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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節 身世!!!

  聽著蓮蓮那沒心沒肺的回答,夏侯炫故作生氣的捏了捏其的小臉蛋,嘆了口氣道,「哎,還是小時候捏著的感覺好些!」


  呃!看著夏侯炫那扯開話題,蓮蓮一把拍掉在自己臉上使壞的魔爪。「今天大殿上那姑娘應該不錯!」嘟起嘴,沒頭沒腦的說了句。而後起身,走向桌邊,為自己添上了一杯茶水,一口飲掉那冰冷的水,好似才澆滅心中的怒火一般。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從開頭到現在自己與夏侯炫之間的動作有多麼的曖昧,而現在自己的怒火又有多麼的無理取鬧。


  夏侯炫見蓮蓮的動作一愣,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又說這麼酸溜溜的話呢?


  起身,搶過蓮蓮又要送進嘴內的水,「水都涼了,還喝!」略有些責怪的說道。


  「我喝什麼不關你炫王的事!」扭身,搶過茶水,一飲而盡。心中卻很惱火自己這無緣無故的脾氣。「炫王,我是來問聖水之事的,如果你取不了聖水,那就不用了!」


  「不用了?」炫王不解的挑了挑眉,「你放棄了?」


  「不是!而是不敢再勞煩炫王了!」蓮蓮咬了咬唇說道。


  夏侯炫挑著眉,像是要將其看穿一般,「你今夜到我房裡來就為這事?」


  「是的!」蓮蓮像是個堵氣的孩子一般,同時心裡也不斷的告誡自己來這裡只是為了聖水,沒有其他任何的不明因素。「同時,也想向炫王道聲謝,現如今我也來到了靜幽族,那就不勞煩炫王了!」


  夏侯炫感到自己就如同被人耍了一般,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這算哪門子的事呀?含著怒氣看向蓮蓮,「蓮蓮,不要以為本王當你是本王之妻,就可以這麼無理取鬧!」


  呃!無理取鬧!蓮蓮咬唇,心裡像是感到莫大的委屈一般,「我無理取鬧?」聲音壓仰著什麼似的道,「好吧,我就無理取鬧,所以,以後我們就當是陌生人!」說著便要向門外走去,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修養的脾氣與情緒,面對著這個人她就白修養了!


  陌生人!這回換夏侯炫目瞪口呆,什麼叫陌生人?

  一把拉過幻蓮!

  因使出的力道過大,而蓮蓮也沒有防及,所以整個身板落入了夏侯炫那寬大的懷中。


  「放開!放開我這無理取鬧的人!」蓮蓮掙扎道。嚴然沒發現二人就如小夫妻拌嘴一般。


  夏侯炫緊緊的扼制住掙扎的蓮蓮,眼帶怒意的吼道,「你是本王的妻,本王是決對不會放開!」對,就這個原因,所以他決不會放開!

  蓮蓮感到自己不斷的掙扎,卻帶來疼痛,於是放棄了掙扎,而是怒瞪道,「本姑娘叫幻蓮,不是你的妻,更不是你的王妃!你要王妃,今天大殿之上便有……」說到此,像是又想起什麼似的,又吼道,「你那炫王府上也有不少的美人,不要在纏著本姑娘!」一口氣吼完,蓮蓮頓感到委屈十分,那多年未掉過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感受到那溫熱的淚落在手心裡,夏侯炫突然有些傻了,看著那止不住的淚,心裡也慌了。但同時,心裡感受到了那麼絲絲的甜。


  「鬆開啦!」蓮蓮有些氣憤自己的不爭氣,明明什麼都沒有,她卻像是個被人拋棄的棄婦一般在這掉淚。


  雖然夏侯炫在發愣,可是手上的防範卻沒有鬆懈。感受著蓮蓮的再次掙扎,回過神來,語氣突然變得柔了許多。「小傢伙,你是在吃醋嗎?」


  吃醋?蓮蓮微愣,嘟著嘴想道,她幹嘛吃醋呀?


  見蓮蓮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夏侯炫好心情的一笑,順勢將蓮蓮抱起,讓其坐到自己的腿上,板正其身體,好與其對視。「小傢伙,看著我!」似命令一般道,「小傢伙,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沒有!」跌口否決!蓮蓮感到心裡有兩個聲音在不斷的打架,一個在告訴她,她很喜歡這個男人。一個卻在告訴她,她不能喜歡他,因為娘不喜歡!


