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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23米 少兒不宜,辣眼睛!

  蘇嫵見那大夫總是一瞬不瞬地打量自己,她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預感。


  「大夫,難道孩子有什麼問題?」


  那大夫一愣,連忙搖頭,「夫人的孩子無礙,只是……」


  猶豫了一番,那大夫卻是突然跪在了她的腳下。


  這一跪,不僅連蘇嫵詫異的瞪大了眼,連一向冷靜自若的夜鳶也是面色一變。


  「到底怎麼了?」這次詢問的是夜鳶。


  大夫哪裡還敢隱瞞,只得看著蘇嫵道:「老身只是想問,夫人是否有吃過什麼特別的葯?」


  蘇嫵挑了挑眉,「葯是吃過一些,有何不妥?」


  「不是不妥,是太妥,夫人從前因為失血過多,后又太過憂心,身子勞損極大,但是夫人最近吃過一劑葯這身子便是大好,老身只是想問下夫人開這一劑葯的是哪位大夫,醫術這般高明?」


  蘇嫵嘴角一扯,想到慕容白在她生辰那日送的那碗被她極度嫌棄的黑乎乎的葯。


  「那葯真的那麼神奇?」


  大夫使勁的點頭,布滿皺紋的臉滿是亮光,「夫人有所不知道,雖然不知這葯的具體成分,想必這大夫也是花了很大的心力!」


  當初她還不相信,以為他是不想為她準備生辰禮物就隨意弄個良藥來唬弄她,他當初還說裡頭的幾味葯不是長在懸崖絕壁,就是人跡罕至,凶獸出沒之地,他花了好幾日的功夫才弄出來的。


  看來,她還真的是誤會他了,不過也不能怪她,誰好端端的在生日會送一碗葯給她,雖然她現在似乎覺得這並不是普通的葯。


  見蘇嫵眼中的甜蜜,不用猜也知道是配藥的人是誰,夜鳶低聲趕人,「你退下吧!」


  那大夫原本還想再詳細問那葯的信息,只是那夜鳶的眼神相當的恐怖,他也不敢再停留,連忙收拾了藥箱離開。


  「想不到慕容白失憶了,醫術卻還是這般好!」


  「他一向聰明!」若是慕容白在此處,聽到蘇嫵在他的兩大情敵面前公然誇讚他,那還不得給他美得。


  「呵呵,恭喜了,小拂,你又當娘了!」夜鳶的臉上笑意綿綿,好似融入了月華一般。


  裝!明明他就猜到了,所以故意讓這大夫前來為她號脈。


  「呵呵!」蘇嫵也假意朝她笑笑,「大祭司,也是該好好找個女子的時候了,不然大祭司的這一身的謀才,沒有人繼承,豈不可惜。」


  「這倒不用你操心,本座想找女子,能從天闕排到你們桐城去!」


  「呵呵!」想不到夜鳶還會開玩笑,倒是少見,蘇嫵也附和的笑了笑。


  「小拂,在桐城,你明明沒有……」想了半晌的軒轅允寒終於再次問出了聲。


  桐城他們竟然就在一起,他怎麼會不知道,那日他明明看到了慕容白離開,翌日他便是攜她一起來了天闕,他們怎麼可能?怎麼有時間?

  難道,那日他所派的暗衛看到離開的根本就不是慕容白?

  蘇嫵挑了挑眉,一雙瀲灧的眸子透著清冷,「正如你所猜的那般,桐城那晚,你的人所看到的慕容白不過是我安排的人!」


  軒轅允寒想起曲綰那日與他稟告,這曲拂與一男子在幽會,可是他卻沒有相信,當時他不是不信,而是不想去信,他總是認為,他失去了記憶,那麼他們也沒有可能了,她總會忘記了他,與自己在一起。


