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恐怖揣測(二更)
胤禛微微一愣:「十四,你認為十四會為了德額娘做一些事情。」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有可能的,畢竟若是德妃出了岔子,胤禵的未來只怕也會有所損失。
黛玉微微一笑:「德妃失寵,宜妃得勢,這就意味著八爺黨很可能會重新被重用,因為宜妃的兒子九貝子胤禟是八貝勒最好的兄弟,愛屋及烏,宜妃必然會幫助胤禩,何況要知道胤禩如今無母,若是能幫助胤禩得了位置,那麼宜妃的後宮女主的位置也就奠定了,相反德妃失寵,胤禵必然會擔心自己的未來,如此他必然有所動作,絕對不會讓胤禩胤禟有壓過自己的能力,胤禵不是笨人,他自然也明白裡面的道理。」
說到這裡,然後黛玉回頭看著胤禛道:「而此刻正是四哥對外建立你更加公正的形象,只為百姓做事,不參與兄弟間的爭鬥,隱晦起來,讓民心不自覺偏向你。」
胤禛只看著黛玉道:「黛兒,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該如何做,只是他們兩人,一個是我額娘,一個是我手足,如何能不管他們,任由他們這樣胡鬧嗎?」說完皺起了眉頭。
黛玉笑道:「四哥,你可真是關心則亂了,你想想,胤禵就快去邊境了,而德妃被皇阿瑪責令未長全頭髮是不能出宮的,如此,他們就算胡鬧也無妨的。」
胤禛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他們的事情,我就不關了。」然後又看著黛玉:「不過你才說的還有一場好戲,到底是什麼好戲,快跟我說了。」
黛玉抿嘴笑了起來:「好戲自然是好戲,說出來了,豈不是失去了它的神秘性,四哥忍忍吧,很快就會知道了。」
看黛玉這般的神秘,胤禛還真是好奇了,不過他也知道這黛玉必然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因此索性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管了。」然後又沉默了下來,只過了一會才道:「這次受傷,讓好些事情都不能做。」說完不無感慨。
黛玉歪頭看胤禛,然後只道:「四哥要做什麼事情?」
胤禛笑了笑道:「其實也不過是一些瑣事,不過如今算了,反正正如你說的,養好的了身子才是重要的,等身體好了,自然一切都會好的。」
黛玉含笑點頭,不過卻並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知道若是胤禛要跟自己說,自然會說的。
又過去了幾日,正是元宵節,如今胤禛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黛玉也知道胤禛在自己這裡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也是要走的,因此只說元宵節,自己要去外面看看廟會,只讓人準備了車子,然後自己和胤禛上了車子,則出了院子,到了一個和康熙約好的地方。
原本今兒是胤禵喬遷之日,當然這請帖也是有發到黛玉這邊的,不過黛玉以身體不適為理由,只讓人送去了禮,自己則和胤禛一起陪康熙看民間燈會。
三人早已經在絳珠酒樓找了個位置極好的雅間,然後只看著下面。
舞龍舞獅子的人也是多,自然那些踩高蹺,抬花轎的也沒少,人人臉上都是笑呵呵,也都是開心的很。到底是一年一度的上元佳節,果然是熱鬧的。
康熙邊看邊點頭,然後回到座位上,只道:「想不到丫頭能找到這麼一個好地方,視線什麼都好,朕看了也歡喜。」