  伸手似懲罰一般的捏了捏其的小臉蛋,寵溺的落上一吻,而後,夏侯炫才柔聲道,「剛剛大殿上的女子本王不會喜歡,更不會因任何原因而娶她。而炫王府里的女人都是母后與皇兄賜的,而本王常年在外尋你,也就根本沒有動過那些人!」一邊說,一邊看著那臉色緩緩變好的蓮蓮,夏侯炫知道蓮蓮已經相信她。


  而蓮蓮那不經意的喜悅讓自己很悔恨,她怎麼能因為其的一兩句話而變得如此的歡喜呢?「那個,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聖水……」


  「我來尋!」夏侯炫搶話道,生怕其再說出什麼『陌生人』之類的話。「那個你們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想了想,還是問了個實質性的問題。


  「為非姐姐尋葯!」蓮蓮想了想如實道,「對了,看你對非姐姐的眼神,莫非你們認識?」今天夏侯炫看非姐姐的眼神,她明顯感到了驚訝。


  「嗯!」夏侯炫並沒有想有所隱瞞,於是緩緩說道,「她是當今皇后!」


  「皇后?」蓮蓮吃驚道,「不是說皇后在當年的宮變中掉涯身亡了嗎?」


  「是的!」夏侯炫像是回憶一般道,「也是當年,本王將你弄丟了!」


  蓮蓮秉著腦袋,想了想,「那為何又成了非問閣的閣主?」


  「這本王也不清楚,但本王保證她便是范語菲,我們的大皇嫂!」夏侯炫一臉的堅定道。


  而蓮蓮卻在這時自喃道,「皇嫂,皇嫂……唔……頭痛……」好似有個可愛的女孩緊追著一個少女不停的跑,不停的笑,可僅僅是一閃而過,想抓卻又抓不住。


  見蓮蓮突然一臉的痛苦,夏侯炫嚇得不清,「蓮蓮,蓮蓮,你,你怎麼啦,怎麼啦?」連忙執起其的脈,卻查不出個所以然,於是心裡更回的急了。


  「沒,沒,沒事,過一會就,就好!」蓮蓮見夏侯炫那緊張而擔憂的神色,強忍著那強烈的疼痛,安慰道。


  見其想安慰自己,夏侯炫心裡更加的心疼,「小傢伙你是不是沒有吃藥呀?」一想到這夏侯炫不知該高興還是該責心疼。


  蓮蓮扯了抹虛弱的笑容,「我,我只是,只是想,想找回,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別說了!」


  大手與小手十手相扣,夏侯炫心疼無比的抱著懷中的嬌軀,輕輕的為其擦拭著因疼痛而冒出來的冷汗。「對不起!」鄭重的說道!除了這聲對不起,夏侯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不是他當年的大意,她就不會受如此的苦!

  清晨,鳥兒在外早早的唧唧咋咋的叫個不停,太陽公公也早早的爬上了天空。


  剛將蓮蓮送回房的夏侯炫看著那一池的含苞怒放的蓮花,就感到心情倍加的清爽。


  「主子!」


  「嗯?」心情頗好的應道,「有什麼新的情況?」


  「屬下在一間房內發現了一幅畫!」凌金臉色有些凝重道。


  「畫?」夏侯炫轉身看向凌金,「什麼畫?」


  「南妃娘娘的畫像!」


  「什麼?本王母妃的畫像?」


  因為南妃是夏侯炫的生母,而凌金為夏侯炫的貼身侍衛,所以有幸目睹過幾次畫像。南妃曾是孝帝的寵妃,而在生產夏侯炫時卻難產而死。南妃死後,留下夏侯炫,孝帝卻如突然變了個人一般,只將夏侯炫交由當時的華皇后撫養,並對夏侯炫不聞不問。有時夏侯炫有懷疑過,孝帝對自己的不喜愛,大致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而害死了他的母妃的原因吧。


  而如今自己母妃的畫像居然在靜幽族,那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炫王,在下義父有請!」那有力的聲音突然出現。


  夏侯炫尋聲望去,見是蒼良,「蒼公子,請帶路!」


  隨之,便隨著蒼良而去。


  「炫王請進,在下義父在裡面!」蒼良將其帶到一個房門外,止住腳步道。


  夏侯炫心裡突然有些不安,雙手緩緩的推開了房門。踏入房內,走進珠簾后,一幅畫便豁然進入眼內。


  在夏侯炫久久注視那幅畫時,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很美!」


  夏侯炫直直的看著畫,聲音里含著不明的情緒,「看畫像是很美!」


  「她真人更美!」蒼老的聲音含著絲絲的想念道。


  良久,夏侯炫才收回視線,看向身後的蒼天,「族長,尋本王來不會是欣賞此畫的吧?」剛剛所有的不明情緒,瞬間消失,像是剛剛的一幕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蒼天卻還是注視著牆上的畫,像是自喃,又像是在對夏侯炫說一般。「她很美,也很善良!」又是片刻后,「你長得與她很像!」道完,才轉身看向夏侯炫。那注視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夏侯炫看穿一般。


  相對於蒼天那穿透力的視線,夏侯炫只瞬間閃過疑惑,很快勾起了抹笑,「人之相似,十之八九。這也沒有什麼其怪的!」


  收回視線,再次將視線投向畫像。「她叫蒼若南,是我的義妹。當年,我與她外出歷練,遇上了龍公子。二人很快便相愛,以至於若南為了他放棄了族長之位,甘願隱姓埋名,當只金絲雀!」說到此,蒼天的話語裡帶著濃濃的怒氣,「可那龍公子卻沒有好好的保護她,如今……」


