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75米 你為什麼要給我解蠱?(二更)
「哎呦喂!你們兩個是連體嬰嗎?」
伊凝推門而入時,見這兩人又是抱在一起,這夫妻倆就不能每次這麼辣她眼睛嗎?
蘇嫵輕輕推開軒轅慕白,撩了一眼徑直撿了一張花木梨的椅子慵懶而坐的伊凝。
「什麼風又把你吹來了?」看了一眼她空蕩蕩的身後,「咦,你的小和尚呢?」
伊凝接過心漣遞上來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朝她燦然一笑,「謝了,好姑娘!還是你想著我。」
「問你話呢!」
「蘇嫵,陪我去喝上一杯!」
「你又失戀了?」
「呸呸呸!」
蘇嫵輕笑,淡淡撩了一眼軒轅慕白,「慕白,我出去一趟!」
軒轅慕白涼涼的目光剜去,「郡主,你真是好生悠閑!」
「怎麼滴怎麼滴,軒轅慕白,你就使勁嫉妒我吧!蘇嫵,咱們走!」
伊凝也不管背後那道怨恨的目光,徑直親密地挽著蘇嫵便是離開了。
「喝酒之前,去趟菜市口!」
伊凝看著她,不明所以,「去那裡幹嘛?買菜?」
「今日是曲元德斬首之日!」
伊凝一聽頓時興奮不已,「哇塞,砍頭也,只在電視劇里看過也!」
出門便上了一輛黑漆的平頂馬車。
「你現在和你的小和尚到底怎麼樣了?」
伊凝低低地倚靠在一個軟墊上,嘆息了一聲,她搖頭道:「頂多算個炮友吧!」
蘇嫵一怔,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炮友?」
「他跟我說,要同我生個孩子!」
「所以呢,你答應了?」
「沒有答應,但是卻一個沒忍住,又把他給上了!」雖然說這次是他主導的,但是這火應該是她先撩起的。
蘇嫵低笑,「這倒是像你做的出來的事!」
「蘇嫵,你說我到底是什麼心思,明明不想跟他糾纏,卻又忍不住想上了他!」
「很簡單,你喜歡他唄!」
被蘇嫵一語道破,伊凝微微一窘。
「哎,我怎麼就那麼不堅定呢,這古代的美男多的是,我怎麼就要吊死在這一棵樹上呢?」
「因為世間就一個白少卿!」
「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伊凝白了她一眼,「我真的有些迷惘,當我以為小和尚對我無情時,我卻暗中發現,她其實為了做了挺多的,比如,他上次騎馬為了救我也負傷了,他還幫我做飯,還有,他書房裡竟然藏著我的畫像,你說,他是不是其實也是喜歡我的?」
「以你的性格,你不是該去問他嗎?」
「去了,你說這小和尚是不是念經念傻了?他根本不跟我坦白!我真是被他氣死了!」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伊凝斜眼瞅著她,「什麼話?」
「法海你不懂愛,和尚嘛,看來作曲之人相當有心得!」
伊凝被她逗得一樂,「難怪都說夫妻在一起越久越像,自從你跟軒轅慕白那貨在一起之後,蘇嫵,我發現你也成一逗比了!」
蘇嫵也沒有生氣,又是跟她分析道:「伊凝,有的人,只說不做,有的人,只做不說,白少卿便是後者,性格使然,你們之間恐怕還是有許多要磨合的地方!」
「蘇嫵,為啥這軒轅慕白又說又做?」
蘇嫵一愣,「那你得去問問他。」
「得了吧,我可不敢,你沒見你那愛妻狂魔,每次見了我恨不得將我撕碎!」伊凝翻了怪眼,以軒轅慕白對她的憎恨程度,她都擔心,什麼時候他會不會哪裡抽筋便將她這礙眼的雜草給除掉。
「對了,上次你不是要我去跟蹤白少軒嗎?慕白的暗衛傳來消息,白少軒此時正在江東軍營中!」
「軍營?」她原本以為白少軒會因為自己失身白少卿躲在某處黯然傷神,想不到他竟然去了軍營,畢竟,他當初說是喜歡自個的。
「嗯,奇怪的是,他手中有號令三軍的兵符!你或許不知道,這個兵符,是屬於白少卿的!」
「什麼,白少卿的兵符在白少軒的手中?」伊凝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小和尚書房的藏書絕大部的是兵書,他對這排兵布陣相當有興趣,他又是大將軍最受寵的兒子,在天闕這大將軍的職位是可以世襲的,所以,他放棄了兵符,是不是就是意味著,他放棄了大將軍之位,只是因為要娶我?」
