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帝王峰
簡單的洗刷用餐之後,江凡便匆匆和天浩他們紛紛道別,畢竟今天還有等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那就是幫助嘗老找到一處六行藥材的產源地。
越是稀有的藥材,所在的地方也一般越是危險。所以想六星以上這麼珍貴的藥材,要麼早聳入雲端的山巔,要麼在深不見底的峽谷,或者是人跡罕至的荒野叢林。
神殿南端千里之外,便是天山脈的終結點,同時也是整個天山山脈最高峰:帝王峰的所在地,帝王峰海拔十一萬一千五百千米。
其勢之雄偉,其高之壯麗,無不令其他的山峰望塵莫及。
思索了一會之後,江凡便把目標鎖定在了這個整個大洛神域的高度頂峰:帝王峰。
不稍一會,江凡便來到了帝王峰的山腳下,為了更好的觀察藥材的分佈情,江凡決定步行上山,而不是飛行。
雖然說是步行,但江凡的步行速度,一般的駿馬至少是比不上的。
畢竟這好歹是有十一萬千米的高度,要是慢吞吞的走上去,估計這一輩子是沒什麼希望了。
在山腳下的時候,江凡遇見很多被這葯簍,手持鐮刀的煉丹師在山腳之下轉悠,但是卻沒人敢踏進這山脈半步……
不用問,江凡也知道為什麼。
看了看這群可憐的煉丹師,江凡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自己不是救世主,沒有精力能管得了這麼多人。
江凡二話不說,便直接朝著山脈走了進去。
在一千千米一下的地方,基本上沒有碰到什麼人,甚至連一些妖獸也不曾見到,藥材也基本上都是一些二、三星的地級藥材,無人問津。
待到五千千米左右高度的時候,在一個山脈的支脈入口處,建有一個簡陋的門樓,門樓之上掛有一面旗子,門樓的前方有十來個人在把守。
看見江凡之後,紛紛投來惡意的目光。
這麼低端的地方,他江凡怎麼可能放在心上,裡面的藥材最多也就四星而已。
瞧了他們一眼之後,江凡便繼續朝著更高的山脈走去,越往高處走,那些類似的門樓便越加的多了起來,由此也可以看出,越往上,爭奪也就越激烈了。
當來到一萬千米高度的時候,江凡突然感到高空之中有一股較為強烈的能量波動,正當江凡抬頭去看的時候,一個人影正朝著自己這邊急速下落!
「嘣!」的一聲,那人不偏不倚的掉落在江凡身前零點一米的地方,仰面朝天,七竅流血,口腔之中還是不是的噴出濃郁的血漿出來。
此人雙眼死死的盯著江凡,那強烈的求生慾望,看的江凡不寒而慄。
江凡知道這人不想死,真的不想就這麼死了。
從腰間別著的令牌可以看出,這人也是一個高級煉丹師,但是不知為何卻突然從空中掉落下來。
「在那,在那!」
正在江凡猶豫要不要將這位不幸的煉丹師給埋了的時候,一連串急促的聲音從山林之後傳了過來。
一看這些人的服飾,江凡便明白大概發生了什麼了。
這位無辜的高級煉丹師只不過無意跨過,他們所謂的採藥專區,竟然就被這些帝王家士兵給直接一箭轟殺了,就如同殺一直鳥類一般。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雖然這位煉丹師已死,但他的屍體肯定不能在落入到這群人的手中,見這些人朝著自己蜂擁而來,江凡眼皮都沒抬一下,抱起那俱血淋淋的屍體便走。
「嘿,把那人給勞資們放下,不然把你也一起給處理了!」隨著那人一聲吼叫,其身旁之人紛紛將槍口對準了江凡,隨時準備開弓。
這些人不過只是一些武聖境武的初級者,那名領頭的,也不過只有武聖境三重的修為而已。
「滾!」
江凡一聲巨吼,山林震顫,百獸震徨!
強大的能量波紋,直接將那些武聖境的士兵們震的五臟具裂,人也掀飛到了數十米之外,或者直接撞擊在樹木之上。
那唯一的武聖境三重的士兵,雖然只是向後滑行了幾步,但是也受了不小的內傷。
「我們走……」捂著胸口,那名領頭的士兵,帶著那些尚且能夠走動的人,倉皇而逃。
在一棵樹下,將那名煉丹師安葬好之後,江凡便繼續朝著山峰走去。
大約在三萬千米左右高度的時候,江凡發現了一個唯一的支脈,更重要的是,這支脈的入口竟然沒有門樓,這也就意味著沒有人發現這塊地方。
江凡也不管這支脈之中是否有六星以上的丹藥,就算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自己也不一定認得,何不學學那些人,在這裡立一個門樓?
既然那些人都與門樓作為自己佔領的標誌,那自己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又不是搶了別的人,是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
於是江凡砍了幾顆大樹,做了一個簡單的門樓之後,便將門樓插立在進入支脈的唯一路口中央。
最後還不放心,又從納戒只從掏出了一塊紅色的布料,然後用一塊未燃燒徹底的木塊在上面寫了一個極為難看的:「楚」字,算是自己正是佔領的標誌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江凡滿意的笑了笑,然後便進入山脈之中,隨手採摘了幾種草藥,放進納戒之後,便化作光點,消失在了山脈之中。
低級的草藥,江凡可能還認識一些,但這些六星的,江凡還可真是一個都不認識,個個都長得奇形怪狀的,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所有為了確定,這之脈之中的草藥是否是六星的藥材,所以江凡還得帶點樣星讓嘗老鑒定一下。
此時正坐在屋前的嘗老看到一束光點接近的時候,蒼老的臉上泛起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呵呵,這小子,終於來了。」
嘗老並沒有奢望,江凡能真的給他找到,所許諾的六星藥材的採集地。
只要江凡能沒事就來看看他這個老頭子,嘗老就已經很高興了。
無論在那個世界,無論多麼強大的老人,一旦寡居久了,內心便渴望有人陪伴,有人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