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發燒了
南宮卿一走,李思珉便對連城希他們說道:「阿希,小語,你們可以回去了,時間不早了。」
「不要,我要在這裡陪著思晴。思珉哥哥,你也受傷了,一個人照顧思晴不方便。」連成語一聽,立馬開口說道。
連城希也很堅持地說道:「我也覺得我們在這陪著比較好,這樣可以換人輪流守著。」
李思珉倏爾冷眸一掃,連城希立馬擺手,尷尬地說道:「誒誒誒,思珉,你別誤會,我讓小語來守著。我不守我不守。」倏爾就覺得不對,說了一句:「李思珉,你有病啊?這個時候了還吃醋?」
「沒有。你看錯了。」李思珉淡淡地回了一句。呵呵,他才不承認自己是真的吃醋了呢。
連城希很是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忍住心中的怒火,這才沒有揍下去。現在他總算知道,司徒為什麼那麼想揍李思珉了,因為他欠揍啊。
不過,話說司徒呢?他哪裡去了?
於是,連城希便問了一句:「思珉,司徒去哪裡了?怎麼到現在都沒看到人?」
「幫我處理車禍的事情了。不過怎麼去那麼久?」李思珉這才想起來這檔子事,不禁也開始疑惑起來了。
連城希頓感不對,便立馬給司徒打了電話,司徒沒接,就給齊延打了個電話。
齊延一接起來,連城希便著急地問了一句:「齊延,司徒有在你那嗎?」
「是啊,在我這呢。馬上就走了哈。」齊延帶著笑意地說道。
連城希不禁疑惑起來,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齊延便把下午的事情和連城希說了一遍,連城希都忍俊不禁。這司徒也太大膽了吧?來警局把肇事者罵了一頓不說,還胡說八道車主,額,也就是李思珉已經危在旦夕了。
真是的,是不是狗血劇看多了,這麼能編啊。還真是把肇事者嚇得不輕,一不小心就嚇得昏了過去,司徒無語地陪了那個人一個下午,在警局待了一個下午,到了剛剛人醒了這才把事情解決了。
「所以說啊,城希啊,下次還是你來解決下事情比較好啊,我真的是沒法接待司徒和李少他們啊,哈哈哈,也真服了司徒那小子,敢這麼鬧了。要是讓李少知道他這麼咒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齊延一想到下午的事情,就不禁笑了出來說道。
連城希的嘴角抽了抽,看了下身邊毫無反應的李思珉,淡淡地說了句:「他已經知道了。只不過這個時候無心顧及而已。額,我開的是免提。」
正在喝水的齊延一聽,不禁將水都噴了出來,很淡定地說了句:「嗯嗯,好,那沒事我就掛了。」便立馬掛了電話。
連城希很是無語地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搖了搖頭,給司徒再打了電話確認他已經回到家了這才放心了不少。
「司徒還真是能鬧。不過事情解決了就好。」李思珉在連城希一坐下的時候便開口說道:「不然可有得我煩的了。」
連城希一聽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李思珉聽到司徒宇這麼胡鬧都不是生氣?不過想想也是正常,這個時候他的身心和精力都放在了思晴的身上啊。
一想到這,連城希不免嘆息了起來。原以為他們不會再被什麼事所束縛所牽絆的了,卻還是躲不過一個情字啊。
「對了,爺爺那查了嗎?」就在這時候,李思珉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聲音平靜得如湖水一般。而連城希卻知道,他已經是哀莫大於心死了。
但連城希還是如實地回答了他:「查了,但是並沒有什麼消息。可能,真的不是老爺子做的吧?」
李思珉聽了,閉了閉眸,苦笑了下說道:「 或許吧。等思晴醒了,這件事我會好好查清楚的。」便伸手握著秦思晴的手,眼裡滿滿的哀愁。
「嗯。」連城希淡淡地應了句。這時候,連成語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過來一下,給思珉和思晴留個空間。
連城希立馬會意,和連成語出了外面去等,讓她靠在自己肩頭先好好地休息一下,等下好去換思珉休息。
而他們一出去,病房裡就剩下了李思珉和秦思晴兩個人,李思珉將秦思晴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摩擦著,不禁笑著開口說道:「晴晴,你個笨丫頭,壞丫頭,怎麼老是做這麼傻的事情,老是讓我擔心呢?你就不能好好地考慮下我的感受,顧及一下我么?」
「你想救你哥哥,你想和你哥哥相認,和我說一聲就行,讓我知道就行,我會答應你的。可是你怎麼會這麼魯莽呢?魯莽到我都差點一槍斃了秦南呢?」李思珉伸手摸了摸她蒼白的臉,苦笑著說道:「可是我卻不能。因為他是你用命換來的,我要是殺了他,那你不就白救了他了啊?」
「我不能讓你的努力白費。但是你要是能聽到,就給我乖乖地快點醒過來知道嗎?因為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我害怕我的生活中沒有你。所以,思晴,你一定要挺過去醒過來知道嗎?不然我一定要秦南陪葬。」李思珉閉了閉眸,略帶哀求地說道。
而就在這時,一行清淚從秦思晴的眼角滑落消失不見,可惜李思珉卻沒有注意到。
到了半夜,李思珉給秦思晴量了一次體溫,並沒有發燒。但是他卻還不是很放心,所以連成語進來換人的時候他並沒有同意。而是到了後半夜又給她量了下,還真是發燒了。
李思珉立馬起身,踉踉蹌蹌地跑到了南宮卿的辦公室里叫他。
南宮卿一見到他的時候有些一愣,這人智商捉急了嗎?不會按鈴的嗎?哎。不過卻是理解了他的心情,趕著跟著過去給秦思晴檢查了一下。
除了發燒以外,其他並沒有任何癥狀。
於是便開了些退燒藥給秦思晴服下,一直等到她的燒退了之後,這才離開。
連城希和連成語兩人全程一直在病房陪著,一聽南宮卿說道:「燒退了。」這才放下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