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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浮出水面

  水溶微微搖頭:「這我倒是不清楚,你還是問問鳳祥吧。」說著看了鳳祥一眼。


  帝玄熙看著鳳祥:「鳳祥,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鳳祥點了點頭道:「其實如今到底要對付誰,也無人知道,當然不排除要對付的人薛寶琴。」


  帝玄熙卻還是沉吟了一下:「也有可能要對付的人是皇後娘娘。」畢竟如今皇后也有了身子了。


  水溶一旁點了點頭附和:「也是有這個可能的,畢竟皇後娘娘如今也已經有了身子了。」


  帝玄熙想了想道:「這梅璇清是我們目前唯一能找到那喬奇壄的人,可不想居然也死了,而且中的又是這般古怪的毒,不管如何,想來這事情跟喬奇壄是分不開關係的,這樣吧,鳳祥,你讓人喬裝改扮暗中保護皇后和那薛寶琴,若是我們多疑自然是最好,若是我們猜的是準的,想來也是可以從中得到一點線索的。」何況目前能做的也就是怎麼多了。


  鳳祥答應一聲,然後領命離開了。


  帝玄熙又沉吟了一會,然後看著水溶道:「水溶,你設法讓弟妹去薛寶琴那裡打探一下,是否有什麼事情是犯了那七夜的,因此才會讓梅璇清如此死亡。」帝玄熙總覺得這重點還是在薛寶琴身上。


  水溶點了點頭:「好,皇兄,我這就去,湊巧,香兒也不放心那薛寶琴,因此捉摸著待明兒出喪后就帶了薛寶琴回王府住上兩日,也權當是散心。」


  帝玄熙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就這般決定吧。」也許就近保護反而更加的好。


  水溶得了帝玄熙的命令,只去找了梅凝香,然後說了帝玄熙的意思,梅凝香倒也沒說什麼,只點了點頭,畢竟這寶琴也是自己的嫂子,如今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她這個做小姑的自然也是希望能幫一些忙的。


  過了三日,梅璇清出喪后,梅凝香去看望薛寶琴,薛寶琴卻對著一個小木盒在發愣,梅凝香上前道:「嫂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在想哥哥了?」


  寶琴收回眼神,然後看著梅凝香:「王妃,你告訴我,你哥哥真正的死因是什麼,上次,帝聖上派了人來給你哥哥驗屍,但是驗屍后臉色卻是那麼沉重,只跟北靜王爺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就匆匆離開了,我知道你必然是知道的,因此請你告訴我,你哥哥到底是怎麼了?」


  梅凝香看了寶琴好一會,然後嘆了口氣道:「不瞞你說,哥哥是中毒死的,聽王爺說,中的是一種叫做安息散的。」


  「安息散?」寶琴微微一愣:「好似沒聽過這個毒藥的名字。」


  梅凝香淡淡道:「你沒聽過,我也不曾聽過呢,聽王爺說,這安息散很是厲害,給人死的感覺是暴斃,這不說,中毒的人還是要經歷好幾個時辰后才死,想想這不是折磨人嗎,給人一種死亡將至的感覺,不知道是誰這般的狠毒,最狠毒還不是這毒藥,而是解藥,說是要孕婦的胞衣,還要是懷孕兩三個月的那種的胞衣,真正是慘無人道。」


  薛寶琴聽了微微一愣:「照你這般說,有可能那下毒的人是要對付我的,可是我從不曾結下過仇人啊。」同時還是側首微微思考了一下希望能想起什麼來,可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梅凝香拉了薛寶琴的手道:「嫂子,你的為人我們還信不過嗎,想來是的,王爺也說了,也不一定是對付你,也有可能是要哥哥去皇宮對付皇後娘娘,但是哥哥最多不過是個小小翰林,哪裡能隨便見皇后的,再說他到底是玄翰的官員,哪裡還能做這般不忠不義的事情的,因此才慷慨求死,也算求個忠義兩全。」


  薛寶琴聽了不覺淚如餘下:「相公是個很好的人,為何有人竟然對這樣的人也要傷害呢。」見寶琴傷心,梅凝香不覺也傷心了起來,這時候只見丫鬟進來道:「見過王妃,見過少奶奶,少奶奶,舅爺和舅奶奶來了。」


  寶琴拿過一旁的手絹輕輕擦拭了一下淚水,然後點了點頭,吩咐:「請舅爺和舅奶奶客廳用茶,我馬上就到。」


  梅凝香見狀道:「嫂子有客人只去吧,我一會也當回王府了,若是嫂子不開心,倒可來王府,好歹也是散心幾日。」


  寶琴點了點頭:「讓王妃掛心了,寶琴心中是明白的。」


  如此,梅凝香也沒再停留,只告辭離開了,待梅凝香一走,寶琴反身去了客廳。


  客廳中,薛蝌和刑岷煙正在喝茶,一件寶琴進來,忙起身,薛蝌更是上前關心的打量了一會寶琴道:「妹妹,你還好吧。」到底是自己唯一的親妹妹,遇上這樣的大事情,薛蝌也是擔心她的。


