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聖旨下
樊梨期趕走了看熱鬧的一群人,咬牙切齒地走到窗邊,然而對面的房間里早就沒有了楚緋櫻的影子,只剩下空蕩蕩的窗戶還大開著,昭示著那裡確實有人待過。
「啪!」
樊梨期狠狠的關上了窗戶,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樊梨花,現在的樊梨花猶如階下囚般,凌亂,不堪,本來就很生氣的樊梨期看到樊梨花這幅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都怪這個蠢女人,辦事不利索,反倒被楚緋櫻那個小賤人給將了一軍!樊梨期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憤怒,最後乾脆欺身而上,不顧樊梨花的哭喊,狠狠地蹂躪著身下的女人,既然已經開始了,那麼這場亂倫,何不讓他繼續下去?
樊梨花絕望的流著眼淚,她確實很享受跟樊梨期結合,但事不可否認,她的人生毀了,在那群人蜂擁而至看到她跟自己的親哥哥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已經毀了,青樊不可能讓她這樣的女人繼任女皇,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而更讓她絕望的是,自己身上的男人毫無憐憫地索取,完全只是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慾,沒有一丁點兒憐惜。
「都怪你,都怪你,你這個廢物,賤女人!」
樊梨期邊做邊打樊梨花,不多時,樊梨花那張還算好看的臉蛋便充滿了五指印,紅腫難看,只可惜樊梨期並沒有手下留情,依舊一下一下地打著身下的女人。
第二天,這件事幾乎傳遍了整個白城,包括星蒔鎮意外的鎮子都聽說了這件事,青樊的皇子跟公主亂倫了,這可是天大的笑話,只是此時的楚緋櫻還不知道,自己的報復之舉,竟然剷除了一個莫大的禍患。
楚緋櫻和連雲霄等人悠閑地坐在君冥沙的房間裡面喝著茶,聽著外面鬧哄哄滿天飛的流言,面無表情。
「院長,樊梨花失蹤了。」
院外進來了一名小廝打扮的男子,似乎是白星學院的工作人員,君冥沙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多大的反應。
「我知道了,派人去給青樊送個信吧。」
君冥沙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處理辦法,隨後便不再理會樊梨花的事,只是樊梨花的失蹤到真真是楚緋櫻沒有料到的,轉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白瀾滄。
「白瀾滄,你能找到樊梨花嗎?」
之前花隱和花喬失蹤,也是白瀾滄說一定會幫自己找回來他們兩個的,想來他在白城自是有自己的勢力,只是白瀾滄不說,她倒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看他能否幫上這個忙了。
白瀾滄聞言,跟君冥沙對視一眼,眼角帶著濃濃地無奈,楚緋櫻一看他們兩個這眉來眼去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多半是早就知道樊梨花的下落了,如此倒也不急,楚緋櫻正襟危坐,也不催白瀾滄,就等白瀾滄自己說,白瀾滄看楚緋櫻這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是頗為感慨,也罷也罷,他認輸還不行嗎?
「樊梨花,死了。」
白瀾滄飲了一口茶,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下楚緋櫻不淡定了,樊梨花居然死了?怎麼回事?君冥沙看了一眼楚緋櫻眼中的疑惑,沉吟片刻,還是決定告訴她實情,雖然他覺得吧,樊梨花這人死有餘辜,不過怎麼說她也是一國公主,這件事發生在白城,他總歸得給青樊一個交代,就是不知道,他帶上楚緋櫻去給青樊女皇交代,女皇是會責難自己樊梨花的死,還是感激自己送回了她的親生女兒?
「昨晚就有人發現樊梨花死在了那間茶樓里,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下手的人無疑正是樊梨期本人,只是事後我們再去查看的時候,報信的人被打暈了,樊梨花的屍體不在了,連帶著她的貼身丫鬟小翠和樊梨期一起消失了,我猜,他們是要先一步趕回青樊,想辦法自保吧。」
君冥沙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楚緋櫻全程沒有開口說話,樊梨花死了,真是天意啊,死在自己的親哥哥手裡,不知道這樣的結局,她是否滿意?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楚緋櫻沒有再說話,轉身出了房間,樊家兩兄妹不在了,但是比武大賽還是得要繼續,所以她沒有別的多少工夫浪費在這些事上面,現在,雜事都已經解決了,她要全心全意修鍊青火決。
連雲霄也沒說話,眼神複雜地看著楚緋櫻的背影,算算時間,那個消息,差不多也要送到了……嫂嫂,你可要撐住啊!
出乎連雲霄意料的是,本來該在第二天收到消息的楚緋櫻,竟然在頭天晚上就跑去了繁花谷,距離比武大賽還有不足半月的時間,她解決了樊梨花的事情,現在白星學院裡面沒有任何人是她的阻礙,她要全心修鍊,所以跑去閉關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洛奕笙亦是滿頭黑線!虧他都想好了說辭怎麼跟楚緋櫻坦白,這貨倒好,關鍵時刻竟然跑路了!
「看樣子,琉璃已經變天了啊!」
這天,白星學院人心惶惶,是的,從琉璃帝都來的聖旨,他們都聽到了,楚梓稀接到聖旨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帝都,而剩下的學院的學子一時間人人自危,琉璃的戰神死了,這意味著什麼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琉璃唯一的籌碼沒了,作為別的國家的統治者,那些皇帝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恐怕這聖旨一下,景瑜便要掀起滔天巨浪了,戰爭,即將打響!
白星學院的學子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家,因為這一紙聖旨,本來關係要好的人突然有了隔閡,大家都防備著身邊的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變成了炮灰,導致白星學院被攪得烏煙瘴氣,難得的是,君冥沙和白瀾滄這兩人,竟然跟沒事兒人一樣的,絲毫不管學院裡面的情況,只是站在洛奕笙的寢室門前,靜靜地觀望。
「是啊,琉璃,已經變天了。」
洛奕笙看著這兩天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並沒有感覺到意外,淡淡地回應了一句,便不在說話,一時間氣氛竟有些詭異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