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回魂夜(4)
嚎,王浩軒慘嚎一聲,嫉恨無比的盯著我,惡毒的詛咒:「奸~夫***,一對狗男女,她在你面前居然脫的精光,也不知羞恥,你何德何能!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他無德無能,但是我可以在他面前放心的醉酒,即使我酩酊大醉,人事不知,他依然沒有動我一根毫毛,他最起碼是一個人格完整的人,不像你不過是一隻披著人皮畜生而已!」冷姐怒罵道。
「廢話真多,你現在連下地獄的機會都沒有了!」我說著手持桃木劍,直接殺向王浩軒。
砍、刺、挑、撩,我一陣猛攻,不給它一點還手的機會,王浩軒只能狼狽躲閃,勉強保得一縷殘魂,不過四肢已經被桃木劍重創,雙腿幾乎被打殘,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
眼看我就要將它斬殺於劍下,突然間它消失不見了。
鬼魂都有隱身能力,這我自然知道,它定然是躲藏起來了,我也有破它隱身的方法,但是我沒有立即使用。因為我已經下定決心要讓它灰飛煙滅了,萬一讓它逃走了,以後再想找到它可不容易。
「跟著我!」我沉聲說。
其實都不用我說,王浩軒消失的一瞬間,冷姐就主動跑到我身邊來了,她知道哪裡最安全。
我走到法壇前,抓起上面的符篆,沿著客廳四周的牆壁轉了一圈,走幾步就貼一張符篆。
片刻之後,門上、窗戶上、牆壁上,凡是鬼魂有可能出入的地方,都貼滿了符篆,我這才放下心來,看你還能往哪裡跑。
然後我取出一個裝著耕牛淚的玻璃瓶,沾了一滴牛淚,點在印堂正中,耕牛是世界上最任勞任怨的生物,辛苦一生,死後還將肉體奉獻給人類,所以耕牛的眼淚是純潔無比的。
天眼開了,我的靈台一片清明,妖魔鬼怪在我眼中再也無所遁形。
客廳樓梯下的旮旯里,鬼魂王浩軒正渾身抖索的捲縮在那裡,他此刻除了怨恨、嫉妒,就只剩下恐懼了。
「躲得過嗎?」我嘴角掀起一絲嘲諷。
「一起死!」鬼魂歇斯底里的慘嚎著,向我撲來。
我輕輕一側身就躲開了,然後取出一張符篆拍在它的身上。
啊!鬼魂又是一聲慘叫,隱身被破除了,身上的綠芒也暗淡了許多。
「呵呵……」
此時,我身後冷翡發出了一陣森冷的笑聲。
「我在意的,我想要的,你都要毀去,我厭惡的,你偏偏要讓我見到,是嗎?你想體會一下我現在的痛苦嗎?我可以滿足你!」冷翡的聲音異常的冰冷。
「我知道你最在意我的身體,所以我就赤~裸~裸的站在這個男人面前,你只有那次乘我醉酒的時候,上了我,可是這個男人,只要他需要,我隨時為他張開雙腿,任他採擷……」
「賤人!」鬼魂怒吼。它確實很在意冷翡的身體,因為它從來就沒有真正得到過。
「是啊!我就是賤人又如何,你還不是像狗一樣的跪在我面前?哀求我跟你上床,我就是不同意!你祈求了一輩子也沒有成功,死了更不能成功,我也曾像你哀求我一樣,去哀求這個男人來上我,可惜他也不願意……哈哈……」冷翡瘋狂的大笑著,不得不說她編故事的能力還是蠻強的。
把我說的像個聖人似的,其實只要她點個頭,我會立即脫褲子的,甚至她讓我求她,我也會毫不猶豫的。
「***……」鬼魂王浩軒被刺激的幾乎發瘋了。
「哈哈……你沒資格說,在你面前我是女神,在他面前我才是***,想不想看看我們現場表演啊!」冷翡說著抱著我的腰,跪倒在地,仰面看著我,滿臉痴迷的說,「主人,你今天想要我怎樣服侍你呢!請給奴婢一點指示吧……」
「啊!住口!閉嘴!」鬼魂王浩軒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癲狂欲絕,「讓我去死吧,永遠的死去,我不想看……」
蓬!空氣中發出一聲輕微的悶響,鬼魂再次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滿屋的森森鬼氣。
剛開始入戲的冷翡,被眼前的情形弄的一愣,下意識的問:「它又隱身了?還是逃跑了?」
唉!我搖了搖頭,長嘆一聲:「灰飛煙滅了!這個畜生,湮滅的太不是時候了!我才有一點感覺!」
「滾!」冷翡一記《降龍十巴掌》擊打在我的胸口,將我推了老遠,「快去把電閘合上!」
等我把電閘合上回到客廳的時候,冷姐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喝茶了,她看見我,就說:「那畜生對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都沒有氣死,我只是簡單說了幾句話,做了幾個小小的動作而已,它就被刺激的灰飛煙滅了,它還真是玻璃心啊!」
我不由得滿頭黑線:這叫簡單幾句話?幾個小動作?那複雜的該是何等樣的場景啊!
我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後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她,這可是一位光憑語言,就能把一隻冤鬼弄的灰飛煙滅的主啊!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麼?」我突然轉變話題,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甚至可以說前言不搭后語。
「當然是誠信了,你不講誠信,就不會有回頭客!」冷姐理所當然的回答。
「那做人呢?」我又問。
「還是誠信,所謂人無信,則不立,你們老師沒教你?」冷姐嬉笑著說。
「看來你是個很講誠信的人了?」我一臉正色的看著冷姐說。
「那是……」冷姐剛剛回答完,就知道自己上當了,然後戲謔的看著我,說,「怎麼?想要把我剛才給死鬼表演的節目,變成真的?」
「呃!你說的,人無信,則不立。」我一本正經的說。
「行啊!」冷姐拍著手說,「不過我不喜歡童男子,因為技術太差了,沒經驗,你先跟曉靜練千兒八百次的,等技術純熟了,再來找我。」
我心中不由暗自吐槽:切,你也就是嘴硬,原本我還真以為你經驗有多豐富呢!如今俺可是清楚的很,你也就只有一次而已,而且還是在醉酒,毫無知覺的情況下。
不過,我心裡想歸想,可不敢說出口,這是她永遠的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