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五王七貴覓長生,丹爐置於帝王宮
「系統,行雲布雨術怎麼用?我想試試?」
楚峰剛開口詢問,腦海里就多了一個虛幻的竹簡,上面紫色的文字閃耀,有一種說不出的道韻流轉,神妙無比,楚峰讀完上面的文字,露出愕然之色,行雲布雨術需要願力支撐,他哪來的願力,正要發問。
眼前一陣模糊,楚峰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空氣中多了一些紫色的氣團,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寧靜感,這就是願力嘛,楚峰不由自主的向願力多的觀門口走去,推開門,楚峰看到其他山峰上金光奪目,不用說,那是屬於佛門的願力,屬於道門的願力,少得可憐。
「世人皆信佛,不通道,唉」
楚峰嘆了口氣,滿目蕭然,想想昔日道門何其興盛,春秋萌芽,戰國興起,漢初用於治國,盛唐尊為國教,五王七貴覓長生,丹爐置於帝王宮,無意中造出火藥,更是改變世界歷史,沒想到今日竟沒落至此,身為一個道門子弟,楚峰感到很慚愧。
雖然道門無法大興和道門避世的核心思想有主要關係,可後人不爭氣導致道門大幅度衰退,也是不爭的事實,如果道門出一個董仲舒式的人物,何至於沒落到這個地步。
「宿主,不要灰心,只要宿主用心,道門大興,指日可待,現在請宿主對靈田行雲布雨,補充靈田的靈氣」
楚峰看了一眼附近山峰上如日中天的金色願力,收回心思,轉身回到院子里的靈田旁,神色莊重,雙手上托,做祈禱狀。
「願力凝結,心隨意動,風來,雨來……」
楚峰低聲念著腦海中竹簡上的咒語,不消片刻,清風習習,不老峰上空稀薄的願力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點的聚在一起,狀若一片紫色雨雲,在靈田上方徘徊,不多時,化作迷離細雨降了下來。
雨水淋漓,靈田陷入一片紫色朦朧之中,美輪美奐,恍若仙境,約莫過了一炷香,朦朧散盡,一股泥土獨有的清新芬芳味撲面而來,三株嬌嫩的幼苗從泥土裡冒了出來,迎風搖曳,盡顯生機勃勃之態。
「才三株洗心草,不夠!願力凝結,心隨意動,風來,雨來……」
楚峰傾力凝聚願力,呼吸變得粗重,臉頰布滿紅暈,身子顫抖,可以想見,到了極限,果然,幾息過去,楚峰一屁股坐在地上,原本乾淨的道袍沾了一些水漬,幸虧院子里時常打掃,比較乾淨,不然非沾上污泥不可。
「宿主,不老峰附近的願力已經耗盡,無法行雲布雨」
「那怎麼辦?」
楚峰目光投向碧藍的天空,哪還有一絲屬於道門的紫色願力,倒是由於紫色願力消散,附近山峰上的金色願力順風飄了過來,佔據了紫色願力的位置,直教楚峰恨的牙痒痒的。
「宿主所在的世界,道門願力不及佛門百一,和西方的那些宗教比起來更是猶如嬰兒,宿主想要振興道門,只能穿梭時空,光大道門。」
「穿梭時空?」
楚峰想起系統給出的資料中,有一個時空穿梭零次,也就是說自己想要光大道門,只能前往其他世界。讓道門在其他世界開枝散葉,茁壯成長。
「什麼時候?」
楚峰有些迫不及待,能在傳道的同時,和傳說中的人、古人一見,何其讓人嚮往,斗酒詩百篇的詩仙李白、揚鞭東指的魏武曹操,浣紗西邊的美女西施……無不是一時的風流人物。
「宿主不可主動,需客人三請才可答應,如此方顯道門貴重」
楚峰心中好笑,這個系統倒是挺懂人情世故的,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人越不會珍惜,你越是擺架子,別人越是把你當回事,楚峰都懷疑係統是不是一個老油條。
系統既然這麼說了,楚峰決定照辦,只是怎麼才能讓人主動上門,楚峰正要開口詢問,長生觀的門口升起一片大霧,白蒙蒙的,恍然人間勝境。
莫非,這就是時空之門,楚峰觀望一陣,大霧中卻是沒有絲毫動靜,楚峰心中有些不耐。
「為了安全期間,贈予宿主移形換影的能力,宿主憑藉這個能力,可以不受侵害」
系統的話音落下,楚峰腦子裡又出現了一個虛幻的竹簡,上面紫色的文字閃耀,有一種說不出的道韻流轉。竹簡之上更是有幾個身影不斷的變換位置,或是昂首,或是俯身,似乎在教楚峰怎麼使用。
移形換影,楚峰按照這個指示,踏出一步,真身出現在五丈之外,原來的位置,一個身影漸漸變成殘影,欺騙性非常的高,堪稱道門子弟居家旅行,靜靜裝逼的利器。
就在楚峰演練的時候,長生觀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一個頂束髮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器宇軒昂,威風凜凜,身高足有兩米,渾身血漬的古代中年將軍走了進來,在午時的陽光照耀下,中年將軍英俊的臉龐上有些蒼白。
「呂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縣人,東漢末年名將,漢末群雄之一。先後為丁原、董卓的部將,后與司徒王允合力誅殺董卓,旋即被董卓舊部李傕等擊敗,依附袁紹。與曹操爭奪兗州失敗后,呂布襲取徐州,割據一方。建安三年十月,曹操率大軍包圍下邳,呂佈於交戰中迷失來此。」
系統仔細介紹完來人的資料,楚峰有點小驚愕,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溫侯呂布,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句話真不是蓋的,呂布的顏值真是高到令人髮指的地步,而且還那麼能打,真是老天爺賞飯吃。
「此地是何地?你又是何人?」
呂布說話間,摸了一把脖子上的血水,可以想見,他剛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他的武藝雖高,從曹操的數萬大軍之中衝殺出來,也不輕鬆。
「宿主,請持重」
本來想回答的楚峰聞言,沒有搭理呂布,走到一旁的小屋裡,取出一桶水和瓢,給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灑起水來,神情自然,動作瀟洒,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呂布一向自視升高,自以為是割據一方的霸主,見一個小道士無視自己,眼中浮現一抹凌厲。
「為何不答話?一個小道士也敢藐視本侯!以為本侯窮途末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