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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52米 慕容白,我愛你

  「阿嫵,是我!」慕容白的聲音有些沙啞和無力。


  蘇嫵淡然回眸,首次將目光轉向了他,他的唇和他的臉一樣滿是蒼白。


  「不管你是慕容白還是軒轅慕白,我此生最討厭的就是男人死纏爛打,既然我們之間的事已經成為了過去,我也不想再提起,我們就此結束,你可以消失了四年再出現,憑什麼認為我就一定會在原地等你?四年的時間足可以讓我忘記一個人,忘記那些事!況且,那些事也並沒有那般的深刻到我無法忘懷!再者,你現在的出現,不是與其他人一般,都是為了我的火器嗎?如果我不是那千姿王,你是不是就一直不會出現?」


  蘇嫵說了一長串的話,意思很明顯,她不想再與慕容白有過多的糾纏。


  軒轅允寒一雙犀利的眼眸在蘇嫵與慕容白之前一掃,漠漠一笑。


  「蘇嫵,我失去了記憶!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但是,我記得我愛你!」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他想過一萬種她認出他,他們重逢那一刻的情景,他幻想著她會跟他講許多他們曾經在一起所發生過的事,他想,她該是很歡喜的,他並沒有死。


  可是,那一萬種情景中並不包括,她說她已經忘記了他,這次他出現的目的確實是為了她的火器,但是那只是北涼的意思而已,在他心底,只是想與她重逢而已。


  「失去了記憶?還能記得你愛我?」蘇嫵譏諷一笑,一臉的不屑,「慕容白,不管如何,我與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的愛,與我無關,你走吧!」


  蘇嫵長袖一抬,朝一旁的軒轅允寒點點頭,蘇嫵一張雪顏冷若寒霜,決然地拂袖離去,雪中的背影被月光拉的很長。


  「慕容白,不管你到底是誰,離她遠點,否則,別怪本殿下不客氣!」


  一甩袖,軒轅允寒看著渾身顫抖,一臉絕望的男子,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方才在回來的途中,蘇嫵便答應他,明早與他離開,她雖然還沒答應嫁給他,但是,她願意跟他走,那便是說明了,她心裡是有他的,畢竟自己從前就是她的未婚夫,她從前之所以與軒轅慕白在一起,也只是因為他與曲綰在一起,所以她要報復他而已,從前都是自己的錯,所以,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放手。


  想到能與她重新在一起,雖已不是少年之齡卻還是忍不住的心潮澎湃。


  鳳燈下,蘇嫵以手撐著頭,手裡雖然端著一本書,模樣是相當的正經與認真,可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想著還在風雪中站立的男子,腦子驀地想起從前,那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原本以為那個紈絝的子弟,是不可能等她那般久的,但是,他真的等了,雖然當時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心靈其實是震撼的。


  她曾經聽過一段話。


  如果曾經有一個人為了你而等待,不管是三年還是三個月,請不要那樣輕率地選擇拒絕,這世間的緣分並不像空氣那樣廉價,再平凡不過的相遇與相識。在親情以外,沒有誰人能夠輕易而又不求回報地為一個人付出一段寂寞的等待。即使沒有欣喜的結果,也一度溫暖過冷若冰霜的心靈。


  「蘇嫵,現在雪下的好大,外面滴水成冰,這慕容白等了你好幾個時辰了,你的心就真的這麼狠,這麼絕情嗎?想當年,你與軒轅允寒約會,結果慕容白在雪中等你幾個小時,現在又是你與軒轅允寒約會,他又在雪中等了你一晚上,蘇嫵,你就發句話吧,別凍死了他,到時候心疼的還是你自個。」


  「命是他自己的,他自己不愛惜,與我何干?」她的聲音很平靜,可書下的那雙眼卻是有些氤氳。


  「蘇嫵,他是為了你這般,怎麼與你沒有關係!就算是個陌生人,你也能動容吧?何況,這個人是小糰子的爹!」


  「好了,我很累了,下去吧,我要睡覺了。」


  將手中的書本放下,便是將呱燥了一晚上的伊凝給趕了出去。


  她真的就不管他了?


