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上城

  鄭寒平一進來就上了炕頭,自覺鑽進了小女人的被窩裡,至於旁邊的那床被窩,鄭大營長表示自動忽視了,金窩銀窩不如媳婦兒的暖窩。


  伸手抱著懷裡的小嬌妻,鄭寒平深感自己這幾天的日子很幸福很「性」福。


  隨機又想到白天在朱家某個小女人撩撥他不滅火的她,讓這會兒鄭寒平的眼裡綠光幽幽的加深。


  朱含枝正享受男人的懷抱,可是沒到幾分鐘,這個臭男人就對她動手動腳。


  她想抗議,可是嘴巴被男人用嘴唇堵住了。


  男人不斷的挑逗著自己,朱含枝既快樂又難受,空虛的身體想讓男人充實著自己。


  很快朱含枝就被鄭寒平剝的光不溜溜的,看到眼前白嫩的身體,珠圓玉潤、像是剝了殼的煮雞蛋,鄭寒平忍著脹痛,他想迫不及待的佔有這份美,獨屬於自己的美。


  「嗚嗚.……我.……不要了」


  「乖……一會兒就好」


  半個小時候!

  「好……了沒!」


  「馬上,快了……再等等。」


  朱含枝心裡淚流滿面,軍哥哥太強壯,本姑娘表示吃不消,怎麼辦?

  一夜春宵不停,直到凌晨三點鐘才結束這漫長的情事。


  朱含枝累的暈了過去,鄭寒平親了親朱含枝的額頭,替朱含枝清洗完身子,鄭寒平赤裸著身體抱著小嬌妻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朱含枝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抬頭就看見鄭寒平抱著自己對她溫柔的笑著,她想起來自己昨晚不管怎麼向她求饒,這壞男人都蠻狠無比,絲毫不理會自己的哭鬧,想著她便撅著嘴哼了一聲別過了頭。


  自家小女人的態度變化,鄭寒平知道她這是有小性子了。


  抿著唇輕輕的笑了一聲,溫柔地在朱含枝唇上親了一下,預料中的,朱含枝果然羞紅了臉,只是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便和好如初。


  倆夫妻在炕頭上甜蜜了膩歪了好大一會兒就起床了。


  果然!


  今天又起遲了,朱含枝看見鄭媽媽曖昧的眼神臉紅的是不要不要的!

  軟聲的打著招呼:「媽,早上好!」


  「哎!起來了,快去洗漱吃飯。」鄭媽媽催促著兒媳婦兒,瞅著兒媳婦這一臉的害羞樣,她就樂的不行。


  朱含枝應聲道:「好。」


  吃過飯,婆婆就拿了一些布票給朱含枝,讓她去城裡換些布,去裁縫鋪子做上新衣裳穿。


  站在一旁的鄭臘梅眼睛里都快噴火了,自己都沒有過的待遇,憑什麼這臭女人一進她家門就有這種待遇。


  自己一年到頭都沒有倆身新衣服可以穿,有的還是鄭寒梅穿舊的衣服。


  可是礙於她大哥在身旁,鄭臘梅不好發聲,只好在旁邊乾瞪眼。


  朱含枝看著這布票心裡暖暖的:「謝謝媽!」


  「你這孩子,一家人說啥謝不謝的。」鄭媽媽不滿意了

  由於再過幾天鄭寒平就要歸隊了,鄭寒平帶著朱含枝去城裡置辦一些生活物品。


  倆人走到農場,那裡有綠色的大卡車,可以載著他們去縣城。


  倆人一路走著,不出意外的得到了許多讚美聲。


  「小夫妻倆去縣城啊!」


  「這倆孩子長得真是好看,男的俊,女的俏。」


  「鄭家真是好福氣,這麼一水靈的姑娘都被娶回家了。」


  「可不是么!」


  朱含枝驕傲的揚起小腦袋,小聲的向鄭寒平嘀咕著:「寒平哥哥,你聽,他們都說你娶了我是福氣。」


  鄭寒平笑了笑「是,是我這輩子都求不來的福氣。」


  朱含枝心裡泛著甜蜜!

  倆人下了車,就去領物資的地方排隊,很快就到他們倆了,領了布,鄭寒平又領了幾斤豬排骨和幾隻雞和鴨子,又領了些糧食。


  鄭寒平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拉著朱含枝的小手。


  「去裁縫鋪給你做衣裳!」


  朱含枝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便道:「我們回家吧!家裡有縫紉機,我自己會做衣服。」


  「好」


  現在的衣服太老式了,正好她的嫁妝里不是有朱爸朱媽終備的縫紉機嗎?她相信自己做出來的衣服可裁縫店裡的做出來好看。


  現在是1975年7月多份,文革的最後一年,明年初就會結束。


  而且明年還是z國歷史的巨大變遷,朱含枝知道明年對所有的人來說是「天崩地裂,驚心動魄」的一年。


  因為z國明年很幾位領導人會相繼辭世,使所有人都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


  明年三月八日是「天崩!」


  五月二十九日「地裂!」


  一想到這些朱含枝就覺得自己苦惱的不得了,自己知道未來發生的事,可是微不足道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而且現在她腦子裡的賺錢計劃!現在根本沒辦法實行。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給鄭寒平生幾個大胖小子,畢竟這幾年不生,等到計劃生育的時候只能生一個,那可不行,自己重生歸來兒孫必須滿堂,她要多養幾個小胖娃娃。


  回程的路上,倒也沒遇到幾個人,大夏天的暴晒,熱的不得了,回去的朱含枝都出了一身熱汗。


  小臉上通紅,鼻尖上透著晶瑩的水珠,實在是影響美感,不過身旁的男人,看到紅彤彤的臉蛋真的好想咬一口。


  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鄭寒平看朱含枝是百看不膩,越看心裡越歡喜。


  朱含枝現在沒空理旁邊的男人,南方的夏天那種讓人無法躲避的酷熱,真的使朱含枝頭痛,不論你走在烈日炎炎下的大路,或是已進入樹木、房屋的陰影,不論是在早晨還是在傍晚,那暑日的熱總是伴隨著你,纏繞著你,真是讓人心煩的不得了。


  朱含枝現在無比懷念後世的空調,電風扇。


  一回去,朱含枝就跑去洗澡間沖了個涼水澡,這下才感覺舒服一些,一路上她都快被腿間的粘液粘的受不了了,想到那是某人的「傑作」和某人的東西,朱含枝氣的就牙痒痒的!


  後知後覺,朱含枝良心的發現,她好像好長時間都沒進空間了,也不知道小嘟嘟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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