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6章 炎黃往事
「終於捨得開口了么？遠古大戰的倖存者。」南辰魔尊說出的言語雖然讓我吃驚，但我還是努力保持著冷靜的開口道，現在的我並需要更好的理解到眼下的狀況才行，這一切的根源，還有所謂大源枯竭的本質，以及影魔殿的那些傢伙到底是為什麼。
「倖存者？不幸的存者或許更加合適吧？」南辰魔尊自嘲的笑著開口道：「蕭楓，其實在這些天被你抓在手中的這些日子裡，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這麼多年我苟活到這一步到底是為什麼。」
「哦？像你這樣人追求力量，追求生命的延續也會想要知曉為什麼嘛？」我不屑的開口道，對於南辰魔尊此刻的話語顯然思考沒有當真。
「當然，你說的沒錯，天魔界幾乎每一個就能夠進入達到魔帝級別力量的人，追求力量，追去生命的延續都已經能夠算作是一種習慣了，就像醒了會想要睜開眼睛，餓了會想要吃東西一樣。其實凡是生靈皆是如此，一旦擁有之後，就習慣的以為一切都是理所應當，進入帝境的我們就是我們我們是註定的天之驕子，誰也奪不走我們的命。」
「這麼念想破滅了。」
「當然破滅了。」南辰魔尊感嘆的說著：「其實在看著天魔界不斷的衰竭，那一刻我，我們就應該領悟到了這一點。但可惜，和所有的魔帝一樣，不到自己生命即將枯竭走向最後那個瞬間，誰都不願意接受合格事實。知道我被你抓住，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我才徹底放下想明白了。就算是進入了帝境的我們，也不過是天地的棋子罷了。所謂帝境，也從沒有一秒鐘的時間逃出過天道的束縛。」
「嗯？」我眉頭緊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關於這樣的言論，不是說進入了帝境就能夠主導哦和天地同壽了嗎？難道這還遠遠不夠？那麼帝境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南辰魔尊剛想要開口的時候，一股奇怪的威壓從四面八方傳來了過來，我感受著這異樣的威壓眉頭一皺，一個我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所謂天地，也不過是天道之力創造的，天道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與天地同壽？只有真正到達了帝境，才會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身不由己。哦，當然，若是他們一界還沒有走向衰竭，一切又是另說，但天魔界已經開始受到天道之力的收束了。」
「誰？誰在說話？」我看著四周大神的吼道，這股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熟悉聲音是那麼的特別，明明這個聲音的主人肯定距離我們還有很遠很遠的距離，但我卻感覺是周圍遍地都是他的眼睛，自己在這個地方的一切舉動，甚至是內心所思所想都比完全看透，這點遠比他說的內容更加讓我感覺到可怕。
「是你，果然是你……哈哈哈哈！我就說，能有誰會有這樣瘋狂的舉動，明明知道帝境在天道面前是如何的渺小，還有這樣想法的傢伙，原來是你啊。」南辰魔尊的殘魂突然開始狂笑道。
「閉嘴！到底是誰！」我對著南辰魔尊大喝道。
「你就那麼想知道我嗎？」那個聲音再次在四面八方出現。
我很嚴肅的點了點頭，這個無比熟悉的聲音，我肯定自己對他是知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什麼東西阻礙著我一樣，讓我不能對他做出一個判斷。
「是枷鎖。」一下看出了什麼的洛水月一下開口道，洛水月並沒有比我強大，但是有著神元草，獲得了兩種傳承的她的確在很多事情上知曉的比我更多。
和我當初得到了黑色圓球的使用口訣之初一樣，我明明在腦海之中刻印下了那段文字，明明熟悉了靈氣精通經脈的手段，但就是什麼都想不出來，這和眼前的情況幾乎是如出一轍。
「在你知道之前，我先跟你說一個故事吧。」
那個聲音的落下，我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再次出現的時候，面前環境已經徹底變了模樣。
我深處在的房內，燭台上的火焰左搖右擺越變越小，原本拇指粗的火焰竟然被壓縮成一個圓球大小！
突然我手不受自己控制的揮動了起來，一絲劍意飛出瞬間撲滅火苗。
我愣了一下但是，我手中的動作還是依然沒有改變，搖了搖頭似乎對這一劍很不滿。
這一瞬間我才明白了什麼，這不是我，這是哪個聲音要讓我知道的故事，讓我以第一視角來知曉這個故事，只是為什麼我需要第一視角？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有些不明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這個時候響起了聲音：「少爺，您睡了嗎？」
「還沒，進來吧。」我起身下床將門打了開來。
只見一個女子背著一個小包裹，張望了一會四周后，顧不得給我行我的主僕之禮，立刻沖了進來將門關上，道：「二少爺在天劍府里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老爺為了保住二少爺，準備把你交出去承擔一切責任！」
「我知道了，沒事，不用擔心。」我下意識的拉過慌張喘氣的小彤，伸手摸著她的腦袋安撫她。
溫柔，在這個我身上，我看到的是溫柔，但似乎和我曾經一樣，是一個被放棄的傢伙。
「不……少爺，真的……我是說真的……老爺他真的想讓你頂罪啊。」懷中的侍女，幾乎要哭了出來，她心中的衝動讓她想要立刻讓我相信。
我輕輕苦笑，似乎很理解這個女子所思所想。
「逃吧！少爺，跟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已經打點好了，外面就有馬車，我們連夜離開，跑到不遠的五全鎮，那裡是龍鱗城城附近最亂的地方，他們一定找不到我們的！」
「逃嗎？」我聽著侍女的提議，眼神閃過一絲精光，細心的計算了，「好，我收拾會東西，馬上就到，你先去那裡等著我。」
「恩！」侍女看到我沒有拒絕，立刻安心了許多，轉過身打開房門先行離開，走時還不忘叮囑我快一點。
待到小彤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我臉上淡淡的微笑才收斂了起來，只不過這個我，並沒有收拾東西的意思，反而是座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拿起兩個一邊的青花茶杯全部倒滿微涼的茶，彷彿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朋友，看了那麼久戲，不下來喝一杯茶嗎？」
這時候一道的身影從房樑上飄了下來，穩穩的坐在了我倒的那杯茶麵前，雖然全身黑衣籠罩，我的眼前看到的是一個扮成男裝的女子，而那張女子的面容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
潛意識之中的我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個女子很想要開口，但是只是一個旁觀者的我根本說不出任何話。
不是因為我想要干擾此刻事情的發展，只是單純的因為眼前這個女子的模樣與洛水月幾乎一模一樣。
「怎麼發現我的？又怎麼看出我是女人的？」和水月一模一樣的女子開口問道。
女人的連很白，也很瘦，單單看臉都能看到略微的骨感，眼中透著清涼，也讓人感到一絲冰涼，不能說是沒有感情，更多的讓人有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錯覺，雖然和洛水月的氣質極為相似，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有一絲，就那麼一絲不一樣的地方，我就肯定這女子不是洛水月。
這一瞬間，我突然想到眼前的女子是誰！
不是洛水月，如此相像的長相，雪神大帝？如若真是如此，那麼此刻我第一人稱的這個視角的人豈不就是，炎黃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