  走到門口,看著像門神一樣守著的慕容白,風雪落在他的身上,凄美的有些讓人心疼,連她這個局外人都看不下去,這蘇嫵怎麼能這般的心狠。


  這男人,也是造孽。


  「慕容白,蘇嫵已經睡了,你回去吧!」誰叫她是好人呢,怎麼著也是少卿兒尊敬愛戴的表哥,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凍死吧,到時候少卿兒找她算賬,她可就麻煩了。


  「我要見她!」他的聲音很輕,卻是跟這天氣一般的涼。


  「她不會見你的,你走吧!」伊凝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狐裘,這男人怎麼這麼固執,他真的就不怕死嗎?

  見她轉身要走,他對著她的背影說道:「郡主,你若帶我去見她,我有法子讓你有孕!」


  伊凝腳步一頓,猛地回眸,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的意思是說,你有辦法讓我成功的懷上孩子?」


  「看郡主面色,應該長期被不孕所擾吧?」


  「你,你真的有辦法?」伊凝眼中驚喜,果然不愧是國手,不用把脈便是知道了她不孕的徵兆。


  不過,真的是她不孕?從前找的那些庸醫,開了許許多多的的藥方子,這些年,吃了各種各樣離奇的苦藥,還有各種的偏方都試過了,就是盼不來這一男半女的,結果,這慕容白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問題?


  慕容白身子有些微顫,聲音卻仍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目光滿是堅定,「嗯!我既然是軒轅慕白,那麼你就應該相信我的醫術!」


  的確,他是軒轅慕白,那麼他就是醫中國手,說不定真的能有治療的法子。


  想到這,她心中思量片刻,終是嘆息道:「見你對我家蘇嫵這般情深意重,本郡主也頗為感動,你就跟我走吧,出了事,我擔著,以我與她的交情,應該不會讓你缺胳膊少腿的!」


  慕容白喜上眉梢,甩掉身上的積雪,感激地一瞥,「多謝郡主,你的大恩大德慕容沒齒難忘,你若是生個兒子,我定要我女兒嫁給他。」


  伊凝嘴角微微抽搐,這八字還沒一撇呢,而且,他就知道她會生個兒子?

  千姿王的府邸倒是與之前他在天闕所見的『蘇府』構造相似,隨著伊凝的步伐到了蘇嫵的寢房外頭,伊凝低聲說了句,「只能幫你到這了,她肯不肯見你,就看你的造化了,哎,我這月老累得很呢!你剛才說的葯如果沒用,小心我找你算賬,告訴你,你現在忘記了從前的事,但是有件事不妨告訴你,你失憶前對本郡主可是殷勤的很,所以,以後繼續發揚,知道嗎?」


  慕容白哪裡敢反駁,連忙躬著身子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暗自腹謗,對她殷勤?


  她到底有哪裡讓她殷勤的,看到她,就有一股子莫名的惱意,雖然確實是她放了自己進來,他也該是感謝她的。


  此時,躺在床榻上的蘇嫵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夜很靜,冷清的北風呼嘯著,屋內燒了地龍還是感覺絲絲涼意襲來。


  一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美眸憑窗凝視,此刻在風雪之中的他,是否還安好?不知道有沒有離開?