「基本是這樣,但是依照白少卿的性格,以及古代人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即使他對你存了那心思,他也不會主動要娶你,恐怕是白少軒設計,才陰差陽錯的讓你與白少卿成了親。」
如果是這樣,那麼之前她所想不通的那些事情便是清晰了。
為什麼白少軒那日遣了人讓她來趟將軍府,而自己在他的房中卻是昏迷了過去,一覺醒來竟然與白少卿睡在了一處。
原來,這一切都是白少軒在幕後搞鬼,他就說嘛,渣男又怎麼會突然變成絕世好男人,他果然是裝的。
想到這,她就一陣狂暴。
不過,若是白少軒一直以來在她面前演戲的話,那麼,劉錦繡一定是他的幫凶,她當初能夠輕易的相信了白少軒,除了自己確實識人不明之外,更多的是來自劉錦繡。
不可否認,劉錦繡她很聰明,她並沒有直接給自己洗腦,而是先說服俞老爹,再通過俞老爹來給自己灌迷魂湯。
所以,這劉錦繡早就跟這白少軒勾結在一塊,這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俞老爹對她那般好,她竟然夥同渣男害她,委實氣人。
「蘇嫵,我這二十一世紀的王牌特工竟然被兩個古人耍的團團轉!這要是被咱們組織里的其他人知道,那還不被他們笑死,不行,此仇不報非伊凝!」
微蹙了眉,蘇嫵沉聲說道:「你要怎麼報仇?」
「自然不能讓她死的那麼容易,我要讓她受盡身心的折磨。」
「看來,咱們有挺多渣要虐的呢!」
撓了撓頭,伊凝唇角噙著一抹哂笑,「誰說不是呢,在穿越人士裡面我覺得還算幸運的了呢,至少,我們有兩個人,有你這指路的明燈在,我就不會迷失了方向!」
「既然你的方向清晰了,目標明確了,你打算怎麼對你的小和尚?」
「知道了他對我的心思,那麼我就可以撩他了唄,至於怎麼撩,得先讓他承認了喜歡我再說,不然,我心裡就覺得忒憋屈,你不知道,我問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他都跟我裝傻充愣,上次居然連死都不碰我,另外,他還嫌棄我胸小!反正我是不能讓他輕易的得到我的原諒!」
蘇嫵低斥了一聲,微微皺眉,「伊凝,你就作吧!」
「我樂意!」
與蘇嫵一番促膝長談,她總算是豁然開朗,她覺得前世的二十多年真真是白活了,至於怎麼對付這對狗男女,一切等白少軒回來再說。
馬車緩緩行駛,菜市口上圍滿了圍觀的百姓,撩開馬車的帘子,透過人群,便看到了被反剪著雙臂的曲元德。
刀落人頭滾地,一地的鮮血。
「走吧!」
將帘子放下,蘇嫵擺擺手,這熱鬧看完,似乎心情並沒有什麼起伏。
「吁!」
馬車才駛出幾步,便是突然停了下來,隨即便聽到一聲熟悉的男聲。
「王妃,祭司大人有情!」
微微一愣,這夜鳶又要幹嘛?思量了一番,她脆聲道:「那便走一趟吧!」
「蘇嫵,小心有陷阱!」
「沒事,你在這等我吧!」
「不行,我陪你一起,那個大祭司太陰險了!」
見伊凝堅持,她只得答應了她,「那一起走吧!」
「蘇嫵,這大祭司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蘇嫵搖頭,「不知道,他很神秘,我的催眠術,在中途失敗了!」
納尼。
「怎麼可能!你的催眠術可是出神入化!」
「如果我告訴你,我催眠不了軒轅慕白呢?」
這下伊凝徹底的震驚了,不過片刻她卻是抿嘴一笑,「難怪你栽在他的手裡,看來,他天生就是你的剋星!」
兩人在御風的帶領下上了一座臨江的茶樓,在其中的一間雅室內,看到了默然獨立的大祭司,依舊是一身妖嬈的紅袍,紅艷似火。
見到蘇嫵身邊的伊凝,他微微一怔,隨即道:「郡主,本座與蘇嫵公主有話要說,可否移步至旁邊的雅室?」
伊凝笑意融融地看著他,樣子很是和氣,「不行,本郡主就在這,免得某些陰險妖人暗中又下藥。」
夜鳶的眼光瞬間冷厲如電,只聽一陣勁風掃過,原本在一丈開外的大祭司竟然瞬間便移到了伊凝面前,伊凝只覺得腦門一涼,頸后的寒毛直豎,直覺不妙。
我那個去,這夜鳶會瞬間移動?
