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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45米 媳婦要跟人跑了(五更)

  蘇嫵與慕容白在回桐城的路上,蘇嫵歸心似箭,一路走走停停,在這封閉的空間,慕容白卻很是享受夫妻兩獨處的日子,恨不得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得了,其他的事與他無關,只有媳婦在懷即可。


  因為身懷有孕,慕容白不能真的與她燕好,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曾打算放過她,這可累到了她的手,那個酸澀。


  沒日沒夜沒完沒了的,蘇嫵怒過,反抗過,甚至還絕食抗議,可惜,慕容白那厚如城牆的臉皮,硬是讓她沒了主意,兩手一攤,你這大爺,她還真是伺候不好了!


  「媳婦,這一路太乏味,為夫的不找點樂子的玩玩,豈不是很沒趣?」慕容白還使勁想著各種劣質的理由和借口,試圖瓦解她堅定的內心。


  總之,這一次,她絕對不再妥協了,她還是個孕婦,簡直是禽獸。


  「你那是玩玩嗎?明明是摧殘!」蘇嫵抬起手遞到他的面前,「你瞧瞧,我手還在抽筋。」


  慕容白看了看,癟癟嘴,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問,「媳婦,既然你手累了,你看這樣,不如咱們換個東西?」


  「換個東西?」蘇嫵順勢而問,眉毛卻是一橫。


  「比如,媳婦軟軟的甜甜的香香的,這裡。」下一瞬,他便是附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蘇嫵倒抽了一口涼氣,居然要她用嘴,慕容白簡直沒有人性。


  「滾。」她從空隙中擠出一個字,這個男人,不知節制的男人,這樣下去,早晚要被他榨乾。


  「媳婦,你就真的不想嘗嘗滋味?」他依舊是不甘心,誘供她,想讓她妥協。


  「不想!」她直接拒絕,想都不要想,她是不會答應了這個得寸進尺的男人,況且那滋味,一想到就全身發毛,他的那麼嚇人,用嘴來?


  他知道她必定不肯,於是退而求其次,「媳婦,可我想嘗嘗你的!」


  他一臉邪光,蘇嫵心臟一縮,「不要,慕容白!」


  見他伸手,蘇嫵立即開口,「慕容白,你要敢點我的穴道你就死定了。」


  上次被他強行點了穴道之後,他就一發不可收拾,她若願意他很享受,她若不願意,乾脆點了她的穴道,完全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


  他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從前她一個眼神還不得老老實實,現在,他根本不聽她的,而且不管她的意願,又是霸道又是無賴。


  就好比現在,她出聲制止根本沒用,那惡劣的男人還是覆上她。


  「乖了,好好躺好,爺讓你舒服!不乖,爺只能點了你的穴道!」


  蘇嫵不自覺的縮了縮,「慕容白,我真的會生氣!你太過分了!」


  雖然小別勝新婚,但是像他這種節奏,這樣的頻率,早晚這兩人會虛脫致死。


  她已經完全記不得有多少次了,反正,她醒著他就各種痴痴纏著她,就算睡著了,他還在各種膩著她,她是孕婦,她需要好好休息,但是,他根本聽不見這些話。


  「媳婦,你要保持好心情,這樣對胎兒好,為夫就是想讓你快樂!」


  這是什麼邏輯!這慕容白簡直是可恥到極點了。


  心思一轉,他真的以為她那麼好欺負?

  於是,她渾身一軟,眼中閃過一道旖旎曖昧的笑意,「慕容白,你來吧,只是別傷著孩子!」


  慕容白見她妥協,燦然一笑,決定先讓她舒服了,沒準她也會為他服務呢?

