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十一)
大家一見依樣畫葫蘆,每個「窩頭」衝撞的力道確實不小,可只要找到竅門,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海綿寶寶玩的興起,那副嘻嘻哈哈的大笑臉又呈現了出來,一個勁地蹦呀跳呀,眼看著大傢伙把「窩頭」都解決了,但他的餘興未消。
欸!他又看見好玩的了。
原來又有鐵殼的烏龜爬沖了過來。
海面寶寶試探著照舊還是用踩的,一踩之下那些鐵殼烏龜就變成了縮頭烏龜,可他還覺的還能再玩一玩,遂跳上去往偏里一踩,結果鐵殼烏龜奔著別的鐵殼烏龜和棕紅「窩頭」沖滑了出去,有翻個腳朝天的,也有被撞到一邊山溝里的。
海綿寶寶那叫一個樂呀,用這種法子倒是解決了不少。
他玩著玩著,忽然看到有個鐵殼烏龜走到了兩個管子中間,剛才那管子里的食人巨花差點就咬到自己,不能放過。
忖罷,海綿寶寶彈跳了過去,狠狠地照鐵龜殼一踩再一踩,鐵殼烏龜就如前一般滑沖向管子。
「好欸!好欸!」海綿寶寶高興地原地轉圈跳蹦。
百里德王一見立刻「飛」了過去,結果海綿寶寶是被陰殘使給及時拽了過去。
海綿寶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聽後面「玎當」山響,回頭一看,那縮頭烏龜在兩根管子間來回飛快地滑撞,直撞得火星亂蹦。
馬里奧過去從旁偏偏地踩了一下,縮頭烏龜便從一側滑飛了出去。
這時,陰殘使把他高提在手上,看著他不說話。
「還不快謝謝殘使的救命之恩。」里德王催促海綿寶寶到。
「請殘使把屬下放下,容屬下跪謝您的恩德。」他說話的聲音從海綿寶寶變成了海綿。
「你終於知道自己是海綿而不是寶寶了。」陰殘使道,「你要真是寶寶的話就請你乖乖地呆在你的搖籃里,而不要給我們這些在闖關的大人添亂好不好?」說罷,陰殘使把他往地上一撂,邁步當先。
別看海綿剛才在殘使的手裡都快要懊悔得哭了,可鞋剛一碰地面就立刻恢復了本性,嘻嘻地沖里德王吐吐舌頭,而後笑哼著歌,擺開胳膊高抬腿跟在陰殘使的後面,但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把百里德王弄得簡直是哭笑不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無奈地跟上了。
真是個讓人沒法辦弄不了的海綿寶寶,歌哼的居然越來越響,只因為料定陰殘使還不怎麼煩……
鎧甲人、朗格、史萊德三人邊走邊說著話,同樣在商量著對方有幾成可信。
「就那麼打個賭他們就能把整個島全給咱們?要我看就是在耽誤工夫。」朗格頭一個不贊成這場比試爭島,「說句你不愛聽的話,要不是當時給你面子,我第一個不答應。」
「要我說還跟他們費這個事幹什麼?直接動真格的,就不信他們的武功再厲害能擋咱們的火器?」史萊德也有點埋怨鎧甲人。
「其實就算拼武功咱們的勝算也不小呀。」鎧甲人道,「可這個島的情形到底怎麼回事?值不值得咱們費力氣得到?不得好好探看探看嗎?再說了,不是還有那三成的分賬嗎?比起這個島來說,也許咱們更需要的還是真金白銀。」
「那個蛤蟆跟你應該沒什麼交情吧?從來沒聽你說起過。」朗格道,「既然他人在這島上,咱們就是要他全部的財富,不信他有膽量不給。」
「你不會真把他只看作了一隻大蛤蟆吧?」鎧甲人問朗格,「這個姓常的我雖是沒見過幾回面,可我卻知道他絕不是河溝兒里的東西。」說著,他還回頭看了看後面的姬櫻熟。
「好吧,但願你是對的。」史萊德勉強地道。
「喂,你們幾個管食物的都要聽『金蛇夫人』的。」鎧甲人沖後面道。
「哦?你信得過我嗎?」「金蛇夫人」高聲問鎧甲人。
「都是一條船上的,當然信得過。」鎧甲人這時左右看了看目光掃過來的二友,「放心,疑人我不用,用人我就不疑。再說了,總得給她點兒事做。」
「請經大夫過來說話。」鎧甲人又沖後面道。
經濟踱了過來,「三位喚我有事嗎?該不會是哪裡不舒服了吧?」
「經大夫也太會說笑了。」朗格笑著道,「可以說我的身體是你給的,不可能差了。我兩位朋友就更別說了,不跟我的機括人一樣結實,也比史萊德的鎧甲差不多少。」
「嘿嘿,是呀,我喚經大夫你過來是請你跟我們同去闖關。賣命的事情我們的人上,救命的事情就得勞煩經大夫你了。」
「好說,好說,我也正愁手痒痒呢,反正治什麼不是治呀。」經同舟帶著笑容道。
應該是因為區域風土人情的不同,朗格和史萊德愣是沒聽出「回春迷」的好賴話,而鎧甲人聽到了也裝聾作啞沒點破,從而讓人更覺得這個人有非凡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