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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雙春落胎(二更)

  這人是胤禩的嫡福晉郭絡羅福晉,這郭絡羅福晉可算是有名氣了,她的名氣來自於她的妒忌,她不準胤禩納妾,即便是康熙硬是賞賜了胤禩兩個侍妾,她都不準胤禩過去,如此一來,康熙直接指她為大清第一妒婦,也許正是因為老天懲罰她心胸狹窄吧,這郭絡羅嫁給了胤禩這麼多年,竟然無所出,這也是在眾多兒媳中,康熙最不待見這個兒媳了。


  如今進宮也不過是來給各宮後宮主子請安,卻不想遇上了探春。


  其實郭絡羅福晉跟探春根本就沒什麼交集,只是想起胤禩看黛玉的那種眼神,連帶的她實在不喜歡探春,誰讓探春是那黛玉的表妹,何況探春出身不過是個包衣,因此自然更加看不起探春,自己可是正經的旗人,因此自然看不起探春,認為她也不過是使了什麼手段才迷惑了康熙,有了今兒的地位,又見她凸出的小腹,心中更加的生氣,想想自己的身份地位,卻一直沒個出處,倒不想這個探春,竟然才進宮不過一年就有了龍嗣,想來想去,就更加的氣惱。


  探春看見郭絡羅福晉,自然也是認識的,雖然沒交集,但是幾個福晉還是面熟的很,因此施禮道:「見過福晉。」畢竟自己不過是個小小才人,如何能跟郭絡羅這個嫡福晉相比較。即使自己有康熙的特旨,不用行禮,不過探春可不想得罪這個郭絡羅福晉。


  郭絡羅福晉卻笑道:「這不是探才人吧,快起來,我可不敢受禮,若是讓你動了胎氣,明兒讓皇阿瑪知道,還當是我的不是呢,再說了,如今皇阿瑪都免了你去跟各宮娘娘請安的規矩了,我可更加不敢受禮了。」


  探春只低頭道:「福晉過獎了,皇上免了探春的規矩是因為皇上恩典,探春不敢受了恩典就放肆了。」不是謙遜,而是不想得罪人。


  郭絡羅笑道:「到底是大家出來的,果然這說話都是靈巧的,只是如今本福晉聽說令祖母想算計香玉郡主,卻不想偷雞不著蝕把米,如今反而讓皇上和雍親王知道了,這皇上就不說了,聽說是龍顏大怒,原本要懲罰了那榮國府所有人的,後來聽說還是香玉郡主求情才罷了,不過雍親王可不管,這雍親王素來在眾皇子中最是喜怒無常的,偏偏這香玉郡主是十三貝勒的妹妹,這十三貝勒就不用說了,跟雍親王素來就好,如今公幹數年不歸,卻還是時常寫信給雍親王,聽說要他多照顧了這個妹妹,更何況幾年前全京城人就都在揣測了,這香玉郡主很可能就是未來的雍親王嫡福晉,偏你那娘家不爭氣,竟然敢算計了香玉郡主,如今可好了,不但沒算計成功,反而倒是丟了臉了,探才人不覺得害臊嗎?」


  探春臉色有點蒼白,這事情其實一聽說她就心中埋怨起了賈母,什麼人不好算計,偏算計這黛玉,也不想想這黛玉是什麼人,豈是隨便能算計的,如今可好了,真正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不但沒了成全寶玉的心,反而讓黛玉離府,還讓自己沒了臉面,不過不管探春心中如何抱怨,這臉上還是勉強一笑,然後只道:「勞八福晉關心了,家祖母是糊塗了,所以才受罰,好在如今郡主沒有事情,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郭絡羅福晉見探春雖然臉色不佳,卻不氣惱,心中不覺也佩服她的沉靜,不過她還是道:「依照本福晉的說法,這才人還是早點跟那府中脫離了關係吧,免得將來受了罪了。」


  探春微微一愣,然後低斂雙眉,才道:「多謝八福晉提醒,探春心中是有數的。」


  郭絡羅福晉再次道:「才人心中有數就好,不過想想才人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不知道,如今你到底是皇阿瑪的人,將來說不得生了龍子還能進了位份,你想想,光這一點就是你無上榮耀了,你到底是要靠皇家吃飯的,還是少跟那些奴才來往了。」說著就想走,可不想這時候她今兒掛的一串南海粉色珍珠項鏈竟然裂開了,粉色的珍珠如雨一般撒落了一地,有些還跑到了探春的腳邊。。


  郭絡羅皺眉,只怒瞪一旁丫頭:「都站著發愣呢,還不給本福晉撿起來。那可是難得的南海粉珍珠。」


  身後丫頭忙躬身不停去撿,探春只想讓一下,可不想腳正好踩在了一旁兩三顆珠子上,如此一個腳打滑,整個人都摔了下去,探春這一摔可將所有人都嚇住了,一旁的侍書忙喊道:「快來人啊,探才人摔倒了。」


