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醉酒之徹夜未歸
陸暖伊很心煩,得不到就毀掉,還真的以為她的命運會被他主宰嗎?本來陸暖伊對他就很不滿了,現在這種不滿更加的深刻。
是,他很倒黴,原本不想娶她,因為單於澤的關係他不得不娶了,還鬧出那麽多事,那和她沒關係。是,就算他現在對她是真心的,他早幹什麽去了?陸暖伊可不會覺得他現在會這麽不堪是她造成的。每一個人一生中都會做出無數的選擇,而每個人都要為了自己的選擇負責的。單於睿現在變成如今的模樣也全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單於澤的唇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單於睿,你注定了得不到她的。
單於澤都能感覺到陸暖伊快要實質化的衝天怨氣,單於睿自然不可能一點都感受不到,他隻是不願意承認他距離陸暖伊越來越遙遠罷了。單於澤更願意相信,隻要他手上有足夠的籌碼,陸暖伊這輩子就隻能乖乖的聽話,男人有的時候太驕傲了真的是不行的。
單於澤一把把陸暖伊攬進懷裏,他的眼看著陸暖伊怒氣衝天的美麗眸子,他的唇擦過陸暖伊的耳廓,魅惑的說道:“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伊,我真的不想毀掉你,你懂嗎?”
陸暖伊唇角微微的勾著,她不屑的道:“事到如今我無話可說,既然嫁給了你,你愛怎麽認為就怎麽認為吧。”
單於睿的意有所指的眼神讓陸暖伊有些不安,陸暖伊眼眸之中帶著濃濃的警告,示意單於睿適可而止。隻是單於睿卻是更加過分。不僅唇印上陸暖伊還把陸暖伊狠狠的嵌進他的懷裏,以至於陸暖伊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下怒張的某處隔著褲子抵著她,陸暖伊的眼神之中射出一道怨毒的光。
單於睿卻把她摁的更加用力,他真想狠狠的把她給吞了,今天越是被刺激的狠了,這樣的念頭就更加的重。
單於澤看的恨不得掐死單於睿。隻是最讓他不滿的是陸暖伊竟然沒有反抗,他剛才本來以為陸暖伊會任由他那樣是對他的防備已經鬆懈了的緣故,那現在他們兩個又算是怎麽回事,虧他一知道就開始心心念念的擔心她,好不容易把該解決的事情全部都解決了,他就趕忙出現在她的眼前,可是結果就是讓他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嗎?
單於澤的心特別疼,連問出口的話都帶了一絲顫音,單於澤問道:“這真的是你願意的嗎?”
陸暖伊很煩,煩的恨不得讓單於睿現在就去死,可是偏偏還得忍著他,他身上的火熱弄的她的身體變得焦躁不已,於是心情更加煩,偏偏單於澤現在什麽不好問,還問她是不是她自己願意的。陸暖伊在心中回答了無數次不是不是不是。可是瞧著單於睿那小人得誌的眼光,那討人厭的嘴臉,陸暖伊最終開口回答的卻是:“是,就是我自己願意的,這樣你滿意了嗎?你滿意了就請離開這裏。”
陸暖伊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在開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或許隻是因為太委屈了的緣故。單於澤卻沒有聽出陸暖伊到底有多不甘願,他此時此刻心都要碎了,身上就像硬生生的被扒了一層皮,到處都是鮮血淋漓的傷口,傷的太嚴重,有什麽東西就那樣輕易的轟然倒塌。單於澤的眼睛猛然間一酸澀就掉下了幾滴眼淚,他艱難的轉動腳步,很想再說什麽很想回頭,可是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也沒有回頭。他隻覺得很失望很失望,他隻覺得他一直在心中珍藏的寶貝就那樣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陸暖伊聽到單於澤離開,一直到房門被人關上,陸暖伊狠狠的推開單於睿,然後重重的喘著粗氣,平息自己的心情和焦渴的身體中升騰起的那股火焰。然後,狠狠的打了單於睿一巴掌,打的單於睿隻覺得整張臉都火辣辣的生疼。
陸暖伊不打他一巴掌壓不住那股子的火氣,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這樣。隻是麵對單於睿的時候她連裝都裝不出來了。對單於睿的恨是那麽深那麽深,就算是她已經把那些恨意壓製在心底的某一處,可是卻總是會在某個時刻,那些恨意噴薄而出。
陸暖伊很難受,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今天她往昔的那些堅持似乎成了一個笑話,一切就如同泡影一般,她心疼的受不了。單於澤問她的那句話就使勁的在她的腦海之中一直盤旋著,在不停的影響她的思緒,陸暖伊動手的時候完全就是已經不受控製,那些情緒就一下子翻湧而出。
“你打我。”
單於睿冰刀一樣的眼神狠狠的剜著陸暖伊,他冰涼的手指撫摸著陸暖伊的臉蛋,陸暖伊的瞳孔一縮,想到的卻不是別的,而是那手離著脖子特別近特別近,這個男人難道是想掐她嗎?
