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分工合作
我說，命硬歸命硬。
但是做事也要講究原則和規律，最好還要機靈點。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想要不吃虧就尼瑪的放靈活一點。
二胖連連點頭，頓時我也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真和這幫人杠上了之後，從之前所經歷的來看。可想而知是什麼後果，不過這一點我絲毫不怯怕。
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經歷，我害怕什麼。最怕的是莫非就是一個男人的尊嚴被踐踏，而他並沒倒下來。而是重新振作起來，較真了起來。那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不信就等著看。
「二胖，你有時間的話。倒是了解下那胖子是什麼來路啊，你說他會不會是學生會的，或者什麼社團的。」我說。
「你說的也是有點道理，我覺得也像是。不過現在學校沒有什麼重大活動，社團都是獨立的，也不太知道核心成員。只有學校舉行什麼活動，然後召集社團來參見，那到時候我就在下邊看看到底胖子是個什麼人。」二胖說。
「這樣能看不出？」我說。
「你放心，上次你打他的時候。我已經看清了他的臉，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如果能夠再次看到的話，我想我還是能夠認出來的。」二胖緩了一口氣，說：「不過要是那人不是社團的人的話，活動的時候不來參加。學校裡邊幾萬人，也不好分辨出來啊，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了。」
「你說的也是，不過我們現在應該是從胖子入手。但是現在這個線索太渺茫，我們只有變換個方式，從貸款的角度去分析。」我說。
「事到如今，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二胖翻了下電話。
「都什麼時候了，我給你商量正事呢。你還有心思玩手機啊，你大爺的。」我有點不耐煩了。
我最恨我認真說話的時候，有人在做其他的事情。這樣我會顯得很氣氛和懊惱，不想再說下去。
「你說你的啊，我在給你找人呢。找到了人之後，我就去問問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慢慢的抽絲剝繭，總會出來的。」二胖說。
我們兩個分工好，胖子負責先找到給他說校園貸款讓藝術學校一個女生失去生命的的那位同學。我就負責在網上收集有關校園貸款的資料，收集看看坤麗投資公司是個什麼來頭。
如果一切的時候就像是我們想象的那般，那什麼都好辦。可是一切都不會是這麼簡單，我覺得我已經預感到。
王君不知道怎麼，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班主任老師已經把上次小黃毛的事情給說出來，還在校園網裡邊發了表揚信。現在整個系裡邊都知道了，鬧得沸沸揚揚的。還說要舉行什麼表彰大會，我聽得有點雲里霧裡的了。
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以為她說胡話。我才想起來，之前抓了搶劫的小黃毛的事情。我頭部都還沒有完全癒合，可是紗布已經摘掉了。要是不擼開頭髮，誰特么的知道我受傷。
關於表彰，我覺得有錢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錢就是最實在。這樣可以吃好吃的，喝好喝的。正好我沒幾套衣服，得拿點去買點衣服什麼的。想到這裡，我高興的都笑起來。
我連忙打電話去問王君，問她班主任說表彰多少獎金沒有。她突然罵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勢利了起來，我哈哈大笑起來。錢誰不愛啊，沒有錢的時候覺得錢越多越好。
她居然被我逗笑了，在我的印象當中我是第一次逗笑王君的。以前都會給她好臉色看的，記得向我表白的時候。我在足球場直接把她罵哭了，現在會想起來還是有點搞笑的。
不過也覺得當時很傻逼，大一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很牛逼。覺得自己很酷，很高冷。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自己就是個十足的純傻逼了。
那麼多女孩子表白，居然罵哭了人家。這和孫悟空定住幾個洗澡的妖精，自己跑去偷桃子去了的事情有啥區別。
估計當時大四的那些爺們說我們傻逼，不過也聽到了大四的學長喊了大一的新生為傻逼。然後周末就在學校的後山約起來，雙方就幹了起來。不是約的炮，而是約的架。一邊二十多個人，一邊十多個人在後山的森林裡搞起來，就像拍武打片一樣。