  他不甘心,又問道:「曲綰曾經說看到你與慕容白在一起,也是真的?」


  想到那晚她對他的懲罰,她臉頰微燙,「不知道你可還記得那片梅林,那時候我與慕容白就在你頭頂之上!」現在想想仍是覺得當時很驚險,他只要抬頭,就能看到在樹上的兩人。


  軒轅允寒緊抿著唇,消瘦的臉上一片慘白的灰色,「那晚我與你回到寢殿,並不是我喝醉了酒自己離開,而是被那慕容白設計了?」


  蘇嫵也沒有隱瞞他,他竟然想知道真相,那麼便讓他知道,他一直以來所以為的到底是什麼。


  「是,在你來到寢殿之後,他便是將你敲暈了送去了冷宮,而他沒有離開,我們整晚在一起!」


  慕容白的腹黑,連她都甘拜下風,她還真是沒想過,他竟然會想出這麼個陰招,讓軒轅允寒和宗真帝的冷宮妃子翻雲覆雨,而這軒轅允寒也沒有讓他失望,竟然還能讓那些冷宮的妃子身懷有孕,畢竟他這麼多年,都沒有過孩子。


  果然與他所猜測的一樣,他冷宮與那些噁心的女人在一起,她卻是與慕容白徹夜纏綿,想到此,軒轅允寒再也忍不住,大步走向她,一雙眼赤紅地看著她,滿滿的怒火好像要將她點燃,「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甚至除了你,我不再想要其他的女人,我怕你生氣,連綰兒我都送走了!可是為什麼,你還是要和慕容白在一起!」


  「為什麼?」蘇嫵輕笑,「軒轅允寒,你別忘記了,你從前是怎麼對我的,你為了與曲綰在一起,讓大祭司勾引我,欲毀我清譽,我從聖塔上跳下來的那一刻,曲拂便是死了,所以,在你面前的是我,重生后的我,蘇嫵,不再是曲拂,明白嗎?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而已,你以為你說幾句情話,送我個什麼宮殿,我就能喜歡了你?你以為愛情那麼廉價嗎?」


  軒轅允寒目光楚楚,一雙眼紅的好似要滴血一般,「不是的,小拂,你仍是愛我的,你是氣我對曲綰好是不是?我心裡一直都只有你的。」


  蘇嫵冷哼一聲,揶揄地看著他,「我愛你嗎?要我說實話嗎?我怕現在的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軒轅允寒屏住呼吸,抿了抿唇,「你說什麼,我都聽!」


  既然他想找虐,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軒轅允寒,我現在正正經經地告訴你,其實,我從未愛過你半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噁心的想吐!」


  說到吐,頓時便是感覺胃裡一陣翻滾,便是真的乾嘔了幾聲。


  軒轅允寒已是陷入極度的悲哀,她的這番話便是將他推入了萬丈懸崖,他徑自喃喃的搖頭,這不可能,即使她現在是千姿王,他覺得以他的身份,早就不堪匹配,但是他卻是認為,她是喜歡自己的,因為曾經,她冒死為自己擋過一劍,那樣的深情,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慕容白。


  但是此刻,她眼中好不掩藏的鄙夷卻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這一切都是慕容白,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她又怎麼會對自己心生怨懟,她怎麼會與他在一起,還為她生一個又一個的孩兒,而自己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她,一次也沒有。


  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絕對不會,他發誓!


  軒轅允寒再抬眸時,一雙眼已被殺伐狠厲所代替,他突然看向夜鳶,咬牙切齒地說道:「夜鳶,你要我怎麼做都成?我只要慕容白的命!」


  他突然的轉變讓蘇嫵驀地一愣,她倏然轉眸,看向夜鳶,見他嘴角的笑容擴大,她知道自己又被他利用了。


  之前在馬車上他已經猜到了她懷孕,所以,故意在軒轅允寒在場的時候為她請來大夫,讓大夫證實她懷孕的消息。


  他在軒轅允寒身邊多年,自然了解他的秉性,他故意用這事刺激他,目的便是想要他自願為他所用。


  他讓軒轅允寒去殺慕容白,有意義嗎?


  就他這樣,根本就不是慕容白的對手。


  就怕他另外有其他的目的,他知道,他如此大費周章,必定有極大的陰謀。


  而這個陰謀,肯定是在天闕。


  她覺得離真相揭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夜鳶的心情似乎並沒有什麼起伏,這一切似乎都是他所預料的。


  「允寒,你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去天闕,你想殺慕容白,那首先得有與他匹配的實力,他現在不僅是北涼的國師,更是桐城新的『百態王』,你要對付他,首先你要有與他平起平坐的身份!」


