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重回故土
寧馨想不起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下意識的還是想要把這個孩子給保護好。
說不上來為什麽,但是聽到孟一銳說這個孩子到底怎麽處置權利,都在她的時候,她連忙就回絕了,要把這個孩子給打掉的那個提議。
每一個孩子都是父母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她不願意去傷害這個小小的生命。
最終孟一銳送她到國外療養,而他自己仍然是待在國內去忙著自己的那一攤子事。
不過他們兩個人仍然會時不時的視頻,好像人終於是有了牽掛。
寧馨總是覺得自己好像少了點什麽,卻又說不上來。可能是自己記憶當中就是的那一些事情,讓她在國外待的這些日子裏都有一些心慌。
“爸,我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而且孩子已經生下來了,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嗎?我覺得我想回國去幫一幫你,在國外待了這麽長時間,我都覺得有一些煩了。”
寧馨對著電話那邊的人撒嬌,雖然在國外這些人把她照顧的很好,但是總歸是覺得這裏不是她想待的地方。
“真是拿你沒辦法,如果你想回來的話那就回來吧。到時候你把航班的信息發給我,我過去接你。”
孟一銳語氣當中有一些無奈,但還是如了她的意願。
“謝謝爸,我現在就去訂機票,你不用來接我,我知道家在哪裏,到時候我直接打車回去就行了。”
寧馨笑著掛斷了電話,連忙打開了手機,在網上訂了一張機票。
“小家夥,我這就要帶你去看一看我要生活的地方。雖然不知道你的爸爸到底是誰,但是我相信應該會碰到的。因為我忘記了之前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了。”
寧馨笑著捏了捏他的小臉蛋,眼眸當中的柔和就要溢出了眼眶。
第二天中午,寧馨便重新站到了這個機場裏,總覺得腦海當中有一些碎片,可是當她想要去想的時候卻又抓不住了。
“小姐,先生還在家裏等你,行李我們已經幫你拿了。”
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走了過來,畢恭畢敬的說著話。
寧馨隻不過就是點了點頭,墨鏡下麵遮掩住了極其清冷的眼眸,整個人身上氣質不凡,也吸引了很多的人頻頻回頭觀看。
伴隨著車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隔絕了外麵所有打量的眼神。
寧馨仿佛根本就沒有覺察到一樣,畢竟在國外待著的那些日子,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打量。
“爸,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生活是不是很無聊?肯定需要我來陪你,快看看他。”
她一進門就趕緊跑了過去,然後把自己懷裏抱著的孩子放在了他的懷裏。
孟一銳哪裏抱過小孩子,所以動作有一些僵硬,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麽去照顧這麽一個小小的娃娃。
寧馨隻不過就是笑了笑,然後一點點的教著他怎麽去照顧怎麽去抱著。
孟一銳心裏也覺得很圓滿,看來自己當年所做的決定沒有任何的錯。
原來心血來潮做的決定,也不一定會讓一個人後悔。
“爸,你怎麽天天這麽忙?我要不去幫幫你吧,我現在整天也閑著,沒什麽事情要做。”
寧馨隨手翻看了一下公司的文件,讓人覺得很驚訝的是,她隻不過就是看一眼就知道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也能夠一眼看出來文件上那些細小的差錯。
好像之前的時候她經常去做這樣的事情一樣。
孟一銳雖然能夠看得出來,但是卻什麽話也沒有說,也沒有提及到任何關於這件事情的話。
“我也老了,你去幫幫我也好。過段時間我們跟星耀有一個合作,到時候你去把這個合作給敲定下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孟一銳一邊逗著自己懷裏抱著的娃娃,一邊跟她說著話。
他心裏是相信她一定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辦好的。
可能之前她生長的環境,就經常會處理這些事情。
看來應該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人,不管怎麽說也應該是一個商人的子女吧。
孟一銳隻不過就是笑了笑,卻沒有把這件事情再繼續放在心上,這麽長時間過去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找她,足以說明家裏的人對她不看重。
其實這件事情還真的是他想錯了,不是不去找,而是他們真的找不到。
經過這麽長時間,已經有很多的人出去找,卻沒有找到任何一個線索。
又有誰能想到一個導演去那邊采風,能夠把她給救了呢?
宮閔這些年一直在用工作麻痹著自己,用大量的工作卻把腦海當中的想念給驅趕出去。
所以在這些年裏,公司發展的規模又壯大了許多。
他從始至終都及其大的規模,但他從來都不肯多說任何一個字,就仿佛這個人沒有任何的情感一樣。
王科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每一次聽到公司裏的人討論總裁有多麽的冷血的時候,他隻能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總裁並不是冷血,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感情,隻不過就是心裏一直都裝著夫人,不願意再去把那些時間和精力放在任何一件不值當的事情上。
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有很多的人想要往他身上撲。
宮閔用鐵血的手腕處置了一個女人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去做觸及他底線的事情。
“總裁,今天是孟氏娛樂那邊派人過來討論合作的相關事宜。”
王科把今天的時間安排表交給了他,之前的時候孟氏娛樂,那邊就已經有人過來做了預約,所以他們兩個人的合作要在今天去談攏。
“孟氏娛樂?這兩年發展的倒是挺快的,就讓他們過來吧。”
宮閔說完這句話之後,也就沒有任何的後文,隻不過就是繼續在電腦上,不知道在打些什麽字而已。
王科悄聲的退卻了出去,把電話打給了前台,讓她到時候直接把孟氏娛樂的負責人帶上來。
寧馨一身職業裝,已經把頭發燙成了大卷,隨意地披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