  寶琴點了點頭:「讓哥哥擔心了,我還是好的,哥哥什麼時候到的金陵?」原來薛蝌一直在關外做生意,因此這次梅璇清的死,只讓人寫了信過去報喪,可卻並不指望他來,事實上,薛蝌夫婦也卻是沒趕上喪事,可不想這喪事才落,這薛蝌倒是到了金陵城了。


  薛蝌微微嘆了口氣:「我原本就是帶了你嫂子來金陵做生意的,半路遇上了報喪的人,只連日連夜趕來,卻還是沒趕上這喪期,妹妹,前段時間你來信說妹夫的病是好了的,為何這會會突然的死亡的。」


  薛寶琴想了想,不答,卻又看著薛蝌道:「哥哥,我且問你,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仇人,會用毒的那種仇人?」心中想的是也許薛蝌知道一些什麼,因此才這般的問道。


  薛蝌不明白的看著寶琴:「你這丫頭怎麼突然問這些,哥哥在商場上行走,這得罪的人倒也是不少,只是用毒的,好似還沒遇上呢,你說這話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薛寶琴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笑容看著薛蝌:「不瞞哥哥,相公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可依照王妃妹子的意思,想來那些人是要對付我的,但是我的交往哥哥也是清楚的,並不曾得罪了什麼人,為何如今卻有人要對付我呢,因此我才想問問哥哥,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結果遷怒到了妹妹我的身上。」


  看著寶琴那比哭還難過的笑容,薛蝌心中一陣酸楚,然後道:「妹妹,你確定哪些人是要對付你的嗎?」


  薛寶琴點了點頭:「絕對是不會錯的,因為那人給相公下的據說是只有懷孕初期的胎兒胞衣才能救的,哥哥當知道妹妹我懷孕還不足三個月,如此算來不是對付我又是會對付誰呢。」不管梅凝香怎麼說,寶琴還是認為是要對付自己。


  薛蝌聽了微微一愣,然後想了想道:「妹妹別急,讓我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寶琴點了點頭,心中卻堅決想了,若是真有人是因為自己傷害了梅璇清,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薛蝌想了想,眉頭微蹙:「我確實不記得曾經得罪了什麼人。」


  「呀。」刑岷煙突然叫了起來。


  一旁的薛蝌看著刑敏煙道:「奶奶怎麼了?怎麼突然叫了起來。」


  刑岷煙看著薛蝌道:「相公,還記得我們來此路上,突然出現的一個跛腳道人嗎?」


  薛蝌聽了刑岷煙的話似乎也想起來了,不覺也「呀」了一聲。


  寶琴詫異的看著薛蝌夫婦:「哥哥,你跟嫂子怎麼了?」


  薛蝌看著寶琴道:「琴丫頭,我跟你嫂子來的時候,路上遇上一個跛腳道人討水喝,當時我見他可憐,因此就給了他水喝,他喝完后突然對我道『東家是要金陵吧?』我當時很是詫異『你是如何知道的?』,那跛腳道人並不回答我的話,只是說道『此去金陵,當遇龍蛇之爭,因此東家萬萬要當心,尤其是當注意血親之人,蛇若要出世,也需要有人孵化才成,三個月的胞衣是最好的衣服,切不要被蛇所用,吉祥之地,就是龍居之所,只龍居非凡人能進,因此你們可去求見去絳珠仙子,並告訴她,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先除蛇,后才能得平安。』我當時只覺得他說的甚是怪異,因此就記下了,莫不是跟這事情有關。」


  寶琴微微一愣:「絳珠仙子?誰是絳珠仙子?」


  薛蝌微微搖頭:「這一路過來我也在推敲了,可就想不出誰是絳珠仙子,不過我知道你那小姑子有梅花仙子之稱,也許那絳珠仙子也是一個雅號,你倒不如問問你這小姑,也許我們找到了什麼絳珠仙子,也就能找到所有的答案了。」


  寶琴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如此,我馬上備車去北靜王府,哥哥和嫂子就在妹妹的府中休息吧。」


  薛蝌微微搖頭道:「妹妹不用管我們,我們只去自己的老宅子就好了。」


  寶琴道:「哥哥平日如此。我也不阻攔,不過今日之事如此詭異,想來好些事情還是要哥哥做呢,哥哥不如就留在府中吧,一切也等妹妹回來后再做決定好了,哥哥以為如何?」


  薛蝌看了寶琴一眼,然後想了想道:「也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在妹妹這裡休息吧。」


