倆人約會
情不自禁發出笑意,讓旁邊的李副營長吃驚的瞪大雙眼,揉著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沒看錯呀,在揉著,這還是那個號稱閻羅王的鄭營長嗎?這笑的痴漢樣,自己絕對不認識。
李剛用手在鄭寒平眼前晃蕩著「老鄭,幹嘛呢」。
回過神兒來的鄭寒平收斂了笑意,看了一眼李剛,起身喊到「集合訓練」整個人顯得特別地有氣勢。
李剛狐疑的看著鄭寒平,這傢伙絕對有貓膩……
**
朱姑娘呢這幾天就有點樂不思蜀了。
朱含枝幾乎每天躲在屋子裡,一天進一回空間,沒想到的是沒到倆天的時間,小樹苗長成了大樹,樹上的水果結的滿樹都是,地上的蔬菜和種的玉米,豌豆都成熟了,興奮的跑去樹上摘了幾個果子吃,咬了一口,脆脆的,甜甜的,味道真是又爽又可口地。
終備吧這些東西拿出去給家裡人吃,可又猶豫了,皺著眉頭想,一旦這些東西拿出手,就頂於暴露了空間,思來思去,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時間如流水,六月的天,熱度一下子就上了一個高潮階段。
一大早上的朱含枝就聽見外面朱爸爸和朱媽媽和鄭寒平的說話聲,麻溜的爬起床來,穿好衣服,頭髮都沒顧上整理,披著頭髮小跑著出去了。
看見鄭寒平坐在板凳上和朱爸爸朱媽媽笑著說著話,看見朱含枝出來眼裡充滿笑意。
朱爸爸和朱媽媽對鄭寒平這個女婿那真是滿意的不得了,看見自己閨女很沒出息的跑出來,連形象都不顧了。
「醒了啊,正想叫你起床呢,寒平大早上的就來了,趕快去洗漱洗漱,收拾收拾自己」。夏媽媽嘮叨了起來
低頭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形象很不雅觀,頗為臉熱的看了一眼鄭寒平,就跑去洗漱了,飯桌上朱媽媽和朱爸爸說鄭寒平好不容易放一天假,讓自己帶他出去逛逛,朱含枝心想山村裡有啥好逛的,不過這算不算倆人約會呢?
吃過飯後,朱爸爸和朱含林下地了,朱媽媽使勁的催促著倆人出門?
早晨的鄉村空氣清新,隨意的拉著鄭寒平上了一個山頭,叢林綠樹,一些不知名的鳥兒站在搖曳不定的樹枝上,昂著頭,抖著翅膀,爭相賣弄著動人的歌喉,悅耳的歌聲似行雲流水,在大樹枝上滾著跑著。野花的香氣,在清新潤濕的空氣里流蕩,餘音裊裊,小絕如縷輕風吹來。
「寒平哥哥,你怎麼這麼早的就來了」朱含枝甜甜道。
「部隊放一天假,沒什麼事想著就來找你了」鄭寒平含著笑意,寵溺地揉著朱含枝的小腦瓜子回答。
轉過頭來的朱含枝,痴痴看著被陽光照耀在身上鄭寒平,整個人散發著輕柔,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笑意,頗有讓人移不出來的視線,朱含枝終於知道林一秀為啥這麼喜歡鄭寒平了,這麼有男人味兒的男人,上輩子的自己真是瞎了眼了,錯把珍珠當魚目了……
鄭寒平被小姑娘痴迷的眼神,看的有些羞澀,不自在的別過臉,反應過來的朱姑娘才發現自己犯了花痴病,暗暗啐自己一口。
寧靜的片刻后
朱含枝悄悄的把自己的小手伸了進鄭寒平的大手裡,鄭寒平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後握緊。
「寒平哥哥」
「嗯?」鄭寒平輕聲的答道。
抬起頭來的朱含枝看著如此熟悉富有安全感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抬起倆只雙手緊緊抱住了鄭寒平的腰身,頭埋在他的胸膛上,她只覺得這個懷抱是自己的港灣,是自己的一切。
她不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這個說法,既然上天給自己重來的機會,就不會放開他,如若再一次失去,便是自己的地獄,將永遠得不到救贖,所以她要緊緊的抓住他。
回摟著小姑娘的嬌俏的身子,鄭寒平的心口被一種叫幸福的情緒膨脹地滿滿的。
倆人靜靜的擁抱著,剩下的路程,鄭寒平一直牽著朱含枝走著,到了山頂上,隨意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著,由於天氣的原因,朱含枝的鼻尖出了細細的汗珠,鄭寒平用手帕小心的給擦拭著,朱含枝的嘴巴不自覺的嘟了起來,男人看見那片櫻桃小唇,眼裡灼熱的迅速燃燒了起來,他腦子想到定親那天甜美,她就像毒藥一樣,引著自己上癮,直到自己無可救藥,可是卻甘之如飴的沉淪。
朱姑娘看著男人的眼睛,小心臟抖了一下,哎呀媽呀!朱姑娘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熱鍋上的大白兔,鄭寒平就像大灰狼一樣,等著自己下鍋,吃干抹凈。
鄭寒平的眼眸深情的望著朱含枝,似乎有什麼東西將要溢出來似的。
慢慢的,他靠近了她,輕輕的舔砥她的唇瓣,又似乎是不滿足一樣,他像魚一般滑的舌頭鑽進她的嘴,舌尖勾起她的小舌頭,迫使她和他一起沉淪,他的舌掃過她嘴內的每一寸地方,呼吸越來越急促,舌頭的壓迫感也越來越重。
激烈的吻終於結束了,朱含枝清楚的感覺到了男人的灼熱頂在了自己的身上,臊紅了臉,不敢抬頭看他。
「寒平哥哥,我可以的」朱姑娘蚊子般的聲音出來了,只要是他,她就願意,她心甘情願且永不後悔。
「乖,沒到結婚我是不會動你的」淺吻著小姑娘的額頭,他既然愛她,就會尊重她,他想把最美的一刻留在洞房花燭夜。
鄭寒平漸漸的平息了自己的慾望,把小姑娘抱在自己懷裡,倆個人聊著天,聊到鄭寒平在部隊生活的時候,朱含枝雙眼冒著小星星,崇拜的看著自家男人,她憧憬著婚後的生活,卻不知此時男人的心口充滿了柔情。
他不是沒有想過放開小姑娘的手,當軍嫂很吃苦的,獨守空房的時間較多,青春年華都耗盡了等待中,他害怕小姑娘吃不下苦,可是一想到另尋良人,他的心就揪著的疼痛,連呼吸都是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