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還擊!
「雙兒,你這大早上的幹嘛撅著個嘴?」我看見雙兒那一臉的不開心問道。
「還不是那玢兒!該死的小賤人,狗仗人勢!哼!」雙兒咒罵著。
「玢兒?誰啊?」我問道。
「小姐,嘖,就是那個二夫人的貼身小婢女阿,您在懷二公子的時候那個賤人就沒少使絆子!」雙兒憤憤不平道。
「哦?是嗎?二夫人的……那好,我正愁缺個空這計劃……」我自言自語道。
忽然雙兒向我問道:「小姐,你不想兩個小王爺嗎?那可是您的親生孩子,我看您從未提起過。」
「額……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敷衍著,其實是我還沒做好準備讓人叫媽……
「小姐,我看您的氣色好了不少。」雙兒說道。
「那不咋的,吃了一個月的老母雞,話說這個家都要搬空了……」我看著這房子。
「沒辦法……都換錢買葯了……」雙兒說道。
「錢財都是浮雲,既然身子養好了,爺帶你飛。」我說著,腦袋裡籌謀了多久計劃在蠢蠢欲動。
「小姐,您說的計劃咱什麼時候才行動啊?」雙兒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位李公子什麼時候來,咱的計劃就開始了。」我笑道。
這日夜裡,那貨就來了。
「我的寶貝,你可讓六郎想壞了,最近找你可每次你都早早歇息了。」六郎油膩地說著,他那雙不安分的手我真TM想給他燉了!但老子得忍著,為了老子的千秋大業!
「六郎,我也想你。但我畢竟是他人妾,並且……我恐不久於人世了……」我凄切地說道。
「住嘴!不許你這麼說!」那貨拿出一股瓊瑤劇男主的范兒說著,並用手指輕輕地抵住我的嘴。
我下意識把他的手掃到一邊兒,這貨有些驚到了,眼裡有些質疑,我又拿出紫薇的范兒說道:「六郎,我想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沒想到我居然在這兒跟一個大男人說肉麻情話……
「想好了嗎?想好和我走了嗎?」那貨問道。
「嗯!」我肯定地回答道。
「那好,三日後咱就走!」那貨說道。
「六郎,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明日可好?明日是王爺的五夫人的生日,趁著亂咱們好走。」我提議道。
「額……不會太匆忙嗎……算了!明天就明天,明天戌時可好?」那貨問道。
「好,到時候我換上雙兒的衣服,咱們就在我后屋的小柴房見,那裡離府上的西角側門極近。」我說道。
「好!不見不散。」說著那貨那兩片厚嘴唇就尼瑪靠了過來。我向後一退,說道:「不急,六郎~」
「額……好!你好好收拾一下,我也回去準備一下。」說完那貨就走了。等那貨走後,我便叫雙兒過來說道:「雙兒,過來咱把計劃再順一遍。」
隔日,王府熱鬧至極。那隔院熱鬧的煙火味飄得滿府都是。想必這股煙火味會讓不少人難以入眠。我也一樣,但不是因那隻見新人笑不理舊人哭的薄情,是為了老子的絕地反擊!
雙兒忽然急匆匆地衝進屋來,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小姐!小姐!我得逞了!那小賤人現在正躺在柴房裡。」
「這麼順利?!厲害啊,我的雙兒。咋辦的?」我問道。
「唉,就是可惜了兩盒上好的胭脂,這還是去年小姐您給我的。我故作服軟給她兩盒胭脂,並說著屋裡還有盒上好的螺子黛。那賤人想都沒想就過來了。」說著雙兒一臉傲嬌。
「你是怎麼弄暈她的?沒有什麼外傷吧?」我忽然緊張地問道。
「當然沒有,我用的是蒙汗藥,我下的量夠她睡到明天的,並且我把她藏的好好的。」雙兒拍著胸脯說道。
「好!衣服呢?」我問道。
「這兒呢,就是玢兒那賤人比您要瘦些……」雙兒說道。
「咋?這是質疑我的身材?!給我!」我有些氣憤道。忽然理解妹紙的憂傷……尼瑪,穿的有點勒……可能是剛生完孩子,這胸圍直線上漲……再加上自己手賤……這衣服穿的有些喘不過氣……
「小姐,行嗎?」雙兒擔憂道。
「沒事,挺得住!現在外面人多嗎?」我問道。
「還好,主要是五夫人的那兒多些。咱雖挨著近些但那些好信兒的人全去那兒湊熱鬧去了。」雙兒說道。
「正好,你在這兒待著有什麼事一定撐著等我回來。」說完,我便從窗戶跳出去了。這古代女人就是麻煩這破裙擺這麼長行動起來太費勁了。總會絆倒腳,好幾次險些摔個跟頭。
