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118米 自請退婚
「我不是你爹,你爹娘現在都下了黃泉了!」
「爹,你說什麼呢!」
曲綰黛眉微挑,不明所以。
「你別跟老夫裝蒜,你們母女都是一樣,母親賤命一條,與護衛暗度陳倉,生下你這寡廉鮮恥的女兒,竟然敢爬上太子殿下的床!」
「曲元德,你眼裡還有沒有本宮這一國太子?」
片刻功夫,軒轅允寒已徑自將衣袍穿好,濃濃的威嚴讓曲元德雙膝一跪,他聲音哽咽,「太子殿下,這賤丫頭乃是金氏與一護衛暗中所生,微臣……」
「什麼!」
軒轅允寒也是極為震驚,目光望去曲綰。
曲綰一顆心早已狂烈地跳動起來,她並未下令讓心漪實施這一切。
她的目的的確是要從曲家脫離,所以她找了阿木,此人她早就買通,將首飾的位置以及金惜玉胸前有痣的事全部告訴他,再讓他故意偷竊被抓,都是要曲元德相信了,她並非他的女兒。
但是她原本計劃的是,在這阿木承認之時,她便將那信箋拿走,偷偷告訴曲元德,讓此事不至於鬧大,相信曲元德也會顧及臉面以及太子與自己的關係,只能打破牙齒混血吞,屆時她在太子面前編排一套說辭,相信以太子對她的寵愛,無論她說什麼,他也不會懷疑了去,屆時她在讓太子給她重新安排一個顯貴的身份,這樣便能名正言順地嫁給他。
只是,這一切怎麼會這樣?
想到她說的爹娘都下黃泉,她心中一緊,試探的問了一句,「我娘呢?」
曲元德汗涔涔地瞥了一眼軒轅允寒,如實回答,「已經死了!」
曲綰聞言,全身好似遭到雷劈一般,整個人如泥雕般僵在了當場,面色煞白。
從此以後,無論她如何努力,太子如何給她萬千寵愛,她的身份都會無時無刻的提醒她,她有多麼卑微。
想到此,她雙手狠狠揪著手心,長長的手指甲幾乎陷進肉里,也不覺得疼痛。
曲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正暗自想著,卻見軒轅允寒吩咐道:「此事,吩咐下去,不得張揚!」
幸虧只是曲府的人,若是此事傳開,父皇母后必定大怒。
曲元德面色為難,「太子殿下,此事恐怕……」
軒轅允寒目光一冷,「怎麼,本宮的的命令,你敢違抗。」
「微臣不敢,只是……」曲元德咬咬牙,「那小郡主方才目睹了一切……」
「璇璣表妹?」
「是的,太子殿下,今日郡主正在曲府。」
「你喚她進來!」
「是!」
曲元德默默退了出去,忍住怨恨地看了一眼曲綰,手心微攥。
「寒,我……我不是曲家的大小姐,我只是一個……」
她話未說完,軒轅允寒已經伸出白玉修長的手指止住了她還未溢出的話語。
「綰兒。」
曲綰心下打鼓,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她試探的問道:「寒,你是嫌棄我嗎?」
「怎麼會,只是,你如今的身份,我恐怕……」
「寒,只要在你身邊,為奴為婢我都心甘情願!」
「綰兒,我如何能委屈了你!」
「寒,我無怨無悔,我已是你的女人,你在哪我便在哪,你帶我走吧!」
以太子對她的寵愛,即使她沒有任何身份跟在他身邊,只要她生下長子,那便是母憑子貴,他日軒轅允寒登基為帝,那曲拂就該下堂,而她便能母儀天下。
如此一想,原本攥緊的手指慢慢鬆開來。
此時,富麗堂皇的皇宮內。
帝后入得正殿,便見蘇嫵跪在大殿的中央,而伊凝站在一旁,一臉的焦灼。
「三小姐?出了何事?」
宗真帝久病纏身,這太子婚事將近,原是蒼白得不見一絲紅潤的臉上倒是掩不住的喜色。
「陛下,那日賞梅宴曾許諾臣女一個心愿,不知是否作數?」
宗真帝與皇后對望一眼,隨即笑道:「朕金口玉言,自然算數!」
蘇嫵抬起頭來,一張臉上滿是淚痕,顯得柔弱可憐。
「拂兒,你這是!」
兩人見此都嚇了一跳,尤其是皇后,一向雍容華貴的面上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蘇嫵雙眼又是一濕,眼淚又要掉下來,卻又被她給硬生生的逼退了回去,這一副柔弱之態真是刻畫的入木三分,伊凝在旁又是暗自讚歎了一番。
咬了咬下唇,滿目凄惶。
「陛下,娘娘,曲拂所求乃是退婚。」
此言一處,帝后兩人臉色微微發白,互視一眼,皇后先是率先出口,面有難色道:「拂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明天就是大婚之日,如今已是天下皆知,豈能說退就退?」
蘇嫵沒有回答,只是再次叩頭,「求陛下,娘娘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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