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談》(九十五)
在上和下的旋轉中,此時的滿神借旋力遊了出去。
孤獨的豺狼站穩后並無頭暈噁心之感,神志依然如常,捧狼之利器在後追趕,結果陡然覺得有條長傢伙奔自己的雙足掃了過來,同時還有雙傢伙砸向自己的後背。
「臭狼!星星是我們的,誰也別想從我們手裡搶走。」癟嘴的野鴨子邊使法寶邊叫到。
孤獨的豺狼立刻用狼之利器抵擋,而後身子索性和利器一起俯了下去把鴨嘴槍給壓住了,避開了背後的攻擊。
白凈馬駒子的大馬蹄鐵使勁打下。
癟嘴野鴨子的鴨嘴槍使勁上挑。
孤獨的豺狼身子往旁邊一滾,鴨嘴槍往上崩了起來,正好把一對大馬蹄鐵給彈開了,而後孤獨的豺狼飛快滾出老遠,剛想再奔滿神遊走的方向追下去,結果讓癟嘴的野鴨子使勁往地上一躺,槍頭使勁往前夠,把孤獨豺狼的一隻鞋給挑落了。
孤獨的豺狼可以不顧鞋,可奔腦後的小馬蹄鐵卻不可不顧,塌腰躲過,雖腳下不停,但卻緩慢了一下,讓癟嘴的野鴨子趕上又是一法寶從前面攔腰而打,急忙一個大仰身,槍頭子幾乎貼著自己的鼻尖過去的。
這時白凈的馬駒子來了個「卧槽」,奔孤獨豺狼的身下沖了過去。
孤獨的豺狼乾脆打橫,把白凈的馬駒子給壓身子底下了,接著橫狼之利器擋住了上面來的一槍,而再往旁邊的地上一滾,要是槍桿再下來就有馬駒子給擋了,接著一起身又奔了出去。
癟嘴的野鴨子和白凈的馬駒子從身後又急急地撲上去,說什麼也要阻止孤獨的豺狼跟自己們奪星……
「停停停。」小杜此刻把督行給攔下了。
「這會兒怎麼能停呢?他們斗得正精彩正熱鬧呢?」「不是,我現在才想起來,督行你少說編了一萬字了,可怎麼沒有半個字兒是寫兩位主角兒的呀?他們幹嗎去了?」「啊?嗨,虧著主筆提醒,要不我還真給忘了。是呀,倆主角兒幹什麼去了,把配角兒寫了那麼多事情,都那麼長工夫兒了主角兒們愣是沒出來。」「那就趕快給主角兒編戲份兒吧。」「那他們仨咱就先不管了,下面直接寫督行。嗯……那個大宰食的父親呀可以曾經當過強盜,最後是折在督行的手裡。」
「令尊的仇,大宰食當真不想報嗎?」大狗問到。
「我報不報是我的事情,好像不幹別……」
「出來吧!」大狗喚到。
「唰」,隨著大狗的召喚,出現了一批身穿炮仗紅煙花金相間顏色衣物的兵卒們。
「這……」「『爆花士』這三個字大宰食不陌生吧。」
此時,大宰食看上去可不太好受。
「這三個字有什麼深意嗎?」「嘿嘿,某些事物的創造就是為了毀滅時的絕響輝煌。」
小杜想了一會兒,「那大宰食是為了惋惜才難受的嗎?」
「那倒不是。那三個字是大宰食的父親逼他的母親給起的名字。」
「那次不幸之後,其手下有不少都投靠了我們。反正令尊訓練的『爆花士』們都非常想報這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