  蘇嫵嘴角一抽,一看這名字,就知道是慕容白那廝想的。


  千姿百態。


  慕容白還真是夠肉麻的,不過,心底卻有股暖流熨帖著她的心房,暖暖的,很舒服。


  「他在桐城?」


  「恩,我們要趕在李睦的軍隊達到之前趕到天闕,我幫你奪回你失去的一切!」


  「夜鳶,你不會騙我吧?」


  夜鳶妖嬈一笑,「李睦野心勃勃,他若登基,豈有我的地位,但是你不同,我畢竟救過你的命,怎麼樣你都不會虧待了我,對不對?」


  軒轅允寒點點頭,夜鳶說的再理,「夜鳶,我如今唯有你可信任了。」


  蘇嫵心道,這軒轅允寒所信任的,定是將他送上地獄的惡魔。


  這便是被賣了還要給他數錢,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看來這夜鳶的計劃迫在眉睫,與軒轅允寒再次談好合作之後便沒有耽擱了,繼續趕路。


  她依舊與夜鳶共乘一輛馬車,而軒轅允寒獨自一人乘坐一輛跟在他們後頭。


  「百態王,倒是個不錯的名。」


  行駛的馬車內,沉默的夜鳶突然開口。


  百態王!

  一聽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這慕容白總是樂此不彼的做這樣的事。


  他奪取了桐城,她希望他能守好桐城,而不要來天闕趟這渾水。


  她雖然是這般希望,但是以他的性子,他肯定會來。


  慕容初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肚子里還有一個小的,此去天闕禍福難料,希望她能乖乖聽話。


  現在慕容白還不知道她的存在,他從前就一直想有個女兒,可她最後卻是生了慕容初,對於她自己來說,生男生女都是一樣,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不過,這次倒是希望是個女兒,湊成一對好字,想必慕容白會喜歡。


  夜鳶的目光雖然並沒有落在她的臉上,卻是能感覺到她此時的心情。


  那微微上揚的唇角,全是幸福的味道。


  心裡無端的一堵,他的聲音冷若冰霜,「他奪了桐城,你猜到了吧,千姿王與百態王果真是心有靈犀。」


  這夜鳶和軒轅允寒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即使想瞞他也瞞不住。


  蘇嫵輕笑,「我與他本是夫妻,夫妻之間不就事如此嗎?」


  「你想方設法的破壞我與李睦的結盟,這雖然是個不錯的方法,不過,你別忘記了,慕容初還在我手裡,你就不怕我對他……」


  蘇嫵怒目而斥,「夜鳶,不許你傷害他。」


  夜鳶無視她的怒火,伸出他那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嘆息道:「那你就該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別想其他的人!」


  蘇嫵傲然地看著他,「蘇嫵不是就在祭司大人身邊嗎?還有,想誰,這個我無法控制!」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她那雙眼眸猶如世間最為明亮的星辰,讓人心魂俱失,而再往下那一張朱唇,讓人驀地湧現一股衝動。


  「吁!」


  馬車突然停下,夜鳶恍然回神,放開那雙連女子都嫉妒的白皙的手。


  「怎麼回事?」掀開帘子,夜鳶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怒意。


  「大人,似乎有幾個士兵在欺負一個女子。」


  驅車的男子回答。


  夜鳶臉色一黑,原本以為他這種人是不會管別人的死活,可他竟然直接撩開馬車帘子下了來,而在他下了馬車的那一刻卻回首說了一句。


  「你也下來,透口氣吧!」


  蘇嫵以為能看到一副路見不平的英雄救美的畫面,可是想不到竟然看到是白花花的一片。


  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被雷劈中了一般,她雖然在伊凝的百般威逼利誘下,陪她看過那麼幾場島國的動作片,但是那也是電視裡面,想不到在這古代,卻是讓她看到了真人演繹版,而且還是多人NP,這畫面實在是有些辣眼睛。


  在她不知所措,天雷滾滾之時卻是感覺眼前一黑,有雙修長的大手將自己的視線掩去。


  見蘇嫵直直地看著出神,夜鳶低斥一句,「你先上去!」


  蘇嫵轉身上了馬車,這種污染心靈的畫面她才沒興趣,只是當時確實有些不知道如何自處而已,其實,她壓根沒看到什麼,甚至連女主角的臉都沒看。


  「住手!」


  那群士兵約莫有十人,看四周亂七八糟仍的盔甲,應該是天闕的兵,聽到突然出現的聲音,停下了動作。


  低低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但是那目光卻是鷹隼一般,那股子自內而出的如冰冷震懾住了他們。


