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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消失

  侍女低頭陸續端著盤子走了進來,看到少爺跪在地上,頭低的更低了,小心翼翼的把盤子放到桌上,陸續的退了出去。


  期間不少有侍女偷瞄了一眼冷著臉的夜問,心想這人是誰啊,敢坐著,城主站著,而也僅僅只是偷瞄一眼,不敢多看倆眼,深怕受罰。


  待侍女都走了出去,桌面上擺滿了佳肴,夜問冷聲道:「明日是趙游詔登基之日,來而不往非禮也,畫一張本督畫像,在其登基之時,讓趙游詔跪拜。」


  「不能這樣(不可能)。」倆道聲音頓時想了起來。


  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沃挽香站了起來,有些氣惱的看著夜問道:「不能這樣,這樣有失體統,趙氏顏面將蕩然無存。」


  「太后說的對,浩言絕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孟浩言見其太后開口有了頂風之人,連忙開口。


  夜問沒有去看沃挽香,而是對著孟浩言冷言說道,「要麼死,要麼送,沒有其它選擇。」


  跪在地上的孟永華看其父親如此倔強,連忙開口道:「千歲大人,小人願替父送畫。」


  「不行,這裡豈有你這逆子說話的地方。」孟浩言冷著臉看著孟永華,去就是送死去了,豈能讓唯一的兒子去送死。


  而孟永華卻當作沒有聽見,懇請看著夜問哀求道:「千歲大人,小人願去,我父糊塗了,不知千歲威嚴,小人知。」


  「不錯,孝可嘉,去找畫師來,由你代父前去。」夜問冷笑一聲。


  「謝千歲。」孟永華磕頭拜謝一聲,深怕夜問反悔,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大人,臣就這一個孩子,放過我孟家吧。」孟浩言身體一軟,重新跪在了地上。


  「本督討厭麻煩,別考驗本督的耐心。」夜問既是說給孟浩言聽,也是說給沃挽香聽,如若不是考慮到沃挽香,豈能留著趙游詔。


  沃挽香臉色一白,凄慘一笑,趙氏威嚴明日過後將蕩然無存,而誰又能夠阻擋的了呢?


  看著沃挽香凄慘的笑容,知道心裡不好受,不過想想自己的女人還有一個孩子,心中那滋味就不好受,想要安慰幾句,而這時突然皺起了眉頭。


  感受到血脈熟悉之感,快速的朝自己接近,這是一號,出事了?剛剛分別半天就出事了?不好的預感讓夜問心神不寧了起來。


  一道紫芒自城外閃進城中,奔著心中那牽引,直奔城主府。


  無人看清紫芒是什麼,普通人直覺眼神一花,揉揉眼睛就繼續幹活,而武者則心神震蕩,目露仰望看著紫芒閃過。


  紫芒來到偏廳門口,瞬間停下,恭敬的整理下衣服,低頭說道:「秉督主,一號求見。」


  夜問看到在一號低頭之時,神色有些躲閃,心中那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起來,冷眼注視著一號冷聲道:「進來。」


  一號低頭走進房間,單膝跪地后從懷中拿出一封信箋恭敬的雙手舉頭,恭敬的說道:「秉督主,謝悠然消失了,這是風飄凌派人送來的密信。」


  冷眼注視著一號,聽完一號所說,夜問瞳孔猛然一縮,本來陰沉的臉越加陰沉了起來,「你說什麼?謝悠然消失了?風飄凌幹什麼吃的?八號十號怎麼回事?竟然讓一個大活人消失了?」


  站在夜問身後的貂蟬冷著臉走了出來,從一號手中接過信箋,送到了夜問的手上。


  夜問接過信箋拆開拿出一封信,冷著臉看了起來,看完后突然心中冒出了疑點,謝悠然消失,而謝天涯仍舊在聖門,據風飄凌信中所說,在謝悠然消失后嚴刑逼問過謝天涯,按照謝天涯所說,謝悠然自從回到聖門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對於相近之人皆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樣,連說話語氣都變的陌生,這原本在謝天涯看來是因為定親之事產生的煩躁情緒。


  當有一天從禁地之中出來,謝悠然則變化的更大了起來,不光形象的變化,氣質也發生了變化,如同不像這世界人一樣,在別人看來可能是因為某種東西改變了謝悠然。


  而在謝天涯看來,自己的妹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夜問眉頭緊鎖看著信箋,一字一句的看著,這是怎麼回事?而看到最後一句,謝天涯見到謝悠然最後一面,謝悠然讓謝天涯轉告夜問一句話「別自作多情了。」


  猛然冷漠狂暴的氣息自夜問的身上散發了出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膽敢如此說過。


  一號感受到督主的變化,知道現在督主正處於氣怒狀態中,需要有人來背鍋,相對於八號十號,一號更願意去保全風飄凌,「秉督主,一號願前往調查,夫人消失,八號十號瀆職之罪不可原諒,風飄凌瀆職略輕,讓其四處尋找夫人更為妥當。」


  「聖門沒必要在存在了,蕩平。限八號十號一個月時間找到謝悠然,找不到提頭來見,至於風飄凌。」看著一號有意要保風飄凌,沉思了一下,「傳授九轉玄功,收服東方所有武林門派,反抗者蕩平。」


  「是,督主。」一號恭敬的回到,見其督主沒有在說話,恭敬說道:「一號告退。」


  「額。」


  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的貝蒂,看到紫衣青年低頭出去后,想到既然東方的女人消失了,從夜問的話中聽出已經打消了前往東方的行程,這樣看來,豈不是可以前往西方了?

  想到這貝蒂起身坐在了夜問的腿上,扭動著身體安慰道:「主人不要生氣嘛,主人還有奴婢,奴婢侍奉主人。」


  冷漠狂暴的氣息慢慢變淡,夜問笑了起來,「本督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主人最好了。」貝蒂見其心思沒看穿也沒露出尷尬神態,而是嬌笑了起來。


  這時夜問猛然把貝蒂推開,站了起來,四周蕩漾起了規則之力,而且還是空間規則,這對於這具身體乃是異常的熟悉。


  貂蟬見其夜問如臨大敵,瞬間拔刀冷漠的眼眸盯向了門口。


  屋中所有人看見夜問的身體慢慢變淡,逐漸消失后,皆疑惑了起來,只是把這看成了由於速度太快而造成的殘影。


  而貂蟬和其餘人想法可不同,感受到心中那血脈聯繫之感變的淡薄了起來,而卻沒有絲毫的移動,想到了那次夜晚之中,一名老者前來,夜問逃跑時的場景,看著所有人冷聲道:「所有人原地別動。」


  看著貂蟬面露殺意的看著所有人,連同沃挽香和高淑英都絲毫不敢妄動起來,因為誰都不敢保證,這貂蟬會不會真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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