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蠻無理
朱含枝頭低的低低的跟在鄭寒平的身後面,其實她有好多問題,想問鄭寒平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也有好多的事要告訴鄭寒平!卻不知怎麼說起。
納悶一會兒!
「哎呦!痛」
朱含枝伸手揉了揉被碰撞的額頭,抬起頭來才看見「罪魁禍首」在她面前站著。
「很痛嗎?我給你吹吹!」
鄭寒平緊張的看著朱含枝。
剛才看朱含枝想事情想的出神了,停了腳步,卻沒想到碰到了小姑娘!
該死!
「不痛了,已經不痛了。」朱含枝軟綿綿的說道。
聽在鄭寒平的心裡就像貓抓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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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鄭寒平帶著朱含枝去散步,畢竟,自己的假期時間不多,還有十天不到了。
所以他想現在每時每刻的待在小妻子的身邊。
路上的大娘都誇讚著這一對新人,俊男俊女的,這個時候很少有這麼漂亮的姑娘。
路邊的小夥子們都花痴的看著朱含枝,然後用羨慕嫉妒的眼神看著鄭寒平。
看著某人黑著臉色,快步的拉著她回了家裡。
朱含枝輕輕的捂嘴偷笑著!
這個獃子!
吃醋有木有好闊愛!
「小東西,很好笑?」鄭寒平眯著眼睛問道。
「不好笑。」小綿羊乖乖的順著大灰狼。
鄭寒平緩了緩臉色!
「哈哈哈,是非常好笑。」朱含枝的笑意實在是憋不住了。
「是么?」
還沒預料到「危險」來臨的朱含枝這會兒真是樂不可支的哈哈大笑著。
「唔唔.……唔.……別.……鬧」成功堵住了小女人的嘴。
很快的,鄭寒平就扒光了朱含枝,如狼似虎的看著眼前的良辰美景,現在不吃更待何時!
抗議中的朱含枝漸漸的回應起了男人,沉淪在情慾之中。
鄭寒梅見著鄭寒平和朱含枝回來了,然後在房裡半天還沒出來,以為兩人鬧了彆扭,正想著去叫他們吃晚飯,走到緊閉的房門前卻聽見一陣陣女人急促的嬌喘聲。
25歲的鄭寒梅當然知道那是在幹啥!
鄭寒梅的頂著紅彤彤的臉蛋,這大白天的.……
「讓你叫你哥和你嫂子吃飯去嗎?人呢?」鄭媽媽看著鄭寒梅一個進來卻沒看見鄭寒平和朱含枝疑惑問道。
鄭寒梅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氣結的鄭媽媽跑去朱含枝和鄭寒平的屋門口。
然後鄭媽媽的老臉一紅,這大白天的,這兩個孩子就在屋裡…..
但是隨後便又滿心的歡喜起來,今天早上自己兒子的臉色可是絲毫不見昨晚新婚之夜的歡愉,跟平常一樣,沉得可能滴出塊冰來,哪裡像是剛剛要結婚的樣子。
現在可好,倆人沒到晚上都鑽了被窩,心甘情願那是是早晚的事。
男人和女人嗎?
只要上了炕頭那麼一滾,一出來就不分你我,如膠似漆了,這下自己的白白胖胖的大胖孫子馬上就有指望啦。
小枝長得那麼漂亮,自家兒子也長得那麼俊,生出來的娃娃肯定好看的不得了。
一想到以後有白胖白胖可愛的孫子喊她奶奶。
她的這個心呦!甜的就不得了。
鄭媽媽笑容滿面地進了廚房,走到桌子旁鄭準備吃飯。
鄭老頭納悶的說道:「你不是去叫孩子們出來吃飯么,他們倆人呢,怎麼就你自己來了?」
鄭媽媽神秘的一笑。
「孩子們都累了,睡著呢,別管他們了,咱們都先吃吧!。」
經歷過這種事的鄭老頭當然知道鄭媽媽的意思。
只有鄭寒梅臉紅紅的坐在凳子上不發一語。
「臘梅,一鳴,一鳴媳婦兒快都吃飯那!都看我幹嘛呀!。」
「媽,這新嫂子從早飯遲到,晚飯遲到,還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讓我們來供著啊!」鄭臘梅不知怎麼地!就是看不慣朱含枝,長得一副騷狐狸精樣,專門來勾搭男人。
「瞎說什麼呢!都吃飯。」鄭媽媽不悅的敲打了一下鄭臘梅。
心裡尋思著兒媳婦給她造孫子。
天天遲到她也樂意。
屋裡,炕頭上是一片狼藉,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交纏在一塊。
被子里一對倆人正互相依偎著陷入夢鄉,彼此都是赤裸坦誠相待。
朱含枝小鳥依人般無限眷戀的蜷縮在男人寬闊溫暖的懷抱里,甜美的笑容,掛在精緻的臉蛋上,額頭飽滿,柳葉彎眉,往常水汪汪的大眼此時安靜的閉著,纖長濃密的睫毛猶如兩把小扇子捲曲著,挺翹的小鼻子下是被男人親的紅腫的小嘴,水潤嫣紅的,惹人憐愛的,分明是素顏,卻偏偏美麗的如同錦畫里的仙子。
當鄭寒平從滿足中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如此美景,純美嬌俏的小妻子乖巧的躺在自己懷裡,絕色的容顏上寫滿了對他的依賴。
感覺心裡被幸福填滿,甜蜜似乎要溢出心房。
他才知道,原來幸福是這種味道。
兩個人赤裸相對,一隻手臂緊緊的摟著懷裡中的妻子,回想起剛才的瘋狂,男人俊臉有些微紅,腦海里……
朱含枝悠悠轉醒。
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看見男人一臉隱忍地看著自己。
伸出兩條雪白的手臂纏上他脖子,揚起小臉,露出一個甜美燦爛的笑容:「寒平哥哥,要抱」
身體本能的往鄭寒平身上靠譜去。
嚇得鄭寒平連連退了幾步。
溫柔的哄道:「乖,你身體不行,不許亂動,疼不疼?」
似乎是身體的重量扯了一下身下,疼的讓朱含枝到吸了一口冷氣。
朱含枝噘著紅腫的嘴吧,淚眼汪汪、嬌蠻無理答道:「疼,可疼可疼了,腰也疼,反正渾身上下都疼!都怪你」
明明是刁蠻無理的回答,偏偏男人就愛吃這一套,心疼的不得了。
鄭寒平這會兒心疼死了,又後悔又自責的,都怪自己,也不知道疼惜她。
「今天躺在床上別動了啊,我去給你找點葯擦擦,乖乖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朱含枝諾諾的應好,乖巧可人的不得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嘟起的小嘴巴似乎在控訴著男人剛才的行為。
炕頭上露在外的嬌軀上幾乎看不見原本潔白如珍珠般的肌膚,渾身上下都遍布著歡愛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