  耳畔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沉穩而有力。


  屏住了呼吸,雙手不自覺的攥緊了身下的被子,心跳如擂鼓般差點要從嗓子眼蹦躂出來。


  終於,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此時的腳步與方才的不同,小心翼翼卻又十分執著。


  床一沉,她知道他坐了下來,那一束目光即使她此刻是閉著眼,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熱。


  「蘇嫵,你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可怎麼辦,爺還是喜歡你,也不知道喜歡你個什麼?好像天生就喜歡你一般,看來我失憶之前,的確愛你愛的沒了自我!」


  「你也愛我的對不對?」


  「不回答,就是代表默認了!」


  蘇嫵暗自翻了個白眼,他還是這麼霸道,她並未睡著,即只是假裝閉著眼,以慕容白的身手,他豈會發現不了。


  感覺唇上一涼,他俯下身子溫柔的吻住了她,那熟悉的氣息繚繞在身邊。


  蘇嫵再也無法假裝沉睡,霍然睜開眼,黑暗中的一雙眸子閃亮如星辰,將他推開,她的聲音有些微慍,「慕容白,你別碰我!」


  「終於不裝了?」慕容白低低一笑。


  蘇嫵倒吸了一口涼氣,惱怒不已,「在我還沒生氣之前趕緊出去!」


  慕容白心臟微縮,想著他們一起出門,一起吃飯,一起交談,一顆心便是在油鍋中煎熬了一番。


  「出去?然後讓爺看著你與那軒轅允寒雙宿雙棲?蘇嫵,我才是你的男人!」


  蘇嫵搖頭,「你不是!」


  「不是嗎?那麼,慕容初總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吧?」慕容白黯然一嘆,那語氣如春花落地,零落成泥。


  抿了抿唇,蘇嫵漠然道:「初兒,與你無關!」


  「無關嗎?」慕容白心臟狠狠的一抽,原來,他也是會肝腸寸斷遍體鱗傷,「蘇嫵,你休想跟別的男人好,我絕對不允許,除非我死!」


  他咬牙切齒地說完,便是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在冷風中被凍得烏青的唇覆上了她,她的唇很軟,淡淡的清香婉轉流蕩在鼻間,如此的熟悉,嘴裡的津液馨香怡人,好似讓人飲了桃花釀一般,撩得他是旖旎沉醉。


  蘇嫵霍然一驚,心中一沉,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黑夜中繚繞著,他冰涼的觸感讓她面上好似火燒了一般,紅霞滿布。


  「慕容白,你要幹嘛!」


  「干你!」他懲罰性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蘇嫵愕然張嘴,他卻是乘機探入檀口,與她纏在一塊,再也不願意分開。


  這女人,居然敢忘記他,還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視他如透明一般,他定要讓她清楚明白,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這幾年他都潔身自好,別說是女人,男人幾乎都不能靠近他的半分,可是他似乎天生就明白男女之間的事該是如何,他熟悉她的身子,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之處,他極盡的討好,帶著掠奪的唇,吻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蘇嫵一顆心彷徨不已,好不容易鑄造的城牆在一點點的傾塌,這個男人。


  執起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處,他低迷而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繚繞,「阿嫵,即使我忘記了你,可你一直在我的心上。」


  蘇嫵觸及到那塊傷疤,黑暗中雖然她看不清那字體為何,但是她卻摸出了,那是一個『嫵』字。


  故作冷漠的心在那一刻徹底的傾塌了,慕容白,這個天下第一大傻子,連在心口刻字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


  察覺到她的情緒的變化,身上的男人驟然用力,極度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吟著。


  「阿嫵!你的身體,比你的心更加的誠實!」


  「你記得,你是誰的女人!」


  「現在在你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你的誰?」


  蘇嫵有些欲哭無淚,他說的的確沒錯,她的身體比她的人誠實,明明是被他強行的佔有,可是在他不住的點火中,她卻漸漸的淪陷在他給她編織的網中,無法掙脫出來。


  「慕白!」沒有意識的低喃自她的嘴裡溢出。


  「說,你要我!」


  蘇嫵心裡像貓抓了一般,不能上也不能下,一顆心被高高的掉了起來。


  這個可惡的男人,不管他有沒有失憶,都是這般惡趣味!

