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七)
逄崇淡冷靜了一下,跟對方較勁的時候陡然一松把。
「噗嗵」,蒙面人蹾得夠戧。
逄崇淡而後一腳把蒙面人又給踢了個跟頭,但剛要提槍,蒙面人合身撲上把鴨嘴槍給壓下,而後把襠下的槍往後一扔,再之後掄開拳頭照逄崇淡的肚腹上就搗。逄崇淡從側面用「鴨形派」的功夫沖了過去把槍握在手中,一見蒙面人又要壓上來,急忙前後把一合,「呀」的一聲暴叫后,單用槍尾就把蒙面人愣是給挑了出去,然後衝上前去,一連幾槍連打帶扎,把蒙面人給逼得連滾帶翻,直恨自己為什麼不把生下來時「嬰兒爬」的技藝練到至今。正當一鴨嘴槍又戳過來的時候,蒙面人把雙腿甩過來,跟擰麻繩似的把槍桿給夾住了。逄崇淡使勁把槍給掄了開去。
幾個大圈掄下來蒙面人實在釘不住了,借甩勁躥了出去,而後落荒而逃。
那個姑娘一獲救,因為激動和喜悅讓剛才癱軟的身體和頹靡的精神一下都亢奮了起來,立刻奔到那位英雄的面前,太想見見那英俊瀟洒的面龐了,她會一輩子記在腦海里的,心底里那「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的慾望都快按捺不住了,可就在星光下,隨著那位英雄的面龐扭轉過來越來越清楚,她立刻就能滿足心底的快感時……
「姑娘沒事吧?」「啊,我沒事。」「那姑娘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吧。」「哦,不必了,我會自己回家的。」「可我就怕姑娘路上再遇到……」「倘若再遇到還是會有人來救我的,就不勞大俠你擔心了。」「這……」「我走了,大俠有事就忙去吧。」
說完,那個女子轉頭走了,只留下那令逄崇淡可記住一生的淡淡余香……
現在,這種余香又出現在身前。
「你是不是現在可以選了?」二爺向從鐵板上下來的逄崇淡問到。
逄崇淡點了點頭,用眼神向那種味道做出了選擇,但緊接著又是那一大片禽獸一樣的笑聲。
端木繾飛快地躥了過去,摘下了選中之女的面具。
那位姑娘離開逄崇淡后,心裡那叫一個彆扭,忖:就那副鴨子德行還真能幹出這種俠義的事來?別是和那個蒙面人一齊演齣戲來騙人吧?
她邊那麼忖著邊走著,結果還真遇上一位「真正」的大俠……
「您就是『疾淫如仇』皮細貝皮大俠?」「不錯,正是區區在下。」
長得也就那麼回事,不過比那隻丑鴨子總好多了吧。那位姑娘這麼忖到。
「夜已深,姑娘在此條路上行走多有不便,還是讓在下送送姑娘吧。」「那就多謝皮大俠了。」「姑娘先請。」「請。」
這位姑娘頭先走著,沒有注意到這位皮「大俠」捂著肋巴骨,面上強力壓制著痛色,即便是如此,一雙色眼裡仍顯現著市儈的光……
最終這位姑娘被賣進了詭道堡里,大堡主給起名叫「啾啾」。
要說啾啾確實是天生有這種淡淡的體香,但一入詭道堡開始侍奉大堡主,每天至少必要洗一個大澡以免刺激令狐幕操,也就萬幸直到如今還是處女之身,但被擄之後就沒洗過澡,這種味道自然就顯現了出來。
在跳舞選「妃」之先,二爺讓啾啾好好洗了個澡,買來類似的香料給「女先生」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