  寶琴點頭,然後讓人帶了薛蝌夫婦下去休息,自己又乘了馬車去找梅凝香。


  梅凝香聽了寶琴的話,微微詫異道:「別的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這絳珠仙子就是你的林姐姐。」


  寶琴一愣:「王妃,那我可以見見林姐姐嗎?」既然是黛玉,寶琴覺得也許黛玉那裡會有什麼線索。


  梅凝香點了點頭:「當然可以。」然後吩咐了,讓人準備了馬車,只跟寶琴去皇宮聖殿找了黛玉。


  黛玉聽了后只問道:「那跛腳道人真說了什麼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嗎?」


  寶琴點了點頭:「我聽哥哥說是這麼說的,想來不會錯,聖后,有什麼不對嗎?」


  黛玉微微搖頭:「這跛腳道人和癩痢和尚可說是風塵異人,沒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歷,可卻自有一種能力,記得當初寶玉的玉蒙塵,似乎也是他們開的,當初我在瀟湘館差點沒命,聽說也是他們突然出現救的,如今那跛腳大人既然這般說,必然有他的道理。」然後低頭沉吟,嘴裡喃喃低語:「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梅花盛開的地方,地方。」黛玉不知為何腦海中靈光居然一閃,然後喊道:「扇心,快將你們主公書房中的那兩張七夜的畫卷給我拿過來。」


  鳳扇衛和鳳心衛不知道為何黛玉這般焦急,因此忙不迭去拿去了。


  一旁的梅凝香和寶琴不知道為何黛玉突然這般喊著,不過卻還是沒有打攪黛玉。


  很快,這鳳扇衛和鳳心衛拿了畫卷出來,黛玉讓他們打開,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只過了一會,黛玉笑了起來:「果然如此,我就說怎麼就這般的熟悉,原來熟悉的就是這一雙眼睛的眼神。」


  然後對鳳扇衛道:「扇,讓人去通知炫雩,讓他快來,只說我已經知道那七夜是什麼人了?」


  鳳扇衛驚喜的看了黛玉一眼,忙出去傳命去,而黛玉回頭對梅凝香和寶琴道:「你們等等,我先畫一幅畫,好做比較。」


  梅凝香和寶琴都不明白這黛玉的葫蘆中到底埋了什麼葯,卻還是點了點頭,靜觀其變。


  黛玉讓鳳心衛給自己鋪好的紙張,然後憑了記憶很快畫了起來,帝玄熙,水玄魔和水玄昊水溶前後進來的時候,就見黛玉在努力中。


  水溶走到梅凝香身邊:「香兒,皇嫂這是怎麼了?」


  梅凝香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帶了嫂子來看皇嫂,嫂子也就講了她哥哥在來金陵路上遇上跛腳道人的情況,以及那跛腳道人對嫂子哥哥說的話而已,然後皇嫂就又是讓鳳扇衛和鳳心衛拿畫,接著又說了一句什麼,『我就說怎麼就這般熟悉,原來熟悉的就是這一雙眼睛的眼神』然後就讓鳳扇衛找帝皇兄,又說什麼要畫畫。」


  帝玄熙一旁聽了后,略略沉吟了一下道:「我們別打擾黛兒,只坐一旁等等吧,想來黛兒是有了什麼發現了。」


  黛玉很快將畫畫完了,又用一方宣紙放在畫紙上,用以吸干這畫上的墨汁,然後抬頭,看見帝玄熙等人微微笑道:「你們來了?」可見剛才專心,竟不曾發現有人進屋。


  帝玄熙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來,摟住黛玉:「這麼急了讓人叫了我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黛玉點了點頭,然後又指了指一旁鋪開的那兩張喬奇壄的畫像道:「炫雩,你是不是一直覺得這兩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帝玄熙點了點頭:「可不是呢,可就是一直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真是煩心。」


  黛玉有轉身看這水玄昊水玄魔和水溶道:「你們也過來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很眼熟?」


  水玄昊三人走了過來,細細打量了一會這畫像,然後都心有戚戚然的點了點頭,水玄昊道:「可不是,朕還真覺得此人很熟悉,只是不記得再哪裡見過他。」說著微微皺眉。


  水玄魔微微皺眉道:「照說我並不常來這金陵,因此你們認識的,我並不一定也認識,可是不知道為何,還是覺得這個人很是眼熟,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了他。」說著也是滿臉迷惑。


