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龍神死了
雙龍無極的話音剛落,不僅龍傲天,就連九命錦雲豹都愣了一下。
「雙龍無極想要幹什麼?它難道看不出九命錦雲豹不懷好意嗎?」在場的很多強者都再內心裡嘀咕。
暗影尊者的內心也是揪了起來,雙龍無極這是個什麼意思?它要放任九命錦雲豹探查龍神的遺體,它為什麼敢這樣做呢?
除非龍神真的死了,又或者雙龍無極確定九命錦雲豹看不出來,只有這兩種可能。
暗影尊者的心裏面更相信第一種可能,只要龍神還活著,鐵定會漏出馬腳,就算是白象皇和九命錦雲豹看不出來,暗影尊者不相信自己看不出來。
九命錦雲豹的探查很快就結束了,一結束它也不哭了,只不過它那嘴角的弧度卻怎麼也掩飾不了。
「龍神死了」江家安死死地盯著九命錦雲豹,瞬間就確定了一個事實。
「好」哈哥的話脫口而出,不過瞬間就在江家安的目光下,變成了:「好難過!」
終於落到暗影尊者上場了,它黑漆漆的一個身影,沒有表情,更不會哭泣。
不過,現場的所有強者都沒有什麼意外,相對於白象皇和九命錦雲豹,龍神曾經追殺過暗影尊者,所以,暗影尊者能不笑出聲都算是難能可貴了。
「踏」暗影尊者向前一步,所有棺材旁邊的龍族都站了起來。
「暗影,你不能靠近棺材」一個蒼老的龍族不容置疑地說道。
白象皇和九命錦雲豹是來探查龍神生死的,但是暗影尊者就不一定了,他說不定是來對龍神鞭屍的。
「退後」龍傲天看著暗影尊者,有些緊張地說道。暗影尊者的戰績是有目共睹的,龍傲天自問不是對手,所以未免有些壓力。
「唉」暗影尊者輕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們想多了,龍神已經逝去,我的素質還沒那麼低階,更可況這裡可是龍域啊!」
暗影尊者前面的話純屬放屁,龍族才不會認為暗影尊者有素質呢,不過,暗影尊者最後一句話明顯起了作用。
這裡是龍域,給暗影尊者一百個膽子,他著不敢做什麼,更可況,人族除了暗影尊者,還有龐大的代表團呢。
「讓開吧」還是雙龍無極:「我知道你們這些異族的心思,所以趕緊看完滾蛋!」
「無極,你……」龍傲天有些詫異,它沒有想到雙龍無極會如此直接,根本不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了。
「哼」雙龍無極冷冷地說道:「如果不讓這群傢伙看過,我都不放心讓我爹下葬!」
雙龍無極的話很冷漠,但也很直接,如果現在不讓各族安心,說不定過幾天龍神的墓地就要被挖了。
暗影尊者也不反駁,他確實有這種心思,雖然龍神墓地鐵定是戒備森嚴,到總有疏忽的時候,那樣的話,根本攔不住他。
「踏踏」暗影尊者又上前兩步,終於看到了龍神,安詳得躺在棺材里。
「是龍神,沒錯」暗影尊者首先確定了龍神的身份,他和龍神交過手,龍神的氣息是不會變的,就算偽造的話也瞞不過他。
「龍神死了!」暗影尊者利用自己的天賦感知了一下,棺材裡面躺的龍神確實是失去了靈魂,不達到真神境,半神的靈魂也無法離體存活。
「呼」,不管暗影尊者前段時間相不相信,龍神的遺體確實擺在他的面前,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半神遺體,可謂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路走好」暗影尊者突然微微低頭,以示恭敬,同時,一道黑光打入龍神的遺體內,不過,根本沒有誰注意到罷了。
弔唁完畢,暗影尊者直接就回光明頂了,都懶得跟江家安等人打招呼。
喪禮繼續進行,哈哥竟然被單獨邀請上台了。
「得得得」,周圍一清水的龍族化神強者,哈哥的上牙開始打下牙,緊張得不行。
「哈神,我們龍神對你很是讚賞,你也來送送它老人家吧」龍傲天很是認真地說道。
「好~好」哈哥忙不迭地答應,幸好有龍傲天在,不然的話,哈哥都想回家了。
哈哥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被一個金色的身影給攔了下來。
「雙龍無極」哈哥驚叫出聲,他第一次見雙龍無極是在曲湖上,那個時候,雙龍無極的超強戰力深深地映入了哈哥的腦海中。
「你就是孔天的徒弟?」雙龍無極的目光有些審視的意味。
「嗯」哈哥有些畏縮地點了點頭,孔天和雙龍無極經常對決,關係鐵定不怎麼樣,萬一雙龍無極什麼時候不爽,說不定就把哈哥一口吞了。
「不怎麼樣嘛?」雙龍無極有些嫌棄:「才金丹後期,也不知道孔天是不是眼瞎……」
「無極」龍傲天有些不悅道:「哈神的能力不在於戰力,你不要在現在扯這個了。」
「嗯」雙龍無極不置可否,卻也不再阻攔。
哈哥跳到了棺材的邊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裡面的龍神,比雙龍無極更加龐大的身軀,一樣的金色,就算死了,渾身的氣勢依舊讓人無法抗拒。
哈哥的青眼狀態直接開啟,自動抵擋龍神遺體的威壓。
「咦?」哈哥突然驚疑了一聲。
「怎麼了?」龍傲天以為哈哥出了什麼事情呢。
「咦呀呀,龍神大人,一路走好」哈哥故意打哈哈。
龍傲天也不以為意,親自上手把哈哥給接了下來,然後任由哈哥離開了。
不過,雙龍無極看著哈哥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不應該啊,這小狗能看出了什麼,不會是故弄玄虛吧。」
到了下午,葬禮徹底結束了,江家安等人帶著哈哥回到了住處。
哈哥走過來,走過去,焦灼地不知所措。
「徒孫,你怎麼了?」江家安疑惑地問道。
哈哥猶豫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頭問道:「師公,靈魂怎麼才能脫離肉體?」
「啊?!」江家安怔了怔:「死了,或者成為真神。」
「那兩者有沒有什麼不同?」哈哥有些緊張地問道,他的內心有了一種恐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