  「你說她是靜幽族本來的族長?」發問的是夏侯炫,「她為了他,甘願進宮?那為何要捨棄我一個在人間?」所有的不滿似乎都要溢出一般。


  「族長,你告訴本王這些,想做什麼?」收起不該有的情緒,直接問道。


  蒼天看了看夏侯炫,「你長得像她,脾性卻像他,或者說比他更勝幾籌!」


  「本王今日不是來聽族長誇獎的!」夏侯炫冷聲道,「你唱這一出,要本王做什麼?」


  相對於夏侯炫的冷聲,蒼天倒是一副恭敬無比的樣子,「老夫想將族長之位歸還!」


  「歸還?」夏侯炫顯然沒想到蒼天會如此一說。


  「是的,歸還!」蒼天深深吸了口氣,「這靜幽族本就是你母親,如今你回來了,當然得物歸原主!」


  「物歸原主!」聲音里夾著絲絲的譏諷,「如今的爛攤子要讓本王來處理?本王沒那個閑功夫!」無情般的拒絕道。


  「聖水!」像是早已料道一般,蒼天撩袍坐到一旁,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只要你坐族長之位,聖水便會有!」


  本是轉身離開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聖水,本王現在就要!」無情,卻又霸道的話道。


  「老夫說了,只要你坐上族長之位,聖水便會有!」蒼天一副不讓步的表情,看向夏侯炫。


  族長?要讓他一個王爺當族長?那是不是逼著他謀反呢?該死的老頭!


  夏侯炫氣憤道,「蒼族長,你說本王是真正的族長是吧?」


  「是!」蒼天看著突然勾唇的夏侯炫,一時想不明白對方的想法,只應道。


  夏侯炫的笑再次勾了勾,「那本族長便命令你,繼續坐下去!」


  「可是……」蒼天沒想到夏侯炫會反將一軍,一時反映不過來。


  夏侯炫道,「蒼族長,你要是當本王是族長,那便要聽本王的話!」


  「可是……」蒼天發現自己惹上了一隻狐狸,一隻狡猾的狐狸。


  「放心,族裡的事,本王會解決了才走,但是聖水必須現在給本王拿來!」說到聖水,夏侯炫可是一點也不含糊,如今有這麼一個好身份,那便好好的利用一番吧。「聖水……」蒼天有些無力的自喃道,「那個,那個,聖水……」


  「聖水在哪?」對於蒼天的支吾,夏侯炫可沒有多少的耐性。


  蒼天突然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只要族長您娶了族長夫人,聖水自然會有!」


  「呃……」夏侯炫覺得這老頭有病,不是一二般的病,「蒼族長,你……」


  「老夫不敢隱瞞族長,只有等族長成親之時,那聖水便會有了。!」


  相對於蒼天的平靜與淡然,夏侯炫現如今倒是一副吃人的樣子,「蒼族長,你這話聽起來卻是在耍本王!」


  「老夫不敢!」蒼天恭敬道,「如果炫王現如今硬要的話,老夫也就這條老命!」


  「哼!」夏侯炫冷冷的看了眼蒼天,甩袖而去。


  看著夏侯炫那憤怒的身影,蒼天一臉的無奈。


  「義父!」這時蒼良從暗處竄了出來。


  「良兒,好好保護炫王!」蒼天收回視線。


  「義父,你為何不告訴他那聖水已經乾枯,卻要編如此一個謊言?」蒼良不解道。


  蒼天卻無力的一笑,「實話也罷,謊言也罷,只要他願意接受這個族長之位即是讓老夫去死,老夫也甘願!」


  看著蒼天那副用心良苦的樣子,蒼良只好不再發一言。


  「良兒,那三人來靜幽族做什麼?是些什麼人?」蒼天突然問道。


  蒼良聽著蒼天的問話,腦中突然閃過那抹青衣,表情有些唐突,「一個是非問閣閣主,一個是魔教教主,一個是幻月宮小主!」


  「什麼幻月宮?」蒼天一臉無比的驚訝!


