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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摯愛之靈魂顫栗

  嶽冉晨隻喝了幾口就放下精致的茶杯,靜靜的看著陸暖伊,直到茶水把她幹裂的唇潤上了一層水亮。嶽冉晨才揉揉眉心,無奈的開口說道:“若是,我今晚都不回來,你是不是今晚都不吃東西?”


  陸暖伊想說一些什麽,隻是看嶽冉晨太過堅持,看模樣是非要讓她回答這個問題不可,陸暖伊看著嶽冉晨很是肯定的回答道:“是,要是你今晚不回來,那我今晚就不吃了。”


  “不準你這樣對待你自己,不準,你聽見了沒有?”


  嶽冉晨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握緊陸暖伊的肩膀,他的雙眼都已經變成了赤紅色,陸暖伊疼的汗珠都落下來了,她被他大聲的吼叫震的耳朵發疼,陸暖伊深切的覺得此刻的嶽冉晨好像是個失去理智的野獸,她不斷的說:“冉晨,你放開我,冉晨,我疼,我疼,冉晨,你快鬆手,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我保證,我保證。”


  好一陣嶽冉晨才鬆開手,時間久到陸暖伊都要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才鬆開。嶽冉晨鬆開手,眼睛裏麵全是迷茫的神色,看起來竟然比遭到他的虐待的陸暖伊還要痛苦。不是說半個月嗎?現在明明還沒有到,可是,他的脾氣已經暴躁到不受他的控製了。他明明不想傷害陸暖伊的。嶽冉晨抱著自己的頭,自責快要把他生吞活剝。他的心如同被淩遲了一般,再也拚湊不回原來的模樣。


  嶽冉晨的神色慢慢的平靜下來,他的手一下子刺啦一聲就把陸暖伊的衣服撕開。兩邊的肩膀的骨頭全部都被他弄的錯位了,嶽冉晨趕緊把陸暖伊的肩骨弄回原來的位置,陸暖伊痛叫出聲。嶽冉晨急的出了不少的汗,他一邊接著看著陸暖伊,一邊不停的說:“對不起,伊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他一把把陸暖伊抱進懷裏不住的說:“下回不要這樣了,我受不了你這樣。我不想傷害你,我不想傷害你的。”


  陸暖伊不住的安慰他道:“我沒有怪你呀,冉晨,冉晨,你不用這樣的,我真的沒有怪你。我知道你今天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是因為笙兒不見了。我可以理解你,你不要再自責了,你這樣,我心裏也不好受的。”


  “對,笙兒不見了,我找不到她。”


  嶽冉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變得有些僵硬。他在心裏說,伊人,我沒有辦法不自責的。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一定不能再後悔,知道陸暖伊為他擔心的水米未進的時候,嶽冉晨多想中斷現在進行的這個計劃,可是他被自己嚇住了,這樣的他早晚都會傷害陸暖伊的。他沒有辦法容許自己成為她的負擔,他隻能用最殘酷的辦法,讓陸暖伊永遠忘記他,在一切還來得及之前,他會做到的。隻是心中好恨好恨,恨老天爺不給他一點點機會。


  陸暖伊的手在他的頸子下麵一下一下的輕輕拍過去,陸暖伊柔聲對他說道:“別急,別急。笙兒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隻是陸暖伊的手卻是微微的顫抖著,那種不祥的感覺更加的嚴重了。她總以為天已經塌下了一方,而不知道什麽時候她頭頂上的那一方天就會全部都塌掉,陸暖伊甚至能感到那種雷鳴電閃正在蓄勢待發。


  “嗯,但願無事。”


  等到他們兩個的情緒平靜下來,那晚餐也冷了大半,可是不管是陸暖伊還是嶽冉晨都沒有叫人去熱一遍,或許在他們兩個的心中這頓飯不管是怎麽樣也吃不出什麽滋味了。


  食不知味的吃好了,陸暖伊又讓丫鬟準備了熱水給嶽冉晨洗幹淨,然後陸暖伊才重新洗好了。


  夜入中天,陸暖伊和嶽冉晨抵足而眠,今天一整天陸暖伊也困倦了,正是昏昏欲睡的時候,隻是沒有想到嶽冉晨的手卻是在不斷的摩挲她的臉蛋。陸暖伊困得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連抬手都不願意。


  反正又不是陌生人。陸暖伊這樣想著也沒有在意,以為嶽冉晨不過就是過一會兒就會鬆開手的。她就記得有些人在極度的不安的時候或許會這樣膩歪自己親近的人。


  時間久到陸暖伊都睡著了。隻是這個時候這個男人看著她用全然放鬆的姿態躺在他的身邊,男人覺得就像是看見了觀音娘娘座下的善財童女一般,慈眉善目,溫軟如玉的陸暖伊恰好擊中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那一點。