胤禛道:「皇阿瑪,既然你開心以後多出來走走,只是記得帶了暗衛。」
康熙瞥了一眼胤禛:「你以為朕是你啊,出門都喜歡獨行,這次若不是丫頭,朕看你怎麼辦。」看來康熙對於胤禛受傷的事情也是耿耿於懷。
黛玉給康熙和胤禛斟酒,然後笑道:「還真別說了,我也為這事情跟他鬧呢,好容易才讓他答應以後出門必然帶人,如今皇阿瑪說了也正好,再度提醒四哥,以後出門可都要帶人了。」
胤禛含頜點頭:「我明白,以後必然不讓皇阿瑪擔心。」
康熙伸了伸手,然後道:「這裡果然輕鬆啊,朕已經很久沒那麼輕鬆了。」
「既然輕鬆,那皇阿瑪就多吃一點。」黛玉笑著招呼康熙。
康熙點了點頭,也不客套,直接吃了起來,才喝了一盅酒,又剝了顆花生米放入嘴中,康熙才道:「丫頭,德妃那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正喝茶的胤禛只一愣,就放下了茶盅,而黛玉卻嬌笑一聲:「皇阿瑪說什麼呢,這德妃娘娘出了什麼事情了?」
康熙瞪這黛玉:「你也被跟我打哈哈,朕可沒忘記你當初那奇怪的神情,如今德妃的頭髮一夜之間沒了,而且頭上還被話了洗不到的黑梅花,想來是你搞的鬼。」
黛玉卻道:「皇阿瑪,這抓賊要拿髒的,你可別將這事情往是我身上賴,再說了,這後宮禁衛那般的森嚴,我哪裡去得了呢,皇阿瑪怎麼就不說是自己做的呢。」
康熙只詫異道:「朕憑什麼要如此做,不說那德妃原本也是不錯的,還給朕生下了老四這麼一個好兒子,那朕再如何也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啊,如何就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黛玉笑道:「如何就不會了,四哥的好大家都知道,不過四哥的親額娘雖然是德妃娘娘,但是卻是佟佳孝懿皇后的兒子,想來如今算起來,這玉蝶上也是孝懿皇后的兒子呢,皇阿瑪早已經讓四哥做了別人的兒子了,那德妃娘娘與四哥何干,再說了,想來那德妃娘娘心中也沒有四哥,她的眼中心中有的只怕也就是十四阿哥這個兒子而已。」
康熙淡然道:「這一點的確是她的差了,不過你也不能抹殺了這骨肉親情吧。」
黛玉嗤鼻道:「自古帝王家,從沒有什麼骨肉親情可言。」
康熙一愣:「丫頭,這話可不能隨便說,這會朕只當是沒有聽見。」
黛玉看著康熙:「皇阿瑪為何要躲避這個問題,自古以來就已經說明了,自古帝王家,有的是權利利益之分,沒有什麼骨肉親情可言。」
「朕說你別說了。」康熙心中真的不悅了。
胤禛忙拉了拉黛玉道:「黛兒,別說了。」
黛玉卻冷笑一聲,也不理會,只轉身去窗口,看下面的雜耍和舞龍舞獅子。一時間,這屋內的氣氛似乎沉悶了起來,好半晌,康熙才開口道:「丫頭,帝皇也是人,耐性也是有限的。」似乎是提醒,也似乎是警告。
黛玉根本就不轉身,只看下面,然後才道:「帝皇是人,但是在百姓眼中帝皇是天,往往為了做天,就必須放棄很多東西,其實你早已經明白,又何必怕我說。」說到這裡,黛玉轉身面對康熙:「皇阿瑪,其實你在逃避。」
康熙一窒,然後再度喝了一杯酒,又吃了幾口小菜,才道:「朕不得不逃避,丫頭,這是有關皇家臉面。」此刻的康熙似乎看起了蒼老了很多,也許是心境蒼涼了太多了,因此給人這樣的感覺。
胤禛只道:「算了,這種事情就不要再說了,黛兒。」
黛玉豈會看不出胤禛的想法,只好嘆了口氣,然後道:「好吧,不說了。」
康熙卻道:「丫頭,你是不是看不慣這樣的朕。」
黛玉微微一笑:「不會,皇阿瑪,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場,其實就好像我有我的立場一樣。」