我在人多的地方快快的走過,一定要有人看到這身影但不能看到我的臉!為了達到這一條件我像是那時候剛拉了完雙眼皮的老媽,生怕讓人看見,那段時間低頭快走都成了她固定步伐了。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我進到柴房。那貨已經再那兒等著了。
「六郎~」我先開口說道。
「寶貝兒~你怎麼才來?」六郎說道。
「咱別耽誤了,現在就走吧~」我說道。
「額……不急……不急……」六郎說道。「我就知道這貨有事!不行!為保萬一我得快點兒。」我暗自想道。
「六郎,既然不急的話咱先吃些糕點好趕路,我從廚房裡帶了著你嘗嘗~」說著,我向他嘴裡送了塊桂花糕。他似乎有些疑慮,我輕輕地向他一靠一笑,那貨便吃了。
沒過一會兒,那貨就倒了…………
「王爺!你看!恕妾身沒有管教好自己的胞弟,竟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二夫人說得像是慚愧難當的樣子,可那雙丹鳳眼卻透著一股子的得意。
「來人啊,把這對狗男女綁了!」王爺氣憤道。
「出了什麼事兒?」我故作全然不知的樣子。
二夫人看到我像是見到了鬼似的,一臉的驚悚。那位王爺眼神里也透著震驚。
「妾身正在沐浴,聽到後院紛雜便來看看。雙兒,你怎麼也不告訴我王爺來了。」我一臉責備地看著雙兒說道。
「小姐身子不適再加上正在沐浴,奴婢怕小姐再著了風寒就不好了。」雙兒解釋道。
「那也要通報我一聲,畢竟王爺和姐姐都來了我怎能安坐在屋中?不知王爺和姐姐深夜因何事前來?」我說完雙兒轉身問向那兩人。
二夫人是一臉地懵逼,倒是王爺反應快說道:「有人在你這柴房做下苟且之事。」
「阿?妾是頭次聽聞。」我說道。話說我這語氣跟誰學的。
「你是這屋之主,你竟不知?」王爺疑惑道。
「我身子不適,已有一月多不出來走動。我跟前的就雙兒一人,其他人怕是都散的散,走的走。」我說道。
「你說你在沐浴?可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說著,王爺從我的發間抽出一根像是水草一般的東西。「還有,你身上怎麼有股河裡的腥味?」
我被這雙眼深深折服,怪不得說是行軍打仗的,這洞察力……我解釋道:「前幾日,雙兒尋得一偏方,說是用煮沸的乾淨河水沐浴有通脈理氣之功效。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看在雙兒為我殘軀這番操勞我就為其一試罷了。王爺若是不信可去我房中查看。」
王爺聽後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盯著我,我也沒有逃避而且直視其目光,忽然恍惚間他邪魅一笑然後一間正色道:「將這兩人綁下去,明日逐出府,還有你,在你屋裡好好待著安分些。」他對二夫人說道。
「妾……明白了……」二夫人回應道。
王爺和二夫人一行人等頃刻間便散了,那位二夫人臨走時的兇狠目光讓我發怵彷彿間看到了教導主任的眼神。
回屋后,雙兒問我:「小姐!快快告訴我你是怎麼辦的!」
我笑道:「聽老夫慢慢道來,我把那貨弄倒后,迅速地脫下衣服,剩了我自己的白色裡衣。也把那貨的衣服也給脫了,現場弄得像是掃黃現場一樣,還有啊,在找你藏的那玢兒時,真是花了不少時間。你這小丫頭也把人藏的太好了些,竟把人藏在柴火縫裡。我差點沒找著。之後把這兩人一靠,褲子一扒,把六郎的手往玢兒的胸一放。把那幾塊放了蒙汗藥的糕點拿走,食盒留下。可沒想到是,我剛要走時,就聽到我屋子前廳的吵鬧聲,我心想,完!不行!我得走窗戶了。可後窗後面是湖!完了,聲音越來越近了!算了,跳吧!怕弄出聲音我一點兒一點兒下的水。剛把窗戶一關,就傳來門被撞開的聲音。不過還好,老子會狗刨!」
雙兒聽得是雲里霧裡,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行了,快睡去吧,我自己換就行。」說著,我把濕衣服一換,晾著濕頭髮,伏在桌前看著從透過窗的月光,想著今天的奇遇,如果狗子在就好了,我一定把今天老子的英勇身姿好好的給他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