  嶽冉晨的手重重的攬過陸暖伊的腰,他的眼閃著濃濃的占有欲,這些日子他真的快要把自己逼瘋了。明明就該是他的女人,現在卻不得不放手,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即使他的理智一再告訴他,他做的是對的。然而那不甘卻像是毒草深深的紮進他的心裏。毒草?嗬嗬,忽然就想起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就說過的,像他這樣的人就是大毒草。


  嶽冉晨想到這裏笑了起來,笑的燦若驕陽。他知道大毒草的意思,就是說他可以很輕易的吸引住女人的目光,也是說他身上帶著一種陰暗的氣息。陸暖伊曾經說過他注定不是沒有任何陰暗的太陽,卻是憂鬱的讓人心疼的月亮。月亮也帶著光,卻有一麵永遠麵對著陰影。


  陸暖伊可以輕易的感覺到嶽冉晨的這一麵,因為這樣,她會覺得在嶽冉晨的身邊沒有壓力。太陽固然耀眼奪目,可是卻總會讓心中有陰暗存在的人覺得那光芒太過耀眼的。陸暖伊覺得或許陸勇毅就是這樣的男子。


  嶽冉晨動作太大,陸暖伊雖然沒有完全清醒,卻還是被驅散了不少睡意,她隻知道,嶽冉晨貼著她的耳朵說:“伊人,你既然說我是大毒草,那你可要記住了,這輩子不可把我忘記,你聽見了沒有?”


  陸暖伊應道:“嗯。”


  隻是眼中還是帶著濃重的迷茫的光,她現在最想做的是好好的睡一覺。或許她連嶽冉晨說的話都聽的不是特別的真切。


  嶽冉晨又開始在做自相矛盾的事情了。他想要陸暖伊以後的生活開心,卻打心底裏麵不能接受陸暖伊把他忘記。他明明知道若是陸暖伊還一心一意的記得他,大約是永遠也不能開心的。隻是嶽冉晨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他就是想永遠存在陸暖伊的心裏。


  嶽冉晨吻上白嫩的耳垂,一直在那裏不斷的徘徊反側。陸暖伊覺得身體都如同跌在了棉花上麵一般。軟綿綿的,酥麻麻的。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嶽冉晨這樣對待她的,好像她身體的每一處他都要精心對待一樣,陸暖伊有些愕然的睜開雙眼。當嶽冉晨這樣的時候,她更加難以言明的是心靈深處的那種顫動。


  陸暖伊開口問道:“冉晨,你這是怎麽了?”


  陸暖伊還以為他今日應該是沒有這樣的心情的。


  嶽冉晨一下一下的,沒有停下來,隻是在間隔的時候和陸暖伊說道:“伊人,別說話,今晚,隻要你陪著我就好。”


  陸暖伊輕聲的應道:“嗯。”


  她這下卻是完全沒有想要再睡覺的衝動了,原來的那點瞌睡蟲,被嶽冉晨這麽一弄一下子就跑光了。好半天嶽冉晨親夠了她的耳朵才轉過她的臉,親吻她的額頭一下又一下,他的舌尖在她的鼻尖停留的時候也是那樣反複親昵的吻著,然後才是臉頰,左邊右邊一下都不放過。等到嶽冉晨的唇和她的唇應在一起的時候,陸暖伊才終於看見嶽冉晨的眼神。


  嶽冉晨的眼極致的深邃,那裏麵綿綿的光澤讓陸暖伊覺得靈魂都在驚悸。她甚至在那一刻忘了他的吻,就算是閉上眼睛那樣的眼神也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裏麵,又睜開眼睛,陸暖伊還是忘不了嶽冉晨那樣的眼神。就是在親吻的時候,嶽冉晨依舊是那樣一下一下的親吻她的唇卻並不深入。陸暖伊不知道嶽冉晨是著了什麽魔。


  終於他的舌探進她的唇,卻是再也不肯和她分開,每一次都是纏綿到極致的繾綣,每一次都吻到兩人都再也堅持不住難以呼吸為止。這樣細致的動作他竟然不覺得膩煩,陸暖伊分明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慢慢的變得越來越火辣了的,可是他卻依舊不肯停手。


  這個夜晚似乎變得很不一樣,月上中天,燭光搖曳,陸暖伊把他今晚的每一個神情都記得特別清楚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她此生此世隻怕再也難以忘記。


  他在她身體的每一處都留下烙印,陸暖伊的心中赫然發現一個事實,這個樣子的嶽冉晨更像是在用他的身體宣誓所有權,他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屬於他的。不管是美麗的臉蛋,玲瓏的身體,還是所有有關於陸暖伊的一切,都隻有他才可以碰。