康熙笑了起來:「也罷了,不管是你的立場還是朕的立場,今兒我們都不說了,只喝酒吃菜,看樓下的節目。」
黛玉點了點頭,這時候只聽見道:「花鼓隊來了。」黛玉三人走到窗口,之間數十個花鼓手邊走路邊跳舞的。
黛玉只道:「皇阿瑪不是禁止歡慶了嗎,為何還這般熱鬧。雖然是上元節,不過也太熱鬧了。」
康熙笑道:「這種常場面並不算大,若真正的場面都有數百人呢,想來就是因為今年朕禁止歡慶,所以才只有這麼些人,不過看了也是圖個來年的好運。」
胤禛點了點頭:「所以這樣的慶祝不算是違反了皇阿瑪的禁令的。」
黛玉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康熙則看著胤禛道:「你的身體好全了嗎?」
胤禛忙道:「好了八九分了,只是如今偶爾沒力氣,不過好很多了,想來再過幾日也無妨,所以今兒我打算回王府了,畢竟一直在黛兒那裡,也讓黛兒不曾好生休息了。」
康熙點了點頭:「這一次真的多虧了丫頭了。」
黛玉微微一笑:「皇阿瑪還跟我客氣呢。」
康熙嘆了口氣:「朕沒護好兒子,沒管好後宮,如今也只能奪了那德妃的後宮權利,只希望她能明白反省了。」
黛玉和胤禛聽了都不覺搖頭。
康熙看兩人搖頭,不覺道:「怎麼你們都不信嗎?」
黛玉不語,胤禛卻沉吟了一下,然後道:「皇阿瑪,後宮素來是沒有硝煙的戰場,當初德額娘掌宮中權利的時候,沒少得罪了人,如今宜妃額娘掌權了,這後宮的戰爭只怕又要開始了。」
康熙微微皺眉:「若是別人,朕自然知道這戰爭是會開始的,不過宜妃的為人,朕還是相信的,因此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黛玉則道:「皇阿瑪,你為何就這樣相信宜妃娘娘呢?」黛玉不是挑撥,而是真的好奇。
康熙笑了起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宜妃並非是郭絡羅氏家族的嫡姑娘,她原本是江湖女子,朕一次南巡的時候就認識了她,她的豪爽和明理深深吸引了朕,因此朕才破裂讓郭絡羅家收她做了女兒,並且送進宮來,封了宜妃的。」
黛玉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就說嗎,這皇阿瑪怎麼就會允許九貝子做商人了,看來這也是宜妃看清楚呃,因為宜妃明白自己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旗人,因此不想自己的兒子捲入那些紛爭中,還不如做一個皇商來的逍遙自在。」
康熙點了點頭:「沒錯,宜妃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朕也就默許了。好在這胤禟也沒令宜妃失望,在做生意方面還是有點能耐的。」說完臉上還有些許的驕傲。
黛玉卻道:「但是宜妃娘娘想來還是沒有料掉,這九貝子到底還是和八貝勒走的太近了。」
康熙一愣,手一斜,酒撒出不少,然後苦澀道:「丫頭,你是不是又要說什麼。」
黛玉眨眨眼睛,眼中是一篇清澈:「皇阿瑪說什麼呢,我能說什麼,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
康熙看向一旁的胤禛:「老四,你說。」
胤禛淡然道:「沒什麼。只是我們的一點多想而已,皇阿瑪不用放在心上了。」
康熙嘆了口氣,他是帝皇,如何不明白兩人是敷衍自己,因此道:「你們說吧,好壞,朕心裡自己有數。」
黛玉看了康熙好一會,然後又看了胤禛一眼,才對康熙道:「德妃娘娘為後宮主事娘娘的時候,必然也是經過了不少風風雨雨,因此她如何也是不舍這手中好不容易得來的權利,如今因為一朝沒了頭髮,就讓皇阿瑪將權利給了宜妃娘娘,皇阿瑪,您認為德妃娘娘會同意嗎?」
