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山遍野的棍子
一 鄭老爺子氣的那叫一個吹鬍子瞪眼睛,他氣呼呼的吼道:「鄭寒平你怎麼學的這麼混蛋。」
鄭寒平撇了一眼鄭衛江,哼哼道:「我這是與生俱來的混蛋,所以是遺傳基因突變,不怪我。」
朱含枝抬起頭,諾諾的說道:「我怎麼沒發現你毒舌起來這麼能狡辯。」
鄭衛江不屑的說了一句,「他平時的冷淡都是裝出來的。」
在他跟前氣死他不償命都算好的了。
「呵,您平時的正經應該也都是裝出來的,剛才還是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您吶,不去當戲子可惜了。」
朱含枝搖了搖男人和胳膊,小聲道:「我餓了,也累了。」
一句話,鄭寒平帶著朱含枝回了房。
洗漱一番,朱含枝去補覺了。
鄭寒平坐在沙發上,躊躇的開口:「爺爺,我們想搬出去住。」
他結婚了,他想有一個他和朱含枝的小家。
「我想搬在老宅里住。」
以前的四合院吶,母親留下來的四合院。
他想搬在那裡面。
鄭衛江突然開口說道:「那你們兩個過去住吧!」
鄭寒平皺著眉,問道:「要不,您也跟著我們過去住。」
鄭衛江擺了擺手,「不了,我不過去。」
他到底還是害怕觸景生情。
鄭寒平知道原因,他抿著唇不發一句話。
鄭衛江突然問了一句話,「寒平,你恨不恨我?」
這是這麼多年,這是從鄭煙華死後他唯一一次問出的你恨不恨我?
鄭寒平斂去眼底的複雜,他沉聲的開口:「爺爺,我從未恨過你。」
他從來沒有恨過,他也許更恨命運斷斷續續的糾纏罷了。
鄭衛江的心裡到底還是一番的悔痛。
鄭寒平說完,邁著步子回了屋裡,床上凸起的小堆,他看著失笑不己。
朱含枝埋在裡面呼呼的大睡著。
鄭寒平揭開被子,小心的摟住朱含枝,洗過澡的身子好聞極了,朱含枝一巴掌呼了過來,嘴裡小聲的嘟囔:「小嘟嘟,別鬧。」
男人的臉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一巴掌,憋屈的看著朱含枝,氣哼的咬著朱含枝的嘴唇一口,可是,這咬著咬著,就不大得勁兒了。
鄭寒平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女人的身,一點一點的去發掘她身體的美好,經過他開發過的身體,很快就熟悉了他的動作。
朱含枝哼哼唧唧的叫了兩聲,鄭寒平嚇的趕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朱含枝翻了一個動作,面朝著她,嘴裡砸吧著,一時之間,她委委屈屈的嘟囔道:「寒平哥哥,有棍子戳我。」
鄭寒平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看著罪魁禍首的手,使勁的甩了甩。
他輕柔著聲的哄道:「乖棍子不在了,你安心的睡。」我安心的干。
男人在這事兒永遠都是以一副厚臉皮的姿態。
鄭寒平只得抱住朱含枝的身子,用下體在朱含枝的肚子上隔靴搔癢的碰碰。
朱含枝皺起眉頭,她夢都是棍子圍繞著她,上次是蘿蔔滿地找牙的跑,這次是棍子滿山遍野的跳,女人不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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