  「想不到沿途還能看到這樣的風景,現在天闕軍情告急,爾等身為天闕的士兵竟然在此尋歡作樂!」軒轅允寒自後頭的馬車下來,一襲青衫雖是平常無奇,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卻是難以掩蓋。


  這幾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但是瞧他們人數並不多,敢多管閑事,那便讓他們見識下什麼利害。


  「兄弟們,敢多管閑事,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領頭的人一聲令下,那群士兵便是揮舞著鋼刀朝幾人而來。


  蘇嫵靜坐在馬車內,眼睛看不到,卻是能聽到外頭的動靜,夜鳶身邊僅僅就是驅車的那人,但是她知道他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不到五分鐘,那驅車之人便是將那些人制服。


  夜鳶身邊還真是高手如雲。


  那士兵們見打不過,害怕丟了性命,紛紛求饒,「大俠饒命,這女子本是軍中營妓,她逃了出來,小的們也只是奉命抓回,見她姿勢不錯,我們便……」


  「滾!」


  夜鳶淡淡地極具威信地出口,那群士兵便是連滾帶爬地跑了。


  「去看看那女子如何了!」


  夜鳶紛紛了一句,那驅車的男子將帶著血的劍收起,隨即將自己的披風取下為那裸露的女子蓋上。


  「回主子,此女尚有呼吸,只是似乎受了傷,加上體力耗損,暈了過去!」


  夜鳶目光一瞥,好看的唇卻是一勾,朝軒轅允寒道:「咦,這不是曲家的大小姐,曲綰嗎?允寒,竟然是你的女人,那便交給你吧!」


  不等軒轅允寒反應,便是吩咐那男子,「將這女子抱到後頭馬車上去吧!」


  說完,他便是袖袍一盪,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


  軒轅允寒看清那女子的樣貌,一張俊臉一剎時就變了青灰色。


  那被士兵欺負的軍妓,正是從前的曲家大小姐,曲綰!

  「綰兒!」曲綰畢竟曾經是他的女人,而且少時又救過他的命,即使他已經不再愛她,但是情義還在,而他之前為了對付軒轅羽澈讓曲綰去他身邊,結果軒轅羽澈不僅送她出了宮,居然還將她送去了軍營為妓。


  他原本還想將她解救出來,可後來他被慕容白算計,自身都難以保全,想不到,卻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見到了她。


  只是,再見面,卻是他親眼所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壓在身下。


  他沒有了皇子的身份,連他曾經的女人都淪為最為低賤的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慕容白所致,看著身邊的女子,衣袖底下指節根根攥緊。


  「允……寒……」


  曲綰虛弱地睜著眼,看見眼前俊逸儒雅的男子,一顆心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


  看著他的眼淚,軒轅允寒眉頭一緊,看著她的目光有些複雜。


  「允寒,真的是你嗎?是我在做夢嗎?」


  「是我。」對於她,他終究不能無視,與其他的女人相比,她至少於他有恩,雖然他心中早對她沒了愛意。


  確實是他,曲綰一雙眼卻黯然了。


  「允寒,我贓了。」


  她受驚似的縮到角落,原本凹凸有致的身材,現在卻是清瘦孱弱,好似一陣風就能將她給颳走。


  「綰兒,沒事了,別怕,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拋棄你了。」


  看她那樣,軒轅允寒心底有些難受,他如今已經一無所有了,從前那些對他衷心不二的人早已經隨著他的被貶而不見了蹤影,而他愛在心尖上的女人對他亦是沒了感情,他似乎只有她了,至少在她的眼底,她還是愛他的。


  「真的嗎?允寒,我不想再回去那裡了,你不知道,軍營那個地方有多恐怖,那些男人有多噁心,我真的恨不得死了,可是,我想到你,我捨不得,即使你不愛我,我也不想離開你。」


  聽她這般說,軒轅允寒還是有些感動的,他現在身邊什麼人都沒有了,可曲綰卻依舊對他不離不棄。


  「放心,你不會再回到那裡去了。」


  軒轅允寒安慰她,曲綰抹掉眼淚,猶豫了一番才低低地靠在了他的懷力。


  ------題外話------


  夜鳶到底有啥陰謀呢,快要揭開了。月票呢!(傲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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