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圖騰
項寧軒對於這樣的對峙是樂見其成的,就像他說的那樣,“等我有10點法力值的時候”就是他開坦克A過去的時候。
他已經用隨從試驗過了,這些先祖之魂發動的居然是物理攻擊,而非像女妖那樣是魔法攻擊。為此,他犧牲了精靈龍和白銀之手騎士。
既然是物理攻擊,那麽,坦克應該能擋住。他所要做的,就是開著坦克撞過去,把那根圖騰柱毀了就行。
他還有閑工夫卡化一些石頭樹木之類的東西,隻要沒被摧毀,戰鬥結束後是可以返還奧術之塵的。
直到攻城車第七次投出火油彈,轟的在猿猴營寨中,掀起一陣火焰。
項寧軒掏出最後一張卡牌,招呼褚世易和連運飛,召喚了99A主戰坦克。
99A主戰坦克的出場方式依然十分震撼,鏗鏘的履帶聲令幾頭逃回來的狂暴猿猴又回憶起那恐怖的身影,那是能打得他們大王屁滾尿流的怪物。
連那三頭投降的狂暴猿猴都露出了敬畏的神色。
五六十噸的鋼鐵巨獸還是首次出現在這山頂緩坡上。它緩緩轉動炮塔,並不急於衝鋒。
“嚐嚐被主戰坦克支配的恐懼吧!”在項寧軒的吼聲中,一發125毫米高爆彈轟然發射。
“轟!”黑紅色的火焰在圖騰柱邊騰起,火焰吞噬了3米直徑範圍內的一切。這威力,比之前攻城車打的七炮加起來威力還大。
單論聲勢,高爆彈可比穿甲彈強多了。雖然6點的傷害還沒辦法秒殺狂暴猿猴,但它們哪裏見過這等攻擊?有嚇得直接跪地求饒的,有幹脆從側麵翻圍牆逃跑的,更多的猿猴則不知所措。
幽靈本就怕火,高爆彈的爆炸溫度極高,居然對幾頭猿猴祖靈造成了雙倍傷害。
那頭老猿也被炮火覆蓋了,他還殘餘十幾點血量,一炮還炸不死,但也被炸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兩條長長的白眉被燒成了灰燼,身上的毛也有大片被燒掉,身上還有幾個被彈片貫穿的血洞。
它呆呆地看了看被爆炸傷到的圖騰柱,又望向炮彈射來的地方。
“好樣的!老連,再來一發。”項寧軒看著炮擊效果,豎了豎大拇指。
因為不需要調整炮擊方向,連運飛隻用了十多秒就裝填完畢,一旦攻擊準備完成,就能強製進入下一個回合。
“轟!”又是一發高爆彈。
被連續兩炮轟得奄奄一息的老猿看著搖搖欲墜的圖騰柱,哭天搶地的大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投降!別打了!”
“特派員同誌,他們好像要投降了。”負責開炮的連運飛遠遠看到老猿的動作,猜測道。
項寧軒皺眉思索著。按理說,狂暴猿猴的數量比他們人還多不少,它們又不像人類那樣,放下武器就沒多少戰鬥力。它們本就靠爪牙攻擊,投降並不會降低其戰鬥力。
陸華勝又不在,誰也無法保證它們不會反叛。而一旦反叛,重新從第一回合開始的項寧軒可沒把握壓製它們。
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先轟他娘,炸死嚇跑一些猿猴後再接受投降。反正坦克離得遠,到時候借口太遠,不知道它們要投降就行。
但冥冥中的直覺告訴項寧軒,最好現在就接受。
“讓那隻老猿過來,我有話問他。”
沒過多久,老猿就在萊燁的看押下急急走了過來。它一到就跪地求饒,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項寧軒懶得廢話,從坦克中探出身子道:“你怎麽保證投降是真的?”
老猿想了想就對一頭猿猴“吱吱”地說了一通。沒過多久,一頭母猿就抱著一頭小猿,怯生生地走了過來。老猿伸手接過幼猿,神色複雜地說道:“這是我們新的大王,它還小,希望你們能善待它。”
隻見幼猿毛色鮮亮,雙眼有神,受月光照耀後,渾身仿佛覆蓋了一層銀色光輝,看起來確實不凡。
項寧軒把這小家夥抱了過來,它掙紮著不願意,被項寧軒連打三下屁股,才變老實。
“要投降可以。第一,所有攻擊過我們駐地的,都必須接受勞動改造。第二,這小家夥由我們收養。第三,把圖騰柱搬到我們指定的地方。”
前兩個條件,老猿還勉強接受,但第三個條件它卻連連擺手。“這圖騰柱是我們部落的根本,不能搬啊!”
“嗬,三天前,這兒可沒你們,也沒有圖騰柱。不能搬的話,它是怎麽出現在這兒的?”
老猿一愣,繼而憤怒地說道:“我們祖祖輩輩都住在這裏,是你們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領地!”
這下輪到項寧軒愣住了,他看向沈濤,作為狙擊手,沈濤經常在駐地周圍的山林中訓練。
隻見沈濤此時也是皺眉沉思,見項寧軒看來,他搖頭道:“上周我還來過附近,從未見過這寨子,包括周圍的整片林子。”
說著他撿起一片樹葉,遞給項寧軒道:“我敢肯定,我市周邊根本沒有這種樹。”
“所以……”項寧軒環視諸人,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項寧軒說道:“所以,這是位麵重疊?”
沈濤麵無表情地說道:“我不管什麽位麵重疊。我隻知道這是共和國的領土,所有人,呃,所有智慧生命,要麽加入共和國,要麽去死!”
“好!說得好。”沈濤的話贏得了所有人的認同。
項寧軒把幼猿王交給秦博思,然後對老猿說道:“剛才的決定不變,要麽把圖騰柱搬到我們指定的地方,要麽去死!”
老猿一臉決然道:“要動我們的圖騰,除非從我屍體上過去!”
項寧軒不再廢話,直接鑽回坦克,踩下油門壓了過去。瘦弱的老猿根本無法抵擋履帶的碾壓,都不用補槍,直接一命嗚呼。
項寧軒毫不停留地往前衝去,碾碎圍牆,碾碎一切擋路的樹木和建築。14.5毫米的機槍將所有異動的猿猴射殺。
“轟!”99A主戰坦克狠狠地撞到那根細長的圖騰柱上。
圖騰柱應聲而倒,所有投降的狂暴猿猴都覺得心頭莫名一空,像是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那頭幼猿王也“哇哇”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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