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一種情調
「沒按鈴？」蕭墨夜問道，鈴聲通傭人房那邊，只要按了，自然有傭人會起來給她準備點心。
「都這麼晚了，不想麻煩別人，再說我也不是很餓，就想去廚房的冰箱看看，有沒有牛奶什麼的喝點。」楚歡解釋道。也許他已經習慣了有些地方傭人伺候，不過對於她來說，卻還是有點不適應。
「那好，我抱你過去。」說著，他又彎下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廚房走去。
老天，他都抱了她幾次了啊！楚歡發現自從被蕭墨夜救回來后，他簡直是把她當成了易碎的娃娃一樣，「我沒那麼嬌弱啦，不用動不動就抱的。」
「不喜歡我這麼抱著你？」他低頭問著他，從她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輕易地數清他睫毛的根數。
「也不是。」她咕噥著道，嚴格說來，他每每這麼抱著她，都讓她有種被當成公主的感覺。
既然他想抱，那就抱著吧，反正這會兒周圍也沒啥人看。楚歡把頭靠在了蕭墨夜的胸前，放軟了身子，「對了，你剛才為什麼會彈《水妖》這首曲子？那曲子技術難度挺高的。」一般人極少會去彈這首曲子的，而他還是彈了一遍又一遍的。
「因為我會彈的曲子，只有那麼一首。」
他的回答，讓她詫異。她以為他會說他喜歡這首曲子，又或者是這首曲子適合練習指法等等，可是卻沒想到，他會告訴她這樣的答案。
「你只會彈《水妖》？」她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嗯。」他頷首。
「可是……你彈琴的技巧那麼好，你的手法也很熟練，怎麼會……」如果他彈的是兩隻老虎之類的簡單節奏，那麼她或許會相信，可是……《水妖》哎，世界級的難曲啊，不是什麼人都能彈得出來的。
「因為我從一開始學琴的時候，就只學了《水妖》的彈奏，我腦子裡的曲譜，也只有《水妖》。」同樣的一首曲子，如果幾年下來，反覆地彈著，便會無比的熟練。
「可是這首曲子難度技巧太高，一般初學者的時候，都沒人會用它來練習。」
「是么，我倒沒覺得難不難的，也可能是沒有其他的曲子做比較吧。」
「有什麼原因嗎？讓你一開始就選了這首曲子練習？」她好奇道。
他走進了廚房，把她放到了吧台處的轉椅上。他的雙手扶著轉椅的扶手，漆黑的眸子中有著迷離的絕艷，「因為你很喜歡這首曲子。」
她愕然，幾乎從轉椅上彈跳了起來，「你、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首曲子？」她就連婷兒也沒說過這事兒啊，當然，主要也是婷兒對鋼琴沒多大興趣，因此兩人一直沒聊過這類的話題。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你不知道我知道。」他的這句話，拗口得很，她眨眨眼，壓根弄不懂他話中的意思，而他，似乎也無意解釋什麼，直起身子問道，「想喝牛奶？」
「嗯。」她點點頭。
蕭墨夜轉身，走到了冰箱旁，打開冰箱取出了裡面的牛奶，倒了一杯，不過卻並沒有直接遞給楚歡，而是放到微波爐里微了片刻后，才遞給了楚歡。
並沒有加熱得很燙，牛奶是溫溫的，楚歡輕啜了一口，覺得整個人都似乎舒服了一些，「你肚子不餓嗎？」畢竟都這麼晚了，晚飯該消化的也都消化得差不多了。
「那你喂我。」他盯著她道。
喂？喂牛奶嗎？她看看手中的杯子，再看看他，微微抬起手，把杯口貼近到了他的唇邊。
薄唇微微開啟，她的手也隨之一點點地抬起，把牛奶慢慢地傾倒至杯口，以方便他喝。
他輕啜著牛奶，眼卻至始至終都在看著她，他的眸色很深很黑，廚房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給他披上了一層淡金色的紗。
楚歡的心像是被牽動著似的，驀地一跳，手也隨之抖了抖。
牛奶一下子灑在了蕭墨夜的臉上和衣服上。
「啊，我、我幫你擦乾淨！」她慌忙地放下杯子，想要跳下椅子去找紙巾過來給他擦拭，卻不想身子還沒站起，雙手的手腕已經被他扣住，
「用不著擦。」他俯身對著她道。
「哎？不擦？」她滿臉的疑惑。
「對，舔掉就好了。」他的臉湊近她，臉上白色的奶液濕漉漉的，時不時順著他的臉頰、唇角、下顎滴落下來，甚至他的睫毛上還沾著乳白色的奶液。
有些情/色，有些蠱惑，也有些讓人難以抗拒的心動。
楚歡抿了抿唇，覺得自個兒這會兒有些口乾舌燥。心中並不是那麼反對他的主意，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好吧，她好像越來越朝著「色女」方向進發了。
微微地紅著臉，她提出意見道，「你……先閉一下眼睛。」他的眸子太有氣勢，被他這樣盯著，她委實沒有勇氣做出「舔」的動作。
他笑了笑，如她所願的閉上眼睛。
她這才伸出了舌尖，慢慢地湊近到他的頰邊，一點點地舔著他臉上的牛奶。臉紅彤彤的，就連舌尖舔著牛奶，她都有點分辨不出是什麼味兒的。
他的臉頰，他的睫毛，他的鼻子……唔，楚歡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小狗，正在舔著主人似的。
一直舔到了他的唇上，她驀地停了下來，他的唇，略薄，卻很性感，淡淡的玫瑰色，與牛奶的乳白色參雜在一起，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淫/霏。
正想著，一抬眼，卻發現他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睜開，正定定地看著她。
「你、你怎麼睜開眼睛了？」她「控訴」著他的不厚道，不知道剛才她舔他的時候，他看了多少。
「歡……」他低低地喃喃著，唇覆蓋上了她的唇。
「唔……墨……嗚嗚……」他的舌探進了她的口中，大力地攪動著她的舌，索取著她口中的溫熱與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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