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路見不平一聲吼!
東北的春天總是來得很晚,穆羽在回到住處時,發現小區物業的工人在小區里植樹,穆羽看了心裡一動,這種丁香花看起來雖然不怎麼艷麗,但開起來一片一片、一簇一簇的,有淡紫色、深紫色、水粉色、還有一種的是白色。
丁香花是H市的市花,待到花開之時,滿城儘是丁香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飄滿了整個城市的角角落落,讓人過目難忘。
最重要的是,此花花期很長,開在四五月份,很有觀賞性。
要是『在莊園』最外層,也大片的植種上這種話,到了春季春遊的時節,滿山遍野到處開滿了這深紫、淡紫、水粉、純白的丁香花,那也是一番美色醉人的景色呢。
畢竟春伊市沒有種花,它吸引許多春伊市的遊人前來春遊!
這叫物以稀為貴嘛!
前幾天父親又嚷他匯款,在本地苗圃買了一大批韃靼香樹苗,俗稱韃子香,這是大小興安嶺、以及長白山上特有的一種花,朝鮮族稱之為『金達萊』,每當花開的時節,粉色的韃子香漫山遍野,爛漫美麗,讓人油然而生對生活的嚮往和希望。
穆羽父母按照他的意思把大批的韃子香栽在了那邊石頭眾多的荒蕪的山坡上,他決定把這片佔地三四畝的石砬子成為『韃子香園』,昨天他老爸打電話還說,朝向的地方韃子香已經能看到有小小的花骨朵了。
穆羽雖是個八尺男人,心內卻是愛花之人,他還讓父母把大小興安嶺的特有的各種野花都收集在他的園內。
在莊園最外圍的那一道防護網內,他讓工人們栽植了密密麻麻的刺玫果花,這種花有點像玫瑰的,粉紅色,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非常艷麗漂亮,就是灌木叢很高,滿是扎人扎手的毛刺,這樣一到初夏,那大朵的刺玫果花一開,莊園可就真成了花的莊園了,美的像神話。
小時候,每到夏天假期的時候,父母就著他到野外去玩,父親就靜靜地坐在河邊釣魚,母親則在旁邊不遠處準備著野餐,他就躺在用布鋪過的草地上,愜意的清風吹過,淡淡的刺玫果花香沁人心脾,這種恬淡的味道讓他終生難忘,那是甜美和幸福的味道。
哈哈,啰嗦了這麼多,是因為現在的穆羽,「無官」一身輕,他決定明早去他之前到過的郊區苗圃,再進一批丁香花樹和各種抗寒的果樹,打包後到物流那裡發走,運費也不貴。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坐了輛去郊區的公交車,,站台就在他家路邊,也非常方便,他的二手車修好了他來得及開回。
反正美團加盟辦事處也沒什麼事情,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做公交車了。
上了車,還好有一個空座正好坐下,穆羽就眯起眼睛開始思考這一段時間發生的所有的問題,要是自己開車,就不能這麼放鬆的去想事情了。
這條去郊區的線路因為往返的都是郊區,所以收費和正常的公交車還不一樣。
是有人收費的那種,按路途遠近來收費的,穆羽交了三塊錢就睡著了。
這幾天事情太多,剛才又想了半天事情,所以睡得很香,以至於有人擠在他的身邊,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的雙肩包被他抱在懷裡,忽然間他覺得好像有人在拽他的包一下,忽悠一下他就睜開了眼睛。
咦,怎麼回事兒,他有些警覺地四下望了望,又看看懷裡的包,沒有什麼一場異常還想繼續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車裡這時已經擠滿了人,但凡坐這條線車的,大多都是從火車或長途客車上下來的人,所以大多都很疲憊不堪的。
穆羽一抬眼,忽然發現站在他身邊的兩個男子沖站在前頭的一個男子神秘的擠了擠眼睛,那男子長得人高馬大,一臉戾氣,會意地點下頭后,又好像裝作不認識他們一樣。
這是幹什麼,怎麼感覺像電影里的情節?
穆羽笑自己神經過敏,車在一個公交站台停下來,只上來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小青年,上了車就向後看看又向前瞅了一下,和那三個人眼神對視一下后,就靠在門口的扶桿處用手機發著信息。
真的是自己敏感了嗎?穆羽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們看起來好像互相不認識,卻又用眼神交流?
這條線在火車站,上了許多人後,途中上來了幾個人就是這幾個人,其他一直沒有人上車。
穆羽閉著眼睛又要睡著了,忽然一個女士想下車,想向前走過去,穆羽發現,剛才貼在他身邊的男子都在向女人這邊靠攏並擠了過來。
那女的身背一個雙肩包,手還拎著兩個大包,盡量保持著身體平衡向前走去。
穆羽一側頭,發現,他身邊的那個黑男人,竟然站在那女的身後,非常輕的拉開了女子的雙肩包,然後在裡邊慢慢夾出一個錢包,還若無其事地把拉鏈拉好了。
大多數乘客都在眯著眼睛睡覺,一個女孩子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似乎想叫出來,忙捂住嘴,最終沒有喊出聲來,畢竟女孩子膽小。
穆羽倒是很能沉住氣,一來現在那些人還沒下車,前面又沒有站台不停車,二來人家畢竟人多,自己以一對一還能湊合,人家可是四個人呢,都個個膘肥體壯的,自己畢竟是單身一人,沒有什麼神力在身,自己一個人可打不過四個壯得像牛犢子似的男子。
策略,策略很重要!
你妹的,再策略我也打不過四個人啊!
只能在腦海里幻想一下還行!
看那個女的衣裝打扮也不是什麼寬裕人家,腳上的布鞋甚至已經舊的,不能再舊了。身上的衣服都是多年前老舊的樣式,穆羽看到這裡心裡有點微酸,這樣的衣服要是他母親可早就扔進垃圾桶了。
你是不是又要多管閑事了,還是別管了!別再管閑事不成再挨頓胖揍!
心裡正鬥爭著呢,忽然聽到前面一聲大老爺們的慘呼聲,「哎呀,媽呀,我的包怎麼被劃開了!我的錢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