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內衣(2)
我的房間除了我,只有曉靜有鑰匙,不用說肯定是她丟在我床上的。
我擦!
這是什麼意思?暗示?
沒想到表面文靜可愛的她,骨子居然這麼放得開,肯定是跟城裡人學的,大城市果然是個大染缸啊!再純潔的人,都會被浸泡的從里黑到外。
若非親眼所見,我無論如何也不敢想象,曉靜這枚原生態綠色無污染的小女孩,如今居然穿上了情趣內衣!
不過,我喜歡!
我拿起那兩件加在一起還沒有一隻襪子用料多的內衣,輕輕的聞了聞,一股肉香直衝鼻孔。
我靠!還是原味的。
她剛才說今晚來找我玩,這意思我要是還不懂,那我不是二百五,就是公公。
我二話不說,直接衝到樓下,以堪比劉翔的速度,狂奔到最近的一家藥房,買了一盒杜蕾斯。
回到宿舍后,我把套套連同內衣一起塞進了枕頭底下,然後就坐在床上靜靜的計劃著一共做幾次,用多少種姿勢,套套夠不夠用。
在我表面平靜,內心激蕩不安的等待中,時間悄悄的過去了。
大約晚上21點左右。
噹噹當……
期待已久的敲門聲終於響起了,我一個箭步竄到門前,打開房門,看見滿面春風的曉靜正提著一盒外賣站在那裡。
所謂食色性,人之本,曉靜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把曉靜請進屋子后,我拿過盒飯三口兩口就吃完了,曉靜坐在我對面,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捂著嘴笑,打趣道:「餓壞了吧!慢點吃,我不會跟你搶的。」
「嗯!飢餓易忍,饑渴難耐。」我含糊的應了一句。
飯後,我又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一番,這才走進卧室,此時曉靜已經坐在床邊等著我了。
還有什麼好說的?愛也不是靠說的,而是要做的。
我直接撲了上去,跟她做了個「呂」字。
曉靜生澀的回應著,我也是頭一回,我倆的動作並不具有太大的藝術性,好在我是個實在的人,只要實用性夠強就行了,觀賞性我不太注重,反正又不是拍片子秀吻技。
然後我就翻山越嶺、趟過平原,正想尋幽探勝,卻被曉靜一把推開了。
「樵哥哥!你……」曉靜臉色通紅,雙手抱胸,略帶驚恐的看著我,她似乎被我瘋狂的舉動嚇壞了,可能我的動作跨度確實比較大。
這就尷尬了,我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激烈。
「咳!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我乾咳一聲,以此掩飾內心的窘態。
「你……無聊!」曉靜一記粉拳捶在我的胸口。
「不對,你理解錯了。」我趕緊解釋,「此受驚非彼受~精。」
我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曉靜更加害羞了,一扭身背對我著說:「哼!不理你了。」
我暗自思忖,「女人嘛,都是比較含蓄的,否則就不會有半推半就這個詞了,看來要先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徐徐圖之。」
「嘿嘿!你真的誤會了,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我腆著臉說,「說美國西部一個少婦到酒吧去找刺激,正好看見一個帥氣的牛仔坐在那裡喝酒,便湊上去搭訕:『哇!好大一杯啤酒哦!』牛仔靦腆一笑:『家住德州。』說著取下牛仔帽,放在桌子上,點頭示意。少婦驚嘆:『哇,好大一頂帽子。』牛仔微微一笑:『家住德州。』說著掏出一根雪茄,點上了。少婦驚嘆:『哇!好大一根雪茄哦!』牛仔一笑:『家住德州。』很明顯這是一堆乾柴碰到一把烈火,兩人很快就熱絡起來,然後進了賓館,寬衣解帶之後,少婦驚嘆:『哇!好大一根……』牛仔謙虛道:『家住德州。』接著就進入了,這時牛仔眼神迷茫的看著身下的少婦,疑惑的問:『你家也住德州嗎?』」
「這有什麼好笑的?」曉靜不解的問。
笑話說完了,曉靜並沒有笑,因為她沒反應過來,足足過了三十多秒,她才突然醒悟,抓起枕頭對著我拚命的拍打,邊打邊說:「你壞死,壞死了……」
枕頭打人,自然是不會痛的,但是我還是抱著頭,誇張的嚎叫道:「打我做什麼?我沒又沒說你家住德州……」
我的話音剛落,發現原本雨點般落下的枕頭突然停止了,曉靜也不再說話了。
我從指縫裡偷偷一看,發現曉靜原本嬌羞的紅臉蛋不知何時變成了蒼白色,眼眶中淚水不停的打著轉。
怎麼回事?我納悶了。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曉靜指著枕頭下黑色的蕾絲內衣以及那一串套套,顫聲問。
我也愣住了,暗想:你把內衣丟在我這裡不是暗示我嗎?啪啪難道不需要採取保險措施?
「房子是我替你租的,床是我買的,床單被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買的,可是你卻和別的女人在這張床上雲雨,你對得起我嗎?」曉靜哭著問,「你怎麼能這樣?你如果真的那麼想要,為什麼不跟我說?還是你天生就是這種視色如命的人?」
「曉靜!你冷靜一下,聽我解釋,套套確實是我買的,才買的,一個都沒用,我是準備和你用的,我絕對沒有和其他女人有染。」我趕緊解釋。
「那這兩件內衣呢?」曉靜用食指和拇指拎起內衣,冷冷的問,「你別說這是你買來準備送給我的,這明顯是已經被人穿過的,而且還沒洗乾淨!」
「這不是你自己丟在這裡的嗎?」我迷惑的問。
啪的一聲,曉靜把內衣扔到我的臉上,冷冷的說:「我就知道你編不下去了,這麼淫~盪的內衣只有***才會穿,算我瞎了眼,看錯你了。」
曉靜說完站起身,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我趕緊追出去,一把抓住曉靜的胳膊,說:「別走,不是你想的那樣!」
「怎麼?」曉靜回過頭冷冷的看著我,說,「還想讓我留下來,再穿上那套性感內衣陪你玩玩?」
「我……」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別的女人的內衣怎麼會跑到我的床上來呢?
「哼!你玷污了我們的感情,玷污了我買的那張床,以後我不會再理你了!」曉靜說完一甩胳膊,掙脫了我的手掌,氣沖沖的走了。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徒勞的伸出手臂想要抓住遠去的背影,可惜一切都顯得那麼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