然而單於睿最終沒有像陸暖伊想的那樣做,隻是瞧著陸暖伊,然後緩緩的說道:“可是我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不會讓你有理由去死的,你不是很想死嗎?我偏偏忍下這口氣,我就是不讓你死。”
單於睿的口氣顯得異常的肯定,陸暖伊卻是不能再維持臉上的平靜了。陸暖伊心中最隱秘的東西就這樣被他毫不留情的揭露。沒錯,陸暖伊其實一直都是想死的。即使她告訴過自己理由了,隻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她還是想死的。不是不想活,隻是多少覺得生無可戀。隻是陸暖伊卻依舊不肯承認,她含糊其詞的道:“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麽?”
單於睿的眼特別的亮,亮的太犀利,陸暖伊被他那目光逼得想要轉開頭,卻又固執的和他對視,單於睿竟然笑了,他道:“你看不清你臉上的表情嗎?因為嶽冉晨死了,所以你想死是嗎?我不會讓你死。你很絕望,絕望的甚至學會了刻意遺忘。隻要你假裝自己不記得你就可以真的不記得。不過很可惜的是你沒有能夠完全成功,你的心還是記得那一切的。”
陸暖伊周身散發的寒氣頓時更加的嚴重了,這個討厭的男人。陸暖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他說中了,但是卻開始覺得心中越來越煩躁。她不喜歡讓別人分析她,一點都不喜歡。陸暖伊還可以忍耐到現在,也隻是她花費了最後的那點力氣強壓著,畢竟這個男人還有辦法威脅到她。
陸暖伊煩悶的道:“現在已經挺晚了,你可以離開了。”
單於睿或許是被單於澤挑釁也是一肚子火。他衝著陸暖伊道:“如果我說我現在還不想離開呢?”
陸暖伊剛才忍了很久的火氣一下子就爆發出來,。”
她冷颼颼的瞧著單於睿道:“那我今晚就回家。”
陸暖伊不會讓眼前的這個男人逼得太緊,要不然的話他就隻會得寸進尺,如果他真的要弄成那個樣子的話,大不了和老陸好好的說這件事情,嶽冉晨當初也有辦法好好的保護嶽冉嫣的,陸暖伊相信陸雪華手中的能量也肯定不止是她知道的這一點,說不定陸雪華會比當初的嶽冉晨更厲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單於睿的眼在陸暖伊沒有注意的時候比起剛才來是顯得要暗淡的多了 ,明明知道陸暖伊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隻是他卻還是忍不住不斷的去試探她的底線。現在他的身邊沒有誰可以幫他出主意,所以他隻能自己找機會。單於睿不知道別的辦法是不是要比他現在的辦法來的好。可是總是要試試的。
單於睿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很是不對勁,可是他就是想要讓陸暖伊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單於睿瞅著陸暖伊,嘴角撇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不用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早點休息。”|
說完單於睿也沒有多說別的他就離開了,至於他今晚去的應該是若紫那裏,誰叫若紫的鸚鵡還有狗全部都讓陸暖伊給扔到廚房裏麵去了呢?他總要去看看的,然後哄一下若紫。
陸暖伊的眼睛一直都在盯著他,一直等到他離開並且關好門之後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然後陸暖伊剛才臉上撐著的表情就再也撐不住了。
剛才陸暖伊猛然間聽見單於睿那樣說還是算不上有多確定的,隻是現在她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她倒是也發現他說的這些問題了,陸暖伊失去了一層麵具,更是覺得受傷的地方鮮血淋漓的。這一切都讓陸暖伊再也掩飾不住臉上的疲憊和憂傷。
陸暖伊就那樣放任自己露出最真實的情緒,這裏除了她再也沒有別人,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陸暖伊,慢慢的念叨著:“為什麽一定要把你看見的說出來呢?”
