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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找到線索

  「我再睡一會兒。」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譚果意識還沒有清醒,含混不清的嘀咕一聲,抱著被子的手下意識的鬆開,在床邊摩挲了兩下,抓到了秦豫的手,然後握住繼續睡。


  「你晚上打算去做賊嗎?」秦豫沉聲一笑,空閑的右手寵溺的撫摸著譚果的腦袋,順著絲滑的黑髮一直撫摸到她纖細的後背上。


  「我現在能吃能睡。」譚果不滿的嘀咕一聲,在枕頭上蹭了蹭,這才抬起頭,睡眼朦朧的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咧嘴一笑,「你不是說不來嗎?嘖嘖,難道擔心我欺負你的小情人了,所以來我這個原配這裡秋後算賬。」


  秦豫無語的看著口無遮攔的譚果,這丫頭就是典型的陌生人清高,熟人話嘮!


  「呦,還不說話呢?沉默就是默認。」譚果抗議著,直接將腦袋枕到了秦豫的腿上,軟糯糯的抱怨,「睡多了頭疼。」


  秦豫只好給譚果按著太陽穴,看著她一副被順毛的小模樣,秦豫不由的一笑,「白天少睡一點,在房間里活動活動身體。」


  被秦豫摁的舒服了,譚果哼哼唧唧的發出呢喃聲,小手更是閑著無聊的從秦豫的襯衫摸了進去,在他精瘦的腰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渾然忘記了秦豫之前去了國外好幾天,對於一個開葷男人之後已經禁慾了好幾天的男人而言,譚果這絕對是在點火。


  「咦,你竟然有反應了?」譚果猛地抬起頭,看著綳著老臉的秦豫,動作迅速的爬了起來,自己貌似就枕在秦豫的大腿上,這反應也太迅速太直觀了。


  「我又不是木頭人!」秦豫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她這樣哼哼唧唧的撩撥也就算了,手還不安分,秦豫要是沒反應那才壞事。


  譚果盤膝坐在床上,斜著眼瞅著秦豫,笑的格外的無恥,「怎麼?去國外沒把穆千雪那個小情人帶過去?她可是自稱是秦總裁的夫人,我才是譚小姐。」


  說到這裡,譚果一臉的醋樣,也不知道從哪裡蹦躂出來的狐狸精、神經病!看她那態度,好似她才是原配正式,自己不過是秦豫在外面的小玩意,只不過是解解悶而已,隨時都能丟掉。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秦豫沉聲一笑,長臂將吃醋的譚果摟到了懷裡,「你果真是太閑了沒事做。」所以才會在這裡吃飛醋。


  「我以我這麼多年零失敗記錄的金牌殺手直覺發誓,這個女人絕對是來者不善!」譚果舉著小爪子,這是屬於女人特有的第六感,譚果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是她和秦豫之間最大的麻煩。


  「放心,有我在。」秦豫攬著譚果的手筆微微用力收緊了幾分,不管外面是什麼人,秦豫都不會讓懷中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譚果也跟著笑了起來,「你說幕後人到底是什麼人?佘隊那邊已經查過了,袁楠楠鞋子上的蒸餾水和陳悅英鞋子上的蒸餾水做了化驗比對,成分是一模一樣。」


  「殺害袁楠楠的兇手另有其人,幕後人為了保護這個兇手,所以才會將罪名往你身上扣,甚至殺害了陳悅英來陷害你。」秦豫沉聲回道,幕後人肯定是知曉兇殺案的任何細節。


  「二哥那邊已經託人調查了,華國境內沒有沒有找到類似的邪教組織。」譚果靠在秦豫懷裡說著話,「而且二哥說了和鄭家有仇的:佟、古、牛三家都沒有和邪教組織有聯繫的痕迹。」


  「會查出來的。」秦豫的目光里透露出堅定之色,不管幕後兇手是什麼人,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帝京的局勢依舊是這樣僵持著,不少人都明白這是顧家在和幕後黑手在較勁,只可惜雙方勢力平分秋色,誰也奈何不了誰。


  所以結果是譚果依舊被羈押著,不能釋放,但是袁楠楠和陳悅英被殺的案子也沒有任何的緊張,胡光民倒是整天叫囂著現在是證據齊全,絕對可以給譚果定罪,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上面兩方勢力在角力。


  如果顧家輸了,那麼譚果勢必會以殺人罪被抓,甚至可能在法庭上被判處槍決,但是如果顧家勝了,那麼指控譚果的那些證據就值得推敲了,說不定譚果會因為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一切都必須看顧家和幕後黑手最終的結果。