  嶽冉晨的心像烈火一樣燃燒,陸暖伊的心被那團灼烈的火包裹著一起沉淪。


  隻是,沒有人可以告訴陸暖伊從空中慢慢的跌下去不知道接著她的會是什麽,沒有人可以告訴她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麽樣子。今夜雖然纏綿到極致,可是陸暖伊卻一直覺得她的心就在虛空之中,不知道為什麽不管怎麽樣都走不到盡頭。她隻能跟著嶽冉晨的節奏不斷的起舞,不停的尖叫,不住的顫栗。一直到陸暖伊求饒他也沒有停下來,他又開始用手還有舌貪戀著陸暖伊身上的每一寸溫暖。


  好想停下來,隻是卻如何都停不下來。最後,她隻記得嶽冉晨眼中那種讓她靈魂都為止顫栗的東西那天晚上都沒有消失過。


  陸暖伊好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嶽冉晨早就不見蹤影,隻是特意吩咐了幾個丫鬟在她洗澡的時候給她按摩一遍。陸暖伊除了做這種事情太過頭的時候會接受這樣的按摩,在別的時間她是絕對不會讓那些丫鬟進來的。弄的那幾個負責這塊的丫鬟平日裏麵都在說日子過的太無聊,有一種吃白飯的感覺。結果今日陸暖伊都不耐煩了,她們卻愣是足足按摩了三次才罷休,還是那種從頭到腳無死角的按摩。


  雖然,說實在的在這種時候讓這幾個丫鬟看見她的身體更加令人害羞。


  早餐是筒骨稀飯,喝粥其實更加容易吸收其中的營養可以更快的讓陸暖伊恢複體力,而且這種流質的東西即使再沒有胃口似乎也很容易就可以喝下去,陸暖伊就是這樣不知不覺的就喝完了一大碗粥。她在看過嶽冉晨昨天的失控之後在心裏發誓自己不能再讓嶽冉晨擔心了,他每天要操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不能連她也成為他的負擔。


  所以陸暖伊今天看起來乖乖的,那粥一點都沒有浪費,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那些丫鬟又切好了水果,陸暖伊也全部乖乖的吃掉了,接著又上了糕點,陸暖伊也吃了。她表現的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順從。


  經常在陸暖伊身邊伺候她的人卻可以發現她的不對勁,陸暖伊從來不是這麽不挑剔的人,雖然她基本上都不挑剔身邊的這些丫鬟,但是陸暖伊卻經常挑剔那些端上來的吃食,有的時候水果切好了她也不樂意吃,糕點也是。而且陸暖伊吃東西沒有固定的喜好,有些時候吃的覺得好的,過些時候就又厭了。


  隻有今日一句挑剔都沒有說出口。弄的那些丫鬟卻越發的低眉順眼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裏做錯了惹的她不開心,誰都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陸暖伊今日表現的這麽反常就不是一般的小事了。


  霞霞一直離著陸暖伊比較近所以她心中比起其他丫鬟更加的清楚一些,她心中倒是真心喜歡陸暖伊的。上次她還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要是看上誰她就幫她準備好嫁妝讓她也好有個好歸宿。霞霞雖然是被嶽冉斌安插進來的,對陸暖伊卻一直都算得上是盡心盡力了。


  霞霞看著陸暖伊問:“姑娘可是因為王爺的事情在擔心。”


  要是別人這樣問,陸暖伊卻也不愛理的,可是看是霞霞這個小管家婆,陸暖伊卻是有幾分願意說,她道:“正是,他那個模樣叫我如何不擔心。我這心中放不下。一下子想著笙兒,更多的卻還是想著他。現如今他什麽都沒有和我說,連是什麽情況我都還不知道。霞霞……我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了。我幫不上他,我心裏著急的很。”


  如果嶽冉晨肯告訴她,哪怕隻是一點點陸暖伊也不至於心焦成這個樣子了。隻有未知其實才是最可怕的。


  霞霞寬慰的說道:“姑娘,其實你也無須太擔心的,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人再攻擊王爺,上次的襲擊霞霞正好看見些許,卻覺得那些人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取了王爺的性命。隻要他們的目的不是這個,那就什麽都可以坐下來再慢慢的談。姑娘大可放心。”


  霞霞說的卻都是實話,她確實是看見了那一天那些人圍攻王爺的情況的,並沒有下死手,甚至有的時候王爺都被許多人弄的手忙腳亂,那些人卻是有很多次明明可以傷害王爺的機會,偏偏就是都沒有出手。霞霞又不是嶽冉晨肚子裏麵的蛔蟲,知道他在設一個局,所以按照正常的推斷來看,也就隻有這個說法是比較靠譜的了。


  或許把心中的不安說出來了,或許是聽進去霞霞的寬慰,陸暖伊總算覺得心中鬆泛了不少,陸暖伊臉上的神色不再像剛才那樣平靜的顯得近乎刻板,她臉上的表情一看就讓人覺得柔和了不少,陸暖伊看著霞霞說道:“但願如此,隻盼冉晨不要受太多苦,被人威脅也總是不好受的。卻不知道那些人是想幹什麽?”