  而倒在地上的探春捂著肚子只喊道:「侍書,我肚子疼。」但見一股殷紅從她雙腿間留出來。


  這樣一來一旁的郭絡羅福晉也嚇壞了,忙不停讓人叫太醫,可即便如此,這探春也真是倒霉,就這般的掉了孩子。


  這事情自然是驚動了各宮主子,聞訊而來的宜妃安慰了探春后,就瞪了一眼郭絡羅福晉:「你如何就能這般不小心,如今這事情發生了,本宮也只能如實讓人去告訴皇上,希望皇上能夠看在老八的面子上,饒過你一次。」


  郭絡羅福晉低頭道:「我這也是意外,誰想到那時候這珍珠項鏈竟然會斷了。」


  宜妃這時候並不想聽這些,在她的心中認為這郭絡羅福晉其實是故意的,因此她知道郭絡羅福晉善妒,而且本身又沒有孩子,因此只怕這心思也是顯而易見的。


  如今宜妃雖然是宮中掌權,但是數年來的宮中生涯,早已經要她明白自己不能走錯一步,不然自己不保,只怕還連累了自己的兒子胤禟,雖然她也是欣賞胤禩的,也允許了胤禟和胤禩在一起,但是這事情她可不能包庇,畢竟這後宮中還有一個德妃虎視眈眈看著自己呢。


  她明白的很,雖然德妃如今似乎失勢了,但是這麼多年經營的勢力哪裡能說沒了就沒的,宜妃知道,德妃必然有她的能耐的,誰讓德妃的兩個兒子都那麼爭氣,因此她不能讓德妃抓一點錯處,所以只好秉公處理,然後將這事情讓人去暢春園稟告了康熙。


  康熙得了報告后,只道:「八貝勒福晉善妒,如今更是害後宮才人落胎,特令其返回娘家自省,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回京。」


  胤禩得到了康熙的聖旨,臉色微微一沉,看了一眼一旁蒼白了臉的郭絡羅福晉,然後嘆了口氣道:「你如今也只能先回岳父那裡去了,待皇阿瑪回京后,我找機會求情,再讓你回來。」


  郭絡羅福晉苦澀笑道:「我還有回來的機會嗎?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心中早沒有了我,如今這樣,說不得正好合了你的心意了。」


  胤禩皺眉道:「你真的不可理喻,如今這事情是你惹出來你,皇阿瑪也下了聖旨了,你還想如何?」


  郭絡羅福晉委屈道:「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哪裡知道這珍珠鏈子偏是這時候會斷裂的呢。」


  胤禩只道:「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如今探才人落胎了,那是皇阿瑪的骨血,若不是看在岳父的面上,你以為皇阿瑪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嗎?」然後嘆了口氣道:「皇阿瑪的話就是聖旨,不管你如何想,我都不想跟你辯解了,你還是早早收拾了行李,明兒一早我讓人送了你回岳丈那裡去。」


  「我不去。」郭絡羅福晉任性道。


  胤禩怒道:「不去也得去,你做了錯事,難不成還想連累了我嗎?」


  郭絡羅福晉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胤禩:「這才是你的心裡話吧,你怕我連累你,你認為我給你丟臉了,我不讓你納妾,你恨不得早休離了我,只是皇家人要的面子,所以你在容忍我,如今你得了機會了,所以就這樣想甩了我了,好,我成全了你,我這就走,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說完只哭著跑了出去。


  胤禩捏了捏太陽穴,這會似乎真有點頭疼了,他嘆了口氣,讓人在後面跟上,暗中護送郭絡羅福晉回娘家。


  才處理完了這事情,只見胤禟走了進來:「八哥,我聽說皇阿瑪要八嫂會娘家自省,這是什麼意思?」


  胤禩嘆了口氣:「皇阿瑪的心思如今我也揣測不透,不過這次你那八嫂做的的確是過分了,不管有意無意,這探才人沒了龍嗣,也難怪皇阿瑪會生氣。」


  胤禟聽了只皺眉道:「那八哥打算如何做,不管如何,八嫂對八哥還是好的。」


  胤禩道:「這一點我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我才讓人暗中護送了她去,心想等皇阿瑪回來后,然後求情,不管如何,皇阿瑪想來也不過是想給你八嫂一個警告而已,依然依照皇阿瑪的性格,只怕早就下旨將她貶了。」


  胤禟點了點頭,然後突然笑了起來:「八哥,如今八嫂不在了,你可要跟你那另外兩個夫人多努力努力,好壞生下一男半女的,這樣皇阿瑪才不會再生氣。」


  胤禩聽了沉吟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沒有子嗣,皇阿瑪自然急。」


  胤禟想起了什麼然後道:「對了,八個,忘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了,老四的那個側福晉也落胎了。」