幸虧蘇嫵離她距離很近,她只是一個閃身便是擋在了伊凝的面前,「大祭司,你想幹嘛?」
兩人目光交錯,夜鳶眼中的一抹殺氣慢慢褪去,隨即,他揚起一個傾城的笑意,「本座見郡主可愛,跟她開個玩笑!」
「大祭司開玩笑的方式很特別,只是,我很不喜歡!」蘇嫵淡淡地說著,似一株雪中的寒梅,冷傲而清艷。
「既然是蘇嫵公主不喜歡的,本座記下了!」夜鳶又恢復了他一貫的笑意。
「郡主,你們去旁邊等我一會吧!」
「可是……」
這大祭司陰晴難猜,蘇嫵與他單獨在一塊始終不妥。
「下去吧!」
見她堅持,伊凝一跺腳,對了夜鳶瞪了一眼,「你這妖人,若是敢欺負蘇嫵,我把你全家變成人妖!」
摔門離去后,夜鳶輕笑道:「郡主著實有趣!」
「好了,大祭司開門見山吧,找我何事?」
「沒事,本座方才奉旨監斬曲元德,看見了你的馬車,便想著許久沒與你談話了,就找你隨便聊聊!」夜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兒座!」
她根本就沒有下車,他有透視眼?
「似乎與大祭司沒有什麼話可聊的!」
夜鳶臉上笑意未斂,「拂兒,你我之間何必如此陌生,畢竟,本座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舊情總是得念著一些的!」
「大祭司恐怕認錯人了,本公主乃是北涼的蘇嫵,吳王殿下的王妃!」
夜鳶看了一眼水眸流溢的女子,淺淺一笑,眸光落在桌上,親自為她泡了一杯茶,隨即遞給她,「好,不談這些,公主來嘗嘗這新進貢的新茶!」
蘇嫵眉峰一斂,便是舉杯輕輕一抿,「大祭司好福氣,貢茶都能隨意而喝!」
「你若喜歡,本座待會送些給你!」
「那就多謝大祭司了,慕白他愛茶,想必他會喜歡的緊!」
夜鳶微微眯眼,凝眸看著她,半晌才道:「看來,公主與王爺琴瑟和鳴,真是恭喜了!」
「這一切該是感謝大祭司的在中間為我倆牽橋搭線,不如哪日待慕白得空了,一起吃一頓飯如何?也好表達一下我們夫妻的感激之情!」
當初若不是夜鳶讓她去接近軒轅慕白,探聽那寶藏的下落,她或許和軒轅慕白也走不到這一天。
「那是本座的榮幸!」
蘇嫵低頭抿茶,前面的視線依舊灼熱。
「原本以為,你終將會為了曲元德來找本座的,只是他至死你都未曾出現,曾經那個為了曲家委曲求全,獨自守著聖塔的女子,到底是一去不復返了!」
蘇嫵抬眸,抿唇一笑,「那個痴傻的女子,早就已經死在聖湖底下。」
他放下手中的茶盞,那白皙的手指恐怕連女子都是妒上幾分,「至此,本座終是信了!」
蘇嫵不知道他所說的這句終是信了到底是說信曲拂死了,還是他相信她並不是原主,無論如何,他怎麼想的,她並不在乎。
「信了便好!」
「公主,這曲元德在牢獄中說了一些讓本座很是詫異的話,你猜他說了什麼?」
「他說什麼,似乎與我無關!」
「既然無關,公主今日又為何出現在此?」
「笑話,我喜歡看熱鬧不行?這方才大街小巷擠滿了看熱鬧的人,莫非都與他有關?」
似乎對她的說法不以為然,夜鳶笑容依舊,「他跟本座說,你不是曲拂,那麼,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他最後一句話,聲音驟然加大,帶著一股子難以琢磨的感情。