  「義父!」見蒼天的反映,蒼良有些疑惑,「怎麼,哪裡不妥嗎?」


  「哦?」發現自己的失態,蒼天收了收情緒,「查清他們來這裡做什麼沒有?」


  對於蒼天的失態,蒼良只略微想了想,便道,「好似來尋一種叫賤草的葯!」


  「葯?」蒼天想了想道,「他們要什麼葯,你趕緊替他們尋,尋到了,讓他們趕緊離去。」


  「是!」蒼良應道,「義父,孩兒發現他們似乎與炫王有瓜葛!」


  「嗯?」蒼天再次陷入思考中。「那也替他們尋好葯,讓其離去!」


  「是!」蒼良還想說什麼,但將話咽了回去,恭敬的應道。


  從蒼天那出來,蒼良心裡便有些異樣,一路的游,乃至於從假山後面跑出個人也沒發現。


  「良哥哥……」甜甜的聲音喚。


  「啊?」蒼良快速的止住前傾的腳步,「額,巧巧,你怎麼在這?」


  巧巧三長老的女兒柳巧巧,一張瓜子臉,肌膚皙白,因剛剛的跑動而增添了不少的紅暈,讓人看起來分外的可愛而誘人。


  「嘻嘻……」柳巧巧對著蒼良甜甜一笑,「良哥哥,人家前兩天傷了風寒,你都沒有來看看巧巧!」說到此,柳巧巧一副很是可憐巴拉的模樣。


  對於柳巧巧那可憐模樣,蒼良似乎早已有了免疫能力。「呵,是嗎?這幾日倒是太忙了!」


  「哦,那個,巧巧知道良哥哥很忙!」柳巧巧馬上換上了一幅善解人意的表情,「那個,良哥哥,聽說府上來了幾位外來客人,良哥哥,給巧巧引見引見,好不好?」


  蒼良看了眼柳巧巧那討好的乖巧模樣,微擰了擰眉,笑道,「那個,我剛要過去,一起吧!」


  「好呀!」柳巧巧歡快的應承道。


  拉著蒼良的手臂如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向著不遠處的小院進發。


  院里,紅衣紅髮紅眸的安君浩正在品茗,抬眸便看見蒼良二人走了過來。


  「蒼兄!」安君浩起身作了輯,道。


  「安兄!」蒼良同樣作輯,道。


  「這位是?」安君浩看向拉著蒼良手臂的柳巧巧,笑問道。


  柳巧巧上下打量了一番安君浩,覺得此人長得還真是好看,於是笑嘻嘻的搶過蒼良的話道,「小女子柳巧巧!」


  「呵,原來是柳姑娘!」安君浩應道,「可是柳老的千金?」


  「嘻嘻……真是好眼力!」柳巧巧笑嘻嘻道。


  相對於柳巧巧那乖巧,而可愛的模樣,蒼良倒顯得嚴肅不少。「安兄,幻姑娘與非姑娘呢?」輕咳,問道。


  「哦,她二人……」安君浩正要說二人,卻看著二人一青一白緩緩的走了過來。「她們過來了!」


  蒼良將視線從白衣掃向青衣,臉上不自覺得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幻姑娘,非姑娘!」有禮的喚道。


  「蒼公子!」非問看了看道,「蒼公子,我們打擾了!」


  「哪裡,哪裡!」對於非問的禮貌,蒼良連忙謙虛道。「在下前來是想請位,想尋的草藥可有尋得?」


  「多謝蒼公子的關心,剛剛我們已採到了!」蓮蓮笑著坐下,接過安君浩遞過的茶水道。


  蒼良神色有些黯然的看著安君浩很是自然的為蓮蓮拿茶水,而蓮蓮更是自然的接過。「那是甚好,甚好!」看到此幕,蒼良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心裡有什麼東西堵得厲害。


  「咦,良哥哥,這二位是?」一旁的柳巧巧不甘被冷落,出聲道。


  這時蓮蓮與非問像是才注意到時,「蒼公子,這位姑娘是?」非問柔聲尋問道。


  「哦,她是……」


  還未待蒼良回答,柳巧巧便再次搶話道,「小女子柳巧巧!」一副江湖俠女的模樣,拱了拱手,「這位便是勝過我紫兒姐姐的幻姑娘吧?」柳巧巧將視線在二人來回一掃,最後落在了蓮蓮身上。


  感受到柳巧巧投來的視線,蓮蓮倒是一副平淡,「不敢,昨晚也就是紫兒姑娘承讓罷了!」


  「肯定是這樣的!」柳巧巧一副孩子氣道,「紫兒姐姐可是我們靜幽族的才女,你怎麼能與紫兒姐姐比呢!」不知為何,柳巧巧心中對其生起了一股敵意。


  「巧巧!」對於柳巧巧的話,蒼良厲聲道。


  聽著蒼良的聲音,柳巧巧立馬如泄了氣的皮球,小聲嘀咕道。「本來就是嘛!」


  蒼良憋了眼柳巧巧,略帶些歉意的看向蓮蓮,「幻姑娘,實在對不起,巧巧的話,您別放心上!」


  「無礙,無礙!」蓮蓮笑道。「我們還得多謝蒼公子的收留呢!」


  「不必,不必!」蒼良連忙道。


  一旁的安君浩將視線投向非問提的那個小簍里,「蓮蓮,葯采足了嗎?」


  「嗯,足了!」蓮蓮應道。


  得到答案,安君浩將視線看向蒼良,「蒼公子,既然我們尋的東西已備足,那我們現在便辭行了!」對於辭行一事,安君浩可是巴不得馬上就離開。雖然蓮蓮現如今在他的身旁,可是他卻感不到一絲的心安,所以他要帶著蓮蓮快點離開這個讓他心不安的地方。