  胤禩一愣:「你說什麼,賈元春也落胎了。」


  胤禟點了點頭:「才我看太醫從雍親王府離開,上去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元側福晉聽說自己的祖母被老四罰去掃街,一時間刺激,結果落胎了。」


  胤禩聽了沉吟道:「老四知道了嗎?」


  胤禟道:「聽說已經去告訴老四去了。」


  「老四還沒回話嗎?」胤禩似乎並不在意什麼,只隨口問道。


  胤禟道:「應該快有回話了,其實八哥,我們管老四做什麼,反正他也不管我們的事情。」


  胤禩卻微微搖頭:「老九,不要小看老四,你看此次皇阿瑪去暢春園,別人不帶,卻偏偏只帶了老四去,可見老四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提高了,而且,我們還要當心一個人。」說到這裡,胤禩的眼神有點古怪。


  「什麼人?」胤禟不明白了:「如今能跟我們為敵的人也沒什麼人了,我看除非是十四跟我們作對。」


  胤禩微微搖頭:「十四是個禍害,你我都知道,十四畢竟跟我們不是一條心,何況如今又有兵權在手,可見十四是個絕對不一般的人,只這點可以看出,十四最後必然會跟我們刀刃相向,而且你忘記五年前那一次死雕事件了嗎,我調查過,也只有十四的人曾經去看過那兩隻雕,所以我一直懷疑那雕是他弄死的,就是為了陷害我們。」


  胤禟則低頭沉吟一會,然後點頭道:「我額娘也這樣說,說這事情十之八九就是十四乾的,因此還要我們當心十四,而且額娘還跟我說了,十四不會只甘於做個將軍王的。」


  胤禩點了點頭:「宜額娘在後宮中素來是有見地的,因此她既然這樣說必然是有道理的,但是目前我們要注意的一個人是香玉郡主。」


  胤禟迷糊的看著胤禩:「為何,她不過是個小女孩,有什麼值得我們注意的。」


  胤禩微微搖頭:「我可不這樣想,你想想,她是茜香國皇夫的侄女,就這一點我們也是後來知道的,而且據我所知,當年的女皇已經退位,給了一個叫做紫玉兒的繼承,為何她卻不說明這事情,而且她在茜香國留了將近五年,這當中又發生了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這一次我再見這個香玉郡主,總覺得她身上的謎團是越來越大了,因此讓我有點無法看透的感覺。」


  聽了胤禩的話,胤禟了沉吟了起來:「看來這個香玉郡主我們還是要好好調查一番呢。」


  胤禩點了點頭:「我已經讓人去茜香國了,希望能調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胤禟道:「對了,前幾日那薛家人又來找我,想做生意,八哥,要不要繼續跟他們合作呢?」


  胤禩聽了薛家人,眼睛微微一閃:「我記得薛家有個女兒叫薛寶釵,當年因為跟太子私通被貶到辛者庫做了洗衣婢女是吧?」


  胤禟點了點頭:「沒錯,八哥怎麼突然想起了她了。」


  胤禩卻笑了起來:「我如今倒是缺少一枚棋子,也許這個薛寶釵會是我們的轉機,老九,我們設法要將這薛寶釵從辛者庫中搞出來才成。」


  胤禟聽了,不明白胤禩要做什麼,不過想了想道:「這也容易,我去買通一下,也是能弄個人出來的,何況這麼久了,四年前的事情早已經讓人忘記了差不多了,想來不會有人會記得她的。」


  胤禩點了點頭:「那這件事情你去幫我辦了,將這薛寶釵接出來后,不要直接送來我這裡,先找個民宅安置了,然後將來我自有法子。」


  胤禟點了點頭:「放心吧,八哥,這事情容易辦,我這就去辦。」說著就告辭離開了。


  胤禩則到了自己的書房,原本這府中有郭絡羅福晉日日爭吵,如今一下子沒了,胤禩還真有點不惜怪,有點適應不了這樣的寧靜,他嘆了口氣,只拿出了一旁一張畫軸,然後輕輕打開,畫軸中赫然竟然是黛玉的畫像。


  這樣的靈秀之人,世間能有幾個,他發誓,自己一定要得到她。


  再說黛玉和胤禛隨了康熙到了暢春園,其實倒也不是全然玩耍散心,多的還是有事情處置。


  不過不想才來了兩日,這元春和探春的落胎消息先後都傳了過來。


  胤禛並沒有在意,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骨血,因此只讓人傳話好生照顧,倒是黛玉讓人送了一些補品過去。


