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37米 操辦你的相親大事
想到此,慕容白唇角微微一勾,身形一躍,佯作攻擊,卻見她一個翻轉,他極速調轉了方向一個旋身便是讓蘇嫵狠狠的撞擊在自己的胸口,隨即雙臂一緊,便是讓兩人的身軀沒有一絲縫隙。
心裡猛地一跳,她的身子軟軟的,黑巾下的肌膚如凝脂一般,讓人心中旖旎,幾乎瞬間便是被慾望折磨的全身僵硬。
蘇嫵胃氣上涌,被他那結實如鐵的胸膛撞著生疼,抬起手掌想要給這輕狂之徒一頓教訓,可慕容白早就猜到她的意圖,頭一偏便是輕鬆的躲過了她的襲擊,更是乘機將她另外這隻手也禁錮住。
蘇嫵暗自掙扎想要脫離他的桎梏,無奈這具身子與男人的力量懸殊太大,被他這般禁錮,便是動彈不得。
「放開!」
見她微嗔的模樣,甚是動人心弦,現在還不能與她相認,他要堂堂正正地回到她的身邊,他要告訴全天下,只有他才有資格與她比肩。
他目光里的溫柔繾綣很是熟悉,蘇嫵斂住心神,「你是誰?」
他是誰?
看她眼底的陌生,慕容白心臟一縮,他一眼便是認出了她,可這女人,以他的情報來看,他們這對夫妻琴瑟和鳴,感情深厚,他更是為了救她而身亡,怎麼說他該是刻在她的骨子裡,永遠無法忘懷才對,有這般好的男人為了她上刀山下油鍋的,可她竟然沒有沒有認出自己?
更可惡的是,她還要去招惹那麼多男子,當他是死的嗎?
嘴角微抽,她的確以為他死了。
她就不怕隨隨便便找個男的,都是目的不純嗎?且不說她那些精良的武器,會讓天下多少有野心的男子爭的頭破血流,就算是她這花容月貌,這妖嬈的身段,這沁人的芳香,哪一樣不是惑人心神,欲罷不能。
想起那些個猥瑣的男子,用各種褻瀆的眼光垂涎她,他就是各種怒火不止。
蘇嫵被這男人氣得牙根直癢,卻是不動聲色地觀察他的神色,乘著他失神片刻,蘇嫵抬腳就是一頂,即使慕容白反應靈敏,這突然的進攻,加上又是隔得如此親近,確實有些措手不及。
因為猝然的疼痛,他驀地放開了她。
「斷子絕孫吧你!」
慕容白沒想到她會這般陰損,幸虧已經有綿延的香火,不然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指不定真的便如她說的那般,斷子絕孫。
他抬眸看著她眸中一抹慧黠的目光閃爍,暗自咬了咬牙。
原本是想著要重振夫綱,卻沒想到被這小小的女子給設計了。
幾方混戰,相當的混亂。
此時,軒轅榮見戰況混亂焦灼,原本打算帶著如妃乘亂逃走,卻被慕容長歌堵了個正著,他身邊的近侍全部被斬殺,其餘的人也被對手纏著不給任何的機會營救,此時被人所攔,他只能靠自己了。
慕容長歌二話不說,便是揮劍砍向這個日夜想要凌遲他的男人。
軒轅榮雖然榮登九五,卻並不安於現狀,疏於武藝,與其交戰並不怯懦,兩人身手都是極好,纏鬥一陣,卻堪堪打了一個平手,誰也沒有撈到半點好處,高手過招,兩人都有些氣喘,黑月下的兩人皆是風華無雙。
蘇嫵一雙無影腿將猥褻男收拾掉,而瞥見那身形詭異的黑衣人與宗真帝打了起來,而一旁的如妃卻是落單了。
心中一喜,她疾步靠近,見她似要躲避,蘇嫵卻是低聲道:「我是蘇嫵,我來救你的!」
此言一出,感覺到如妃身形微微一顫,一雙星眸皎若明月。
「是,是你!我終於等到你了!」凌宛如聲線有些顫抖。
向踏星使了個眼色,便見他迅速將糾纏他的兩人給擊斃,隨即一個輕躍便是落在蘇嫵身邊。
「夫人!」
「先將她帶走,一切暗自計劃行事!」
「是!得罪了如妃娘娘!」踏星低低說完,正要帶她離開,卻是肩上一疼,一支箭矢飛射而來。
蘇嫵端眸望去,見宗真帝的救兵已來,此處本就離皇城不遠,若是沒有這突然殺出來的一幫刺客,這計劃定是能一舉成功。
不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此時宗真帝救兵已到,並不適合再戰。
