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自私的心
呂曉梅就是如今的謝悠然，怔怔的看著面前出現了一名神情冷漠的男子，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即使變了身形，可是那雙眼眸，卻依然讓謝悠然知道，這就是冷夜！
看著面前哭泣的謝悠然，前世曾經的妻子呂曉梅，夜問習慣性的上前走了一步，張開了雙臂，頓時身體僵硬在了原地，緩緩的收起了雙臂，嘆息一聲：「曉梅，好久不見。」
「夜。」謝悠然抽泣了起來，看到夜問張開雙臂，本能的想要靠過去，當看見夜問把雙臂收了過去，頓時心中悲傷了起來。
「能在回到從前么？」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面上，胸前的衣衫也沾染了淚珠逐漸濕透了起來。
夜問沒有說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眸。
這時貂蟬出現在了夜問的身後，冷漠的眼眸注視著面前抽泣無助的謝悠然。
看到夜問身後的貂蟬，謝悠然像是明白了過來，眼眸中不斷的流下淚水，凄慘的笑了起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走錯了，我們會白頭偕老吧。」
仍舊閉著眼眸的夜問同意的點了點頭，這點夜問可以很明確的告訴謝悠然，「是，如果沒有那一晚，我們不會來到這裡，如果沒有那一晚，我們會走過餘下的人生。」停頓了一下，聲音冰冷了起來，「可是，沒有如果。」
「是啊，沒有如果，只有結果，走錯了路就要去承擔，要去品嘗這枚苦果，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曉梅么？」悲涼的聲音又期盼的望著夜問，心中如今也僅僅只是希望夜問能夠原諒自己了。
「在臨死之時，我已經原諒了你，也想過如果有來生，我會繼續去愛你，可是，原諒不代表接受，你的第一次沒有給我，我接受了，我仍舊心中只有你一人，只愛你一人，可你卻背叛了我，我仍舊原諒你，卻不會在去接受，愛是包容，卻不是被踐踏的包容，那道坎，邁不過去。」語氣像是萬年的寒冰一樣，冰冷刺骨。
謝悠然沒有去管夜問語氣是否冰冷，當聽到夜問親口說出已經原諒后，露出了喜悅的神情，「謝謝，夜，謝謝你曾經的愛。」
沒有說今生我來愛你類似的話，因為謝悠然知道，這樣只會讓倆人更加的尷尬。
想到如今整個帝國都在東廠的屠刀之下，無數活生生的人就這樣絕望無助的死去，那眼神，多麼像那一刻在水中被無窮黑暗包裹沒有希望只有絕望。
不想如今成為夜問的冷夜變成一名無情的屠夫，從傳承中知道宇宙中有輪迴，如果是慘死之人，會產生無窮的怨念，化為怨靈始終跟隨在殺人之人。
「夜，為什麼要屠戮無辜的人？哪怕我們不屬於這世界，可是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謝悠然哭泣著，思想屬於那法律的社會，對於這樣無辜屠戮無辜的人，讓謝悠然於心不忍，也不想讓夜問多造無辜的冤孽被無窮的怨靈纏身。
夜問不懂謝悠然心中所想，更不會知道其傳承會有關於輪迴之事，關於屠戮無辜之人，夜問不想多說，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挑選合格的護衛，即使用整個星球的人來磨鍊，這是這個星球人的榮幸，不會去思考那些等待死亡之時的絕望，如果夜問依舊弱小，只會是被強者所操控，所犧牲，這隻不過是位置上的不同。
犧牲只要有價值，就是值得的。
「這是本督的事，於你無關。」夜問的稱謂變了，已經對於面前的謝悠然，產生了隔離。
當已經沒有了留念，出來相見也是心底那最後的烙印，如今已經相見，曾經的過去化上了句號，正準備調動空間規則回到鋼鐵建築群中心飛碟之上時，停止了調動，看著呂曉梅淡漠的說道：「你可以去阻止東廠的殺戮，哪怕殺死所有東廠人員，本督都不會去管，只要你能殺乾淨。」
「你讓我去殺你的屬下？」謝悠然有些錯愕，讓別人去殺自己的屬下？有這樣的主人？
「讓你去殺本督的屬下，本督只要合格的屬下，這也算一種磨練，只有在艱難的生存下活過來，才配成為本督的屬下。」夜問冷酷的說道。
如此冷酷之話，讓謝悠然聽后睜大了眼睛，「夜，你變了。」
「時間會讓人改變。」夜問冷漠的說完身形漸漸變淡，連同身後的貂蟬一起開始變淡。
在即將消失時，謝悠然耳中傳來了貂蟬的聲音，異常冰冷，「主人，是我的。」
看著空曠的空間，沒有了夜問的身影，謝悠然苦笑一聲，真是自作自受啊，即使重活一世，又如何？沒有如果的啊。
謝悠然怔怔的發獃，過了半晌，默然轉身離開了這裡，孤寂山林襯托出孤寂的人。
回到飛碟中，進入次元空間的夜問，第一次流下了淚水，輕輕舔了一下淚水，很咸。
夜問緩緩的閉上了眼眸，想要淚水停留在眼中，不讓其流下，可是，依舊流出。
在夜問身後的貂蟬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夜問，臉頰蹭著夜問的後背呢喃道：「主人，您還有貂蟬。」
夜問掰開了貂蟬胸前柔若無骨的玉手，語氣淡漠說道：「今生，本督不會在愛了。」
「沒事，貂蟬是主人的。」貂蟬露出了失望神情，想到如今謝悠然離開，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可以離開的。」夜問背對著貂蟬，像是很認真的說了一句，同時又沉寂了下去，像是在等待著貂蟬的回話。
「除了主人，貂蟬哪也不去。」連思考都沒有思考，直接堅定的說了出來。
背對著貂蟬的夜問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如果貂蟬說出離開的話，已經對貂蟬出手了，哪怕不會在去愛任何一人，卻不允許自己的私有物品離開，很自私，卻這就是現在的夜問。
睜開了眼眸當看到熒屏上，貝蒂跪拜在一名老人面前時，眉頭皺了起來，貝蒂品行在壞，也是自己的女人，竟然敢跪拜別人，而這老人竟然坦然的接受，眼神瞬間冰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