  聽著要走,蒼良心下一驚,「這麼快就要走?難得來次靜幽族,何不多住上幾日?」說完,蒼良才有些悔恨的想咬舌,明明蒼天交待他趕緊打發這三人離開,他卻違背的說出這些話來。


  「呵呵,是呀!」蓮蓮接話道,「哥哥,不如我們在這裡多玩兩日吧!」笑嘻嘻的一副討好樣,「剛剛我與非姐出去採藥時,發現這裡的風景真的很好,要不我們……」


  「蓮蓮,下次吧!我還有點事!」安君浩打斷道。


  「有事呀?」聽著安君浩的話,蓮蓮一副惋惜的樣子。「那個,不如,不如哥哥你先回去處理事,過幾日我與非姐姐再過來!」


  「不行!」安君浩想也沒想的打斷道。「不行,我怎麼能放心你們二人單獨再此!」


  一旁的蒼良見二人的爭論,心裡多生出私心來,「那個,容在下說一句,安公子,幻姑娘!」


  「請說!」安君浩禮貌道。


  蒼良將心裡的私心壓了壓,「那個,如果幻姑娘與非姑娘願意在此住上幾日,在下會保證二位姑娘的安全的!」


  「那多謝了!」


  「不行!」


  安君浩與蓮蓮同時說道。


  蓮蓮見安君浩那紅眸突然變得異常的紅,心下一驚,剛想開口,卻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本王也保證二位姑娘的安全,怎樣?」


  夏侯炫手拿玉扇,緩步走了過來。身後的凌金將五人來回的掃視了一番,然後站在另一處。


  「你,哼!」安君浩冷聲的撇開眸子,如果不是他在這裡,他有必要這麼與蓮蓮作對嗎?


  「呵,怎麼,不相信本王的能力不成?」夏侯炫緊握著玉扇,眸子卻緊鎖著某女。而某女卻不經意與其對視,那之間傳達著什麼,怕只有他二人才能明白。


  但是一旁的蒼良卻感到三人之間的不同,而那對視的二人更讓他覺得心灰意冷。


  「哼!」對於夏侯炫的笑,安君浩卻是冷哼的看向蒼良,「蒼兄,我們就此別過,以後有緣再見!」道完便拉上蓮蓮,「蓮蓮,我們走!」


  「哥……」蓮蓮本來就不想離開,可如今卻……


  「蓮蓮,你說過不離開我的!怎麼現在……」安君浩直視道。


  與安君浩的對視蓮蓮立馬軟了下來,抬頭,偷偷的含著不舍與夏侯炫對視一眼,又用眼神止住夏侯炫那衝動的動作。然後才看向一旁的蒼良,「蒼公子,打擾了!」


  「幻……」想要阻攔,卻那般無力的卡在了喉頭。壓制心中的某種情素,「幻姑娘,非姑娘,安公子,你們既然非走不可,那在下也不便強留,那就讓在下送三位一程吧!」既然不能留下,那便讓他奢望的送她最後一程吧。


  「那有勞蒼公子!」安君浩直接無視掉一旁憤恨的夏侯炫,作揖道。


  一場爭執,夏侯炫算是敗得一塌塗地,而安君浩也算如意的帶著蓮蓮與非部離去。


  不過,事事總不是那麼順人意,就如現在……


  蒼良領著安君浩三人還未踏出蒼府,便被人劫住了。


  「娘,你怎麼來啦?」蓮蓮看著一身紅紗裙的幻月嬌,還有後面的四大閣主。「香姐姐,冰姐姐,雲姐姐,夢姐姐,你們都來啦?」


  幻華嬌並不理會蓮蓮那一臉的笑意,冷聲道,「蓮兒,隨娘回去!」眼神有些厭惡的看向那高高掛起的蒼府,隨著紅袖一揮,那塊匾額便『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娘……」蓮蓮不明的看著那塊砸在地上的匾額,「娘,您……」


  「這位前輩!」對於幻月嬌的行為,蒼良上前道,「這位前輩,你這麼做是否給在下一個說法!」


  「說法?哼!」幻月嬌冷哼,不理會蒼良,而是看向蓮蓮,「蓮兒,現在就隨娘回去!」


  「娘,你不是說……」


  不待蓮蓮說出口,幻月嬌便再次道,「現在就走,沒有什麼理由!」


  「娘……」蓮蓮不明幻月嬌怎會如此大的火,「娘,蓮兒現在真的不能回去!」先不說安君浩的事沒有解決,現在還有非問的毒待著她解,她怎能如此的回了幻月宮呢!

