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收拾
看到我后，蔡有為立即眯起了眼睛，眼神異常陰冷。
「老皮球，趕快從那個姐姐的身上滾下來。否則的話，我捏爆你的卵。」
我指著蔡有為破口大罵起來。
蔡有為雖然很少和我見面，因為我后媽回娘家從來不帶我，但是這老東西每次見到我都會打我。
我那個該死的爸爸也從來不幫我，還說是和我玩呢！
我就曰了太陽了，我他嗎的打完你，說是和你玩你信嗎？
難怪我這個該死的爸爸後面能和蔡淑珍合謀暗害我。
其實打我也就算了，畢竟那時候我就是全家的出氣筒，早就習慣了。
但是最噁心的是，這個老東西心術不正，經常用各種各樣的花招羞辱我。
我記得有一次老東西去我們家，將尿撒在我的水杯里，假裝是飲料讓我喝。
我雖然沒有喝過飲料，但是我怎麼可能聞不出尿味？
還有一次，老東西趁我上廁所在我的饅頭上吐口水、抹鼻涕，幸虧我眼神好，要不然就將他的口水和鼻涕吃進肚子里了。
現在一想到那件事情我就噁心。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我不爭氣的外孫啊！你這個沒爹沒媽的死孩子，見了外公也不懂得叫姥爺嗎？」
蔡有為瞥了我一眼，不屑一顧地說，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打了我爸，以及蔡淑珍的事情，更不知道我坑了他兒子的事情。
生平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沒媽的孩子，這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如果別人說我是沒爸的孩子，我真的無所謂，我那樣的爸爸有和沒有真的毫無區別。
今天蔡有為又觸動了我柔軟的神經，我心中的怒火在瞬間升騰起來。
「老皮球，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盧飛啊？嗎的，老子告訴你，老子早就和盧廣義劃清界限了！」
我走到蔡有為面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砰」的一聲，蔡有為被我推的撞在了車上。
「小兔崽子，你反了天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蔡有為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跳起來就要揪我的頭髮。
我一個大耳光打上去，蔡有為的臉立即多了一個五指山。
他一個踉蹌沒有站穩，又坐到了女生的腿上。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我……我……我叫你爸爸弄死你！」
蔡有為沒有想到我真的敢打他，捂住臉對著我大聲咆哮起來，卻再也不敢動了。
其實這些老傢伙一個個都特別怕死。
你如果特別恨，他也不敢和你硬來。
「小夥子，小心點，這個老傢伙不是善茬，小心訛詐你！」一個好心的大媽在我旁邊壓低聲音說。
「打得好！弄死他！把這個老東西打成半身不遂！」一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大聲叫起來，顯得極為興奮。
對於大媽的勸說，我心中十分感激。
不過我肯定不能放過蔡有為。
既然動手了，就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些倚老賣老的老皮球。
正是因為他們這些無恥的人，弄得整個社會道德敗壞，倫理喪失。
更何況這老東西還和我有仇。
至於那個高中生，顯然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主。
如果不是因為他和我沒有仇恨，我真想過去扇他一耳光，你他嗎的這麼具有正義感，你剛才為什麼不出面收拾蔡有為？
現在老子出面了，你在旁邊加油吶喊，想讓老子惹禍上身，你卻坐收漁翁之利。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無恥之徒。
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和這種小人計較。
「叫你嗎比啊！」我又一個耳光扇在了蔡有為的臉上。
