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她的那幾年(9)
轉身從柜子里翻出了大邦迪,進了洗手間。
聽到主卧傳來的聲響,余冰川皺了皺眉,心說這個笨蛋不會是睡到地板上去了吧,一邊想著,腦子裡就浮現出某女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的樣子,某男極不厚道的勾了下嘴角,抬步往主卧走去。
走到主卧門口,就聽到裡面又傳出流水聲,還有低低的說話聲。
「還好那個種馬沒回來,不然姐姐這臉就要丟到姥姥家去了…」
「哎…這一個月也沒閑著啊,怎麼這大姨媽還是來了呢?」
「每次都是半夜三更來,敢問大姨媽,您老是哪國的?時差錯了吧!」
某女一邊扯下床單,換了衣服,一邊碎碎念,完全不顧咱們余總裁的感受啊!
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的余冰川,臉色已經變了幾變,黑了綠,綠了黑…
種馬!!!
余冰川咬了咬牙,轉身回了次卧。
等某女忙活完,都已經零辰四點了,天邊已經隱隱有些發亮了,趕緊爬上床,很快就會了周公了。
回到次卧,腦子裡全是「種馬」兩個字的余冰川,整整抽了一盒煙,才算壓制住了闖紅燈的衝動。
平靜下來的余冰川,想起了那張體檢報告,眉心微蹙。
醫生說,宮寒雖是目前大多數女子都可能出現的問題,可是她的宮寒卻是因為,子宮受過很嚴重的傷,又長期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導致的。
余冰川一夜無眠,他靜靜的盯著窗外一點點升起的太陽發獃,他甚至有些不敢去想,她消失的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年夏志邦重傷回到帝都,就被一口咬定是泄密之人,被開除了黨籍軍籍,成了公安局緝毒大隊人人唾罵的叛徒。
由於傷勢過重,成了植物人,在療養院一睡便是五年,轉到北極療養院的時候,醫生在檢查之後,卻發現他的身體里殘留了大量的苯二氮,也就是鎮靜劑的主要成分。
看來,當年的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夏知了睜開眼的時候,又是一天中的尾聲了,拉開窗帘,看了看外面已經西沉的太陽,想到今晚唐黎黎要出席一個宴會,如果現在趕過去,時間還來得及。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擦了些清爽的護膚水和防晒霜,就出了門。
看到包里的車鑰匙,才想起來車子還停在步行街的地下停車場里,於是打車去了步行街,到停車場開車趕往帝都西郊的一家商務休閑會所。
因為地點很偏僻,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來這裡的都是些私密性比較高的聚會。
夏知了趕到會所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刻意把車停在了門口保安看得見的地方,一邊轉著車鑰匙,一邊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才慢慢的把車鑰匙收進包里,慢悠悠的說道:「請問,胡導的聚會在幾樓?」
一名保安湊近了兩步,獻寶一樣說道:「在頂樓,這位小姐,您的請柬.……」
「請柬?我今天下午才回帝都,剛剛才接到胡導的電話,哪裡有什麼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