  看了一會的非問走上前道,「蓮妹妹,你隨幻宮主回去吧!」


  蓮蓮轉頭看向非問,「非姐姐,你的毒我還沒有解,我不能離開!」十分堅持道。


  「走!」而幻月嬌則上前一步,將蓮蓮死拽在手中,「走,跟我回幻月宮!」


  「站住!」一直未說話的安君浩走上前,攔道。一雙紅眸死死的盯著華月嬌,那如血的髮絲隨著風緩緩的吹起,猶如地獄的魔一般。


  幻月嬌一手拉著蓮蓮,抬眼與安君浩對視,「就算你魔教教主今日也無權攔劫!」冷聲道。


  「娘……」蓮蓮顯得有些委屈,華月嬌這突然其來的怒氣,讓她摸不著東南西北。


  「放開她!」看著蓮蓮那掙扎的模樣,安君浩血眸一緊,薄唇咬字道。


  看著那越發嗜血的安君浩,蓮蓮心駭不已,「哥哥,哥哥,哥哥……你不能,不……」蓮蓮的聲音還未必,安君浩的長劍已懸空而發,大空中快速的打了個轉,落入了安君浩的手中。安君浩隨之長劍一揮,揮向幻月嬌。


  幻月嬌隨著風起,紅色的裙如那血色一般的鮮艷,在空中飄揚。


  「娘,小心!」被鬆開的蓮蓮,心驚的看著安君浩那一劍一劍的揮舞。


  現在的安君浩就如失去了理性一般,心中的嫉恨是發揮到了極至,那一招一招的致命劍,直直的刺向幻月嬌。


  「娘……」正所謂關心則亂,蓮蓮現如今便是如此,看著那心驚的打鬥,自己居然忘記了一切動作,只顧著在那一個勁的呼喚。


  「蓮蓮!」后趕到的夏侯炫喚道,再抬眸望去,心下一驚。夏侯炫已不顧得其他,已著自身最快的速度,運氣,襲擋向那就要刺向幻月嬌的劍。


  哐當!


  氣流與劍的相碰!

  幻月嬌因夏侯炫的加入而險險的避開了那一劍。


  安君浩雙眸嗜血的看向加入戰鬥的夏侯炫,突然如發瘋一般的快速的揮舞著劍,在夏侯炫還未反映之時襲向夏侯炫。夏侯炫一個閃身,險險避開,卻還是被劃破了黑色的長袍。


  「夏侯炫,今天本教主就要取了你的命!」那陰狠的聲音就如地獄而來一般。


  下方的蓮蓮看著越打越激烈的二人,手裡不緊捏出了汗。可就只是乾巴巴的看著,心裡急得快要跳出來一般。


  「蓮妹妹!」非問輕聲喚道。


  蓮蓮焦急的尋聲看去,見非問正拿著一把琴走過來。蓮蓮心下一喜,「謝謝,非姐姐!」快速接過琴,靜了靜心,閉上眼,以最佳的狀態緩緩的彈出《出水蓮》,頓時周邊本有些焦急而煩燥的心,開始緩緩的平靜下來。


  蒼良見蓮蓮如此,自己則握緊了手中的刀,一個飛身加入到了戰鬥之中。


  安君浩因蓮蓮的琴聲,變得有些不穩定,而蒼良的加入更加使他有些力不從心。


  一邊彈琴,一邊看戰況的蓮蓮,緊張的看著快要敗下來的安君浩,「炫,不許傷害他!」一聲焦急的喚道。


  本要一手刺過去的夏侯炫,收回了手,忍著怒氣有些憤恨的盯了眼蓮蓮。蓮蓮只得有些心虛的低了低頭。


  再次將琴聲彈入高潮,蓮蓮對著安君浩喚道,「哥哥,別打了,別打了!」


  安君浩像是聽見了一般,手中的劍來回的晃動著。


  「住手!」一聲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在空中突然飄了起來。


  似乎這聲音很管用一般,本來撕打的幾人頓時停了下來。


  而幻月嬌聽到此聲時,身形明顯一晃,急步走至蓮蓮的身旁,「蓮兒,走!」


  蓮蓮看著有些虛的幻月嬌,「娘,你的傷!」


  「不想為娘死,就聽話回幻月宮!」幻月嬌冷聲道。


  蓮蓮看著幻月嬌越發陰覺的臉,有些擔憂的欲再喚,卻聽見蒼老有力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月嬌!」


  頓時,幻月嬌停止了一切的動作,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蓮蓮不明的看了看自家娘,再看向那從裡面走出來的蒼天。她很明顯這二人之間有著不一般的關係,心中剛思索,但聽見蒼天的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月嬌,是你嗎?」


  良久,幻月嬌才有了些動作,但並未回頭,「蓮兒,走!」


  「不行!」


  「不行!」


  頓時,安君浩與夏侯炫異口阻攔道。


  「哥哥,炫!」蓮蓮搖頭,示意二人不要亂來。


  「月嬌,既然來了,何不相見呢?」蒼天再次說道,「她是你的女兒嗎?」


  蓮蓮明顯感到幻月嬌再次僵住了身體,卻聽見幻月嬌冷聲道,「這並不關你的事!」


  「如果她也是我的女兒,那就不一樣了!」


  此話一出,幻月嬌的身體更加的僵硬,聲音也略顯得慌亂,「她只是我的女兒!」


  聽著此話,蓮蓮很明顯的在蒼天的那張老臉上看見了喜悅。同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腦海里迅速的閃過,她是這靜幽族族長之女!


