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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寶釵遭難(一更)

  也怪不得寶釵會悶,她進宮時間也不短了,除了開始,康熙連續幾夜讓自己侍寢外,其他每個月也就三五日,雖然比一般的妃嬪多了,但是寶釵心中還是不悅,她嫉妒那些和自己一樣擁有康熙的別的妃嬪,想起自己每夜在寂寞中等待那日子,心中就難過的很。寶釵到底也還年輕,這心不定,因此心中的慾望自然比較大。


  紫鵑端了一碗燕窩過來,她嘆了口氣,邊吃邊問道:「今兒是誰侍候皇上?」


  「今兒是容貴人。」紫鵑回答道。


  寶釵再度嘆了口氣,將吃完的燕窩碗給了紫鵑:「你去吧,我一會自己休息。」紫鵑屈膝行禮,然後退了出去。


  看看天空,今兒七夕,似乎這星辰也特別的亮,反觀自己,卻是落寞的很,做了康熙的女人,她就知道自己就應該習慣這種寂寞,但是她還是有少女的情懷和幻想。


  也不知道為何,只覺得心中一番燥熱,好在在自己的房中,因此寶釵索性就脫去了衣服,然後只穿了肚兜褻褲也睡了,只是人似乎有點朦朧,可身體卻越發的熱,不自覺竟然感覺需要發泄一般,明明知道這個想法很羞人,但是她還是有這樣的想法。


  朦朧中,她看見一個黃色的人影,不自覺以為:「皇上,是你吧。」


  那人呵呵一笑,然後脫了衣服上來,一上來就抱住了她,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自己的肚兜,褻褲很快都被脫下,她不知道,這人並不是她以為的康熙,而是胤礽。


  原來胤礽買通了人,知道這寶釵有晚上吃燕窩的習慣,就在她的燕窩中下了迷魂春藥,看她喝下,又見她自己熱的脫了衣服,只剩了肚兜和褻褲,這胤礽早已經忍不住了,若不是怕寶釵沒完全被藥性控制之前喊人,他早出來了,直到聽到她低聲的嬌吟,他知道時間到了,就偷偷走進了寶釵的房中,看她睜著迷濛的眼睛問自己:「皇上,是你吧。」那嬌態讓他越發的心癢,恨不得上去發泄一番,於是他就得意的笑了,知道她已經完全被葯控制了。因此忙不迭的脫去了衣服,撲了上去,又三兩下脫去寶釵身上僅剩的肚兜和褻褲,看著她那如雪的肌膚,那豐滿的身子,他就急不可待,只又親又吻挑逗寶釵,直到寶釵雙手環住了自己,他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寶釵的身體。


  寶釵只有十二歲,但是身體的發育可以算是好的,又加上不經常侍寢,因此其實身子雖然已經是婦人,這動作還是有少女的韻味,可以說此刻熱情的寶釵是個尤物,因此胤礽是發泄了一次又一次,反正這蘅蕪院原本就偏僻,又被自己買通了不少人,因此他才不怕被人看見,只不停的發泄,一直到自己盡興了,然後摟了寶釵睡覺。


  寶釵感覺自己好似做了一個夢,夢見康熙來了,然後不停跟自己溫存,這樣的夢真好,她慢慢醒轉,卻感覺自己好像有點累,又有什麼東西束縛著她,身體一動,發現有些不對,寶釵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以為是康熙,不覺嬌羞的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張酷似康熙卻非康熙的臉。


  「你,太子。」寶釵大驚,想動,卻被胤礽禁錮著。


  胤礽邪邪一笑:「賢答應,本宮看你昨日在放荷花燈,實在不忍心你一人寂寞。因此特地陪你,想不到你這妖精還真熱情,差點把本宮燒壞了,看本宮的寶貝都捨不得離開你的身體了。」


