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5米 聖女私通
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蘇嫵閉著的眼睛倏地睜開。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血腥味。
陌生卻又熟悉的屋子,她有種片刻不知身處何方的迷惘。
屋內,昨夜的盜賊和昏迷的猥瑣男早已不見了蹤跡。
床榻上的那一灘殷紅提醒她。
昨夜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她的確穿越了,而且第一天就失了身。
那一個個不堪的片段就像放電影一般的湧入了腦海。
先前,是她將他撲倒。
後來,卻是被迫承歡。
一次又一次,他不覺疲憊,她這孱弱的身子卻是昏迷了過去。
扶了扶額,頭疼的緊,想不到那媚葯如此猛烈。
想到下藥之人,她攥緊了拳頭,一雙妖艷的紫眸透著一抹濃濃的狠戾。
而此時,屋外傳來衣料的摩挲和環佩相碰之聲。
一陣窸窸窣窣腳步聲傳來,顯然是有人靠近。
蘇嫵心道不好,自己此時雲鬢亂飛,衣衫不整。
來不及思索,她在那腳步聲進門之前,趕緊躺回了床上閉眼假寐。
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子直接將門給猛地推開。
「三姐姐。」
一進門,這裡看看,那裡瞧瞧,似乎在找東西。
「四妹妹在找什麼?」
頭頂突然傳來的聲音,把那女子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三姐姐,你走路都不出聲的嗎?」
「是四妹妹太過專註了。」
「我,我……」她的眉頭顫了顫,說話支支吾吾。
蘇嫵定定地看著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四妹妹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看來這下藥之人,多半就是她了。
既然下了葯,定是想來看看她下藥的效果,進了屋,二話不說就往能藏人的地方找。
「拂兒,你真的醒來了?」
突然,在一道驚呼聲里,屋外響起一陣急匆匆的腳步,隨即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疾步而入,一身錦衣華服,容姿不凡,氣度庸貴。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群打扮光鮮的女人。
這應當就是她那便宜爹,英國公曲元德。
「拂兒,你告訴爹,昨日為何落水?」
她也想知道為何落水。
這些都是曲拂所親近的家人,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她只能盡量沉默,靜觀其變。
「外面謠傳的男人到底是誰?」
蘇嫵心裡『咯噔』一下。
謠傳的男人?什麼男人?
「老爺,您消消氣,好好問問拂兒,興許這當中是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妾身覺得拂兒不是那樣子的人。」
站在曲元德身側的是一個穿紅掛綠的婦人,一身的珠光寶氣,雖是三十多歲的婦人,可仍是月貌花容,肌膚白裡透紅,看上去極是美艷,這姿色也難怪能讓曲元德將她從側室扶正。
這便是大夫人金惜玉。
「不是那樣子的人?這上面的淫詞艷曲皆出自她之手,難道老夫連自己女兒字跡也不認得嗎?」
曲元德狠狠一擺衣袖,好幾張素箋落在了地上。
上面女子娟秀的字體全是女兒家情竇初開的見證。
月郎。
這就是曲元德嘴裡所說的男人。
莫非這曲拂從聖塔上跳下來,竟然是為了這位喚作月郎的人嗎?
甚至於,給他飛鴿傳書的也是此人?
「你以為裝啞巴就沒事了嗎?此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人人都說老夫教女無方,養了此等寡廉鮮恥的女兒,還未出閣便與其他男子私定終身,你讓我這老臉往哪擱?你今日若不說出這野男人是誰,我就親自送你上路,免得曲家的門風被你敗壞,我無顏見列祖列宗。」
目光掠過那個居高臨下的所謂的父親,蘇嫵忽然冷笑了起來。
曲元德見一直沉默的女兒居然徑自輕笑,心裡微微一愣。
雖然自小便將女兒送去了聖塔之上,但是她的心性他還是了解的,她一直是溫婉柔弱,說話的聲音都是細細軟軟的。
眼前的女子的確是他的女兒,一雙世間罕有的紫眸更是她的標誌,誰也無法裝扮,但是為何他卻覺得,那眼光如此陌生。
這女兒好不容易死裡逃生,方才蘇醒,沒有一絲安慰也就罷了,還偕了一家大小前來問責,看來這曲府的嫡小姐,並不受待見。
曲拂?屈服?
連名字都是如此憋屈,只是,現在的她是蘇嫵,不是曲拂。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王牌特工,從來只有她操縱別人的生死,沒有人能左右她。
曲元德氣的七竅生煙,「不孝女,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爹爹,您別生氣,三妹妹即使有錯,姑且念在她年紀尚幼,一時糊塗,還請從輕發落。」出聲的人音若黃鸝,語氣語調端莊有禮,盡顯大家小姐的風範,應是曲家的大女兒,曲綰。
只見她秀眉鳳目,玉頰櫻唇,爹娘都是上乘之姿,她自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只是這美人心腸如何,從她字裡行間已經透露無疑。
表面似是求情,其話中所含內容卻已經認定了這曲拂的罪行。
「大姐,這三姐從小養在別處,您小心被她欺騙,若不是大夫人去了聖塔上為她收拾常物,又怎會發現這驚天之事,我們還以為她是失足落水,結果,竟然與野男人苟且,簡直是不要臉。」
前頭傳來尖酸刻薄的譏諷之聲,打斷了蘇嫵的思緒,只見曲歌冷笑著一步步走近,那居高零下的傲然姿態,帶著深深的鄙夷。
「四姐姐,三姐姐才醒過來,我們……」曲舞是曲府的五小姐,年紀不大,不過性格卻是懦弱,本想為曲拂求情,對上姐姐凌厲的眼神而硬生生的將話給憋了回去。
這些人,各懷鬼胎,沒有一個善茬。
好一場『宅斗計』上演。
「到底說不說?」曲元德沉下了嗓子,聲音越發凌厲,耐心似乎已經被磨滅。
無人回應,頓時屋內安靜得落針可聞。
「老爺,大祭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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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妖艷賤貨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