  探春的事情,康熙沉默了一下,只處罰了郭絡羅福晉,倒也沒在意,此刻黛玉突然有一種感覺,似乎康熙早已經料到了這探春的孩子是保不住的,因此只看著康熙發獃。


  康熙見黛玉只看著自己打量,不覺笑道:「丫頭,做什麼,就這般認不得皇阿瑪了?」


  黛玉微微搖頭:「若是常人,聽見自己的骨血沒了,必然會難過,可是皇阿瑪竟然沒有一點難過,難道皇阿瑪早已經知道探才人的孩子是保不住的?」


  康熙卻笑道:「老四的孩子也沒保住啊。」


  黛玉做個鬼臉:「皇阿瑪別打開話茬了,四哥早跟我說了那孩子不是他的,那不過是替身的,因此他並不在意那孩子生下來還是落了,但是皇阿瑪可沒用替身,我想那些敬事房也是記錄了探才人受寵的日子,因此竟然也這般的淡然呢。」


  康熙看著黛玉,好一會才道:「丫頭,你可知道,朕是不會允許她見孩子生下來的。」


  黛玉聽了,微微低斂,然後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了,賈府跋扈,不是一朝一夕,送女進宮,不過是想攀附皇權,皇阿瑪要拔掉這眼前的根,就要先讓根生長全,所以就先用賢答應,因為賈史王薛四大家族是連根連脈的,但是不想賢答應不爭氣,倒也不能說不爭氣,應該說價值過了皇阿瑪預算的,是嗎?」


  黛玉沒有明說,卻只看著康熙。


  康熙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就是聰明,朕都不需要多說什麼,你都能明白八九分,沒錯,朕其實心中早知道胤礽是不爭氣的,而且他跟宮中好多才人貴人都有一腿,那些跟他有關係,朕總也是想了法子打入了冷宮,只是一廢后,朕總認為他還是會有點改變,但是不想他的改變只是表面的,跟賢答應勾搭上,朕其實也是算計好的,當然若是只要他們兩人中有一人心中有朕,就不會出現這個問題,可惜啊,他們都被自己的利益所熏惑了,胤礽貪戀賢答應的美色,而賢答應要的是胤礽未來的身份,他們以為這樣神不知鬼不覺,豈不知,這後宮的事情,朕又哪裡會不清楚的,不然朕的素女營是做什麼用的。」


  康熙說到這裡,黛玉明白了:「所以皇阿瑪索性就順水推舟,利用賢答應廢了太子。」


  康熙點了點頭:「既然胤礽讓朕失望了,那麼就不能做這個位置,朕不能對不起愛新覺羅家族的列祖列宗,若是讓胤礽接任了這個位置,只怕朕他日再地下都不得安心,所以朕只有廢了他,不過他到底是朕的子孫,因此朕只好將他圈禁起來,希望將來他有朝一日能悔改了。」


  對於胤礽,康熙可謂是用心到了極點,黛玉明白康熙的矛盾,於公,他是君,因此作為君皇要以民為主,但是作為私,他是父親,因此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被自己殺死,所以只有圈禁,看似殘酷,卻也是一個為君為父的無奈之舉。


  黛玉點了點頭:「賢答應作用到了,因此皇阿瑪才沒直接殺了她,而只是將她貶了,但是賈史王薛的根脈,也只是讓薛家稍微動搖了,因此要大動就要動那賈家的根基,是不是這樣?」


  康熙笑了起來:「為君者的確要從大方面考慮,丫頭,你果然不愧為一國之君,沒錯,所以朕在選秀的時候選了賈府的探春做了才人,而且還寵幸她,讓她有了朕的骨血,但是朕更明白的是,若是這個孩子一出世必然會助長賈府氣息,因此這個孩子註定是不能出世,因此朕並不會太傷心,而且就算這次她不落胎,朕也是要要找個契機。」


  這個契機自然指的一個好機會,只是黛玉想不透,如何他就算好了那郭絡羅福晉的珍珠鏈子就會斷了呢,因此看著康熙,康熙看出黛玉眼中迷惑,笑道:「朕直接說吧,因為素女營掌控是後宮中的一切,所以後宮所有的人的舉動都逃不脫朕的掌控,郭絡羅不過是湊巧而已,朕要的是一種意外,而郭絡羅氏身上的珍珠鏈子就是一個意外根源,素女營的人可都不是草包,因此總要藉機而動,見郭絡羅氏似乎有心找探才人的麻煩,所以偷偷就在她鏈子上做了手腳,如此這計策就成了。」


  這個計策可謂巧,而且要巧到好處,黛玉想不到康熙竟然能算計到這個份上,不覺心中也是敬佩,只道:「那皇阿瑪怎麼就會算到那郭絡羅氏就一定要找探才人的麻煩呢,簡而言之,若是那郭絡羅福晉不理會探才人呢,您又如何算計,這似乎有點讓人感覺這個計劃並不完全。」


  黛玉更加的好奇,雖然事情是發生了,但是沒道理這康熙就未卜先知了,竟然還能知道這郭絡羅福晉一定會找那探才人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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