眾人將目光移向救兵之際,原本離得就近的宗真帝鬼魅一般靠近,片刻便將如妃奪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僅是一瞬,想不到這宗真帝身手不錯,這輕功更是不賴。
你等我!我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
蘇嫵傳遞給她一個眼神,隨即吹了一個口哨,眾人不再留戀,紛紛從打鬥中抽身,便是乘著雨勢迅速的離開。
「爹,走!」慕容白見宗真帝的救兵已來,如今這般情況,他們亦是損失慘重,不宜再戰。
慕容長歌不甘心,好不容易等得這絕佳的機會,可如今的情況卻是不得不退。
「撤!」
一聲令下,原本喧囂的戰場瞬間安靜,救兵雖是手持弓箭而來,卻是不敢輕易使用,生怕傷著了皇帝與娘娘。
宗真帝鬆了一口氣,他柔聲道:「小如,你沒事吧?」
「皇上,你們在做遊戲嗎?怎麼沒人陪我玩?」
「恩,我回去陪你玩!」宗真帝聲音有些疲憊,可片刻便是吩咐道:「來人,先回宮中!」
不知這前路是否還有刺客,宗真帝不敢冒險,只能暫時回到宮裡再作打算。
馬車內,幾人沉默。
這一仗,不僅沒能救出如妃,還損失了好些兄弟,連霍君正也受了傷。
為他重新包紮好的伊凝看著他被貫穿的手掌,嘆息道:「老霍,你不是跟扶雪和離了嗎?怎麼還這般不要命的去救她?你這樣做,我會以為,你其實心裡很愛她呢!」
霍君正想了想,當時也沒有猶豫,就是想著怎麼樣都不能讓她們母女受傷。
「爺的女人,自然要爺親自來救!」
霍君正並未正面回應她,只是靠在軟墊上,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你就犟吧!」伊凝徑自搖頭,「你這傷口本就嚴重,沒有好好包紮還淋了雨,看起來挺嚴重的,等會去找個大夫給你瞧瞧,右手對你們男人可是很重要的,特別是現在你這種單身的男人,廢了的話可就阿彌陀佛了!」
隨即還學著白少卿的模樣作了一個和尚念經的動作。
蘇嫵靜靜的看著窗外淅瀝的小雨,臉上仍是沒有表情。
「蘇嫵,你別擔心了,如妃被關了這麼多年,此事急不得,我們再從長計議吧!」伊凝出言安慰。
蘇嫵沉沉吐了一口氣,黯然道:「經過此事,這宗真帝估計更加謹慎,想要救她脫困實非易事!」
想到今日突然出現的那幫人,蘇嫵抿緊了唇,「這群人,能看出其身份嗎?」
白少卿想著方才與之打鬥之時偶然觀察到的一個細節,便道:「嫂子,他們雖是著黑衣,但是從他們靴面上來看,倒是有些像北涼的人!」
蘇嫵點點頭,「很有可能!」
當初綁架慕容初的便是北涼之人,而如今又出現刺殺宗真帝,此事會不會與幫軒轅家復仇有關?
此事,恐怕還要回到桐城再問,除了這些人,是不是當年歌家軍還有其他存活的人,或者是北涼是否還有其他的人,也是與慕容家親近,想著為他們復仇。
淡淡的想了片刻,蘇嫵便是說道:「你們都回去吧,先按兵不動,我先與初兒回桐城!」
伊凝說道:「蘇嫵,我與你一起!宗真帝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我去桐城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你去幹嘛?」
她不是要積極與白少卿造人嗎?
伊凝露齒一笑,「自然是操辦你的相親大事,算著日子,離你生辰不遠了!」
蘇嫵背脊一寒,總感覺這就是伊凝和小初挖的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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