  幻月嬌像是知道蓮蓮的想法一般,「蓮兒,外人的話可不能亂信。現在就與娘回幻月宮去!」生硬而堅決的話。


  蓮蓮心裡還在掙扎,當她還想與幻月嬌討價還價時,一道聲音將她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噴!」一口鮮血從幻月嬌的嘴內溢出,同時緊拽著蓮蓮的手也鬆開,整個人便那麼輕易的倒在了地上。


  「娘……」蓮蓮從震驚中回神,連忙抱起,「娘,娘,娘,你怎麼啦,怎麼啦?」


  這時,夏侯炫也沖了過來,「蓮蓮,快給她把把脈!」急切的提醒道。


  而,不遠處的蒼天也急步走了過來,執起幻月嬌的手一把脈,臉色頓變得凝重。


  「快抬進屋裡!」


  頓時,七手八腳的將幻月嬌抬進了屋內。


  蒼天立馬驅散了眾人,快速的為其運功療傷。


  蓮蓮與其他人在外乾等著。


  幾個時辰后,蒼天總算從屋裡走了出來。


  蓮蓮第一個衝上前問道,「族長,我娘怎樣?」


  蒼天摸了摸臉上的冷汗,扯了個安慰的笑容,「只要好生調養就無大礙!」


  「謝謝族長!」蓮蓮感激的對著蒼天一笑。


  「蓮蓮!」蒼天看著蓮蓮輕喚道,「你能隨我來嗎?」


  看著蒼天那突然慈愛的笑容,蓮蓮心裡一緊,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在離開之前,蒼天對著蒼良道,「良兒,這裡你好生打點下!」


  「是,義父!」


  本來,安君浩與夏侯炫打算跟著去的,但是蒼天卻止制道。「放心,老夫不會傷害她的!」道完,還投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給夏侯炫。


  二人才沒有硬跟著去。


  蒼天領著蓮蓮來到府中的荷花池邊上,望向那滿塘的蓮花。蒼天示意其與他一起坐在那不遠處的石桌邊上。


  「蓮蓮!」蒼天喚道,「你可知道你娘為何喚你為蓮嗎?」


  看著蒼天那含笑無奈的表情,蓮蓮只微微的搖了搖頭。


  蒼天緊盯遠處的蓮花,勾起了抹笑,「出淤泥而不染,這是蓮的真實寫照!老夫這一生欠得最多的就是你娘了!」嘆了口氣又道,「當然還有你!」


  蓮蓮微驚,但並未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蒼天敘敘道來。


  同樣,與幻月嬌相識也是在蒼天外出歷練之時。當時幻月嬌是幻月宮宮主得意門生,所以常常外出辦事。那一年,外出辦事的幻月嬌遇上了蒼天,未經世事的幻月嬌對蒼天算是一見鍾情,二見頃心。但蒼天卻對她若即若離,這便更加挑起了幻月嬌的某種征服心。


  於是,幻月嬌借各種理由外出,製造不同的機會與蒼天相遇。蒼天對此也不點破,任由幻月嬌鬧騰。終於有一日,幻月嬌有了機會。那天,她去客棧找蒼天,卻見其整個房間一片狼籍,更是滿地的酒瓶酒罐。當她尋得蒼天時,蒼天已醉得迷糊不清,嘴內也喃喃的說著些不清不楚的話。就在幻月嬌好心上前去扶時,蒼天卻將其按倒在懷。本是對其愛慕已久,對蒼天這突然如其來的動作,幻月嬌不但不反抗,反而十分的迎合。而在不久的日子裡,幻月嬌知道蒼天有個義妹,並且還未自己有幾分的相似。心高氣傲的她,查覺那些日子裡,蒼天睡夢中呼喚的人居然是別人,她哪能受得了這個委屈,於是找他理論,不料對方卻不告而別。


  幻月嬌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想著那日日夜夜自己居然是個替身,頓感到無比的羞恥。一時氣憤便將那家客棧給毀了,但因此她也知道懷了孕。在自己再三的思量下,她還是生下了這個孩子。生下孩子后,看著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她便想起自己是替身的羞恥,於是狠心的將其丟在了路邊,自己獨自回了幻月宮。


  聽完蒼天的回憶,蓮蓮吃驚的看著蒼天,「那個,族……」有些事說開了,讓她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有些彆扭道,「這些事,你又是怎麼知道?」問完,才發現自己的問話有些不妥,又改口補充道,「我是,我是說娘親將我遺棄之事!」


  對於蓮蓮那不知所措的表情,蒼天只是置之一笑,「這是那年,你娘親查到老夫是靜幽族族長之後,她尋來之時,告訴老夫關於你的一切。」說到此,蒼天聲音略顯得有些無奈,「可能當時她想用你的出生,讓我感到愧疚吧!不過,這一點她做到了,當年她告訴老夫你的存在時,老夫真的很高興!」說到此,扯起了抹難得的喜悅,而又有些愧疚道,「當她告訴老夫,因老夫的關係又將你遺棄時,老夫就很自責!」


  「那你為何不尋我?」這是每個做為孤兒的第一反映,既然捨不得,為何不尋呢?