她就是這麽虛偽,沒有了表麵上的那層皮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存活下去。本來她是真的已經努力的忘記躍然春了,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現在連同以前壓下去的情緒一起翻騰出來,陸暖伊的心更是難受了後數倍。
單於睿到底想怎麽樣?一直都是他在死命死命的刺激自己,她現在已經不再一遍一遍的想念嶽冉晨了,陸暖伊一直覺得她能做到現在的程度已經夠好了,可是就在她的努力慢慢的看見成效的時候,又被單於睿這麽一刺激,陸暖伊對嶽冉晨的所有思念就在這一瞬間一下子就被放了出來,如果給她時間,她一定可以慢慢的忘記,可是現在對她來說這一切隻是傷害。
這一次陸暖伊已經哭不出來了,她隻是一個勁的摸著自己心口的位置,那裏和完全能空了一樣。陸暖伊忽然之間很想喝酒,她記得嶽冉晨的酒量其實很差的,她比嶽冉晨好一些,但是也還沒有達到千杯不醉的地步,也許喝了酒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了也說不定。
陸暖伊眼神一定,隻是這大半夜的去哪裏找酒?也許她應該悄悄的出去一趟。
陸暖伊吹滅了蠟燭,靜靜的等待著最合適的時候,她悄悄的找了一個時間,輕煙一樣的從房間裏麵溜了出去,饒了好幾條路,陸暖伊確定不會有人跟著她了,這才悄悄的繞出了王府,感謝這個城市,除了單於澤從前發神經的時候,盛京還是不用宵禁的,這裏是個燈火通明的不夜城。
陸暖伊去的卻是天下第一味,這種開的很大的店子,都是通宵達旦的。拿著身上的錢,陸暖伊獨自要了一個雅間,她穿的是男裝,頭上帶著黑色的紗帽,別人竟然一時之間也是看不出來她的模樣的。
陸暖伊就這樣要了最烈的酒,今晚她不怕喝醉就怕喝不醉。
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醬香牛肉,陸暖伊發現心中的愁悶果然一點一點的消失。什麽嶽冉晨,什麽單於睿,她這下心中全部都不記得了。隻是陸暖伊喝酒喝得越來越厲害的時候,她的眼前竟然出現了重影。
陸暖伊對著空氣喊道:“嶽冉晨,你這個混蛋,扔下我一個人……嗚嗚嗚……”
一邊和虛空中的嶽冉晨說話,一邊陸暖伊還委屈的放聲大哭出來。她心中的憋屈仿佛一下子就這樣釋放出來了。
那個虛空中的人影竟然會說:“我沒有丟下你,我會一直守著你保護你的。”
於是,陸暖伊聽見那個虛空中的影子那樣說哭的越發的厲害了,她道:“你就是丟下我了,你還說保護我,騙人騙人騙人。”
陸暖伊一聲說的比一聲急促,偶爾店小二走過附近的時候,睜著迷瞪的雙眼,心中想著又是一個大半夜不痛快來借酒澆愁的人,隻不過這一次是個女人罷了。不過在天下第一味做了很久的小二,早就已經修煉到波瀾不驚的地步了,什麽樣的客人沒見過來著,也不在乎陸暖伊這幾嗓子了 。
果然,小二飄過那裏的時候聽見有人砸杯子的聲音,小二心中想著要不就是連酒壇也砸了要不就是直接拿起酒壇接著喝,這樣的人見的多了,還好,這裏是需要先付錢的,吃霸王餐的情況在天下第一味那是不會出現的。
很顯然陸暖伊沒有接著砸了酒壇子,而是端起酒壇子接著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直接灌是不現實的,會灌到脖子上,陸暖伊不喜歡黏黏的感覺。她覺得今晚她的酒量特別好,要是換了一個時候她恐怕隻是喝到現在的一半,就絕對隻能老老實實的倒下去了。
陸暖伊最後喝的醉茫茫的,什麽都不知道了,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落入別人的懷中,隻是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著一眼,問道:“你是誰呀?”