  「鄭家就一點不管嗎?」此刻,別墅書房裡,老人聽著手下最新的調查進展,將桌子拍的咚咚響,看得出他很氣,卻也無可奈何。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暴怒的老人,等他怒氣平息下來之後,這才低聲道:「鄭家除了鄭致遠之前來了一趟帝京之外,就再沒有任何動作了,或許是忌憚顧家的勢力。」


  老人陰沉著眼神,怒火在眼底燃燒,「哼,鄭先國那個老頑固哪裡是怕了顧家,鄭家早些年就投靠了譚家,聽聞顧家和譚家關係密切,乃是多年的世交,鄭家為了抱上譚家的大腿,連自己孫子的死都不管不顧了,傳出去日後鄭家還有什麼臉面在華國立足!」


  不到老人這種層面上,很多東西外人都是不知道的,這些帝京世家高層的秘密,一般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譚家!中年男人眼神劇烈的波動了一下,鄭小寶死都死了,而且說起來也是他挑事在先,被打死也只是意外,更何況兇手是顧家少主,而鄭家可不止鄭小寶一個孫子。


  在中年男人看來鄭家會選擇忍氣吞聲是無可厚非的事,犧牲了一個不成器的孫子,讓譚家和顧家欠下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這對鄭家而言絕對是天大的好處,帝京譚家,別說一個孫子了,就是兩個三個也是值得的。


  「古老,譚果也姓譚,會不會和譚家有什麼關係?」中年男人好奇的開口,話一說出來他就知道自己問了傻問題了。


  古老擺擺手,「只是姓氏相同而已,譚果的身份早已經被無數人調查過了,她就是個孤兒而已,她如果真是譚家人,我們今天還能坐在這裡?」


  帝京譚家一直都非常的神秘,這是華國最強大最可怕的家族,以古老的身份也沒有聽說譚家有女兒,好像譚家是有個兒子,不過走的還是譚家的老路,一直沒有進體制,而是去了部隊歷練。


  譚家嫡系不說了,就算是譚家旁系的女兒,只要冠上了一個譚姓,說是小公主都不為過,這樣身份尊貴的人怎麼可能成為一個殺手,而且如今還被羈押在看守所里,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你派人去聯繫秦家,這一次只要秦老爺子幫忙,譚果死後,我們勢必會幫助秦家對付秦豫。」古老沉思片刻之後再次給中年男人下達了命令,局面一直這樣僵持著不行,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譚果必須得死!

  而因為忌憚顧家的存在,古老也不敢做的太過,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秦老爺子出面了,日後秦家對付秦豫的時候,自然由古老這邊出面牽制顧家。


  第三天,秦老爺子帶著秦家的繼承人秦煌高調抵達了帝京,卻參加三天後帝京吳家長孫的結婚喜宴,消息一傳出來,眾人都明白帝京僵持的局面估計要被打破了。


  而此刻,外面的風風雨雨完全吹不到看守所里來,譚果吃吃喝喝過著豬一般的生活,而此刻桌子上堆滿了袁楠楠荷陳悅英的卷宗。


  「於隊,目前可以肯定袁楠楠的死肯定是某個邪教組織所為,她卧房地板下發現的玻璃磚心臟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明白。」譚果坐在椅子上,一邊翻看著卷宗,秦家的出現,讓譚果也有了壓迫感,不管如何,必須儘快的打破這個僵局,而只要發現了幕後黑手的身份,查起來就容易多了。


  「是,陳悅英的死就是一場陷害,兇殺案現場處理的太過於簡單粗暴。」於磊放下手裡頭的照片,正是廢舊倉庫的照片,陳悅英是在這裡被殺的,但是被挖出來的內臟器官都隨意的堆放在不鏽鋼檯子上,現場到處都是鮮血。


  這明顯和屍體的狀況不符合,屍體被處理的乾淨整潔,這說明兇手行事謹慎細緻,而且屍體上的縫合傷口看起來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這樣的兇手,即使是血粼粼的兇案現場,也絕對是乾淨整潔。


  譚果放下手裡頭的卷宗,帝京可能的一些大人物都經過排查了,當然,不動聲色的排查這些人,一般人絕對做不到,可是譚家要這樣做並不困難。


  但是排查的結果讓譚果很失望,沒有一個符合的,雖然有些家族的人因為信仰的關係,和一些宗教有接觸,可是玻璃磚心臟的技術,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掌握的。


  這項精湛的技藝,到現在譚亦的實驗室都沒有破解,這說明兇手這邊絕對擁有強大而可怕的技術,那就不可能是個人的行為了,至少有一個勢力在背後支撐的。


  但是帝京這些世家,誰的背後有這麼大的一股勢力,而且還和邪教有關係,譚家不可能覺察不到的,譚果感覺整個案子都僵持在這裡,只要找到其中的一個玄機,一個訣竅,說不定所有迷惑的地方都會迎刃而解。


