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較量3
哈哥雖然也想沉浸在宋曉琪的大胸中不可自拔,不過,現實情況不允許,哈哥必須要努力修行以通過練氣大賽。
當然,更主要的是,哈哥作為小狗可以隨時享受到大胸的柔軟,而不至於像曹尼瑪一樣只能幹咽口水。
「哼」,哈哥高傲地仰起頭,在宋曉琪的依依不捨中,擺脫了那一處溫軟的所在。
俗話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可現在的哈哥並不是一個貪戀美色的狗,因為對於他來說,美**惑實在是太多了,根本照顧不過來。
這群如狼似虎的美少女,為了俘獲我可愛狗狗的歡心,實在是無所不用其極,真讓我難以抉擇啊。
前世身為一條單身狗,哈哥為了追美眉想盡辦法、用盡心機,為美眉的一句話,甚至於一個標點符號而糾結不已,時而歡喜雀躍,時而惴惴不安,總害怕美眉會對自己的印象不好。
可是,結果呢,太在乎不僅容易失去,而且更容易因為失去而受傷。
哈哥在追求失敗后,在出租屋裡頹廢了好久,才發現星球沒有因為自己的頹廢而停止轉動,社會也沒有因為自己的頹廢而停止發展,人類還在自己頹廢的時間內更加營養過剩了!
我操,哈哥當時的內心就是這樣的,原來人真的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獨立到人間蒸發也沒人問你。
不過,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現在的小美眉們為了博哈哥一笑而燃燒腦細胞,小零食、小飲料、小玩具這些前世男生追美眉的利器全部都用在了哈哥身上。
真可謂,人生在世須有畏,大道喜惡幾輪迴,不信抬頭看看天,古往今來饒過誰。
……
宋曉琪隨便露了一手飛針,哈哥就直接妥協了,他自認現在無法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下能夠倖免,看來護體靈氣這種東西,還是早點準備的好。
哈哥通過前面的經驗,得出必須加強閃躲能力、必須擁有護體靈氣等實戰經驗,只有這樣才能把防禦做到萬無一失。
可是,細腰美眉齊靈煙很快又刷新了哈哥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細腰、翹臀,誘惑無限的齊美眉一登場,就給哈哥釋放了一個簡單的精神力幻術。
哈哥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紅葡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訴哈哥,這不可能。
這當然不可能,這裡是滿布沙子的道術場,誰家的葡萄那麼有生命力,成長起來不僅不需要支架、水分,連大地都不用了,直接在半空中就開枝散葉了。
「這就是最基礎的精神力幻術~幻視」齊靈煙輕柔的聲音傳來,慢慢介紹道:「還有幻聽、幻嗅、幻觸、幻味等等,都是非常常見的幻術。」
哈哥點了點頭,幻視嘛,很容易理解,不就是事物的形態、形狀和顏色發生了改變,欺騙了眼睛嘛。
「此次參加練氣大賽的幻之國極其擅長幻術,她們可以在你耳邊製造一個驚雷的幻聽,她們可以在你鼻翼處製造一種惡臭的幻嗅,也可以讓你有一種灼熱的幻觸或者有一種甜膩的幻味」齊靈煙喜歡幻術,這方面的研究也比較多。
「這些五感的失常會嚴重影響戰鬥的進程」齊靈煙加重語氣,繼續說道:「甚至於有人會因為不適應突然的感覺失常而愣在原地,然後被偷襲得手。」
「汪汪」,哈哥的叫聲有些低沉,迅速在沙地上寫道:「那可怎麼辦啊?」
「沒有什麼好辦法」齊靈煙搖了搖頭:「因為幻術施術者是通過精神力來影響你的五感,所以只能靠你自己的精神力去堅守或反擊,當然最好是不要給施術者施術的機會。」
「嗯」,哈哥重重地點點頭,把危險扼殺在萌芽當中,沒有幻術出來,自然就不用怕幻術了。
「可幻術要是已經出來了,而且還是那種能夠以假亂真的幻術」齊靈煙接著說出另一種情況:「你既沒有能力去破解,就要考慮是不是要投降了,因為幻術下很多人都會出醜的。」
「哦」,哈哥理解了,就像前世的虛擬現世遊戲,當事人很嗨很激動,可旁邊的人就像看傻叉一樣看著他。
「呼」,哈哥輕呼了一口濁氣,這還只是幾個小國家之間的練氣大賽,就已經如此紛繁複雜,要是到了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呵呵噠。
哈哥自己都能想到,那時候鐵定是道術、幻術、體術齊飛,還混雜著千奇百怪的血脈神通,讓人,哦,不,讓狗防不勝防啊。
……
哈哥很桑心,很憂鬱,沒想到全面測試一番,才發現自己渾身的漏洞如此之多,隨便哪個都很致命啊。
無法應對速度型選手,因為自己的反應速度不夠快,閃躲能力不夠靈活;
無法面對鋪陳式暗器攻擊,因為還沒有護體靈氣,無法做到全身的防護;
至於能不能在幻術下繼續保持戰鬥,哈哥還不清楚,因為幻之國的對手還沒有出現,只憑齊靈煙的水平還測試不出來;
或許還有其他的漏洞,但哈哥並沒有心情一一尋找了,單單解決上面的三個問題就十分棘手了,實在沒有更多的精力了。
「呃,還有一個」哈哥突然想起來了,對於他的牛奶靈吼炮來說,任何能改變牛奶形態結構的對手都是很棘手的。
「嗷嗚」,哈哥不開心了,原以為我應該怎麼怎麼樣的牛掰,然後在練氣大賽上大殺四方,一路通關,可是現實不是幻想文學,豈能盡如人意。
「哈哈,別難過了」,得知了哈哥的憂愁,宋曉琪又一次用偉岸的胸懷籠罩住哈哥的狗頭。
「撲通」、「撲通」,隔著厚厚的歐派,哈哥還清晰地聽到了宋曉琪持續跳動的心臟,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啊。
滿臉針眼的曹尼瑪湊了過來,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安慰道:「哈哥,你已經很強了,靈氣那麼多,還會那種奇怪的體術,牛奶靈吼炮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也很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