  寶釵落淚,只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為什麼會這樣,我以後怎麼做人?」


  胤礽見寶釵哭了,卻笑道:「有什麼好在意,在這後宮中,這樣的事情很是尋常,你乖,只要好生侍候了我,將來本宮做了皇帝,必然封你做貴妃。」


  寶釵一愣,只看著胤礽:「可是我是皇上的答應。」只聽這話就可以知道寶釵已經動心了。


  胤礽笑道:「怕什麼,我們大清父死子繼的事情多了,你不過小小答應,以後成了我的妃子也是可以的,只要。」說完邪邪一笑,手又不規矩的在她腰間捏了一下:「只要你聽話就好。」


  寶釵想想昨夜的銷魂,又看胤礽這般強壯,早已經服了,只好嬌羞道:「望太子憐惜。」


  「憐惜,本宮自然憐惜。」胤礽笑著,然後再度覆上了寶釵的身子,寶釵自然更是成承歡狀,盡量將自己討好胤礽,雖然生澀卻越發的讓胤礽心動,只這番下來胤礽也真是心滿意足。


  雖然已經快四更了,不過胤礽並沒有打算起來,反而笑摟著寶釵,只跟她調笑著。


  「啊。」此刻的聲音驚動了兩人,竟然是紫鵑。


  寶釵忍住酸楚身子,卻知道若是驚動了其他人可就不好了,因此忙道:「太子,不能讓紫鵑出去。」


  胤礽點了點頭,一把將紫鵑拉了過來,直接按在床上,紫鵑掙扎,寶釵用手絹蒙住了紫鵑的嘴,然後道:「太子,這樣不行,萬一明兒紫鵑說出去,你我可都完了。」


  紫鵑驚恐的看著寶釵,她不知道她要對自己做什麼。


  胤礽則道:「既然如此,本宮就殺了她好了。」


  寶釵微微搖頭:「所有人都知道紫鵑是我帶進宮的,莫名其妙失蹤,只怕惹出事情來。」然後看了紫鵑的臉一眼,嫵媚對胤礽一笑道:「便宜太子了,這紫鵑也是個水靈的,我看今兒就有勞太子了,只不知道,太子還有沒有力氣,這紫鵑可是個處子呢。」


  胤礽先是一愣,然後大喜,想不到今兒上了一個美人,又能得一個美人,因此笑了起來:「你就這般大方?」


  寶釵道:「她是我的丫頭,既然如今我都是你的了,她自然也是您的了。」根本就不管紫鵑蒼白的臉,寶釵很是大方。


  胤礽微微一笑,然後捏了一下寶釵:「就知道你疼我。」


  紫鵑想不到寶釵要這樣做,只搖頭嗚嗚想著。


  而寶釵也不管,因為她知道,這女子只要跟了一個男子就會身心給他,即使再多抗拒也無用,因此只和胤礽一起將紫鵑的衣衫都除掉,露出她嬌嫩的身體,胤礽自然毫不客氣的的佔有了紫鵑,紫鵑只覺得自己渾身裂開,她該恨胤礽,卻忍不住不覺低吟,待紫鵑承受不住昏了過去,如此一直到天蒙蒙亮,胤礽才一副難捨難分的離開,只說了晚上再來。


  寶釵自然含笑答應。


  待胤礽離開,寶釵如今要做的是紫鵑的事情,看紫鵑身上紫青不少,下身血水出來,微微一笑,給紫鵑擦拭了身體后,自己則穿了衣服在一旁坐等。


  紫鵑希望這是一場夢,可是醒來發現自己四肢疼痛,下身更是疼痛,明白自己真的失去了清白,不覺淚流不止。


  寶釵卻笑道:「你哭什麼,這可是你天大的恩寵,太子爺是什麼人,未來的大清皇帝,你如今給了他你的身子,將來他登基了少不得你的名份,從此你就可以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紫鵑低頭,只低聲飲泣,寶釵自然知道紫鵑的心事:「我自是知道,你跟榮國府的茗煙是青梅竹馬,可惜這是時勢造化,如今你註定要做主子,難不成你還不做主子,永生做個奴才。」