那人卻沒有回答她,陸暖伊的手腳又開始亂蹬,還吐了那人一身,在半路上鬼吼,那天晚上許多大人都對小孩子說,你們要是不聽話就會被鬼抓走。陸暖伊倒是不知道她被人家許多家長當成嚇唬孩子的工具了,要是知道了她肯定能鬱悶死。
陸暖伊現如今是徹底什麽形象都沒有了,喝酒之後衣服都變得皺巴巴的,就隻有一張臉紅呼呼的豔麗的很。那抱著她的人徹底無奈了,加快了腳步 ,走了幾步才發愣的想著,他怎麽就想著帶著她離開天下第一味了,現在應該收拾一下他們兩個這身後是哪個的這些東西才是,他可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氣味了。改變主意男人就帶著陸暖伊去投了一家上好的客棧,讓人準備了熱水還有幹淨的衣服。男人把兩人的衣服全部都扒下來扔在地上,和她一起擠進了浴桶裏麵,這才覺得渾身那種難受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剛開始的時候男人還能心無旁騖的幫著陸暖伊擦身子,可是她又是扭動,又是磨蹭的,唧唧歪歪下來倒是讓男人僅有的一點定力都用光了。男人的目光開始移到她雪緞子一樣的肌膚上麵,心裏麵癢癢的。最後趕緊加快了速度,幫她擦好了身子,然後趕緊把人放到床上麵。
沒錯,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單於澤,他本來是離開了王府的,隻是在附近轉了大半圈愣是沒有回去,整個就是心思雜亂的很。於是他就在附近轉悠的時候剛好發現陸暖伊出來,至於他能發現陸暖伊的原因,全部都是因為他在陸暖伊身上放了跟蹤用的香。於是他很輕巧的尾隨陸暖伊到了天下第一味。
他沒有直接衝上去也是因為不想讓陸暖伊覺得他是故意在跟蹤她的,結果卻是沒有想到陸暖伊在那裏發起酒瘋來了,陸暖伊那天晚上說了很多很多話,說的最多的就是嶽冉晨。有的時候說對不起他,有的時候說很想念他,有的時候陸暖伊也不說這個她倒是把嶽冉斌喜歡玩分桃斷袖這套給說出去了。
單於澤聽見她一直說嶽冉晨就覺得為她心疼他自己也嫉妒極了,她說你嶽冉斌的時候倒是狠狠的把他惡心了一把。很不巧的是雖然這種風氣一直在上層社會中存在,單於澤恰巧是受不了這個的其中一位。讓他惡心的就和活生生吞了蒼蠅一樣。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弄的陸暖伊的手指受傷過,單於澤竟然會生出一種嶽冉晨很可憐的感覺。這一部分的情報他是收集的比較少的 。如果他那個弟弟能像嶽冉晨一樣,他怎麽也不會為難他的。不過這種事情也就是偶爾在腦袋裏麵想想罷了,他和單於睿都清楚他們之間的疙瘩怕是永遠都要解不開的。他們之間已經有太多的裂痕了。
單於澤沒有再多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是睡在了陸暖伊的身邊,說起來他還從來整夜躺在陸暖伊的身邊過。雖然這樣也隻是看著她什麽都不做,可是他的心中就是升起一種奇妙的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很想把她好好的捧在手心裏麵,心中覺得暖暖的。這樣想著單於澤的手把陸暖伊整個給攬進了懷裏麵。
第二日,陸暖伊因為昨天喝的昏昏沉沉的,很晚才醒過來。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然後發現她是睡在裏邊的,陸暖伊坐了起來看著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床,她的視線停留在了床的外側,那裏明顯有人睡過的痕跡,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有人幫她換好。了。
陸暖伊覺得有些口渴,直接穿好鞋子,然後弄好衣服,就看見桌子上麵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下次不要一個人半夜三更跑出來喝酒,很危險,房錢付了兩天的,你可以多休息一下。
陸暖伊一瞧著那字的風格就知道是單於澤了。原來昨天晚上是他把她送到這裏來的,陸暖伊腦子裏麵忽然閃過幾個片段,她想起來了,她吐了單於澤一身,想到這裏陸暖伊就有些臉紅。現在雖然依舊覺得很不舒服,可是陸暖伊卻是睡不下去了,幹脆起來梳洗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客棧。陸暖伊現在身上再也聞不出一點點的酒味。
發現陸暖伊不在是早上的時候,因為這兩日幾個人都是在一處吃喝的,倒是單於睿要上早朝起得早,還不知道這回事,隻是等到下朝之後卻也是知道了。單於睿隻是冷著臉去陸暖伊的房間看過然後就再也沒有說話。陸暖伊分明就是自己走的,倒是他身邊的侍衛拚命數是他們的失誤。
陸暖伊在外麵隨便吃了一碗餛飩,饒了一圈還是回去了。她一回去王府,回到房間裏麵的時候,單於睿就在那裏等著,陸暖伊瞧著單於睿在她的房間裏麵,腳步頓了一下,卻也並不是十分驚訝的。
本來單於睿就是一肚子火,看見陸暖伊的那一身打扮就更加忍不了這口氣。他質問:“你穿這身哪兒去了,現在知道回來了?”
口氣不可謂不惡劣 ,弄的陸暖伊本來就頭疼,現在更加的難受,隻是她卻沒有和他一樣吼的那麽大聲,陸暖伊現在根本就沒有這種力氣。
陸暖伊隻是淡淡的道:“我高興去哪兒就去哪兒,你又何必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