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出事了
“是,皇上。”
“至於出兵嘛,明王不是一直都喜歡打仗的嗎,那這次本王就讓他一次打個夠,讓明王立刻帶兵出征,不得延誤。”
“是,皇上,”付恒趕緊出去追明王,追上以後,看看明王,又看看王妃和穎兒,“殿下,請出兵吧。”
司徒明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出什麽兵?”
雲兒也更是著急,要知道這明王一走,她可就孤身一人了,而且打仗這事也不是說去了就回的回來的,“付將軍,你快說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呀?”
“大哥,是不是邊關又告急了?”付穎見大哥的臉色,心裏猜測道,“可是皇上是從來不讓殿下出兵的,這一次為什麽會、、、、”
“不管是什麽,我去便好,”司徒明說道,“付將軍,你回去複命吧,我不會叫你為難的。”
付恒拍拍他的肩膀,“明兄,我還等你回來喝酒。”然後拉著付穎就離開了。
“為什麽?為什麽皇上要這樣對殿下,他以前是最心疼他的了,就算是表麵再怎麽不喜歡他,可是大哥和我都知道,皇上心裏是很疼明王這個弟弟的,大哥,你為什麽不阻止皇上?沙場無情,殿下要是出事了怎麽辦?”
“好了,穎兒,”付恒甩開她的手大聲叫道,“我也不想,但是我夾在兩個人之間也不好受,皇上喜歡顏妃,殿下也喜歡顏妃,現在我也深陷了,所以,皇上的心思再明白不過,為了一個女人,他寧可不要自己的親弟弟,那我又為何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朋友呢?再說這次是玉石國襲擊,玉子安與殿下的關係非同一般,他不會對殿下怎麽樣的。”
付穎搖搖頭,“瘋子,你們都是瘋子,”她又是冷笑,“我還以為這顏妃會是個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她也隻不過是紅顏禍水,沙場上刀劍不長眼,大哥不會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皇上這擺明了是要明王去死。”
“穎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付穎有些傷心絕望的看著自己唯一的一個親人,“大哥,一個女人讓你變了,變得我越來越不認識你了。”她跑開。
付恒在後麵叫了幾聲,“穎兒,穎兒,”你們又有誰了解過我?我倒是希望出兵的那個人是我,死在那裏也就算了,這樣終日留在宮裏,看著皇上和她歡顏,而自己卻隻有黯然神傷,這種滋味又何其難受。
“奴婢參見娘娘,”玉兒行完禮,走到莫顏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娘娘,我們還找嗎?”
“找,怎麽不找,”莫顏站了起來,“竟然她淑妃不怕死,那我莫顏也奉陪到底,惠妃和梅妃呢,她們有什麽動靜?”
“回娘娘,惠妃一直呆在惠心宮的,梅妃也未出梅香宮一步。”
“好,看來現在梅妃和惠妃都有所收斂了,倒是以前一直都偽裝的很好的淑妃,現在露出了狐狸尾巴,竟然她伸出來了,我就讓她收不回去,玉兒,皇上上次賞賜給我的玉還有嗎?有的話,就隨便拿點給惠妃,我想比起皇上來,她更想要的是這些。”
“是,娘娘,那於太醫的事?”
“繼續追查,他所有的親戚都給我找個遍,不過此事不要張揚,也不要傷害於夫人和他孩子,至於淑妃那邊我們現在也可以先放一放,等處理好惠妃和梅妃以後,我自然有辦法對付她。”
“娘娘英明。”
玉子嫣在宮裏轉了幾個時辰,怎麽也安不下心來,那邊應該不會派司徒明出兵吧,還有他來了,我要怎麽辦,遇見他的王妃了我會不會衝動,還有那個妖女,現在她就在琉璃國,隻要皇兄把琉璃國鏟平了,那妖女就會回來,而司徒明就會變成玉石國的階下囚,這樣一來的話,他會不會怪我?
“來人呀,把五親王給我叫來。”
半個時辰以後,五親王穿著官服出現在她的麵前,“微臣參見公主。”
“五皇叔,你倒是給我想想辦法呀,”玉子嫣立馬拉住五親王,“你說這皇兄都出兵兩天了,怎麽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呢,還有,琉璃國那邊都派了什麽人出兵?有明王殿下嗎?還是付將軍?五皇叔,你倒是說說話呀,”玉子嫣都要急哭了,“那你說我們是贏了還是輸了?”
玉成歎了一口,“公主,你也別著急了,皇上是贏了,不過現在琉璃國還沒有派出大將,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到現在已經攻下了邊關的三個鎮,可是琉璃國依舊沒有反應,難不成是該國想要放棄邊關?”
“不會的,司徒軒這個人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放棄自己的東西,更何況是江山,他肯定是故意的,想要看看我們這邊的實力,先用一些小兵來送死,而自己卻坐等機會,一旦抓住了那個機會,他就會開始反擊,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隻是他的這個機會是什麽呢?”
“王爺,讓臣妾陪你去吧,”雲兒已經是今天說的第七遍了,“我知道女人是不能去打仗的,可是上次我不也是隱藏的很好嗎?王爺,你走了,雲兒的心也就跟著走了,一個人守著這深院又有什麽意思呢,我知道王爺心裏沒有雲兒,可是雲兒不在乎,雲兒隻想守在王爺的身邊,哪怕王爺心裏是別人。”
“好了,不要說了,你出去吧。”
“王爺,”她還想要試圖說服他,哪怕是多陪他一會,她就知足了。
司徒明顯然有些不耐煩,“你去了我隻會多一個負擔,下去吧。”他搖搖手,不再理她,隻聽見門哢嚓一聲關了,他抬頭,窗戶上倒映出她有些失落的背影,他又想起那個人,每次他就隻能看見她的背影,還有那若即若離的感覺。
“娘娘,皇上是不會來的,就算是你為他買醉,他也不會來看你的,你隻是他的棄妃而已,”這是那夜他第一次進她的宮殿,就在司徒軒為她辦置的翡翠石桌上,她對他笑,然後吻住他的唇,狠狠的撕咬著他的舌頭,她叫道,“司徒軒。”
司徒明回過神來,再一次向外看去,那個身影已經不在,時間過的可真快,去年這個時候我們初見,你笑靨如花,眼睛清澈明亮,而今日,你已經是別人的人,還懷了他的孩子,你依舊是笑靨如花,隻是不再是為我,而是為他。
也許你從未為我過,哪怕是一個愜意的眼神,也隻是恰巧我出現在你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