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續)—再次遇見
司徒宇「嘖」了一聲拿起文件,不禁目瞪口呆。
第一張上面的照片,這這這不就是上次那個侍者嗎?
司徒宇立馬仔細地翻看了下這份資料,眼睛不斷瞪圓了些,這,這是什麼鬼啊?可男可女,可攻可守。卧槽,這怎麼不改成受啊?真是的,連個正確的性別都沒說清楚,這真的是太氣人了啊。
而這邊,李思珉剛一出來,連城希就走過去問了句:「怎麼樣?他是不是受刺激了?要不要去看看?」反正發明者都要再刺激一下。」
「什麼意思?」連城希很是不解地問道。
李思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連城希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咋回事呢?司徒宇就罵罵咧咧地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那份文件,「思珉啊,我說你到底找誰查的啊?怎麼這麼不專業啊。什麼可男可女,真是一個正常的性別都查不出來嗎?」
「這不歸我管。人家查到什麼我就給你什麼而已,」李思珉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總比你什麼都不做,在那做夢的好。」
「我哪裡有?」司徒宇反駁道:「我每天都在想著那件事好嗎?」你能體會一個處男被不知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趕腳嗎?簡直是糟心啊。
像他這種冷酷無情,有老婆的人,怎麼會理解呢?司徒宇真的是無奈死了啊。
「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來來來,給我看看。」而連城希站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便直接拿過了司徒宇手中的資料看了起來,這一看,一時間沒忍住,他就「哈哈哈哈哈」地笑了出來。
司徒宇轉頭瞪了他一眼,一把搶過那份資料,說道:「哼,你們這重、色、輕、友的人啊。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真是太過分了啊。」說著便拿著資料往辦公室裡面走去。
「誒,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連城希笑嘻嘻地伸手碰了碰李思珉問了一句。
李思珉斜睨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說了句:「沒怎麼回事,就是這個字面上的意思,可男可女,可攻可受啊。」
「等等,可那不是寫著守字嗎?怎麼變成了受字了?」連城希倏爾想到了什麼便問了一句。可這一問,他便覺得自己很白痴啊。這可以當成諧音啊。哎。
而李思珉則是很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沒差別啊,這沒什麼好計較的。對了,今晚去我那吃飯吧。晴晴想見小語了。」
「誒,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的。思晴不過是不小心扭傷了腳,你至於緊張成這樣嗎?連讓她出去都不敢了?啊?你不會背著抱著嗎?」連城希看了李思珉一眼,很是嫌棄地說了句:「你就說吧,這是第幾次,第幾次啦,真是的。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多顧及你們啊,都不曾讓你們過來啊。」
「呵呵,那真是太感謝了。」李思珉笑了笑說道:「好了,事情我通知了,你等等和司徒說下,我上樓去了。」便徑直往電梯那走去了。
連城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人還真是緊張兮兮的啊,生怕磕了碰了他的小心肝啊。都要捧在手心裡護著呢。
李少寵妻,人盡皆知啊。
再繼續地站了一會兒,連城希便轉身去了司徒宇的辦公室,他先是敲了敲門,見司徒宇看著電腦沒反應,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說道:「喂,晚上去思珉家吃飯啊。」
「沒空。」司徒宇頭也不抬地回了句。
連城希一聽,不禁震驚了,這人之前不是一直嚷著要去李思珉家蹭飯嗎?那時候一直被拒啊,現在可以去吃飯了,他竟然不去,這也太奇怪了吧?不禁好奇一問:「你沒空?你要去哪裡?」
「追人。」司徒宇這才從電腦屏幕中移開視線說道:「我今天一定要找到那天那個人。哼。」
連城希的嘴角抽了抽,說道:「那祝你成功。可若是找到了,那要怎麼辦?你要娶人家嗎?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個男的怎麼辦?」
司徒宇聽了,頓時陷入了一陣沉思。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想到啊。
而連城希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了他沒想過那問題的,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起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預祝你好運了。我先走了。」便轉身離開了。
司徒宇則依舊在沉思當中,一直到了下班,他才回過神來,拿起車鑰匙,往今晚的目的地趕了過去。
在地下停車場遇見了李思珉和連城希,他也沒有打個招呼,直接坐進了車裡,一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李思珉和連城希看著他這麼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人是要趕著去投胎么?怎麼這麼急?
