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全部離開
楊宇亮並沒有聯想到這位陸神醫就是陸林,在他眼裡,陸林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鄉巴佬,不知道從哪弄了點資金,碰上了好運,才切出了那塊羊脂玉。
楊宇亮看著韋勝利都來了,自己也不好在這待著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轉身走了。
韋勝利走進房間后,看見陸林正站在裡邊,慌忙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激動得道:「陸神醫,沒想到真的是你,剛才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陸林被韋勝利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一下,愣了半天才晃過神來,有些驚訝得道:「韋將軍,您怎麼也來了?」
韋勝利眼睛瞅了瞅裡邊的房間,忽然嘆口氣道:「我聽說二爺突然病倒了,於是火急火燎得趕了過來,沒想到正好碰上了陸神醫,您是來給二爺看病的嗎?」
自從那天韋勝利去過陸林的農莊,陸林給他配了幾副藥茶之後,他每日喝上一點,竟覺神清氣爽,不僅治好了他的老傷,還讓他的修為更進了一步,距離後天鏡也只是一步之遙。
而且他給孫子韋世龍配得葯也在三天內治好了他的傷,在後來的軍區大比中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由此韋勝利就認定,陸林絕對是個神醫,心裡由衷得生起了一股敬佩之意。
韋勝利這句話一說完,周圍的人頓時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得看著他們倆,臉色彷彿見鬼了似的。
怎麼回事,韋老爺子竟然認識陸林,而且還尊稱他為神醫?
姜仁堂感到自己的腦子一片混亂,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對他太大了。
「韋老先生,我沒聽錯吧,您叫他……神醫?」
一直沒說話的魏濟州,忽然上前了兩步,看著韋勝利道。
韋勝利一看到是魏濟州,立即恭敬得拱了拱手,道:「魏神醫也在。那真是太好了,有你們兩個在,二爺的病一定沒問題的。」
然而魏濟州的臉色並沒有因此好轉,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沉,看向陸林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怪異。
「咳咳,韋將軍,我是要被趕出去的人,不是請來看病的。」
陸林故意咳嗽了一聲,側著頭道。
韋勝利聽完驚訝得道:「什麼,要把你趕出去?我看誰敢!」
最後一個字脫出口,姜仁堂等人立即嚇得渾身一顫,立即底下了頭,生怕陸林把自己供出來。
雖說自己是個副市長,但是在這些軍政商大佬跟前,什麼也不算,等到哪天他們不高興了,直接和上邊一反映,自己就直接下台了。
陸林沒料到韋勝利的反應居然如此之大,暗暗得笑了一下,故意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姜仁堂,道:「姜副市長,剛剛……」
陸林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姜仁堂立即截斷了他的話道:「韋老,您為什麼說他是神醫,魏濟州老先生才是神醫吧。」
這是最讓姜仁堂納悶的地方,一個小地方出來的鄉巴佬,搖身一變成了神醫,這讓人怎麼可能接受?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魏老先生,我看不妨讓這位陸神醫看看可好?」
韋勝利瞥了一眼姜仁堂,而後越過他看向了魏濟州。
魏濟州聞言身體微微一顫,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要讓自己一個研究了一輩子中醫的人在一個小輩面前低頭,任誰都不可能拉下面子。而且還是魏濟州這種醫學界的權威。
陸林自然明白魏濟州再想什麼,不由得笑了笑道:「魏老先生,也許您並沒有錯,只是可能方向偏差了,不妨讓我看一下可好。」
魏濟州的臉色鬆動了一些,並不是因為陸林說動了他,而是他自己也覺得確實是方向出了問題。
他在醫治的時候,總感覺那裡不對勁,不管用什麼葯,只能治本不治標,過一陣子還是會犯。
「魏老先生,這位陸神醫的能耐我是知道的,不妨讓他試一下,二爺已經等不了。」
說這話的時候,韋勝利的臉上浮現出了焦急的神色。
魏濟州猶豫了半天,負著雙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靜靜得看著他。
來回走了好幾圈,魏濟州抬眼瞥了陸林幾次,最後終於一擺手,道:「好,我就讓你試一下。」
「不過……」
魏濟州臉色忽然一沉,端著聲音繼續道:「要是出現任何意外,你知道後果的。」
陸林怎麼可能不知道後果,這可是國家功臣,而且還是兵戎世家,又是京城的人,只要出一點差錯,自己連怎麼死得都不會知道。
「好,您放心,我保證,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
韋勝利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得到了韋勝利的保證后,魏濟州才算是退讓了一步,讓陸林進去替曹二爺號脈。
剛走進那間套房之後,陸林便明顯得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怎麼這麼冷啊?」陸林不解得問道。
「因為曹二爺一直高燒不退,渾身燙得像是火球一樣,所以我只好反其道而行之,降低這房間的溫度。」
魏濟州解釋道。
陸林聞言不禁搖了搖頭,不對,曹二爺絕對不是高燒,而是有什麼妖祟上了身。
陸林緩緩得走了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曹二爺。
不愧是軍旅出身,即便是七十多歲高齡了,曹二爺依舊十分健碩,身體看上去很強壯,不像是會發燒的。
這時陸林終於看清了曹二爺小腹那團黑氣是什麼了,的確是妖祟,但卻不是自己想得那五仙之一,而是一種無形的東西。
「能不能麻煩你們全部出去。」
陸林轉過身對著跟進來的眾人道。
韋勝利趕緊沖著那些人揮了揮手,讓他趕緊離開。
陸林依舊看著他們,道:「我說得是全部,韋將軍還有魏老先生,麻煩你們也出去。」
「什麼,我絕不能出去,我必須要看著二爺。」
魏濟州的反應特別猛烈,彷彿觸到了他的逆鱗似的。
見他這般,陸林只好無奈得搖了搖頭,道:「那麼不好意思,我只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