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好吃?
朱含枝說著竟然樂了起來,她竟然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寒平哥哥,家裡有紅蘿蔔嗎?」這麼想著的朱含枝開口問道。
鄭寒平這會兒快鬱悶死了,眼睛眯起,看著這個作死的女人,「有。」
朱含枝吧嗒的說道:「好我想吃。」
鄭寒平眼底的小光拼發,「真的很想吃?」
朱含枝眨了眨眼,點了點頭「真的。」
突發奇想的想吃胡蘿蔔。
下一秒!
朱含枝就被男人撲倒在床,她迷茫的直眨眼。
……
這大清早的,這床吱吱唧唧的叫響,門外面的梅婉秋弄了一張老紅臉。
這倆小年輕吆!
朱含枝滿身大汗,累的趴在床上直喘氣,瞪著那個心滿意足的老男人,氣的快彪發了。
鄭寒平咳咳了倆聲,看著朱含枝,戲謔的問道:「媳婦兒,蘿蔔好吃?」
朱含枝咬著后嘈牙,氣哼哼的指著男人,「你不要臉。」
男人一臉的欠扁!
「媳婦兒,你昨晚拽了我的命根子,踢我下床……」
朱含枝眨著眼,咽了一口唾沫,小心得瞅了男人一眼,「也就是說,我昨晚拔的.……」
「我的命根子。」
「我昨晚踢的大蘿蔔!」
「是我。」
朱含枝被噎了一下,她怎麼會做這麼蠢的事情,不應該,這麼想著,女人氣虛理智氣壯的說道:「一定是你欲求不滿,做了什麼。」
她平時睡覺很老實的好么!
鄭寒平抽了抽嘴角,這歪理,男人舉手投降。
實則是朱含枝自己虛東伸張的歪理。
隨後鄭寒平摸了摸女人細緻柔順的頭髮,柔聲對朱含枝說道:「快過年了,想回家?」
朱含枝眨了眨眼睛,日子過得很快再有一個月就是大年三十了,朱含枝低頭,失落的說道:「想。」
她也想回家了,這陌生的地方她竟然沒有一個盆友,不是沒人,是她害怕她們如林一秀一般,滿含算計。
到底還是父母是她的依偎。
鄭寒平捏住女人的手把玩,「那我們過幾天回z城,二十八回來好嗎?」
女人雙目驚喜,「真的嗎?」
鄭寒平給的是愛情的歸屬,卻給不了她親情的依託。
鄭寒平親了親女人的手背,她要的是什麼,他一眼看透。
鄭寒平飽滿深邃的眼睛,看著廚房幫忙的女人,溫柔的笑了笑,又看向窗外還在飄落的雪花,萬年的等待。
他們彼此命運交纏,互相傷害,大抵不過是愛的太深了。
孜然的灰飛煙滅,轉世後生生世世的名字都叫朱含枝,卻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名字的深意。
枝頭!
那一年初見,桃花樹枝上的鳥兒,樹枝讓它不在顛沛流離。
朱含枝這三個字,代表的是孜然對未來轉世的期待和期許。
她想她不在顛沛流離,她想與世無憂!
女人所有的期許都給了他,他一個決定,卻毀了彼此。
命運交錯,一世一世的錯過,她大抵還是恨他的。
他從記憶拼發那一刻,朱含枝這個名字深入了骨髓,他知道以前的孜然已經徹底不在了,她是全新的朱含枝,亦是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