  水溶也道:「這就怪了,照說,我和帝皇兄皇上覺得眼熟是應該的,怎麼連魔皇兄也覺得眼熟,可是我可以確定我並不曾見過這兩個人。」


  水玄昊點頭道:「沒錯,我們都不曾見過這兩人。」


  黛玉聽了淡笑不語,倒是帝玄熙看黛玉這般的樣子好奇道:「好了,你也別打岔了,只快快將話給我說明了呢,整個讓我們都好奇的要死了。」


  黛玉微微一笑,然後將一旁的覆蓋在畫上的宣紙拿開,然後親手將畫紙放在了另外兩張畫的旁邊。


  帝玄熙,水玄昊,水玄魔和水溶見了畫中人都一愣,但見畫中人,看起來不過是個五旬男子,一身青色直裾,卻飄逸的很,眉間的和藹之氣讓人不覺清凈,但是看望這畫像,卻讓帝玄熙,水玄昊,水玄魔和水溶都不覺苦澀一笑。


  帝玄熙無奈道:「難怪會覺得這般的熟悉,原來這種熟悉的感覺來自他。」


  水玄昊也嘆了口氣道:「真正是讓人吃驚啊,誰能想到是他,可是如今知道,心中卻有生出一股冷汗,若是往年他要害我們可真的簡單的很啊。」


  水溶也點頭道:「若不是帝皇嫂,我們絕對想不到是他。」


  水玄魔回頭看著黛玉:「皇嫂怎麼就知道是這個人呢?」


  黛玉微微一笑道:「是因為跛腳道人要薛蝌帶的話,他說的是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當初那喬衛源也曾對炫雩說,小心愛梅之人,但是這金陵愛梅的人太多了,別說我們幾個,只北靜王妃還有梅花仙子之稱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不會是自己人的,但是也足以說明愛梅人數之多,因此這還是讓我們有些沒有頭緒的感覺,有了這兩幅不同容顏的畫,雖然兩人容顏不同,可是卻讓我們都有一股熟悉的感覺,我素來記性也算是好的,因此我明白,這人絕對是見過的,但是我素來見的外男也沒幾個,當初在榮國府,不必說,就那麼幾個人,出來了,也就認識你們兄弟幾個,因此若是有相似之人必然能記起的,可是明明熟悉,卻還是不能記起,這還真讓我懷疑了好一陣,知道今日寶琴傳來口琴,說的是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梅花盛開可以有好多理解,但是後面的地方兩字,只說明絕對是個有梅花的地方,而如今讓人最喜歡去的就是梅花閣,想起梅花閣,我自然想起了梅花閣的主人老孟,然後我恰巧在爹爹的那張畫像下發現了幾個字。」


  帝玄熙隨著黛玉的手看去,畫像上有淡淡的四個字『子皿先生畫像』


  「子皿?不是應該是子敏嗎?」帝玄熙看著黛玉。


  黛玉微微一笑:「我原本也只當是一個同音字而已,聽了你重複那符德善的故事後,覺得他是為了我母親才如此取的字,但是當我看了這畫像,又聯想了寶琴說的話,就什麼都明白了,子皿不過是孟的一個字拆開的,因此老孟就是子皿,子皿就是喬奇壄,如此不說用了,這老孟就是喬奇壄,自然也就是我們在找的七夜。」


  原來那畫像正是梅花閣的主人老孟。


  帝玄熙聽了黛玉的分析,然後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只是這終究是我們的推測,因此這老孟到底是不是喬奇壄,看來我們還要多方的打探才是。」


  黛玉笑看帝玄熙:「你的人馬那麼多,要找個人的來歷還不容易,如今我比較好奇的是這老孟是用什麼來歷成立了這梅花閣,又是怎麼在金陵站穩了腳跟,而且和你們又是怎麼來的交情,這些我可都好奇著呢。」


  帝玄熙笑道:「說起這個,我如今也覺得怪怪的,當初好似只是去梅花閣賞梅,然後就認識了老孟,只覺得老孟的談吐不俗,而且在知道我的身份后也沒有唯唯諾諾的感覺,因此覺得是一個可以交往的人,如此就成為好朋友了。」


  水玄昊點了點頭:「我好似也如此,只是當時聽說帝皇兄喜歡那個梅花閣,因此就去了。」


  黛玉聽了后笑道:「你們是皇家人,多年來的經歷早已經讓你們養成了小心的作為,怎麼會對那老孟就會有這種好感呢,可見那老孟必然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只是你們素來講究的是交人交心,因此自然也就沒有多注意了。」


  帝玄熙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因為如此,我一直就沒有讓人調查這老孟,看來是我疏忽了。」


  黛玉卻不覺感慨道:「也證明了這老孟的心機之深。」


  「此話如何講?」帝玄熙看著黛玉不明白她的意思,示意她說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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