  「答應,別說了。」紫鵑含淚道:「如今我的身子都已經是太子的了,我還能說什麼。」從一而總終的道理,紫鵑還是明白的。即使自己不愛胤礽,可也知道自己再不得自由了。


  寶釵笑了起來:「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如今你我一同侍候太子,將來你我們也是姐妹。」又笑道:「好了,一會你去洗個熱水澡,讓自己的身子輕鬆一點,好生休息了,晚上太子還要來,到時候少不得你也要過來。」


  紫鵑能說什麼,只好答應了,然後起身穿衣,又收拾掉了那代表自己貞潔的血跡,然後只好自己回房。


  也是這紫鵑倒霉,原本只是晚上過來巡視看看寶釵是否蓋了被子,卻發現了這檔子事情,連累的自己也搭上了清白,這也許就是她的命吧。


  果然,那日後胤礽時不時的過來,當然寶釵和紫鵑都盡心的服侍她,就算寶釵被召去侍寢了,胤礽也會偷偷進來,然後跟紫鵑溫存一段時間,只帶寶釵被送回來,他更不會放過。


  如此頻繁的溫存,一個月後,寶釵發現自己的天葵沒有來,心中倒也是慌了,因此忙不停的跟胤礽商量。


  胤礽聽了想了想道:「無妨,我讓人配個打胎葯,給你暗中落胎了也就是了。」


  寶釵擔心道:「這樣可穩妥嗎?」


  胤礽道:「放心,本宮認識的御醫必然不會讓你受太多的苦楚的。」


  如此寶釵自然也就同意了,只是這事情真的會如此順利嗎,自然不會,其實寶釵這裡的事情康熙早已經知道了。


  這也就是最近一個月,康熙都沒臨幸寶釵的原因,他不屑跟自己的兒子同要一個女人。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如此,康熙其實一直在等機會,這個機會可以讓自己的除掉胤礽頭上太子的帽子,如今這機會可就來了,胤礽帶了葯碗才走進寶釵這裡,讓寶釵喝了,這康熙就帶人到了。


  一見康熙到了,胤礽和寶釵都大驚,只有跪下,康熙怒道:「賢答應,朕可虧待你了,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私通太子,還有孽種,你真讓朕痛心,來人將賢答應押下,等她落了胎就去辛者庫為洗衣婢女,太子胤礽私通宮妃,有違朕之信任,來人,傳朕旨意,削去太子封號,暫押宗人府,等候朕發落。」


  宮中發生的事情,自然很快就滿朝皆知,而此刻寶釵已經成了辛者庫的一個洗衣女婢,當然同來的還有紫鵑。可憐寶釵,原本一心想做人上人,卻不想竟然有這般的結果,只是這樣真的會是寶釵的結局嗎?若是寶釵就這樣甘心在辛者庫中就不是寶釵了。至於寶釵到底會如何,後面自然會提到,這裡就不多說。


  寶釵的事情,德妃知道不覺大喜,只認為是天在幫她,不覺得意,看來天意還是靠在自己這一邊的。


  寶釵的事情,元春自然也知道了,她得意笑道:「我的算計就是沒錯。」


  抱琴一旁笑道:「可不是,格格的算計果然是厲害的,誰能想到那荷花燈竟然能引出這樣的事情來。」


  元春微微搖頭:「太子的性格其實我們都知道,每年,放荷花燈,他都會秘密去看,為的是找能讓他風流的女子,寶釵是個美人,在後宮中能有寶釵這樣美的人也很少了,不然你以為皇上為何能那般的寵愛她,只是她自己不自愛,偏禁不起太子的誘惑,因此她的下場也是可以算計到了,這是所謂的一箭雙鵰。」