  想到那軟糯的小嘴,渾身都在泛著甜。


  可就在他正要付諸行動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勁微涼,下一瞬,他就不能動彈了。


  「媳婦,你你你。」


  他一連說了三個你,沒有想到她會跟他來這招,想到之前還在天闕的時候,她也是用他教她的銀針刺穴之法,將他困了一個晚上,差點讓他浴火焚身而亡。


  想到這,他嘴角抽搐不已,「好媳婦,你快放開我,我保證不碰你!」


  「你的信譽在我這已經透支完畢了!」


  「我保證!」


  「保證也沒用!」


  「那你想怎麼?」他打算走苦情路線。


  蘇嫵直接忽視他,「慕容白,我說過,我會生氣,你做的真的太過分了!」


  「那不是爺愛你嗎?」他滿臉委屈。


  「別總是拿愛作為借口,然後做這樣的事,你明知道我有身孕,卻是痴纏於我,我覺得,你只是需要一個為你發泄的人而已!」


  她的話說的如此的重,慕容白斂去了玩笑之色,「媳婦,我錯了,我真的不會再那麼對你了,我是大夫,我有分寸,我不會傷著你。」


  「慕容白,我勸你也別打著你所謂的大夫的旗號,我算是看錯你了!」


  「媳婦!」


  她一揮衣袖,將馬車帘子撩起,然後直接對外頭的踏星道:「將慕容白拉出來!」


  「是,夫人!」見蘇嫵臉上不悅,外頭的踏星哪裡敢猶豫半分。


  「媳婦,你幹嘛?」


  慕容白仍舊渾身不能動彈,被拉下來,僵直地站在那,眼睜睜看著蘇嫵獨自上了馬車,然後聽得她留下一句。


  「慕容白,你的穴道二個時辰后就會解開,不許來追我,否則,我就永遠不再出現在你面前了。」


  「駕!」


  那輛馬車就這樣賓士而去。


  慕容白看著她絕然而去的身影,連忙道:「還不快給爺解開穴道!」


  「是!」踏星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卻是奇怪道:「爺,這穴道……解不開!」


  慕容白一愣,這女人竟然將他之前教她的點穴之法加以改良了?

  他這樣子根本無法騎馬,此時也沒有馬車。


  「踏星,你身手好,趕緊追上去!」


  踏星猶豫了下,「可是夫人說不許您追上去!不然就不再出現在您面前。」


  「笨,她說不許爺去,又沒說不許你去,雖然此處離桐城不遠了,但是她身懷有孕,我如何能放心,趕緊去!」


  「是,屬下立馬就去!」踏星說完,便是翻身上了馬追了馬車而去。


  慕容白再次看著飛揚的塵土,一顆心碎成了一瓣一瓣,早知道就不該這麼不知節制了,也是怪自己,這四年都忍了,這兩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卻是忍不住,的確有些放浪形骸了。


  只是怪她實在離自己太近,而她又太美味,只是看到她就讓他難以忍受,偏偏他每次都不能盡興,畢竟這感覺和真實的與她交纏,還是相差甚遠的。


  阿嫵阿嫵,你何時才能與爺這般,什麼都不想,只想與爺歡好呢?


  想不到將媳婦給氣走了,現在還被她點了穴道,還是擯棄其他雜念,安心衝破穴道吧。


  他的媳婦還真是聰明,教了她一招,她卻另外獨創了其他的點穴之法。


  那手法又快又狠,只是,她不是說她手要廢掉了嗎?


  點他的穴道倒是有力的狠啊!