不過當時大家都沒有帶什麼武器，都是單純的肢體切磋。不知道那個時候誰報告了校衛隊和學生會，所有的人就溜之大吉了。
加上山林茂密，小路有多。跑的跑，逃的逃，後來也就是不了了之了。記得當時胖子也去的，那些事情只有他最清楚。
說到表彰大會，是不是要在學校的大禮堂舉行啊。行啊，到時候真的就是個一舉兩得的好機會。不光是領獎，還可以看看台下的人有沒有胖子那號人物。
也就是胖子我印象深刻一些，還有就是黑子。其他人倒是不深刻，如果是遇到了還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我打電話給二胖，準備給他說這件事情。
他說王君早就打電話給他說，我說的已經是晚間新聞。然後我就有點鬱悶，怎麼知道的比我還要早。
在網上涉獵一圈之後，發現一些貸款的的野廣告。但是點擊進去的不是澳門賭博，就是帶有顏色的廣告，還有一些赤露露的廣告頁面，但是看起來你不是很正規。總認為那些地方可以通向罪惡的地方。
比如說是詐騙，或者的盜取個人信息的野網站。突然覺得網站也不太安全了，還是現實還一些。可以看得到，可以摸得到。
現在看來，想要通過網路來進行調查是一件很渺茫的事情。所以只能作罷，現在就只能看看二胖那邊，他要是找到人了的話，就好辦。
第二天，二胖說那人現在不在學校。好像已經畢業離校，不知道哪裡去了。電話也不通，已經打了好幾天都是無法接通。不過問到了那人以前在市區裡邊租個房子，可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順著著線索，我當機立斷和二胖去找人拿地址。雖然希望是很渺茫的，但有時候渺茫才會看到希望。所以我們拿到地址之後，還是去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地址，可是房門緊閉。像是很久沒人來過，但是可以從窗戶看到房間裡邊的物品像是有生活的痕迹，光看地上扔掉的紙巾就知道了。
看起來那東西有點邪惡，都不敢再想下去，也許這種地方就是這樣。就是為了激戰而準備的基地，畢竟這樣比開房間更划算。
其他的想不到，我也只能是這樣想。可是在胖子面前是還是不敢說，就怕這個處男突然激情四射了起來。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想著就有點可怕。
下樓來準備問房東，那人以為我們要租房子。然後就很熱情，可是聽說我們是來找人的時候。就有點不耐煩，甚至說了一句不知道。
我說我們下個月房子到期，然後會考慮到這邊來看房子。房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改變了態度，給我們說了關於樓上的一些情況。
其實也就是那樣，人都是一樣的。對於自己有利的，肯定是要熱情一些。對於那些無用的肯定就是敷衍了事，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
就像是之前王君說我的那樣，說我是勢利眼。我覺得租房的這個房東的老頭才是真正的勢利眼，之前和現在的態度完全都是兩個人。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應，真是有點搞笑，更是有點可怕。
這樣勢利眼的人，說話是不能全信的。最多也就信一半，說的那些話得好好分析一下。不過確定的是那人還住在這裡，只是好幾天都沒有回來。
「上面的那位同學是在外面上班，還是幹什麼啊？」我試著打聽。
「這個不是很清楚，應該是上班。不然哪來的錢交房租啊，不過上班也是沒有規律的。幾天都不回來一次，有次半個月都不回來。我打電話問還要不要住房子，然後第二天就回來了，你說這人怪不怪啊。」房東說。
「肯定是怪啊，不然我們也不會來找他。因為他反常，怕他有什麼事情，所以就來了。」二胖說。
「你還別說，上個月他回來之後。不到十分鐘就來了一幫人讓他還錢，說不還錢就把他從樓上扔下來了。我聽到語氣有點不對勁，我就跑出來看。真有十多個人在樓上和他爭論了起來。可是等到我到樓上了之後，那一伙人突然就說他們是開玩笑的，在拍個視頻短片。我怕有事情鬧，就沒管多少了。」房東說。
「看清那些人都是幹嘛的沒？」我說。
「我怎麼知道啊，不過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一個二個手臂上都有紋身，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房東看了我一眼，說：「你們是警察，還是什麼啊，幹嘛問這麼多啊？」
「我們不是啊，我們就是樓上的同學。來看他的，嘿嘿。」二胖說。
我也跟著笑了下，盡量把事情搞定。笑一下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