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足球文學和哲學
冰虹日報的美女記者紹特小姐又把福至心叫在了一邊,對他進行採訪。
「你好,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你有沒有想我呀?」
紹特以一種義大利女人特有的開放式的幽默方式向福至心問候道。
「嘻嘻,我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不好意思啊,我近來忙於受傷和比賽,沒有能夠去想你,請見諒。」
福至心以中國男人特有的含蓄的紳士方式對紹特回敬道。
此時美女隊醫帕蒂娜正好經過他倆的身旁,剛才的這番濃湯式的開場白正好被她聽到。
「小福,你有調戲美女了啊!」
帕蒂娜也以一種義大利女人特有的風情開玩笑的對福至心說道。
「嘿嘿,不要取笑我了,沒有的事!這位是我們球隊的老朋友,冰虹日報的記者紹特小姐,我只是在接受她的採訪。」
顯然帕蒂娜有些吃醋,笑了笑從他倆身邊走開了。
「好了,我們繼續吧。」
福至心說道。
「我想佔用你的時間問你幾個問題,真不好意思了,為了不影響你訓練,跟你們主教練的採訪時間一樣,也就半小時,你看怎麼樣?」
紹特很有禮貌的問道,這種說話方式和態度很難讓受訪者拒絕採訪,她也是一位沒有跟球員發生過不融洽關係的記者。
「沒關係的,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知什麼不知什麼?不好意思,請原諒我聽不懂……」
顯然,這位義大利美女記者被福至心的中式義大利語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紹特不懂漢語,聽不懂福至心的話也就不奇怪了。
「嘿嘿,你儘管問吧。」
「你本賽季嚴重受傷,缺陣長達三個月之久,可在你剛剛傷愈復出的三場比賽里你就打入了驚人的六粒聯賽進球,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在受傷的這期間有什麼特別的康復或者訓練方式嘛?」
紹特問道。
「嘿嘿,其實我受的這個傷並不是很嚴重,只不過受傷的部位太影響我的正常活動了,活動程度達不到比賽的要求,而我傷到了骨頭,中國有句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個傷連同骨頭和肌肉都傷了,醫生說起碼得半年時間才能恢復,在這受傷期間,我的確進行了一些奇特的康復訓練,這是主教練伯恩和我們的訓練師趙老師教給我的,通過他們的這套康復訓練,我才奇迹般的三個月便復出了。」
福至心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的教練和訓練師真是了不起啊,那麼你傷愈復出之後的驚人表現是不是跟有特殊訓練有關啊?」
紹特問道。
「老實說,還真有,也是我們的主教練伯恩先生和訓練師趙老師給我的特別訓練法,才讓我的狀態以及球技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福至心就把他受傷期間主教練伯恩教給他的冰桶扎馬步的特別訓練法說給了紹特聽,紹特聽完大為驚訝,她說道:
「你們的伯恩教練真的是一位大師啊!那你一定很感謝你的教練了?」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感激,沒有他,我可能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受傷的球員,然後在漫長的傷病當中蟄伏,然後狀態下滑,實力退步,以後再想取得突破性的進步就會很難了。」
福至心說道。
「我之前也聽說過很多重傷或者說長期受傷之後的一些球員甚至球星的表現,跟受傷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展現出來的實力也是差強人意的。」
紹特說道。
「的確,這樣的例子再足壇真的是舉不勝舉的,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我的偶像羅納爾多。」
福至心說道。
「你還別說,你跟你的偶像還真像啊,不只是踢球的風格和形態,連長期受傷之後復出的驚人表現都是如此的想像。」
「當然,我受傷時間沒有他那麼長,我的實力也遠不如我的偶像。」
「呵呵,你很謙虛,其實你還很年輕,好好努力,你甚至能更加接近你的偶像啊!」
紹特說道。
「嘿嘿,記者美女,你這是再恭維我嗎?」
「沒有的事,我只是說出了我對你的期望。」
紹特學著福至心的口吻說道。
「那我真得謝謝你了!借你吉言!」
「那麼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就是你對於足球的理解是什麼?」
紹特問道。
「我覺得我對足球的理解就像我現在的踢球水平一樣,現在還很弱,但總還是在進步的。就我目前的水平對足球的理解來看,足球就像是一門藝術,一門充滿激情與力量,速度與技巧的美學藝術;足球也像是一部文學作品,充滿了各種美妙而又曲折、精彩而又動人的故事;足球又像是哲學,在足球戰術里,充滿了詭譎計謀,在球員當中,充滿了爭強好勝,每一場比賽都能展現人性好與壞的一面,當然足球更多的是充滿著人性光輝的美,球員們拼搏在球場上的那種更高、更快、更強的精神,正是哲學之美。」
福至心說道。
「聽說你們俱樂部開展了國學課學習的課程,你們每天都要學習嗎?你的這個回到真的太讓我感到意外了,我採訪過一些名氣很大的球星,他們的足球理解甚至都沒有現在的你這麼高深啊!」
紹特大為意外又有些驚喜的聽到福至心的這番對足球的見解,不吝讚美之詞的對福至心誇讚道。
「過獎了,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需要我去改進。」
「你還很年輕。」
「所以我更加需要努力了,俗話說不進則退嘛,我不會因為眼前取得的一點小小的成績而感到驕傲的。」
福至心說道。
「謝謝你的受訪!我今天的收穫很大,你跟你的教練伯恩先生都讓我大為敬佩,我今天的採訪就到此結束了,祝願你能夠拿到最佳射手!」
美女記者紹特說道。
「也謝謝美女你的採訪啊,我也祝願你越長越美!」
福至心笑著說道。
紹特結束了採訪弘毅隊主教練和球員的任務后離開了弘毅俱樂部基地,伯恩和福至心也投入到了訓練當中去,伯恩在訓練當中也是著重的對福至心和其他三名明裡暗裡的核心球員進行了特殊的照顧——更嚴苛的要求、更殘酷的標準來對他們進行訓練,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伯恩受訪時對美女記者紹特說的那番話,他想培養出優秀的球員和優秀的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