  陸暖伊想到這個心中縱然是心疼嶽冉晨,也總算是可以放下心來了。


  同一時候在朝國,單於澤的手死死的捏著一份信函。大良在進行一場變革,所有的力量全部都重新洗牌,一切都來的那樣毫無預兆,單於澤安排在大良的那些人剛開始都不知道這場變革是在針對什麽,但是卻還是把情況都如實的告訴單於澤了。如果朝國有吞下大良的能力,這次大良得罪了所有的世家大族倒是一個好機會的,隻可惜大良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是卻也在這場動亂中獲得了不少的好處。


  單於澤發現自從陸暖伊走了之後他再也沒有辦法對別的女人生出一點點的興趣,就像是自虐一般。每日每日卻是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勤奮。朝中的禦史不管是那些出於自身的職責的,還是收受了誰家的好處的,總之每天上奏折說讓他雨露均沾什麽的,讓他為大良萬代江山考慮什麽的一大堆,就連大臣都把關注點放在這個事情上麵了。


  單於澤為此好一頓發脾氣,還說朕又不是無子,朕又不是無兄弟,朕後宮的事情還輪得到你們來管不成?有本事你們等著,朕看有些人是想讓朕給你們賞賜幾房小妾了,朕看那些今年選的秀女就不錯。方大人,牛大人,朱大人,你們看怎麽樣?

  單於澤問的那幾個全部都是家中妻管嚴,一個小妾都不敢娶的,而且這次鬧的也挺凶的。那幾個一聽見皇帝這麽說就戰鬥力大減,要是真的讓皇帝賞賜小妾什麽的那多鬧心,於是果斷的不參合這次的事件了。


  還有人不死心,說什麽皇帝和臣子怎麽能一樣。單於澤皺眉,看來他最近沒有讓人把人頭拿來大殿上麵檢驗,有人就以為他開始變得仁慈了不成?單於澤果斷的讓人把那幾個禦史給貶職,發俸祿沒有二話。


  還有個愣頭青禦史說他不聽忠言,單於澤馬上回口就說,屁的忠言,不就是管我後宮的事情嗎?不就是管我有沒有睡我自己的女人嗎?明明廢話一篇狗屁不通。你張禦史上任以來沒說什麽有建設性的話,以前老子快病死的時候整天就吵吵著讓老子立太子,現在又管朕睡沒睡自己的女人。你就沒有管過盛京哪個官員貪汙腐敗,也沒有管過哪個百姓活不下去,根本就是個不敢說話的東西,還以為朕是軟骨頭嗎?朕的事情是你往上爬的階梯嗎?給老子滾回去種地去。


  單於澤這是不要臉了,氣的一下子我,一下子老子,一下子屁的。整個一個就是活生生的活土匪樣。弄的在場的大臣心中暗流了不少的冷汗。這皇帝以前殘暴現在粗魯,總之一句話,他願意溝通的事情才和你溝通,一旦不是牽涉國事,而是有人管到他身上的時候,這皇帝從來就不是一個講理的主。


  那個倒黴的張禦史就這麽被單於澤一腳給踢出去。從那以後再沒有人敢提這件事情。再提他也不看,不管朝臣在朝堂之上念經一樣的,他就當沒聽見,要是有人氣的他不行他二話不說第二天早上,那個大臣就會發現他家門口有了一個他賞賜的女人,而且單於澤還嫌不夠惡心,還天天讓個太監在他家記錄他哪天去誰的房裏。


  弄的那些大臣一邊看笑話,一邊卻是不敢再多說什麽了。於是單於澤的耳邊清淨了,就算是太後娘娘親自來問為什麽把新選入宮的那些妃子當成擺設,單於澤也不待搭理的。弄的太後心煩死了。每天都上承乾殿,可是單於澤已經水火不侵到老太後不管說什麽還能老神在在的批閱奏折的地步。最後太後都說煩了,也就慢慢的不再去了。


  其實,讓老太後操心的不行的人又何止是單於澤,還有單於睿,也讓老太太煩心的又添了不少的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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