  對於蓮蓮這直白的問題,蒼天的愧疚更加的深了。「對不起,孩子!在這一點上,老夫確實做得不夠好!」


  看著蒼天那愧疚的臉色,蓮蓮吸了吸鼻尖,緩緩的吸了口氣,「算了,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嗎?蓮蓮知道內心中有一個洞,永遠留在那,只是自己不想再管再問罷了!

  「孩子……」蒼天蒼白的臉色充滿的期待般的喚道,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


  蓮蓮輕應了聲,淡淡道,「我懂點醫,我去給你開點葯,調整調整!」道完后,又起身道,「剛剛謝謝您的出手,我去看看她!」道完,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一臉徒傷悲的蒼天,一雙老眼久久注視著蓮蓮離去的背影。


  「唔……痛……」急匆匆的奔跑,卻不想撞上了一堵『牆』!「幹嘛,擋人家的路呀?」看清來人,語氣變得嬌嗔。


  「怎麼啦?」心疼的尋問道,「怎麼紅著眼圈啦?」


  桂花樹下折射出來的陽光,將夏侯炫那心疼的表情照得格外的清晰。輕輕的抬起那張嬌小的臉,輕輕為其擦拭著。


  蓮蓮抬頭看著那張心疼自己的臉,突然哇的一聲哭開了,將自己整個腦袋掖進夏侯炫那黑色的袍子里。「唔唔唔……」也許是憋得太久,需要發泄,一哭便似不可收拾一般。


  夏侯炫心疼的看著在懷中哭得七暈八素的蓮蓮,雙手有些無措的舉起,不過隨著傷心的程度加深,只好靜靜的,輕輕的將其抱在懷中。


  良久,像是哭夠了一般,才將一臉的淚與鼻涕全數抹在那夏侯炫的袍子上。


  看著夏侯炫那胸前濕了一片,咬了咬唇,低聲道,「對不起,將你的衣服弄濕了!」


  「怎麼哭得這麼傷心呀?誰惹你啦?」輕輕為其擦了擦臉上的幾滴淚,柔聲問道。


  咬著下唇,抬起一雙還含著淚的眸子,隨之扯了抹笑,「沒什麼!謝謝你剛剛的懷抱,我沒事了!」掙開夏侯炫的雙手,拉開二人的距離。「你怎麼來這裡啦?」扯開話題問道。


  夏侯炫見其不願說,雖然他很想知道,但也只好噤了噤嘴,不再問。「閑來無事就四周走走呢!」說了個小小的謊,他不會告訴她,是因為擔心她才在這裡胡亂的轉悠的。


  「哦!是嗎?」像是相信,又像是不相信的看向夏侯炫,「我要看我娘親!」說出自己要做的事。


  「我陪你!」


  「嗯!」點頭,應道。


  於是二人,並排而行,離開桂花樹。


  「主子,主子……」


  二人剛走不遠,就見凌金一臉蒼白,口角溢著鮮血跑過來。


  「凌金,怎麼回事?」夏侯炫一臉的嚴肅,扶著欲倒下的凌金。


  蓮蓮見狀也快速上前為其把脈,臉色不由的變得暗沉,「他中毒了!」


  「中毒?」夏侯炫疑惑重重,凌金可是他的貼身侍衛,武功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怎會輕易中毒呢?便見蓮蓮疑重的臉色,又不得不相信。「凌金,你遇上什麼事了?」


  不斷的鮮血從口內溢出,聲音也越來越虛弱,「主子,全,全,全府的人幾乎都,都中毒,中毒……」音還未畢,整個人便一下癱軟了下去。


  「凌金,凌金!」任夏侯炫如何的呼喚,都不見其有反映。


  「炫王,他還沒有死,你把他放平,我給他紮上幾針!」


  夏侯炫依言將其放平,任由蓮蓮使用銀針在其的各個穴位扎針。


  「噴……」良久,凌金便口吐烏血,整個人也有了氣息。


  蓮蓮見狀收了針,「我將他的心脈暫時封住,但只能拖上兩個時辰!」一臉的嚴肅看著夏侯炫。


  夏侯炫也是同樣嚴肅的點了點頭,「凌金,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主子,有,有人在府里的水井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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