「大祭司,這個問題你到底要問多少遍,我是誰,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你是天闕國教的大祭司,掌握著整個國家的情報,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嗎?」
「本座查了所有的資料,你就是曲拂,可是,你又不是,你很神秘,本座很想知道,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大祭司你慢慢猜吧,我就不奉陪了!」
見她徑自起身,大祭司卻是喚住了她,「等等!」
「大祭司還有何請教?」
「這個算是給郡主賠禮道歉的!」
從懷裡徑自掏出一粒藥丸遞給了蘇嫵。
「這是什麼?」
「或許你還不知,陰蠱雖然能解,但是中了陽蠱的男子,每月將會忍受萬蟻食心之痛,本座這顆藥丸便是能化解一些!」
蘇嫵收入囊中,笑著說了句,「多謝大祭司!」
她微微點頭,轉身離開,夜鳶看著那道清麗無匹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視線中,卻是久久不恩回神。
他這是瘋了嗎?
他主動接手曲元德的案子,便是想著,她或許會來找他。
可惜,他沒有等到。
他猜,她無論如何也會來見他最後一面,所以,他親自前來監斬。
做的這一切,他竟然只是想找個借口與她見上一面,他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早就不是從前了。
出了這茶樓,回到馬車上。
「蘇嫵,這變態妖人找你幹嘛的?」
「嘮嗑的!」
「納尼?你沒有中了他什麼蠱吧?」
蘇嫵輕笑,「沒有,他倒是給了你一個禮物!」
伊凝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確定沒有聽錯?他送給我?他的東西,我怎麼敢收,不會又是害我吧。」
蘇嫵想了想,「應該不是,雖然大祭司人不怎麼樣,倒是不會做這些事,要害你,也是明目張胆的!」
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給她,按照夜鳶的原話告訴她,「你的陰蠱雖然能解,但是中了陽蠱的男子,每月將會忍受萬蟻食心之痛,他的這顆藥丸便是能化解一些疼痛!」
伊凝聽完,臉色一變,「我那個去,這樣,誰他娘的願意給我解蠱啊!我昨兒還在想,跟白少卿那啥的時候,怎麼就忘記了要給自己解陰蠱呢,我要是告訴了白少卿,那他哪裡還會給我解啊!夜鳶這個天煞的大妖人,我真是恨不得……」
罵了他一通,還是將蘇嫵手中的藥丸接了過來。
「你問問唄,沒準他很樂意呢?」
伊凝擺擺手,她覺得,她這輩子沒有盼頭了,「這個換了誰能樂意,萬蟻食心的疼,而且還每月一次,又不是大姨媽!」
「不問問,你怎麼知道呢?」
「這種問題需要問嗎?」
「你別那麼沒自信嘛!其實,你除了胸小了點,其餘的真的是還不錯的,這胸嘛,總會長得,你現在年紀不是擺在那嘛!」
伊凝滿頭黑線,有這麼安慰人的嗎?
