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早餐

  第二天一早，纖藍邀請徐皓來到觀景艙。


  船長雷光在觀景艙內擺上餐桌，邀請徐皓一起吃早餐。


  餐桌上的東西驟然看起來很普通，牛奶、麵包、點心、蛋，但仔細再看，那隻蛋足足有腕口那麼大，顯然不可能是雞蛋，也許是某種外星鳥類的蛋？那些麵包散發著誘人的清香，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


  很符合地球人胃口的食物，雖然那隻蛋大了一些，但將它看成舵鳥蛋就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由這一桌迎合地球人胃口的早餐，就知道雷光確實很重視自己。難得的是自己桌上還放上了一雙嶄新的筷子，細節做到這個地步，徐皓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

  觀景艙的艙門滑開，三個外星美女各捧著一個金屬箱子進來。這三個外星美女也是尖耳朵精靈外表，而她們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很完美的女性。


  雷光和纖藍都把雙手放進箱子里，徐皓也學著他們的樣子，雙手伸進箱子里。溫水噴洒洗手，自動吸干水分，可能還進行了一些其他衛生清潔工序，雙手從箱子里出來時乾淨舒爽。


  三個美女下去，又立即有三個同樣的美女各自捧著一個托盤進來，潔凈的金屬託盤上擺放著一副白手套，各種類型的餐刀、叉子、勺子、鉗子、夾子、吸管，以及多個不明用途的小工具，此外幾個不明用途的小儀器。這些都是餐具？吃頓飯而已，居然要用這麼多傢伙？

  纖藍戴上那副白手套，道：「這是一次性使用的無菌手套，我們西瑪人習慣在吃飯前戴上。所有餐具都經過無菌化的工序處理，包括你前面那個特殊的餐具，請放心使用。」


  好吧，入鄉隨俗，以後自己還要在西瑪帝國生活，餐飲文化要按他們的來，徐皓也戴上了手套。手套緊貼手指，手指活動時的感覺和沒戴手套完全一樣。尼瑪，這麼高檔的手套是一次性的，太浪費了吧。


  而且連筷子都經過無菌處理，看來除菌除塵之類對他們來說很方便快捷。


  那三個外星人像服務員一樣站在旁邊，雖然自己肉眼無法分辨，但他覺得這些不是真正的外星人，而是生化人、機器人之類。而她們一模一樣的外貌，更加證實自己的想法。


  艙門再打開，又是三個外星生化人捧著托盤進來，這次托盤上擺滿了二三十個小碟子，上面有著不同顏色的粉末和液體，這些大概是不同的調味品吧。


  「請品嘗！」雷光自己切下一塊麵包，醮了醮一個小碟子里的粉末吃了起來。


  徐皓沒有使用筷子，而是用一個小小的麵包夾，夾了一塊點心吃起來。點心入口即化，清香嫩滑美味，徐皓幾乎連自己的舌頭都吞下了。


  「太好吃了！」他讚歎道。


  「喜歡就好，飛船上難免簡樸一些，要是回到帝國，你才能真正領略到什麼叫美味。」纖藍笑道。


  徐皓風捲殘雲一般吃著點心，早餐原本不該吃太飽，但他忍受不住美味的誘惑，吃得肚子漲漲的才停下來。


  他們吃完后，生化人美女將餐桌收拾好，又給他們每人倒上飲料。雷光呷了一口飲料道：「你昨晚看過原力簡介的短片嗎？」


  「看過了，」昨晚徐皓直播完回到宿舍，機器人告訴他有兩部介紹原力知識的教育短片。他看了一遍，就徹底被原力者的威能驚呆了。


  原力大師滅了十幾艘戰艦之後瀟洒離去，這並不罕見。星際戰爭之中只要有原力者參與，戰局就會出現無窮變數。任何一個艦隊最高指揮官在得知敵方有原力高手之後都會心驚肉跳，因為那意味著自己隨時有可能被『斬首』，指揮旗艦隨時有可能被爆掉。


  而高階的原力修行者，那更是「揮手滅星辰」。


  難怪西瑪帝國這種科技極度發達的國家裡，原力者依然舉足輕重。


  雷光問道：「那你願意跟我到帝國修鍊原力嗎？」


  徐皓沉吟道：「我如果去西瑪帝國，要多久才可以返回地球？」


  「帝國大學的原力學院每5年招一批學生，正常情況下原力訓練需要15年畢業。畢業后你就屬於帝國的特權階層了，到時回地球小住幾十年或者接你父母移民帝國，這都是你一句話的事。而且優秀的學生是可以提前畢業的。」


  徐皓雙眉緊鎖：「十五年啊，這時間也相當長了。中途我能不能請假回來一趟？」


  「學校當然允許請假，而且學校每個學期之間還有長假，但問題是帝國並沒有開通到地球的飛船航班，放假了你也回不來。除非你畢業了，帝國會為每一個原力者免費配備飛船。飛船的性能比這艘曙光號更勝一籌，這是原力者的福利。」


  「這麼說畢業之前我無法返回地球探望了。」


  雷光笑道：「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我也許可以幫上一點忙，但……我們先精確地測試一下你原力敏感指數，完了之後再詳談。」


  「那現在就去測試一下吧。」徐皓也迫切想知道自己的天賦有多高。


  他們離開觀景艙，一起來到醫療室。這時醫療室已有十幾個西瑪人在等著了。


  雷光一揮手：「開始測試吧！」


  一個西瑪科研人員捧來頭盔，向徐皓講解：「戴上頭盔之後，你會看到屏幕上有個圓形的光斑，你想象著用你的精神力量去擠壓這個圓形，將它直徑盡量壓小。你先試一試，你要平靜下來，心越靜，原力感應就越強。」


  徐皓點了點頭，戴上頭盔。眼前的屏幕上果然出現一個臉盆大小的圓形光斑。他想象著從四周用力擠壓光斑，那圓形光斑果然縮小。但他越是用「力」擠壓，反彈力度就越大。


  徐皓閉上眼睛，全身放鬆，調勻呼吸，屏除雜念，然後他倏地睜開眼睛，開始調動「力量」去壓縮那個光斑。


  他戴著頭盔，看不到西瑪人的表情。房間內十幾個西瑪人比他緊張多了，全都瞪大眼睛看著投到大光幕上的圓形光斑。


  光斑漸漸收縮，從臉盆大小變成籃球大小，再變成足球大小，看著光斑直徑越來越小，他們臉上越是激動萬分。


  大光幕上代表外星數字的符號不停地跳動，由0開始一直穩步上升，轉眼間就超過了100，數字不斷地跳動120，123，128，134……，隨著數字的變化，一條垂直的白色光柱也不斷地延長。數字攀升超過了150的瞬間，那白色光柱瞬間變成綠色。


  「好！」一個西瑪人激動得緊握拳頭揮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