  「說!」


  無奈,被他折磨的已經沒了思考的意識,她嬌羞的吐出了一個字,「要!」


  「要誰?」


  蘇嫵聲音帶著哭腔,「你!」


  「爺是誰?」


  「軒轅慕白你個大混蛋!」


  身上的男子邪邪一笑,終是滿意的笑了,「乖!讓爺疼你!」


  驟雨初歇,慕容白趴在她身上低低喘著氣。


  這般和諧美妙的感覺,如夢如幻,讓人回味不已。


  「阿嫵,我從未想過忘記你,但是我服了失憶蠱,那便是永遠忘記了從前的事,回到爺身邊,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了,你來告訴我,我們從前的故事,好不好?」


  他滿臉繾綣地抱著她,可他剛說完這句話,只是感覺一陣熟悉的芳香傳來,他腦子一沉,便是暈了過去。


  蘇嫵倒抽一口涼氣,將他從身上推開。


  看來,還是得在這種時刻他才能放下戒備,被她給迷暈吧。


  披了衣裳下了床,將床幔放下,隨即將桌子上的油燈點燃。


  「楓韻!」


  她沉沉地吐了一口氣,喚了一句,多年來未曾與男人歡好,這慕容白還是一如往昔,在情事上難得溫柔,若不是這些年並未荒廢了武力,恐怕平常人得被他累得下不來床。


  她正想著,一身勁裝的楓韻進了門來。


  「夫人!」


  「事情辦得如何?」


  「回夫人,踏星與王爺身材相仿,屬下已為他易容,從後門出去,相信殿下的探子應該不會懷疑王爺此刻還在屋內。」


  蘇嫵點點頭,「辦的很好,下去吧,此事記得切勿對任何人提及!」


  「是!」楓韻行了個禮,抬眸時,餘光瞥到了床幔上男子的身影,臉上微微一紅,方才在屋外,她便是聽到了從前經常守夜聽到的靡靡之音,主子的事也不是她能過問的,她慢慢地退出了屋子。


  屋內又是恢復了安靜,蘇嫵走到床榻邊,伸手將床幔掀開,昏暗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四年不見,仍是精瘦結實的肌理,性感的肱二頭肌,完美的人魚線,窄腰寬背,身軀堅韌無比,那比例完美的跟刀削的一般,只是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雖然有的已經結痂,看的出是舊傷,但是有的痕迹她卻知道,都是為了她而傷的。


  看到他胸口上那個『嫵』字,眼淚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慕容白,真是天下最傻的傻子。


  你沒死,真好,上天果然待我不薄,四年了,我一直在默默的等你,可是,慕白,我現在還不能與你相認,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的娘,她還在水深火熱之中,軒轅允寒他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不能對你表現出任何的在意,否則,我怕他傷害了你,更是怕會累及你的娘親,等我救出你的娘,我們便永遠在一起,你且在等等我。


  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男子,蘇嫵將他抱在懷裡,原本以為,以她的定力,無論他怎麼撩撥,她也不會就範,沒想到只是一個吻,她就動了情,沒管那麼許多,便是與他一起沉淪了。


  慕容白,你若是知道,肯定得意的很。


  這四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有人給他服用了蠱毒,目的竟然是為了讓你忘記前塵,而他為什麼會成為了北涼的國師,在她懷疑他是軒轅慕白的時候,就已經找人打聽過,這慕容白確實是突然在四年前出現,而在他的身邊一直有一位神秘的人物在操控著這一切,這個人的目的為何,她還沒有查出,但是上次竟然慕白等人來刺殺宗真帝,想必與他是有大仇,此時此刻,她不能冒險與慕白相認,那人竟然利用慕白,若是讓他知道他兒女情長,恐怕會對其不利。