康熙臉色一變,然後點了點頭:「她必然是不會死心的。」
黛玉和胤禛並沒有在說下去,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好,而且黛玉也慶幸著康熙到底還算是能聽得進話的人,不然若是換一個不夠清明的帝皇,只怕聽了這話就直接會要了黛玉的命。
康熙的臉色變了又變,黛玉的話提醒了他,如當頭灌頂,讓他心中真的一顫,後宮的風雨如何,一個在後宮長大的帝皇是最清楚的,從前朝開始,後宮中有的就是看不見的腥風血雨,而贏的人自然坐上了高位,而輸的人又有幾人會記住她們的名字。
德妃,這個跟隨自己數十年的女人,她的野心,自己知道,雖然如此,自己還是認為她是賢德的,尤其是自己立的三個皇后都去世后,因此自己也不想再立皇后,所以就由她打理這後宮,倒不想這後宮竟然也平靜了下來,那麼若是這樣一來推測的話,自己三個皇后的死都是有蹊蹺了,為何有皇后的時候,皇后都不保,而沒了皇后,後宮反而平靜了。
康熙是個果斷的人,但是往往果斷的人心中只要有了一絲懷疑,這個懷疑就會越來越大,他現在開始懷疑德妃,因為這個德妃太賢德了,當初孝誠皇后難產死的時候,是她在旁邊侍候的,孝昭皇后的死因至今都是謎團,說是病死的,但是當時自己在打三藩,也沒多注意這事情,只當是病死,就讓他們辦了喪事也就是了,然後輪到了皇貴妃佟佳氏,也就是後來的孝懿皇后,佟佳氏賢德,所以自己封她為皇貴妃,主事後宮之事,可是卻因為一場小風寒要她的命,只因為當初在她得風寒的時候,封她做了皇后,而這親手侍奉孝懿皇后的人正是當時的德嬪,而自己也是因為看她如此表現才認為她賢德,然後就封她做了德妃。
想到這裡,康熙不覺一陣心寒,若事情真是這樣,那麼德妃不但無德,而且還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想起了如今的宜妃,康熙不覺擔心起來,宜妃是很聰明,但是宜妃太過俠義,這樣的她,自己給了她權利不知道是幫她還是害她,但是如今既然已經給了,康熙就不能收回,他很明白如今這個時候,是不能有任何舉動的,只希望那宜妃夠聰明,能夠應付得了那德妃。
「皇阿瑪,你沒事吧。」胤禛和黛玉都擔心的看著臉色不斷變化的康熙,擔心的問道。
康熙微微擺手:「朕沒事,只是朕想起了一些往事。」然後看著胤禛道:「老四,你還記得孝懿皇后當初得的是什麼病嗎?」
胤禛想了想道:「兒子只記得當初皇額娘是得了一個小風寒,然後又湊巧聽聞小公主出事,然後就一病不可收拾,而且身子越來越虛弱,雖然德額娘每日親自送了人蔘湯來,卻還是不見起色,反而越來越差勁。」
「那人蔘湯可有讓人試吃過。」康熙問道。
胤禛道:「有,兒子親自喝過的。」
康熙微微皺眉:「這就怪了,照說人生養氣的,如何就越吃越虛弱了呢。」
胤禛微微搖頭:「兒子也不清楚。」
康熙道:「你有沒有問過太醫,那德妃的人蔘可是從太醫院拿的?」
胤禛一愣,此刻胤禛明白了,看來康熙是在懷疑,這孝懿皇后是否是德妃所害了,因此一時間還真呆了一下,好一會才道:「當時兒子沒問。」
康熙點了點頭,然後只道:「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好多人都已經離開,只怕當日的事情很難追查。但是不管如何,朕都要讓人查查。」
胤禛一旁喃喃道:「皇阿瑪的意思,皇額娘是德額娘害的。」
