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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對了,布衣啊,我到現在還在好奇你怎麼就拐騙了個美嬌娘回來,我記得你之前對女人那可是敬而遠之的,你可要好好和我說道說道,怎麼出去一趟感覺連性子都變了!」似乎感覺與有些刻板和拘謹的黑特里說話沒什麼意思,溫破倫詢問起黑布衣起來,當然這本來也是他心裡一直有些疑惑的地方。
「額,這個就不必說了吧。」聞言黑布衣臉色一苦,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不行,你必須和我說說,我可好奇的很呢!」溫破倫卻是不依不撓,完全沒有放過黑布衣的意思。
「這怎麼說呢?簡單的來說吧,她被比倫軍劫掠到船上,然後呢我們就遇到啦,嗯,差不多就是這樣!」黑布衣點了點頭道。
「啊,什麼!沒啦?」本正認真聆聽的溫破倫本以為黑布衣是要醞釀下情緒,結果等了半天發現他根本沒接下去說的意思,驚訝又惱怒的問道。
「對啊。」黑布衣理所當然道。
「這也太簡單了吧,說了和沒說一樣。你們相遇,然後就沒啦,布衣你也太不夠朋友了,這樣我可要生氣啦!」溫破倫裝作有些生氣的說道,不過裝的太明顯了,嘿嘿,果然是個直爽的人。
「然後你不是都知道了么?」黑布衣故作委屈的道,相對而言黑布衣則裝的比較像了。
「額,我都知道什麼了?」看著黑布衣「委屈」的樣子,溫破倫有些疑惑。自己怎麼就都知道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溫破倫心裡大聲的叫喊著,可惜沒人能聽到。
「啊,原來溫大哥不知道啊。可是剛下船在港口見面的時候,你不是一眼就看出了我和珍蘭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么。」黑布衣裝作驚訝異常的道。
「我是這麼說來著,可是,可是這跟你,噢不,跟知道,額也不對。這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跟我要知道的又有什麼關係呢。」溫破倫感覺自己思維有些迷糊和凌亂了,他有一種不好又非常熟悉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以前跟黑布衣相處時他可是經常嘗試到的。
「哎呀,這怎麼可能沒關係呢,這關係大了。既然你都看出來我和珍蘭是一對了,那我們之間怎麼可能沒感覺呢,是不是?」露出絲得逞的笑容,黑布衣循循善誘道。
「好像是這麼個理。」想了想溫破倫點了點道。
「所以啊,然後我和珍蘭自然就在一起啦,現在就坐在你面前,這溫大哥不是都知道了么?」黑布衣耐心的解釋道。
「對啊。」溫破倫在黑布衣「鼓勵」眼神下點了點頭,不過眼睛里仍充滿了茫然和疑惑。
「所以嘛,溫大哥你明明什麼都知道了!」黑布衣本想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不過忽然意識到自己一隻手還握著什麼呢,微一扭頭便看見嘴角偷偷的露出些笑意的珍蘭。
似乎覺察到黑布衣的目光,珍蘭忙把笑容一收,裝作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哼,說得我都快累死了,你居然在偷笑。額,當然偷笑其實也沒什麼,但是這麼美麗的笑容居然不讓我多看幾眼就收斂了起來,這怎麼行,嗯,必須好好懲罰懲罰她。」黑布衣腦子裡認真的想到,不過想著想著便露出了絲笑意,感覺此時自己真象的孩子一樣,但是這種感覺又彷彿是那麼的遙遠。
想著的同時黑布衣自己也沒有閑著,本就握著珍蘭的手輕輕將她往自己這邊一拉,然後另外一隻手一摟。
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驚呼,珍蘭倒在了黑布衣的懷裡。
嘿嘿,撓你痒痒看你笑不笑,黑布衣壞壞的在心裡想到懲罰珍蘭的方式。既然想到了那麼就去做,二話不說黑布衣用本就摟著珍蘭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撓著。
額,怎麼回事?看著珍蘭只是臉上露出些淡淡的不過又十分迷人的緋紅,夾雜著些許嬌羞之意,並沒有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樣,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甚至嘴角都沒有向上扯一扯,黑布衣不由有些疑惑。
「你幹嘛?」終於有些忍受不了黑布衣胡亂在自己腰際亂動的手,珍蘭伸手抓住然後白了黑布衣一眼,有些嬌怒的質問道。
「額,撓你痒痒啊,誰叫你故意收斂起笑容不讓我多看幾眼,不過怎麼沒有效果,女孩子不是都怕這個嘛?」看著珍蘭惱怒的緊盯著自己,黑布衣毫不示弱的也緊盯著他,像個孩子一樣,有些賭氣又有些不解一五一十的道。
「我不怕癢,壞蛋!」聞言珍蘭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輕鬆毫無顧忌,只是很單純發自內心的笑著。
「誰說撓痒痒沒有效果。」黑布衣聞言有些尷尬,看著珍蘭的笑容似乎有些不服氣的味道,不過旋即他便隨之一起發自內心的露出了笑容。
這一刻他們似乎忘記了一切,這一刻許多兩人間許多無形的阻隔似乎都消失了,他們只是彼此間帶著單純的目光對視著,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似乎都能感覺都彼此的心跳聲,而那跳動的頻率也逐漸趨於一致,這一刻兩人感覺彼此的心從未有過的靠近。
「還是有些不對啊。」低著頭苦思了一會後,溫破倫覺得似乎自己又被黑布衣繞進去了,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明白,抬起頭有些苦惱的道。
突然見到黑布衣和珍蘭宛如心心相印,濃情蜜意的樣子,溫破倫覺得此時自己應該是多餘的,也不願去破壞這美好的一幕。
「額,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哈哈,我知道,我是什麼都知道了!」也不再去糾結了,溫破倫大笑了聲離去了,不過弄出這麼大聲響想人讓當他不存在,這似乎有些困難。
「快放開我啦。」被溫破倫這麼一攪合,珍蘭瞬間脫離了先前的那種奇妙狀態,用空閑的一隻手在黑布衣的胸前輕推了一把。
「嗯,你先前那副摸樣我很喜歡!以後你要經常對我笑一笑,不許你老對我冷著張臉。不然的話,對了,不然我就撓你痒痒,聽見了吧!」將珍蘭推拒的手輕輕的握住,黑布衣看著她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