  這些都是她的猜測,她還不能肯定,只是希望慕容白能安穩一些時日,一切等她救出了他的娘親再說。


  這一夜,她睡了四年來第一個沒有噩夢的覺,因為她的身邊有他。


  翌日清晨。


  蘇嫵睜開眼,天已微亮,都說女人是男人的溫柔鄉,可是她卻十分留戀他的這個懷抱,她多想不顧一切,就與他這般在一起,可是現在還不能。


  慕容白,既然你忘記了我四年,怎麼樣也得小懲大誡虐虐你,為了你的安然回歸,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若是你知道,你的娘親沒有死,你應該很歡喜吧,從前他雖然沒有說,但是她卻知道,他其實很想他娘。


  在他額上輕輕落下一吻,蘇嫵低低說了句。


  「慕容白,我愛你!」


  穿好衣裳,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便是坐上了軒轅允寒來接她們的馬車。


  馬車內,蘇嫵精神欠佳,伊凝便是問道:「昨晚沒休息好?」


  「伊凝,為什麼放他進來!」


  伊凝吐了個舌頭,「你怎麼知道是我放他進來的?」


  「除了你,誰敢違抗我的命令?」


  伊凝翻了個白眼,「他用給我治不孕不育症的方子誘惑我,你知道,我是多想要個孩子,我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


  蘇嫵沉沉嘆息了一聲,一本正經道:「伊凝,我這次進宮,可能不會太自由,許多事情,需要你幫我跑腿了!」


  「你不嫌棄我小短腿跑的慢,我很樂意為金主爸爸服務!」


  「這種跑腿的活,適合你!」


  伊凝吐血三升,「好歹給我點面子好么?雖然我知道我智商沒你們在線,不過,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浪費那麼多腦細胞,我會老的很快的!」


  「好了,少油嘴滑舌了,我休息下!」


  伊凝見她確實疲憊不堪,「怎麼了,你昨晚沒睡覺?」


  「失眠!」


  「你不會和……」


  「你若是覺得沒話說,那麼你去跟軒轅允寒一輛馬車吧?」


  「跟他?算了,我才不跟渣男一起,免得我倒胃口!我閉嘴還不行嗎?」


  她就老老實實的閉目養神,yy她的小和尚好了。


  想著昨夜慕容白給他的一張方子,以及囑咐她的話,還是有些懷疑。


  這慕容白不是故意整她吧?

  竟然要她和小和尚減少房事,不是努力才有耕耘嗎?減少房事,還孕個鬼啊,這是什麼邏輯。


  不過在現代她確實聽說過,如果房事太頻繁,會對精子的質量有影響,還會有什麼感染什麼的。


  反正看了那麼多太醫神醫都沒有效果,姑且信他一次吧,沒準減少了,真的能懷上呢。


  只是,原本來這桐城就有些時日,這回去了,還不能與小和尚日日夜夜恩愛纏綿,總感覺有些暴殄天物呢,那麼好的白嫩嫩的小和尚躺在身邊,卻是不能吞入腹中,真是讓人抓狂。


  彼時,桐城,千姿王府邸。


  慕容白睜眼時已是日上三更,望著冰涼的帳頂,而身邊早就沒了她的身影,他一個翻身起了床來。


  「阿嫵!」


  輕寒入體,慕容白有種不好的預感。


  屋外,四九進了門來,「主子,您醒來了?」


  見到四九,慕容白問道:「蘇嫵呢?」


  「回主子,千姿王已經隨四皇子去了天闕!」


  慕容白聞言,腦子嗡嗡鳴響,倒退了數步才止住了喉間倏然湧出的一抹腥甜。


  「為什麼,為什麼要走!」


  昨晚,他明明感覺的到,她對他是有情的,他也感受到,她與他同樣需要彼此。


  可是她最後卻是迷暈了他,結果,她真的與那軒轅允寒離開了。


  「主子!」


  「她可有留下隻言片語?」


  「回主子,沒有!」四九從未見過主子這般痛恨絕望的眼神,這千姿王也真是狠心,昨晚主子在雪中等了她好幾個時辰,她卻不管不顧,若不是最後那郡主好心放他進去,以他主子的性子,估計此刻早就是一具僵硬了的屍首,他真想將這女子的心給劈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這麼好的一個主子,她竟然沒有選擇。