  「於隊,在什麼情況下,你會選擇幫助一個殺人兇手隱藏罪證?」譚果忽然開口問向坐在對面的於磊。


  「一種情況:我自己就是殺人兇手,那麼我肯定會盡一切可能的消除所有罪證;第二種情況:為了維護家人或者過命交情的朋友。」於磊只有這兩種回答。


  消除罪證,甚至栽贓陷害其他人是殺人兇手,這一旦查出來自己也逃不掉,所以除非是上述兩種情況,否則一般人不會冒著巨大的危險來這樣做。


  譚果點了點頭,「我之前的推斷是第二種,幕後人因為某種特殊關係在保護殺人兇手,所以想要將我推出來頂罪,可是順著這個思路調查卻走進了死胡同,所以我的推測可能是錯了,或許還有第三種可能性。」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憑著譚果幾乎過目不忘的本事,兩個卷宗里的所有細節都烙印在了她的腦海里,而且譚亦那邊對帝京世家進行了大排查,尤其是重點排查了和鄭家有仇的家族,這些家族的老一輩,包括第二代第三代的人名身份關係網,也都被譚果記在了腦海里。


  她不停的思考著,進行著各種推斷,但是依舊找不到思路,超負荷的用腦幾個小時,這讓譚果有些疲憊的趴在桌子上,腦袋一抽一抽的痛著。


  「於隊,不想了,都快天亮了。」譚果自暴自棄的說了一句,將手裡頭的卷宗丟在了桌子上,當視線掃過卷宗的封面時,一道亮光在腦海里一閃而過,譚果猛地瞪大眼,「於隊,我知道我們漏算了什麼!」


  於磊同樣在翻看著資料,聽到譚果的話不由詫異的抬頭,「小姐,你想到了什麼?」


  「我就是個豬腦子,這麼明顯的事情竟然過了這麼久才想到。」譚果哀怨的拍了拍腦袋,看著不解的於磊,疲憊的臉龐上不由露出了興奮的笑容,「我馬上聯繫煦橈。」


  凌晨四點多,正是睡覺的時間段,關煦橈雖然回到了帝京,不過工作暫時還沒有落實,他喜歡做刑偵,關曜這邊的打算是等譚果的案子水落石出之後,陳啟前和胡光民兩個人肯定要被追責問罪,到時候就讓關煦橈去接陳啟前的位置,這也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聽到手機鈴聲,關煦橈瞬間驚醒過來,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無奈一笑,「譚果,你是不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了?」


  以前譚果在帝京的時候,作息原本就不規律,整天吃吃睡睡的,有時候半夜睡不著了,關煦橈這些發小就倒霉了,大半夜的都被譚果給騷擾醒了。


  「煦橈,幫我一個忙。」譚果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激動,嘿嘿一笑,「放心吧,這個忙幫好了,你的工作估計也能落實了。」


  「什麼?調查帝京這麼多年來的離奇殺人案的卷宗?」關煦橈接電話的時候還沒有清醒,不過此刻已經被譚果給嚇醒了,溫和的俊臉上滿是無奈之色,「你知道這個工作量會有多大嗎?」


  不說整個華國,就單單是帝京,這些年會有多少兇殺案的發生,關煦橈想想就知道這絕對會是個龐大的數據。


  「你傻了,那些能調出卷宗的殺人案件都不用調查,你去查那些被封存了的機密卷宗。」譚果笑著回了一句,有些案子一旦發生之後,因為涉及到一些方面,並不是普通的刑警在調查,而是上面派專員下來調查。


  等案子查清楚之後,卷宗也會被封存起來,一般人因為許可權不夠,根本無法接觸到這些機密卷宗,但是關煦橈不同,關家的背景註定了關煦橈要調查這些方便多了。


  「嗯對了,我的特調七局暫時就交給你來負責,這樣你查起來也名正言順,而且因為韓子方的關係,我不可能再回特調七局。」譚果又補充了一句。


  因為殺人案的關係,譚果被抓了,也等於是打消了韓子方還有M國情報組織那邊對譚果的懷疑,但是如果譚果特調七局的身份暴露了,韓子方就算再相信譚果也不可能和她合作下去了。


  特調局可是秘密部門,雖然譚果所在的七局這些年一直都是默默無聞著,但是代表的意義卻是不同的,許可權也是很大的,譚果這樣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和M國的情報組織合作的,所以她接近韓子方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反過來探查M國那邊的情報。


  「行,我知道了,天亮了我會處理。」關煦橈沉思者,隱約的,他已經猜到譚果要查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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