  抱琴點了點頭:「如今太子已經被廢了,就不知道皇上會封誰做太子。」


  元春道:「這也是我所擔心的,希望皇上早點立太子,也好讓我們知道下一個對手是誰。」


  然後這康熙在廢了胤礽后竟然沒有再立太子,反而一直讓人懸挂在心,而他也只跟平常一樣對待其他皇子,只是圈禁了廢太子胤礽。


  如此似乎宮中又恢復的了平靜,而這樣的平靜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四年。


  又是一個花朝節,京城的護城河畔來了一艘船,但見船身很大,只是這外形布置很普通,船上直接下了一頂轎子,只抬了先去了絳珠酒樓。


  轎子進的是絳珠酒樓的後院,停了轎子,掀起帘子,只見出來了一個女子,但見雙眉顰蹙,雙頰粉嫩,天生的貴氣透露著點點的威嚴,嘴角泛著淡淡的笑容:「離開這裡都快四年多了,如今總算是回來了。」


  沒錯這個正是黛玉,經過四年多的努力,如今的茜香國早已經讓周邊四國都臣服,黛玉是個聰明之人,對於四國用的分化政策,因此四國竟然相互仇敵,如此果然讓黛玉算上了,自己坐收漁翁之利,當然這當中的辛苦就不必說了,光是讓王相將臣四人臣服就花了她一年時間,然後才開始實施整個計劃,直到一年前,四國臣服茜香,而黛玉將四國合併,改成了茜香國下的四個附屬省,如此又是一年多的朝政處理,然後才啟程回來。


  想不到一到京城,竟然是花朝節,自然也是黛玉及笄生辰。


  黛玉這次回來沒有通知任何人,只是自己悄悄的回到了京城,也沒直接去瀟湘館,只去了絳珠酒樓,畢竟四年半沒回來了,這林家的生意還是要管的。


  黛玉才下了轎子,就見林遵出來笑道:「算算主人也是這兩天到了。」黛玉早兩天就通知了林遵回來的消息。


  黛玉點了點頭,笑道:「這幾年這裡的一切都靠你們幾個,也難為你們了。」


  林遵笑道:「我們還要感謝主子呢。」


  「感謝我?」黛玉詫異的看著林遵。


  林遵點了點頭:「主子,我們進去說話吧,站在院子中也不好,如今春季,還是冷的很。」


  黛玉笑了笑:「可不是,在茜香國住了這幾年,都有點不習慣這裡的冷暖了。」然後拉了拉身上的雪貂羽絨斗篷,然後走進屋內,屋內倒是暖和,想來是一旁燃了熏籠的關係,黛玉除卻了斗篷,然後坐下,林遵笑才道:「這幾年,主子全權信任我們,要我們發展,因此我們才能這般大膽的發展,對了主人,如今九貝子胤禟的生意,我們已經掌控的了十之八九,只要主人一聲令下,九貝子的皇商名字就會消除。」


  黛玉微微一笑:「這個不急,你還是跟我說說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吧,我心裡也好有個底。」


  林遵點了點頭,將京城的事情告訴了黛玉:「如今這幾年因為沒有太子,所以各皇子都是覬覦那個位置,還好如今雍親王爺反而比較低調,屬下聽說,上個月,王爺索性去護國寺住了一段日子。」


  黛玉點了點頭:「四哥這是最聰明的法子,越顯現自己的能耐反而會讓皇阿瑪越忌諱。」然後想了想道:「今兒我就住這裡,暫不回去,你讓人去給我收拾一下,另外我想看看,這幾年你練的精銳如何了?」


  林遵點了點頭,然後笑道:「主子見不見王爺。」


  黛玉詫異道:「四哥常來這裡嗎?」


  林遵笑道:「這會王爺就跟一些精銳在討論問題呢,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黛玉先是一愣,然後含笑點頭:「是該去看看。」然後又道:「你給我帶路吧。」


  林遵含笑點頭,還是跟上次走血滴子的路一樣,很快就到了地下練武場地,但見胤禛席地坐在中間,周圍倒有不少人在跟他說話。


  黛玉沒有細聽他們說什麼,只看著胤禛。四年多沒有見面了,兩人多的是鴻雁傳信,但是這心從來沒有分離,只是此刻,乍然看見舊顏,黛玉發現胤禛似乎更加的穩重了,眉間的威嚴也更加的重。