康熙微微擺手:「沒有證據的事情,朕也不好說,朕這會也只是猜測,這是朕剛才突然想到的,希望這是朕多想,不然,老四,朕都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這時候一股血腥味傳來,黛玉看見胤禛手上滿是血,忙過去一把抓住胤禛的手:「四哥,說話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
胤禛蒼白了臉道:「若是她真害死了皇額娘,我要她拿命來償還。」
對於孝懿皇后,胤禛不光有的是尊重和愛戴,更多的是母子情,孝懿皇后並沒有因為胤禛不是自己的骨肉而少疼愛一份,反而對於胤禛是疼愛有加,不管是什麼好的東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胤禛,因此胤禛也只有在孝懿皇后那裡才有母愛,不想孝懿皇后薨逝,而他雖然回到自己生母身邊,卻沒有一絲母愛可以享受,他有的也不過是禮儀上的一絲尊重,若不是自己是德妃所出,他都不覺得自己是她的兒子。
黛玉一旁則道:「這也只是皇阿瑪的猜測,你何苦想太多。」說著忙用手帕將胤禛的手包紮好。
康熙看了胤禛好一會,然後才道:「老四,若真是如此,朕必然不會放過她的。」
黛玉嘆了口氣,想了想剛才的話,然後道:「其實人蔘要殺人很容易的。」
康熙一愣:「此話如何說。」
黛玉道:「人生有很多種,我們大清長白山出的人蔘是補氣的,尤其以血參更好,但是其他國家也有人蔘,比如高麗過的高麗參,同樣是參,正常人吃了是沒什麼事情的,但是病人吃了就會有事情,她的藥性跟我們的人蔘藥性全然是相反的,還有,也可以以次充好,比如用蘿蔔的根須,形狀像人蔘,平常人吃了沒什麼,也吃不死,卻是病人的一味毒藥。」
康熙和胤禛都看著黛玉:「你說的都是真的。」
黛玉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這種話我如何會說假的。」
康熙道:「丫頭,這些人蔘真的對病人很不利嗎?」
黛玉點了點頭:「中國的草藥好多是相剋的,有些藥材單獨吃沒有關係,但是合在一起就會成為毒藥,包括食物都一樣,就好似上次我說的螃蟹不能跟花生等一起吃一個道理。」
康熙點了點頭:「那麼丫頭,我問你,有沒有什麼湯藥產婦吃了會死,而正常人吃了就沒事的。」
黛玉沉吟了一下:「有,子母湯。」
「子母湯?」康熙看著黛玉。
黛玉點了點頭:「子母湯其實是一種叫做子母草的草藥煎熬而成的,平常人吃了也沒事,尤其是它的花,平常人吃了一點都感覺不出來,但是產婦吃了就不行,就會成為奪命的湯藥,很快就會死亡,看起來就是難產而死,因此人家說子母湯其實是子夜催魂湯,也就是說,喝了子母湯的產婦,必然是活不過當天子夜的。」
康熙的臉蒼白了,當初孝誠皇後生下胤礽並沒有說有什麼危險,但是卻在當天子夜突然大出血而死,他看著黛玉:「丫頭,你說的可是真的,吃了子母湯,必然活不過子夜。」
黛玉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我如何能撒謊。」
康熙點了點頭,然後道:「那麼是不是還有什麼要可以讓一個健康人莫名其妙死了,卻看不出一絲的被毒殺的痕迹。只當是暴病身亡。」
黛玉奇怪的看了一眼康熙,然後點了點頭:「有,這種毒是不少,而且很多是江湖上的,不過其實若是在宮中的話不需要用這種毒,讓人暴病身亡,很容易的,宮中的各種手段很多,比如給一個昏迷的人蒙上濕手巾,一層一層上去,最後窒息而死,但是身上看不出一絲的傷痕,也可以讓人做一根三寸長鐵定,趁昏迷的時候,直接打入後腦,鐵定被頭髮掩蓋了,看不出來,但是人看起來就暴病而亡,這種方式很多的,更不要說,江湖中有好多的毒藥存在,無色無味,只要有錢就能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