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二十)
教中的徒眾們和印允值此時已把自己的衣物都給弄乾凈了。
「大家身上要是還有輕微刺癢的感覺就說話。」魚愛媛道。
「是呀,開星精通《怪藥方》上的法子,輕微的刺癢她一定能想出辦法。」冷悟情解釋到。
「欸?那女師傅跟我伯師傅的交情一定不差嘍?」海綿笑道。
「小東西,你什麼時候拜他為師傅了?經過我同意了嗎?就不怕我逐你出師門嗎?」魚愛媛佯嗔到。
「別呀?教我做飯的伯師傅怎麼得罪您了?回頭我讓伯師傅給女師傅您做頓好吃的賠罪還不行嗎?」「他聽你的?你們誰是誰徒弟呀?」「其實我們有師徒之實卻沒有師徒之名,我們又是師徒又是好朋友。大不了我讓伯師傅也叫您師傅就是了,好不好?」「改不了的小貧嘴。」
大夥一片嬉笑中,只有「魂斗羅」變得更嚴肅了。
「怎麼?到你熟悉的那一關了?」陽冰盤問到。
「圓使您也知道,我所熟悉的那一關是最兇險的,我請求用騎兵連珠佛郎機,有了它我才能為大伙兒開路。」
「什麼?你要用佛郎機?」陽冰盤遲疑了好長一段工夫,這時陰紅輪過來了。
「剛才你們的話我聽到了,就讓他用吧。」「那可是朝廷御賜的火器,不妥吧?」「可接下來要闖的關差不多都是火器關。不給他佛郎機,就憑咱們的血肉之軀和現有的武器又有幾成把握?」「嗯……好吧。」
圓殘二使帶著教眾和印允值來到了一棵古樹前,一齊蹲身各拉動一段錯節的樹根,手法超常的快,古樹立刻前移。
古樹所佔之地甚大,移動之後現出的空地也就同樣大,可卻只有中央的地方有個圓形的蓋子。
圓殘二使各掏出一把硬玉雕刻的石匙,走到蓋子的兩邊以最快的手法插進石匙,先一擰,二人持著石匙又飛快地調換了所在位置,把石匙使勁再次往深處插入,而後又反方向也那麼來了一次,一共三次都是行動迅猛沒有慢上一丁點,想必其中定有奧妙可言,最後二使同時將蓋子提起。
「魂斗羅」此時走上前去,用雙手將裡面的東西捧出,一是因為心中敬重,二是因為機身沉重。
佛郎機乃朝廷軍隊專用火器,民間是不準私制和私藏的,而戲夢島上的這挺佛郎機是朝廷想請老太公給改進一下特意送過來的。
老太公把騎兵佛郎機和連珠佛郎機相結合,還改進成機彈可直向沖前連發,可打散彈,還可兩顆機彈走上下輪換翻滾軌跡,而且還能打出直線火舌。
這時圓使不知從哪裡捧來一個盒子,裡面是專門訓練用的機彈,「這挺騎兵連珠佛郎機交給你,必須做到人在機在。」
「我可以保證人不在機還在。」「魂斗羅」堅定地道,說完,沖遠處連發了幾枚機彈,是一種紅顏色的球。
「這東西是不是非常厲害?」印允值問到,「那麼下面的關一定是特別難過的了?」
「你立刻就會知道有多難過了。」馬里奧道,「到時候保准你難過,就是哭鼻子的事情最好能免就免。」
「我又招你了?」印允值有些惱怒。
馬里奧先苦笑了一聲,「我只是告訴你事實而已,讓你心裡頭好有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