  有人看見了林遵和黛玉,雖然不知道黛玉是誰,但是知道能進入這個地下練武場的人必然不是常人,不自覺好奇的看著黛玉,胤禛似乎也感覺到了,回頭,看見黛玉,眼中是驚喜,是不敢置信,他獃獃的看著黛玉。


  一旁的林遵做了個手勢,將所有人帶離。


  瞬間場地中指剩下了胤禛和黛玉。


  胤禛只看著黛玉,怕這一切是夢境,每一次的思念他都是以看黛玉的書信為主,此刻黛玉真正站在了他面前,他真的害怕,這是個夢境,她的容顏沒有改變,只是多了一股成熟,若四年前的她讓自己動心,如今的她更讓自己痴迷,同樣的容顏,更多的嬌媚,出塵的靈氣,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不敢置信。


  「四哥。」黛玉輕聲喊道,再見才知道自己其實早已經相思入骨。


  胤禛站了起來,然後走了過來,走到黛玉跟前,什麼都沒說,只是一把將黛玉攬入懷中,那熟悉的氣息在告訴他,他沒有做夢,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兒真的回來了。


  「黛兒,真的是你?」胤禛只道。


  黛玉點了點頭,然後緊緊靠在胤禛的懷中:「真的是我,四哥,我回來了。」


  胤禛原本冷然的臉上路出了笑容,只道:「黛兒,你回來了,真的回來了。」雖然是簡簡單單幾個字,但是可見胤禛對黛玉的情深。


  好一會,胤禛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黛玉,卻轉手拉住了她的手,然後回到上面的雅間,雅間似乎也知道他們重逢了,竟然沒有人在,胤禛拉了黛玉一旁坐下,然後才再度打量黛玉:「我的黛兒長大了。」


  黛玉臉上有一絲的羞澀:「是啊,為了四哥而長大。」


  胤禛微微一笑,眼中有滿足:「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飛鴿告訴我,也好讓我去迎接你。」


  黛玉微微一笑:「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因此索性就回來了。」


  胤禛點了點頭,然後再度拉了黛玉看了一會,才笑道:「真好,能這樣的看黛兒,我心裡真的很滿足。」


  黛玉含笑道:「四哥說傻話了,這從我回來可要好好住上一段時間呢,四哥可別說了我的身份。」又道:「對了,這朝中人知道我成了茜香國的女皇嗎?」


  胤禛微微搖頭:「除了我跟皇阿瑪,沒人知道,不過他們都知道了,原本的那個茜香國的王夫竟然是你本家叔叔,因此知道你在茜香國要住長一點,只當是你玩耍,反正你也不涉及朝政,因此就沒人放心上了。」然後從懷中拿出一支木簪子:「原本這簪子是要給你飛鴿傳書過去的,只是這簪子昨日才完成,我原想,這簪子到你那裡想來也要過了你的及笄之日了,正懊惱呢,如今你來了也好,今兒是你及笄,從此後,黛兒也已經長大了。」


  黛玉笑道:「是啊,黛兒從此就長大了,四哥也長大了。」


  胤禛一愣笑了起來,只騰出一隻手點點黛玉的俏鼻:「好壞都是女皇呢,竟然說這話,明知道四哥都老了,還說四哥長大了,可不就是掩耳盜鈴。」


  黛玉嘟嘴道:「我說四哥長大了,四哥就是長大了,四哥才不老,皇阿瑪都沒說自己老,還選了新才人呢,你哪裡就老了。」


  黛玉口中的新才人正是探春,去歲大選,這探春竟然被康熙選中,成了他的才人,如今據說也得寵,還有了身孕,只是卻無人知道,康熙是絕對不會讓探春生下這個孩子的。


  胤禛笑道:「你明知道皇阿瑪這樣做的含義,那探春可也不過是個棋子。」


  黛玉卻笑道:「不管如何,皇阿瑪這種老牛吃嫩草的行為真正不該,以前是個賢答應,現在又是探才人,可見皇阿瑪還是很花心的,只不知道上次德妃娘娘利用了你的元春除卻了賢答應,這次又將如何對付這位探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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