  「走吧!」


  看他聲音平淡,四九卻知道此刻的他心情並不如他的聲音這般淡定。


  彼時,行駛的馬車上,軒轅允寒靜靜而坐,一顆心卻隨著車軲轆的轉動而忍不住的激動和顫抖。


  即使這後頭的馬車內坐著他心愛的女子,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真的願意與他回來,雖然她沒有答應說要立馬嫁給他,但是她願意與他回來。


  自此,他得到了千姿王,就連父皇也要忌他三分,更何況那攝政王一派,這一次,他一定要讓他們徹底傾覆,永遠的被他踩在腳下,永不翻身!


  「輕晚,你過去問下蘇嫵公主是否勞累,可否需要休息!」


  軒轅允寒吩咐一句,聲線是從有過的溫柔,那張俊逸溫潤的臉上滿是發自內心的笑意,莫輕晚恭敬點頭,正要離開時,軒轅允寒突然問道:「輕晚,人都派出去了嗎?」


  莫輕晚點頭,「回主子,落衍已帶了人埋伏!」


  「好!這件事他若是辦好,本殿下重重有賞!」


  軒轅允寒唇角輕揚,即使和靜郡主放他進去又如何,蘇嫵根本不會理他,即使他現在已是狼狽不堪,對他已然沒了威脅,但是他還是想要殺他。


  只要想到他們的過去,一顆心滿滿的全是恨意。


  此刻的桐城,從千姿王府邸出來的慕容白便直奔了酒樓,一人獨自飲酒,好不寂寥。


  四九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心中酸澀不已,他跟了他好些年,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平素的主子一向都是冷靜決然,如今卻為了一個千姿王獨自在此買醉。


  「慕容白!」知道他一夜未歸,宜禾郡主便是滿城尋他,想不到他竟然會在此喝酒。


  慕容白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那模糊的輪廓不是他所想的那個人,隨即又繼續埋首喝酒。


  「四九,你就任你主子這樣醉死?」


  四九心中嘀咕,他哪裡敢管自家主子的事,除非不想要小命了。


  不等他回答,宜禾正準備將他扶起來,可人還沒靠近,卻被慕容白呵住。


  「滾!」


  「慕容白,是我,宜禾!」她腳步一頓,目光楚楚的看著他。


  「宜禾?什麼一盒兩盒,都給爺滾!」慕容白怒斥一聲,宜禾一跺腳哭著離開,可跑到外頭卻見匆匆而來的心漪。


  「站住!」


  見到心漪,宜禾原本滿肚子的怒火更甚。


  昨夜慕容白一夜未歸,她一晚上都沒有合過眼,一打聽才知道他並未在千姿王,說明,這蘇嫵並沒有原諒她,心中竊喜,便尋了來,沒想到,她會遇到了宜禾,見她這般模樣,估計這次她又要吃苦了。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潑辣女子,難怪爺不喜歡他,想到自己是慕容白現在唯一的女人,嘴角微微一勾,便是生出了無限的勇氣。


  「宜禾郡主!」


  宜禾看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有這樣一個女子在他的身邊,總是讓人不放心,但是她畢竟是慕容白的人,她暫時還無法動她。


  「心漪,你別得意,本郡主早晚收拾了你!」


  宜禾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路過她時,狠狠一個用力,便是將她當場的撞在了地上。


  頓時,珠釵滿地,雲鬢亂飛,好不狼狽。


  宜禾居高臨下的看著摔倒在地的女子,嘴角輕呵。


  即使她是慕容白身邊的女人,但是他至今都未曾將她收房,那也就說明他對她也不過如此,而自己是郡主的身份,是當今皇后的親侄女,如今慕容白也未曾娶得千姿王,只要回到北涼,她便求皇后賜婚。


  到時候,她再好好收拾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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