「他說他要去追人。」就在這時候,連城希突然開口說道。
李思珉一聽,挑了下眉頭,淡淡地說了句:「也好,早點找到歸宿,就不會當電燈泡了啊。」
連城希一聽,斜睨了他一眼,這人是有多嫌棄司徒宇啊?
……
而這邊,司徒宇風風火火地來到了那家酒吧,一下車,便抬起頭仔細地看了一樣,沒錯,這家店名就是那家酒吧啊,和之前來的是一樣的啊。
穿過酒吧熙熙攘攘的人群,司徒宇一下子就發現了那個侍者,邁開長腿快步朝那走去。
那個侍者似乎是要去洗手間的樣子,一直往那個方向走去。
司徒宇微微皺了皺眉頭,倏爾便立馬舒展開了,洗手間?很好,帶他去看一看就知道,他是男是女了。
可是很不巧的是,這家酒店的洗手間是男女都可用的,所以根本就沒法分辨啊。
司徒宇一下子就黑了臉,站在外面等著,侍者一出來的時候,他便一把將人扯了過來,卻一不小心就觸碰到了那人某個柔軟的地方,不禁怔愣出聲:「你……你是女的?」那觸感絕對不會錯,那是只有女人才會有點柔軟啊。
侍者一聽,立馬用雙手抱在胸前,捂著自己,警惕著看著他。
司徒宇微眯著雙眼看著她,再次出聲:「那晚上的人是你?為什麼要扮成男人?」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進來,隱約就聽見有人在說:「該死的,那侍者去哪裡了?我就不信今天我得不到他。」
司徒宇一聽,不禁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面前的這個侍者,那人說的侍者就是她吧?這怎麼回事?如果那人不知道他是女人的話,那麼,就是想要男玩男了吧?
「我靠,什麼嗜好?變、、、態啊。」司徒宇一想到這兒,就不禁爆了粗口。這世間還真是什麼都有的啊。
腳步聲離著他們越來越近了。
「幫我,我就告訴你。」而就在這時候,那個侍者倏爾上前開口說道。一手揪著自己的衣服,一手扯過了司徒宇的衣領,讓他靠近自己。
司徒宇一時間毫無防備地被扯了過來,震驚著看著眼前這個人。這麼近距離地一看,還不賴啊,長得還算蠻清秀可人的啊。
可是根本就沒來得及多反映,那個侍者便直接湊了上來,吻上了自己的唇。
司徒宇登時目瞪口呆,他這算不算是被強吻了?不過感覺還是不錯的啊,她的唇瓣如果凍般柔軟。
緊接著就聽到了身邊傳來的熙熙攘攘的聲音,不禁眯了眯眼,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侍者不禁有些一驚,這人,這人也太上道了吧?
兩人都沒閉眼,侍者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裡帶著的笑意,臉微微紅了起來。
說起來,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了,上一次在酒店,他們吻也吻過了,做也做過了啊,可是現在卻還是有些難為情的。雖然那時候,他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要了她的,而她確是清醒的,深刻地記得那夜的疼啊。
哎,第一次,總是那麼刻骨銘心啊。
「喂,你是誰?放開那個侍者,讓我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挑釁的話語傳了過來。
司徒宇眉梢一挑,倏爾放開了侍者,將其摟在了懷裡,轉過身,陰鷙地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麼?」
「啊?司,司,司徒少,您,您您怎麼會在這兒啊?」來人一看是司徒宇,頓時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我還以為是誰呢?吳少,竟然是你啊。」司徒宇很是不屑地說道。
「額,呵呵,呵呵,是我,是我。」吳少訕訕一笑說道:「司徒少,你懷裡摟著的那個男的是我的人,請你讓我帶他走好嗎?」吳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敢向司徒宇要人。
而司徒宇聽了,則放開了侍者,侍者不禁大驚,他該不會要將她交給這個人渣吧?
就連吳少也認為是這樣的時候,司徒宇卻一把摟住了那個侍者,笑著說道:「寶貝兒,我們走。」
「司徒少,你不能走,這人是我的啊。」吳少見狀,一下子就急了。這可是他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得到的男人啊,他可不能就這麼放他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