  蘇嫵一人獨自驅車行了沒多久踏星便追趕了上來。


  畢竟他胯下乃是千里良駒,她的平常馬車自然比不過。


  勒馬停車,蘇嫵並沒有多大的情緒,只是淺淺地問道:「踏星,誰給你的膽子?」


  踏星被她氣勢一駭,低垂了眸中,趕緊說道:「回夫人,爺只道夫人是不許他跟隨,所以遣了屬下前來。」


  蘇嫵撩起裙擺,卻是鑽進了馬車內,「那還不趕車?」


  踏星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她話里的含義,趕緊一個翻身下馬為她驅車。


  想不到這麼容易,他還以為任憑他說破了嘴,夫人都不會讓他跟隨呢。


  蘇嫵靜坐馬車內,只是淡聲吩咐,「等會左拐!」


  慕容白,這算是小懲大戒了,不能讓你翻天了,終是可以好生休息一會了。


  踏星耳力很好,他回了一句,「是。」


  可是心裡卻是暗自打鼓,這方向雖然也能回到桐城,但是卻比原本的路程要遠了許多,而且,這條路會經過北狄。


  聽說北狄的皇帝龍炫庭對他家夫人垂涎已久,希望不要碰到他,不然以他家主子爺的那股子酸澀勁,那還不得天下大亂。


  進入北狄境內,儘管他快馬加鞭還是被一隊官兵所攔。


  一襲銀色鎧甲的官兵驅馬上前,「馬車內可是桐城千姿王?」


  踏星按上右側的劍柄,目光警惕。


  看出他的戒備,那人立即道:「閣下不必如此,我家主子乃是北狄陛下,屬下奉命在此等候千姿王!」


  還未待踏星出口,卻聽馬車內的女子將馬車帘子掀起,「龍炫庭呢?」


  聽她直呼陛下名諱,那人臉色微微一變,但又隨即恢復正常,舉國上下誰人不知這皇帝陛下空設后位,便是因為這女子。


  傳言千姿王有著傾城之姿,雖然她在馬車簾后,看不清她的臉顏,但是那露出來的纖纖玉手卻是白皙透亮,不知道該是怎樣的絕色才能配得上這樣的一隻手。


  「陛下……。」


  他話還未說完,便見一襲錦衣華服的男子策馬而來,劍眉星目,鬢若刀裁,風姿卓然。


  「嫵兒,我來了!」


  在她面前,連自稱都是我,而非朕,所有人都驚訝詫了。


  馬車內的女子卻是淡定不已,在她正要掀簾而出,卻聽龍炫庭沉聲吩咐,「都低下頭去!」


  原本還想著今日能有幸目睹千姿王的容顏,沒想到皇帝會有這樣的命令。


  然後龍炫庭下了馬,伸出養尊處優的手,充當起了小廝,親自伺候。


  「有勞陛下。」


  她也沒有拘泥,右手搭在他的手上,觸手一片溫熱,似乎還有一些汗濕。


  「嫵兒,你我相識多年,卻從未到過北狄,我親自相邀,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蘇嫵抬頭看了他一眼,淺淺一笑,「聽說北狄有種花,四季不謝,蘇嫵慕名已久,今日路過便是想著來看看。」


  「嫵兒,北狄好看的不止這花,我相信你會喜歡的,這請。」


  龍炫庭心中一喜,邀她上了另外一輛豪華寬敞的馬車,在他上車之前,卻聽他冷冷下令,「自己去領三十軍仗!」


  方才那官兵回過神來他所指得是自己,趕緊跪了下去,渾身一陣冷汗。


  他只不過是存了一點看美人的心思,卻被陛下一眼看穿,看來這陛下確實看重千姿王。


  踏星在一旁默默跟著,心裡糾結不已,這夫人怎麼會同意跟這北狄的皇帝而去,明明知道她對她虎視眈眈,不安好心,現在他只盼主子爺能趕緊追來,不然媳婦要跟人跑了。


  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他們。


  慕容白暗自衝破穴道已經是一個半時辰之後,僅僅只比自然解除的時間早了一點而已,在滿肚子怨氣的同時又不得不對蘇嫵再次刮目相看。


  迅速的跨上馬匹,慕容白勒令,「出發!」


  見慕容白這般急躁,身後的納月連忙寬慰,「爺,以踏星的腳程應該能趕上夫人,您且稍安勿躁!」


  「安個屁!」


  慕容白爆了一句粗口,此去桐城路程不遠,亦可從北狄繞路而去,倘若……


  心裡油然而生一股子不好的預感,他一揚鞭,胯下的駿馬長嘶一聲,已疾速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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