蔡有為畢竟老了，被我打了兩個耳光立即有些暈乎乎的。
「趕快下來，你他嗎的還坐在這位大姐身上幹什麼？」我抓住蔡有為的衣領將他從大姐的腿上揪下來。
蔡有為順勢躺在了地上，捂住頭「哎呦」起來：「哎呀！我腦血栓犯了！哎呀！你要賠我醫藥費！」
如果老人的腦血栓真的犯了，摔倒的時候動作非常僵硬。
但是蔡有為不是摔倒的，而是慢慢地坐到地上，然後躺下去的。
只要稍微有點判斷能力的人，就能看出來這老傢伙在假裝。
「小夥子，前面有一站，你趕快下車吧！小心被訛上了！」剛才的大娘壓低聲音好心好意地對我說。
蔡有為似乎聽到了大娘的聲音，趕快用雙手抱住了我的腳腕，繼續「哎呀哎呦」起來。
嗎的！裝的真像啊！
我抬起腳使勁地踩在蔡有為的胳膊上，而且不踩骨頭專門踩肉。
「哎呦！」蔡有為疼的大聲叫起來，立即坐直了身子，並且拚命地推我的腳。
我踩住就是不放，同時蹲下身子笑眯眯地說：「老東西，你不是腦血栓犯了嗎？怎麼又坐起來了？」
聽到我的話，全車的人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就像在看戲一樣。
蔡有為又羞又怒又疼，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夥子，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好心大媽在一邊勸我。
如果蔡有為是別人，我肯定算了，但是蔡有為是蔡淑珍她爹，是蔡建華他爹，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而且他以前那樣羞辱我，我如果不找回一點利息，我不就白重生了嗎？
我沒有理會好心大媽，從嗓子眼裡面湧上來一口痰，「呸」的一聲吐進了蔡有為的嘴裡面。
恰好蔡有為此刻張著大嘴哇哇地叫。
吃到我的口水，蔡有為愣了一下，隨後準備吐出來。
我一把掐住他的臉，使得他無法張開嘴。
口水順著他的嗓子眼流進了他的食道中。
終於算是收回一點利息了。
看到我這樣做，車上的乘客有的大聲喝彩，有的說我做的過火了。
一個正義感十足的年輕人大聲訓斥我：「小夥子，你這樣做太不道德太無恥了！他畢竟是一個老人家！」
我轉過頭，瞪了一眼這個正義感十足的傻叉。
有些人就是雞賊，有人鬧事的時候，他不敢伸張正義，當你伸張正義的時候他又嘰嘰歪歪，說你這也做的不對，那也做的欠考慮。
你他嗎的既然覺得不對，你為什麼不來做？
不來做又喜歡對別人指指點點，你算個什麼東西？
更何況，你知道我和蔡有為有什麼恩怨嗎？你知道他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嗎？
你在不了解全部事情的情況下就嘰嘰歪歪，你算哪根蔥啊？簡直道德婊一個。
「閉嘴，再嘰嘰歪歪我連你一塊弄死。」
我對著他大聲吼起來。
這個懦夫看到我犀利無比的眼神，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我轉回頭使勁拍了拍蔡有為的臉，笑眯眯地嘲諷起來：「我親愛的后姥爺，吃口水的滋味怎麼樣？要不要我再給你來一口。」
「盧飛，你這個沒大沒小的王八蛋，我是你姥爺啊！你居然這麼對我！你讓人們評評理，你是不是太畜生了！」
蔡有為一改剛才的強硬，想用可憐來博得別人的同情。
「我告訴大家啊！這是我外孫！你們好好看看，外孫居然欺負外公，這是不是沒有天理啊？」
蔡有為一邊說一邊露出可憐的表情。
聽到蔡有為的話，車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詫異無比地向我望來。
剛才蔡有為自稱是我外公，乘客們以為蔡有為在罵我，他們現在聽到蔡有為這樣說，覺得我應該是蔡有為的外孫。
「沒有錯！我的確是他的外孫，不過大家不要誤會，我不是他女兒親生的，我……」
為了撇清誤會，我當即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了大家，同時將蔡有為用我水杯撒尿，給我饅頭上吐口水和抹鼻涕的事情說了出來。
「像這樣的外公我應該尊敬嗎？」
說到最後，我抬起頭向所有的人望去。
「簡直豬狗不如！」
「是啊！根本就是一個畜生！居然能這樣對待一個孩子！」
「這樣的后媽后姥爺應該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