「我回去了!」
「不是要去喝酒嗎?」
「沒心情了!」
「沒心情不是才喝酒嗎?」
「哎呀,蘇嫵,你就不能當你的高冷女神嘛?」
蘇嫵愣了一下,隨即淺淺一笑,「那回吧!」
回將軍府之前,她去了一趟俞府,原本想著去看看陽蠱,卻發現陽蠱竟然不翼而飛。
這下子,她也不用糾結要不要告訴白少卿這個解蠱後遺症了。
陰蠱啊陰蠱,看來這輩子就擺脫不掉你了。
黯然地回了將軍府,發現白少卿正正經端坐在一張圈椅上,手上端著一本書在看。
「回來了?」見她進來,臉上一抹淡淡的憂愁很是明顯,他放下書本,問了句,「怎麼了,不開心?」
「白少卿,我若是死了,你多久會娶另外的女子?」
白少卿眸光倏變,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見他沉默,心頭頓時泛起一絲苦澀,「或者,你終於可以如願的出家了?」
「我不會再出家了!」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伊凝微微一愣。
「其實,我膽子很小的,我很怕死,我怕死的時候很醜,我怕不能再看到我喜歡的人,我怕不能再吃好吃的,我怕人就一輩子!」
「你不會死的。」
「呵呵!」知道他是安慰,她展顏一笑,「人都會死的!」
這句話之後,白少卿又沉默了。
伊凝嘆了一聲,想著要不要問問他,結果一抬眸,便見白少卿面色蒼白,才一瞬而已,他的額上凝聚的全是汗珠。
「小和尚,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
他看起來很痛苦,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抖。
「我去請個大夫來,你看來很難受!」
伊凝心中一慌,趕緊起身準備要去請大夫。
「等等!」一隻有力卻顫抖的手一把抓住了她,「不用去,我沒事,我休息下就好了!」
這麼痛苦的模樣,是休息下就能好的?
白少卿見她堅持,卻是一把抱住了她。
「這樣或許會好點!」
這似乎是第一次,白少卿主動要抱她。
「白少卿,你到底怎麼了?」
他抱著她的力度有點大,似要將她融入骨血一般。
這樣的白少卿有點陌生,就算是中了欲葯的他依舊是面色不改。
「我好多了!」他的聲音仍是顫抖。
這男人,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無論如何,他們是夫妻。
「白少卿,你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你知道不知道,真的很讓人討厭!」伊凝一把推開他,眼眶已經紅了,一片氤氳。
「郡主!」白少卿看她那般模樣,心中大慌,靠近她將她柔軟的身子再次抱進懷裡。
他溫熱的呼吸在她的頭頂,他說:「我一會就會沒事。」
一會就沒事?
他既然這般說,肯定是知道他這樣的原因。
腦中靈光一閃,她突然瞪大了眼,不可置通道:「白少卿,你中的是陽蠱?」
感覺抱著她的身子微微一顫,她早該想到,以這男人的尿性,從來都是默默做事。
「先把這個吃了,可以緩解疼痛!」伊凝從懷裡拿出那顆夜鳶給的藥丸遞給她。
白少卿微微愣了一瞬后便是張嘴將藥丸吞下。
他就不怕是毒藥嗎?
心臟某個柔軟的地方被熨燙的很暖,好似在溫泉中一般。
服了葯之後,他的疼痛似乎有所緩解了,全身也不再顫抖了。
「什麼時候,你給我解蠱的?」
「第一次!」知道沒法子再瞞著她,他只得老實告訴了她。
原來早在他們第一次,他就為她解蠱了,看他樣子根本就是知道解蠱的後遺症,伊凝還是問道:「你知道為我解了蠱,每月受萬蟻噬心之痛?」
白少卿頓了頓了,隨即點頭。
「為什麼解了蠱,卻不告訴我?」她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白少卿呼吸驟緊,不敢看她如夜空閃爍星辰一般的靈動大眼。
「我只是擔心,你不願意讓我給你解,所以才沒有告訴你,郡主,這事是我的錯!」
聽他這般說,伊凝忍住心裡想笑的衝動,這男人能不能再笨一點,軒轅慕白讓他幫他打江山,他確定不是害他的嗎?
而且,除了他,世間還有誰肯為她解蠱?
那萬蟻噬心的滋味,她光想想就毛骨悚然。
「為什麼,白少卿,你為什麼要給我解蠱。」
「我……」
見他又是吞吞吐吐,伊凝氣得簡直要吐血,讓這男人承認喜歡她就有那麼難嗎?
明明愛她愛到骨子裡了,還作!
「別說什麼我是你大嫂,在你準備上我那一刻,我已經不是你的大嫂!」
白少卿有種心事被拆穿的尷尬,仍是低垂著頭,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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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更新了,二章混在一起了,么么噠,有月票的求給污王,雖然沖榜很難,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願望是美好的,假期回來上班,感覺在上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