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藥

  顧長東心裡一陣氣憋,這個死女人,就這麼不歡迎他。


  他不知道她惦記了她多少時間,想她想的發瘋發狂么。


  「我找鄭寒平敘舊。」


  這就是最不負責的男人,口裡說著對你動心,夜裡卻耐不住寂寞,摟著別的女人日夜纏綿的男人。


  鄭寒平冷眼的看著顧長東,他不發一語,鎮定自己的氣場,不論何時何地,他都能保持著冷靜。


  朱含枝聞言臉色更是不好看極了,心裡暗呸,敘舊敘到他老丈人家來了,還真是好敘舊的,真是不要臉的男人,可恥。


  朱含枝轉頭又看向林一秀,冷漠的說道:「那你呢?也是來找我敘舊的么?」


  這女人,果然如她媽說的那樣,變化大的讓她嘖嘖稱奇,她突然覺得林一秀很偉大。


  一身貂皮大衣,裡面一件穿著旗袍,頭髮披散下來,就差沒染個黃頭了,臉上抹著胭脂水粉,不錯,確實比以前好看了,妖媚的一身打扮,就如勾引人狐狸精。


  朱含枝閃了神,她突然看著眼前的女人,就像是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一般。


  誰知,林一秀突然摟著顧長東的胳膊,笑的一臉幸福得意,「不是,我家這口子,來拜訪鄭營長,我也順著來了。」


  顧長東握進拳頭,氣惱極了,這個下賤的女人,就知道沒什麼好話,氣吼,「林一秀。」


  林一秀仰起頭望著顧長東,越發笑的美麗,「怎麼了,長東。」


  看著女人眼中的威脅,顧長東隱忍的說道:「沒事兒。」


  顧長東的這句沒事兒,讓朱含枝整個人慌亂不己,那一夜的記憶又不由自主的蹦了出來。


  這句沒事兒,陰沉極了,濃濃的沙啞,跟那個人的聲音同步。


  她心裡害怕!

  朱含枝控制不住自己飛快的腳步轉頭回了屋,留了一個嬌小的背影,慌亂的步伐給那三個人。


  林一秀她自動選擇無視了!


  狗皮膏藥她粘不起,她躲的起。


  林一秀的臉上無所謂的笑了笑,反正膈應到了朱含枝她就開心了。


  不說就不說!

  曾經相好的倆個蜜友,林一秀也說不清自己心裡的現在這種感受,既不難受也不好受。


  倆中感覺交織著她!讓她也許有一絲絲的猶豫。


  但是比起朱含枝的一切,她的所有,這也就是雞毛蒜皮的從她心裡飄走了。


  孰輕孰重,到底還是利益,還是自私嫉妒更為重要。


  林一秀已經成了魔鬼,下了地獄,她的手上已經不幹凈了。


  她貪婪所有純真美好的一切,因為她沒有,她得不到,她只能動手去搶別人的,滿足她擁有別人東西的感覺。


  她成了病態瘋狂可怕的女人!


  為了虛榮,她願意付出一切。


  倆個男人還在較量著!


  顧長東緊握著鄭寒平的手,倆手拼發的力氣,讓顧長東臉色蒼白,他感覺他的手就像是斷了一樣。


  鄭寒平眼色狠厲,面色如常!


  突然男人一腳踢開顧長東,這一腳,他是使了力氣。


  顧長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斷了,疼的他直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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